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不想看,池骋硬是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小龙早已雄起,正在对着镜子滴“口水”。池骋又把他的两条腿压至胸口,臀部抬高,粉红的菊口对着镜子。
平时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镜子里,吴所畏彻底羞臊了一把。
“别……我不想看……”
池骋幽幽地说:“为什么不看?看看你被我操过很多次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吴所畏的脸都快烧着了,说话都带哭腔了。
“别寒碜我了,呜呜……”
池骋总算放开他,但并没放过他,而是沉声命令道:
“跪着掰开,就像上次在手机里那样,快点儿。”
吴所畏照做之后,池骋强行转过他的头让他看身后的镜子,说:“看见你的浪样儿了么?上次你在手机里就是这么跟我浪的。”
吴所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栏杆上。”
“蹲着,两腿分开。”
“……”
池骋强迫吴所畏做了很多不堪的姿势后,才把他重新揽入怀中,压住吴所畏的两条腿,拉拽成平角,让私密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欣赏一下你平时被我疼爱的过程。”
说着把手指润滑,插入吴所畏的密穴中,吴所畏立刻呜咽一声。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着后庭被侵犯,这种羞耻感是极度强烈的。
池骋缓缓地动了起来。
吴所畏继续隐忍着,他还是难以直视自个被男人玩弄这个部位。
预热过后,池骋终于向那个点发出凶猛攻击。
快感一浪一浪狂涌而至,吴所畏瞬间抛开了廉耻之心,扭动着腰胶迎合池骋的戳刺。
“深一点……还要……还要……”
镜子里自己的脸扭曲丑陋得吴所畏不忍直视。
池骋还用下流的话羞辱着他。
“这么骚的屁股,操烂了算了。”
吴所畏摇头。
池骋目露凶悍之色,手指猛的发力,狠狠一阵戳刺。
吴所畏挣扎哭嚎着将白浊喷洒到镜子上。
池骋又问:“爽够了么?”
吴所畏摇头。
“还想怎么样?”
吴所畏当即去扯池骋的裤子。
“把眼晴睁开,看看镜子里的你怎么给我舔鸟的。”
吴所畏现在算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了。
镜子里的两具火热的身躯扭缠在一起,另所畏以一个难棋的姿势被迫承受池骋的巨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私处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荡狂野的模样,越是直观赤裸,越是让他激动兴奋。
池骋把吴所畏从床上操到床下,从卧室干到厨房,又从厨房操到阳台…无论转到哪,都有那么一面淫荡的镜子。
吴所畏无法想象装修工上门安装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打量池骋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幻想被池骋干的自己的。
最后,池骋把吴所畏抱到卫生间。
洗漱池上面有镜子,浴缸四周有镜子,就连马桶上方都有镜子。
池骋一脚踢开马桶盖子,分开吴所畏的两条腿,硬鸟对着镜子,变态的口吻:“小儿子,给干爹来一泡。”
穿着开裆裤,又被人把着两条腿,还对着镜子,吴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尿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
池骋一边吹着口啃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还把一个水龙头打开了,存心要吴所畏听到水声。
吴所畏激动地摇着头,疯狂地哭嚎着,两只手想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
“不行……要出来了……啊……”
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
哗的一声。
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
“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
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
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
啊啊……!!
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
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
☆、206 放生
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
前些日子,池骋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
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骋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
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吧?”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
池骋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
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
他比池骋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骋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从最初对吴所畏更多的是迷恋,而后便多了几分依赖,现在则更加尊重和厚爱他。把他看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与自己盘根错节地缠缚在一起,共同享受这生活的日晒雨淋。
池骋眸光渐沉,故意用骇人的目光吓唬吴所畏。
“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强撑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踮起脚尖,用一条手臂圈住池骋的脖颈,笑容里满满的小邪恶,却又看着那么干净纯粹。
池骋哪舍得继续给他脸色看?
前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就阳光普照,拉着吴所畏往回走。
“其实,小醋包在我那。”吴所畏说。
池骋挺意外,“在你那?”
