十九恍然大悟,兴奋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聂不凡又道:“这样一来,在沈慕然没找到玄武镜之前,你都不需要担心别的,专心找最后一把钥匙就好。”
十九露出受教的表情,满心雀跃。
过了片刻,她突然看向聂不凡,小声探试道:“你前段时间说过会帮我,难道……玄武镜是你……”
“神会即可,神会即可。”
十九低头发出一连串的诡笑,最后抬头崇拜道:“村长大人,您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哪里,哪里。”聂不凡仰着下巴,一派高人样。
十九这回是彻底放下心来,感觉外面真是阳光明媚,连鸡屎的气味都清新起来。
等十九离开,聂不凡背着手站在窗口,遥望远方,叹道:“连老天都不让取宝,我又怎么能逆天而行呢?”
……
是夜,聂不凡美美地躺在床上梦周公,那舒服的模样简直天妒人嫉,却不知道其他人久不能成眠。
天女是在无知地偷乐。
沈慕然丢了钥匙,满心纠结。
司辰宇在思考与聂不凡大战之后的结果,是否会尸骨无存?
李淮一想到还要在鸡窝村继续待下去,就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
李翊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苦恼于张君实的严密盯人战术。他竟然无耻地收买了几十只鸡看场子,弄得他寸步难行。他可不敢得罪鸡窝村的鸡……
张君实则在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去搞夜袭,长时间不交流感情,聂不凡那没心没肺的家伙,恐怕很快就会把他给搁置了。
他不知道,就在他犹豫时,已经有人先一步行动了。
王诗禅仗着自己轻功卓绝,隐迹功夫出神入化,再次潜入聂不凡的房间,将人给掳去了那个充满春se的小黑洞。
聂不凡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先是腾云驾雾,穿屋越脊,然后美女环伺,温柔爱抚,接着热潮翻涌,口干舌燥。身体仿佛被八爪鱼缠绕,灵活的触手在敏感处逗弄不去,由浅入深,乐此不疲。最后,挺入。
“唔。”聂不凡猛地睁开眼,只看到一片黑暗。
右脚被抬起,身体有节奏地上下晃动,身上的人稳健而有力,每一次进出都妙到巅峰,如有神助。
聂不凡被弄得喘息不停,半晌才说出一句有些破碎的话:“李,李四,你又来了。”
男人闷哼一声,乱了节奏,顶得聂不凡叫苦连连。
“哎哟,你太可恶了!”聂不凡在颠簸中狂躁,“能不能按规矩来,你这样偷人是很不道德的,唔……啊……你够了……轻点!魂淡!我要大吐污言秽语了……唔……”
嘴巴被堵住。
黑暗中,只听得ooxx声不绝于耳,真是春色无边,羡煞一片孤魂野鬼。
夜风哭嚎,孤独的月亮涩隐,在云层中思念太阳……
41、不要啊!
聂不凡顶着鸡窝头从昏睡中醒过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要散架一样,骨头好像还发出了咯咯咯的哀叫声。
该死了李四!
聂不凡双眼通红,拿起枕头又甩又砸,直到把周围的鸡都吓跑之后才淡定下来。
他慢悠悠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心里又琢磨起来,什么时候李四的轻功这么好了,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渡?难道他跟王五勾搭上了?
想了半天没什么头绪,他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搁下。
梳洗完毕,刚出院门就看到万恶的李翊神清气爽地走过来。
聂不凡斜了他一眼。
这一眼真是风情无限,媚力无穷,就是那其中隐含的“娇嗔”和“幽怨”令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李翊霎时警惕起来,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得罪眼前这位大爷了?
聂不凡瞪完他后,哼地一声走开了。
李翊连忙跟上,冷静地问:“怎么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聂不凡闷头疾走。
李翊不懈紧跟:“给个明白。”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确实糊涂。”
“很好,你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
“……”李翊无语,拉住他继续问,“说清楚。”
聂不凡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目光清澈,一片磊落。
他忍不住嘀咕起来:以李翊的性格,做就做了,不太可能装相。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当时黑灯瞎火的,确实无法辨识,但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聂不凡板着脸问道:“你昨晚在哪?”
“房间。”
“没出去过?”
“没有。”
“怎么证明?”
“你可以去问张君实。”
“嗯?”聂不凡挑眉,“问张君实?”
李翊面色不佳道:“他叫了几十只鸡守在我房门口。”
聂不凡摸了摸鼻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在狂叫:居然真的不是他!
那他到底被谁占了便宜?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诗禅,因为他的轻功最好,完全有能力无声无息地将他抗走。但是看王诗禅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样,怎么也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聂不凡甚至怀疑那家伙长这么大连窑子都没逛过,简直就是清心寡欲的圣人表率。
与其怀疑他,不如怀疑司辰宇更好。司辰宇人前威仪高大,人后猥琐好色,武功也很不错,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变态的嗜好?
除此之外,跟他不对付的还有李淮,他身手不佳,但特别记恨,也很有作案的嫌疑。
至于沈慕然和张君实,他们都属于比较表里如一的君子,前者似乎还不会武功,当然,不排除他隐藏得很深;后者温良如玉,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聂不凡纠结着眉头,突然抬起头,伸手在李翊身上四处捏,包括五官,肩臂,腰杆,最后甚至伸向两/腿、间的那玩意。
李翊一把将他的魔手拽住,低沉道:“你干什么?若想我了,咱们先进房去。”
聂不凡甩开他,摆摆手道:“我正在思考一个严重的问题,别烦我。”
刚才研究了一下李翊的身形五官,感觉和昨晚那人差不多。鸡窝村的几个男人,身材似乎都不错,实在很难辨别。再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没多注意这些,纠缠过程中,汗水与愉悦交融,痛并快乐着……咳,偏题了。
聂不凡将脑中少儿不宜的画面驱逐,继续严肃的思考。
这样一来,他该怎么找出那个淫贼呢?
