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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彪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硬是从后边楼上去。脑袋扎在苏墨的肩膀,跟媳妇儿耳鬓厮磨。脸蹭着脸,胸膛挨着后背,抱得紧紧的。
“起开。”
“不。”
“喘不上气了。”
“我给你人工呼吸。”
“热不热?”
“热了我帮你脱衣服。”
“怎么这么烦人?”
“谁让你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
“有,你都不爱跟我说话,耷拉着脸。”
“你以为我有多少好心情。”
“我都道歉了也发誓了,你都原谅我了。”
“不许撒娇。嘟嘟囔囔的你以为你几岁?”
“我都没跟别人撒娇过,反正我小时候撒娇也没人管。结婚有你了,我就跟你撒娇,你还不搭理我。”
“你是个爷们。”
“爷们怎么了?你不理我我委屈,委屈了我肯定就想让你哄哄我啊。”
苏墨跟他对话总觉得头疼,就在自己的耳边,嘟嘟囔囔的,他怎么觉得,他养了一个大儿子,这个儿子还他妈的超级不懂事是个混世魔王。
得,这个混蛋利用自己的心疼,博得更多的关注。
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他不是说哄媳妇儿吗?怎么变成让苏墨哄他?
苏墨超级无语,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他一下。
“说了让你起开。”
苏墨实在看着他心烦,跟个超级大腻虫一样,腻的人这么烦。干脆打开灯,靠坐在床头。
“你不睡觉去外边看电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我要陪你睡觉。”
邢彪手就顺着苏墨的腰开始摸,摸一下,看一眼苏墨,苏墨就冷冷的看着他,邢彪胆肥了,继续摸,往禁区摸,一把摸上小苏苏,就要揉几把。
“媳妇儿,磕炮啊。”
苏墨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刑法。翻倒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开始用他有庭上陈诉时候的冰冷声音读着。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jian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jianyin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强,jian,论,从重处罚。
强jian妇女,jianyin幼女,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一)强jian妇女,jianyin幼女情节恶劣的;
(二)强jian妇女,jianyin幼女多人的;
(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jian妇女的;
(四)二人以上轮jian的;
(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
邢彪打起呼噜,这些东西他绝对听不完就能睡着,比安眠药好用多多了。
苏墨在他鼻子上狠狠捏了一把。
“磕炮?磕你大爷,考察期不过,你以为就这么简单睡一块?本来念在你的表现考察期过了,可以进来试用期。谁让你今天惹我,憋死你个老流氓,等着吧,那天我开心了再说。”
邢彪没听见啊,他要听见了绝对仰天长啸自己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让你喝大了差点失身,差点也不成,你要老老实实的回家,考察期就过了,磕炮期就到了。完了吧,虾米了吧,小彪子你就哭吧,小苏苏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我是多么可爱的香香啊,我积攒了一些人品,就要爆发呀,你们就不夸夸我吗?对了对了,昨天听到一道歌啊,笑抽我了,歌名叫做,媳妇儿你真好,这就是给邢彪苏墨写的歌曲啊,喜欢的可以去搜一下,正经东北味儿,有一句歌词我觉得特别形象,媳妇儿你真好,洗衣做饭你都不会,没事儿还把我削。这不是说苏墨吗?哈哈。
第一百一十六章彪哥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本打算吃了早饭送苏墨去上班,小江一个电话打过来,都快哭了。
“彪哥,你快来,咱们歌舞厅来了不少人,说要拆了了咋们的歌舞厅。”
“怎么回事?谁敢来拆我的场子?不想活了啊。”
“他们说已经把这一条街收购了,要把这条街改成高端商业街,我们这个歌舞厅就在规划之内,一定要搬走,不搬走不行。今天就下通知,明后天就来人拆。这可怎么办啊。”
好不容易太平了,朱文走了,这个歌舞厅属于他们,前期投资那么多,直接查封了,那所有的投资都打了水漂。再加上里边的硬件装修,人员安置,直接下通知封店,完全不给他们一个喘气儿的机会。
“我靠,他们是要强拆啊。召集兄弟把店先围起来,别让任何一个人进去,把损失减少,谁敢靠近锤死他。”
邢彪扯着脖子喊,放下碗筷就往跑。
“歌舞厅出事了我去看看。”
“邢彪!你别急!”
苏墨随后跟上去,邢彪现在不冷静,他在跟这些人起了冲突,根本就不放心他。邢彪在前面跑,苏墨赶紧锁门追上去,一起进了电梯。
“你别急,到地方看看情况再说,千万别跟这些人打起来。问清情况再说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见机行事。”
“妈的,当时我就不该要这个店。倒是有小道消息说这一代会变成商业街,一直没有通知下达。我也就忽略这件事。当时我要把这里直接给了朱文,现在也不用吃这个亏,都怪我,感情用事。”
邢彪猛地一锤电梯,当时跟朱文谈判的时候,苏墨问他,你想要吗?他那时候直接说不要,对半分他也进账不少,苏墨也不至于把车卖了。到现在家里的老底儿都放在里边,被强拆了,所有的钱都拐在里边了。
郁闷,气恼,痛恨自己当时意气用事,邢彪悔不当初。如果这个店被拆了,他们用来收购股份的这些钱没了,这个店也没用了,损失多少?他好不容易才有点自己的资产,这下好了,保全公司,桑拿管,根本就不可能把这笔债偿还过来。他手下还有多少兄弟呢,都指着他吃饭。
他当时不跟朱文斗气,让朱文把这里卖了,这些啰嗦事情都不会有。
苏墨摸着他的后背,结婚这么久,邢彪第一次露出这么懊恼的样子,是一种悔恨,自责。
心里疼了一下,他该嚣张跋扈,得意张狂,不该这么憋闷。
“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到地方了解一下。再者说,拆了的话他会有补偿款,不会血本无归的。”
“我就要我的店,我看谁敢动?老子从这起的家,我就不搬走,谁敢拆我要了他的命。”
邢彪眼睛瞪了起来。这是他的财产,他的歌舞厅,他经营了十年才有这个规模,说什么也不搬走。
“他们想强拆了歌舞厅,那还要问问我手下这群兄弟答不答应。”
这群人都是混子,他们眼里没有法律,只有以暴制暴,对不起自己只有用强悍的拳头讨回公道。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额人,他们也毫不胆怯。
苏墨怕的就是这样,真的要打起来,他们就会以打架斗殴的罪名抓起来,事情没得到解决,只是让事情更难办。他跟过来就是怕出现这样的场面。
刑彪首先就不冷静,瞪着眼,冷冷的没有表情,他严肃起来,让人慎得慌。威怒下他就更加吓人。
苏墨摸了一下刑彪的肩膀,哪里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刑彪。”
苏墨放轻了声音。他要是不把刑彪劝下来,难道要他一个人去警察局把这群人保释出来?
