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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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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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兄显然不大认同我的说法,不过没多说什么,他看向锦梓,拱手说:“姚世兄。” 
  锦梓淡淡回了个礼:“周大人。”然后又回首对锦枫说:“锦枫。” 
  锦枫乖乖上前,先是抬头打量了一番周紫竹,才慢吞吞说:“见过周大人。” 
  周紫竹有点惊讶,迟疑了一下,说:“这是……二公子?” 
  锦梓点点头:“正是舍弟。” 
  周紫竹的坐骑是匹青花骢,也算是好马了,不过他的从人却骑了匹大花骡子。我心中颇有些嘀咕,但是现在不好就提意见,决定待会儿等他那个佣人跟不上时再说换马。 
  不料我们疾行了一个多时辰,那匹骡子居然没落得太远,虽说壁炉和箫稍未尽全力,乌云盖雪们拉了好大一辆马车,但即便如此,作为一匹骡子,也够奇怪的了。 
  这时我们已经骑出了京城,风高天远,绿野葱茸,周围空旷起来,倒是很有感觉,可惜的是太阳渐渐毒辣,这个时空又没有防晒霜,为了保护我的皮肤,我决定回到马车里跟红凤和小孩们挤挤。 
  我突然停下马,锦梓和周紫竹都勒住马看我。我大腿内侧磨得疼得要命,下马的姿势自是不雅得很,偏他们两个都不识相,非要看着。 
  “没事。”我勉强笑笑。“我累了,要去乘马车。” 
  锦梓还没说什么,周紫竹先温言说:“张兄身体不好,快去车内歇着吧,客中病倒不是玩的。” 
  我笑了笑,说:“有劳周兄关切。”一边咬牙切齿地以破坏形象的方式爬下马背。我蹒跚走到锦梓马前,把壁炉的缰绳交给他,其实不拉着壁炉也会跟着跑,但还是让锦梓拉着缰放心些。锦梓接过缰,望着我,低声说:“不舒服吗?” 
  我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想偏了,脸红了下,摇摇头:“只是怕太阳晒。” 
  一回头却见周紫竹看着我们,眼光有点怪怪的。我想起在现代遇到同性恋者,也有点好奇,又觉得好奇不尊重他们的微妙心态,很可以理解他。 
  红凤给我撩起帘子,小珠想来扶我,被小绿抢了先,脸红地缩回手,我朝她和气地微笑:“小珠还习惯么?没不舒服?” 
  她脸更红了,只会摇头。 
  车里已经很大,但是两个大人三个小孩还是稍微挤了点,我和红凤紧挨着坐在一侧,那三个孩子坐在一侧。锦枫在旁边看着窗子外头,不咸不淡地说:“真没用,还是男人呢!骑会儿马都能累着!”小绿赶紧拉他袖子,被锦枫甩开。 
  我又好笑又好气,不便跟小孩子计较,只好不作声。不料锦枫站起来道:“太挤了!气闷!我出去和我哥骑马去!” 
  我没说什么,任凭他下车,反正我也嫌挤。从车窗看他跟锦梓说什么,锦梓摇摇头,他指指壁炉,锦梓又摇头,后来锦梓从马上下来,让他骑了箫稍,自己骑了壁炉。壁炉也乖乖让他骑。 
  唉,我家壁炉脾气甚大,生人难近,但和我一样,单怵锦梓,我呢,勉强可算得惧内,壁炉这样算什么?识时务? 
  小绿小心观察我的脸色,没发现我生锦枫的气的迹象后,高兴起来,开始向我问东问西。 
  我一边回答他,一边看小珠局促的模样,便问她:“小珠,是不是挂心你弟弟啦?” 