“不凡?”李翊伸手在聂不凡眼前晃了晃,打断他的思路。他觉得今天的聂不凡很是奇怪,不是中邪了吧?
聂不凡抬起眼,拽住李翊的手,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又在他的身上闻了闻。
“怎么了?”李翊被他闻得不自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莫名加速。
“一身汗臭味。”聂不凡撇了撇嘴。
李翊顿时一脸囧状,纠结道:“我刚刚练完武……”
“赶紧离我远点。”聂不凡嫌弃地将他推开,不满道,“这大热天的,你完事后竟然不知道冲洗一下。”
李翊被打击了,落寞地离去。
事实上,他身上并非汗臭味,而是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男人味,似乎每块肌肉都散发着荷尔蒙,聂不凡不爽的就是这个。
昨晚那个男人身上也是这种味道,或许还夹杂着其他,但是聂不凡记不清了。
他记得最清楚的大概是……是进入他体内的那玩意。
大小、长短、摩擦力什么的……
难道要他一个个去试?想想就可怕。他虽然没节操,但也是有原则的!
聂不凡咬咬牙,握拳想到:不行,他绝对不能让人白白占便宜!只要让他找到这个淫贼,非得拔掉他一层皮不可。
之后几天,聂不凡不时用一双锐目扫荡鸡窝村所有男人,重点观察部位是下身。那热度,简直可以烧穿底裤。
弄到最后,不少人一见到聂不凡,就下意识地想要捂裆。
司辰宇有一回忍不住阴沉询问张君实和李翊:“你们是不是无法满足他?若是如此,不如让我来。”
李翊的回答是捏碎一个杯子。
张君实则笑道:“这方面就不用您费心了。”
晚上,张李两人一起来到聂不凡房中,想要好好“慰问”一下这个不安分的家伙。
结果他房间中竟然空无一人。
张君实拽过花姑娘,问道:“你家主人呢?”
花姑娘一副垂头丧气、要死不活的样子。
“带我们去找。”张君实将它放下来。
花姑娘走了几步,然后嗖地一下躲进了床底,任由张李威逼利诱都没用。
李翊道:“看来不凡早有准备。”
“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张君实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李翊靠在墙边,冷冷地看着他。
张君实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让步的。”
“我也不会。”
“那很好,看谁能笑到最后。”
“哼。”
……
时间推移到一个时辰前,聂不凡躺在床上越想越不甘心。观察了几天,一点眉目也没有,每个人似乎都有嫌疑,又似乎都是无辜的。
他总不能一个个去问他们“那天晚上把我带到山洞里ooxx是不是你”吧?
既然分辨不出来,他就守株待兔,等目标再次出现。他就不信那个家伙就此罢手,偷习惯了就会成为一种病!
聂不凡闭上眼睛装睡。但是心太宽,不知不觉竟然真的睡着了。
又是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一双大手在他手上上下求索,很快裸诚相对。
聂不凡的受到惨无人道的攻击,死人也不得不清醒了。
睁开眼,同样是一片黑暗。
他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肢上,身体随着抽。插而有节奏地晃动。
猛地一个深入,他忍不住低叫一声,心底拼命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于淫威,他得揭穿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聂不凡忍着一大波的快感,伸手圈男人的脖子,费力地抬起上身,凑近男人的脸庞。
谁知一阵天旋地转,下体还保持着相连的状态,脚一抬就被翻转过来,变成背对男人。
聂不凡懊恼地直捶石板。
身体被人后面贯穿,完全没入。
“啊……唔……嗯……”
聂不凡欲哭无泪,这个男人的技巧一次比一次好!第一次像个初哥,第二次就熟手了,这一次简直就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将军。杀伐果断,还变着花样的杀!
聂不凡几次想翻身都没有成功,怒道:“你还有做多久,快点!我要尿尿!”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伸手向前把住聂不凡的玩意,然后将趴卧的姿势换成侧卧……
“你不是吧?”聂不凡悲壮道,“你这是要给我把尿吗?”
男人用几个抽抽的动作回答了他。
聂不凡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抗力已经超凡入圣,这样都能继续。
而且这个姿势……很像狗好不好!
“行了,我不尿了!”聂不凡大叫,“你还是把我翻过去吧。”
男人依言将他翻了,这回总算再次两两相对。
聂不凡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男人吻住,灵活的舌头搅合不停,下身的动作也在持续。
终于,一阵猛烈冲刺后,一股热流喷洒在他体内。
男人压在聂不凡身上,嘴唇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引得他阵阵颤栗。
聂不凡气喘吁吁,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男人的连,手指缓缓划过他的五官轮廓,男人闭上眼睛,身体呈放松状态。
趁着这个时机,聂不凡搭住他的肩,猛地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作势欲掐。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精亮地连黑夜也挡不住它的光芒。
“你是谁?”聂不凡沉声问道。
男人也坐起来,与聂不凡呈盘坐相叠的姿势。
他低头在聂不凡脖子边蹭了蹭。
这个气味,不属于李翊,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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