刑彪嗯了一声,翻看着手机,他只等电梯一道,就开始打电话,召集手下大小所有兄弟,各个管事,带着人来保护歌舞厅。
“彪子。”
“没事,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刑彪从没有过的冷静,也不闹也不吵,拉着苏墨的收捏了一下。
“你去上班,这没你的事儿,别卷进来。”
不管结果如何,跟这些人他都要斗上一斗,就算是进去了,他也不会把苏墨卷进来。
“彪子,你听我说,你冷静一下,别太冲动,到歌舞厅我出面,我问问怎么回事,问问是否有补偿。你别把事情升级。真的打起来,那就是恶性斗殴,没有便宜占,到时候只会有舆论说黑社会如何猖狂,你们都进去了谁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电梯门一开,刑彪就往外走。直接开始拨打电话。
“白桦,叫上四瘸子大嘴儿,去歌舞厅。”
“刑彪!”
苏墨有些恼火,刑彪这人怎么不听劝,不知道事态的严重行吗?
刑彪在苏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媳妇儿,我要进去了你就带着离婚协议来。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什么财产给你,委屈你了。”
开车门上车,苏墨随后去打开后边的车门,刑彪一脚油门快速地开过去。
苏墨咬着牙指着刑彪的车尾灯臭骂。
“卧遭你们全家的混蛋老瘪犊子,老子他妈的稀罕你这几毛钱?你人不在我要那些东西有个屁用?别他妈的用交代遗嘱的与其跟老子说话,老子不想当寡夫。”
孤注一掷的口气,仓促的交代,仿佛这一分别就是永别,苏墨都快跳脚了,事态发展到不能控制,这真的会成为永别。刑彪威怒,绝对跟这些人死磕到底他都是豁出命去不要血战,保护歌舞厅。他要折里边,烂摊子怎么办?那些人只是会丢出几个打手一同接受制裁,可真正的老板还是不会停下拆了歌舞厅的动作。那就是人财两失。
不管?能不管吗?那是他的先生,他的爷们,他们的名字一起写在结婚证上。他是刑彪唯一的亲人。
刑彪赶到歌舞厅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有百多人,他的手下,还有强拆的人,围观的店家,已经吵翻天了,歌舞厅的人横着脖子站在门口,就是不让这些人靠近一步,推推搡搡,他们一步也不退让。
“让开听见没有!”
一个人揪着一个手下大吼。
小江撕扯着胖一点的打手。
“我们好好经营没有违法乱纪,你强拆我们歌舞厅干什么?土匪下山啊,拍个视频发微博,抢死你!”
“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们犯什么事了你要查封我们的店?不说个四物流,想动我们店,没门!”
“小心都把你们抓起来!手机收起来,不许拍!再拍!”
“带走!把这个带头的带走!”
一个人高马大的人一把揪过小江,小江本来人就瘦,跟着人撕吧他能占多大便宜?直接就让人给拽出人群,手下人一看小江被抓过去,奥的一嗓子就扑上来,推搡着对手,有的人都下手了。
“干嘛你们干嘛干嘛,放手!”
“打人啦!”
不知道谁尖叫了一声,小江被摔在地上,这个人高马大的人上来就踹。
一个人扑过来挡在小江身上,这一脚踹在这个人身上,刑彪下车就看到这一幕,好几个兄弟被人推搡,棍子都抢起来了,点着他手下人的鼻子,大骂着。
“给脸不要啊,再他妈的阻拦都把你们腿都打断。”
刑彪从车座地下抽出一根钢管,把嘴上的烟一丢,什么话都没说,轮着着跟一米长的钢管就走过来,腿打断?想让你脑袋开花、
看见有人拳打脚踢歌舞厅的一个服务员,抡起钢管对准他的后脑勺就砸过去。
刑彪之所以有很多小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很多出狱的人跟着他,就是因为刑彪重义气,打他的手下,就是打他,他绝对轻饶不了对他手下下手的人。
也就眨眼的功夫,那人听到后脑勺冷风起,刚一回头,一个人影猛地推了他一把。
“刑彪!”
苏墨气喘吁吁地挡在这人面前,把人救下。
刑彪傻了吧啊,直接持械攻击啊,他要作死啊。这一棍子抡下去,直接打死了。
刑彪这举过头的钢管硬生生停下。
“回去!”
苏墨才不打理刑彪的凶样,一把抢下他手里的凶器,丢到一边去。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