  小珠摇摇头,说:“有人照料他呢,也不会饿着,我…。。奴婢不担心。”绞了绞手。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小绿还在问我什么,我脑袋却沉重起来,马车摇摇晃晃好像摇篮,天气虽热,车窗却有风进来,昨夜积欠的睡眠开始向我催讨,我慢慢歪在红凤身上睡着了。 
  中途醒了一次,热醒的,出了一身汗,发现自己枕在红凤腿上,红凤搂着我上半身,这个,那个,醉卧美人膝虽然风雅无比,但大热天还是很热的。 
  睁开眼就接触到红凤水溶溶的眼眸,脉脉凝视我,眼神复杂而温柔,我不免恍惚了一下。她问我吃不吃东西,我摇摇头,口干舌燥,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水接着睡。 
  再次醒来就已经日头偏西了,我还枕在某双大腿上,但是大腿的主人从红凤换成了锦梓,我睁眼看到令我赏心悦目的脸,自然心情不错,正准备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他说:“先擦口水。” 
  旁边我的死对头姚锦枫这个臭小子还幼稚地故意大声笑!真是讨厌的孩子! 
  近晚到了一个县城投宿,我们这一整天也不过走了四五百里,还是因为马好,我忍不住暗自叹息:这要是在现代,不是骑马而是开我的宝马,这点路也就两个小时。 
  这县城虽也算是个较大的县,当然远不及冠盖满京华的京师富庶繁荣,我们虽不想张扬,但对于这种小地方怎么也算是香车美人,鲜衣怒马,声势浩荡,打从进这个县城就有无数人看热闹,还有儿童跟随,也不用问,自然就有人给车夫指点最大的客栈所在。 
  来到客栈门口,客栈掌柜的已经亲自迎了出来,小绿跳出去说:“我们家少爷们携内眷出游,有没有清静的独立院子,快收拾一个出来!” 
  这孩子倒口齿伶俐,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才想起打一开始他就伶俐得很,只不过每次见了我就成星星眼花痴状,我才忽略了这点。 
  小地方客栈包院可不常见,这里当然也没有,只有四五间上房,我和锦梓住一间,周紫竹住一间,红凤小珠住一间,锦枫小绿住一间,对此安排锦枫表示极度不满,叫嚣着要和他哥睡,我倒没什么意见,可惜他哥很有意见。 
  吃饭的菜也相对粗糙,不过八宝鸭子,黄河鲤唇,爆獐腿之类的菜总是有的。虽说口味太浓腻,也难为这小地方的厨子了。 
  我们因为太饿,吃得都很香,尤其是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他们好歹中午在马背上吃了干粮,我可粒米未进呢。 
  锦梓和周紫竹不大说话,有点尴尬,小珠小绿不和我们同桌,去和车夫,周紫竹的神秘仆人一桌,红凤站在我身后替我布菜,被我拉着坐下来一道吃。 
  锦梓在我身边坐着,他那边是锦枫,周紫竹在我对面。锦梓不时给我挟菜,结果锦枫看我眼神越发怨毒起来,吃饭也不好好吃,一早就退席。 
  锦梓饭后去看锦枫,大概做思想教育工作去了,叫我先回房去,红凤领着客栈小厮打了热水来帮我梳洗,突然听见外头一阵箫声。 
  箫声清雅低回,微微寂寥,我虽不懂音乐,也听得心中一拧,红凤低声说:“好箫。” 
  我忍不住走了出去,寻声而去,果然见到周紫竹,倚着后园的假山石低低吹着,映着如水月华,不穿官袍的周紫竹倒颇有点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他见我来,停了箫,抬头道:“扰了张兄了。” 
  我笑起来:“周兄好雅兴,青莲佩服。” 
  周紫竹微微一笑:“张兄可擅音律,能为我奏一曲否?” 
  我摇摇头,“惭愧,音律一道一窍不通,叫周兄见笑。还是周兄吹奏,青莲倾听好了。周兄不嫌我就好。” 
  周紫竹又笑笑,也不坚拒:“如此献丑了。” 
  他换了一曲,更沉静清澈些,在此月夜当真是脉脉如流水,我听得沉醉,他忽然不吹了,望着我身后。的 
  我回头一看,原来锦梓不知何时来找我了。周紫竹说:“姚世兄见笑了。” 
  锦梓冷冷说:“素闻周大人妙解宫商,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我的手,说:“回房罢。” 
  我进屋子前回头看到周紫竹怔怔看着我们,表情很是奇特,唉,这家伙是正人君子,虽然古代上层社会中娈童龙阳之事从来都没少过,到底要他坦然接受恐怕还是难为他的。 
  ··········· 
  叫大家久等了,年底工作量大增,我最近两个月会忙得不可开交。 
  我尽量抓紧所有时间写,但恐怕还是未必能做到每天更新,请大家谅解。 

豪华旅行团 

  回到房中,锦梓似乎不大高兴;转身拿了桌上的小剪子去剪灯花。我一边拽着外袍往下脱,一边说:“怎么了?锦枫不听话?” 
  他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上来帮我宽衣,我展开手臂,方便他拉下我的袖子,一边抱怨说:“今天好累啊,锦梓不累吗?骑了一天马!嗯,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按摩?”锦梓看我一眼, “你学过药理针灸?” 
  我摇摇头:“胡乱按两下罢了。”我要学过还会让他籍教我认|穴道之名大吃豆腐吗? 
  他又看我一眼,明显产生了一点兴趣,说:“好。” 
  我让锦梓脱下上身衣服,趴在床上,轻轻按上他腰沟正中央脊柱处,唉,最喜欢锦梓的腰了,纤长柔韧而有力,有修长坚实的肌肉,配着纹理细腻的浅古铜色肌肤,真让人流口水。 
  我的手微微用力,揉按他腰间,他趴着不动。我问:“舒服吗?”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低低说:“再用力些。” 
  他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有点像呻吟,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含糊不清,我顿时觉得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在挠,脸也慢慢红了。 
  我收摄心神,专心按摩,然后才正色说:“锦梓。” 
  “嗯?” 
  “你要不要,嗯,那个?” 
  他一听我的话,立刻也不要我按摩了,坐起上半身,睁大眼讶然望着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没主动求欢过,也难怪他惊讶。 
  “要。”实用主义者就是实用主义者,他没在此时费心思考为什么,立即简洁地说着,伸手就一把拉住我,一边吻我一边把我压在床上,手在我身上摸索,当真格外热情如火。 
  我好不容易从他嘴的攻势下逃开一点,抵着他胸膛气喘吁吁说:“等,等等!” 
  他暂时停住进攻的手,看着我。 
  “为什么我们两个总是我在下面?”我问他。 
  “你自己要求的。” 
  我自己要求的? 
  我忍住想扁他的冲动,耐下性子,给他解释说:“我只说那回,并没说以后都要这样。好罢,虽然现在习惯了也不大痛了,可是总是我在下面,你难道不会腻?” 
  “不腻。”锦梓回答得干脆无比。 
  我打不过他。 
  默默对自己念了十遍这句话之后,我好不容易继续按耐住性子,好声好气跟他说:“可是我会腻。” 
  锦梓看看我,眼色颇肃然,突然不屑地一扭头,“你又不会!在上面也做不好。” 
  什么态度! 
  我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不会才要学啊!”我眯起眼睛,格外柔声说,熟悉我的人就会知道这是我的危险信号。 
  锦梓有点警觉地看着我。 
  “谁在上面原本不重要,”我循循善诱,“可是锦梓只肯这样对我,却不肯回报,我不免就要怀疑锦梓对我的心。” 
  他怀疑地看着我,我睁大眼睛力使目光清澈,以显示我说的都是光明正大的肺腑之言。 
  他继续看着我不说话,显然有点犹豫,我连忙趁热打铁,扑到他怀里说:“我从来都随便你怎样,锦梓却连一次尝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声音哀婉委屈。 
  锦梓抱住我,我拿头发在他赤裸的上身蹭,最后他终于低声说:“好吧。” 
   
  结果,这一夜,我很害怕隔壁会听见我们房中传出的如下声响: 
  “不用你帮我脱!我自己会脱!” 
  “……先抹药膏!在那个白缎包袱里!……算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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