吴所畏颇为自豪地说:“它自个儿爬回来的,爬到诊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搁公司养着。”
池骋眯起眼睛,“合着它在你那待了一个冬天了?”
吴所畏抿嘴乐。
“你隐藏得狗神的!”池骋的语气明显不善。
吴所畏急忙解释,“这事不赖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来我没想留着它,可我一直没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这样,拿咱找个时间把它送人吧。”池骋说。
吴所畏在池骋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个试试!”
池骋哑然失笑,“是你说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挤兑你把”前妻“送给我的东西留着似的。”
吴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谁送的,它就是二宝。”
没有一个宽广的心胸,怎么干巴池骋整个人装进肚子里?
池骋不依不饶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吴所畏早已不是大铁头了,这么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骋又伸出手给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
前不久,吴所畏的秘书辞职回老家了,一时找不到太满意的,所以秘书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时一些琐碎的小事,都得吴所畏亲力亲为了。加上公司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的规模会迅速装大升级,吴所畏近期一直在为这个项目跑东跑西,忙得焦头烂额的。
今儿终于偷了一个空闲,吴所畏打算去池骋的单位看看。
池骋正在审批文件,吴所畏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池骋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文件审批完。
池骋表面上盯着文件看,其实余光一直扫着吴所畏,没办法,下巴戳在桌子上发呆的小懒模样忒招人稀罕。
吴所畏趁着池骋不注意,神偷手又伸到池骋衣兜里。
不过现在他的功力下降多了,以前池骋只能感觉到衣兜内传来的轻微动静,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都听不到。现在哪是顺进来的?完全是砸进来的,动静大得聋子都得一惊。
池骋的手伸进去一摸,当即瞪了吴所畏一眼。
“什么季节啊?你就吃冰激凌。”
吴所畏一派从容地说:“我没吃,这是给你买的。”
“你以为我没买过这种冰激凌?”
吴所畏嘿嘿笑。
这种冰激凌是盒装的,一买就是一整盒,每盒里都有八个小杯子。吴所畏吃了那七个小杯子,剩下的一个小杯子留给他池骋了。
不仅如此,打开杯盖,发现里面还偷偷挖了一口。
池骋都不用挖,里面的冰激凌化得差不多了,直接整块进嘴。
“好吃么?”吴所畏问。
池骋说:“没你屁股好吃。”
吴所畏使劲瞪了池骋一眼。
池骋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佯怒着扼住他的脖子,“你再瞪我!再瞪!”
吴所畏还瞪。
被池骋按在办公桌上上下其手,痒得满桌子打滚,那点儿文件都给滚乱了。
俩人闹得正欢,正巧有个同事敲门,半天没人开,就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池骋与平日形象相悖的笑容,同事差点儿以为进错门了。
“有事么?”池骋问。
同事说:“王副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放下之后,迅速离开。
池骋看到同事送进来的东西,突然想到一件事。
“晚上我有个饭局。”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肯定不高兴,又有饭局?这程子怎么这么多饭局啊?咱俩多久没坐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饭了。
可吴所畏不,他听完就笑了。
“吃不完的菜记得打包给我带回来,晚上我就指着这顿了。”
池骋沉着脸,“打什么包啊?你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病啊?为了占这点小便宜,再吃出个好歹来,哭都没地二哭去。”
吴所畏满不在乎,“能有什么病啊?”
池骋态度很强硬,“自个找地儿吃去!”
吴所畏烦闷了一会儿,眼睛里又透出点点光亮。
“我想吃西直门那家店的门钉肉饼,你回来帮我带点儿。”
池骋说:“等我应完饭局再去,那家店都关门了。”
吴所畏说:“那你就在饭局之前帮我买了,搁在车上。”
“那等我回去不久凉了?”池骋说。
吴所畏说:“凉了可以再热。”
“没有现出锅的好吃,听话,自个开车去吃。”
吴所畏一副烦躁的表情,“这个点堵车太厉害了,挪到那得一个多钟头,而且排队的人忒多,我得等到啥时候啊?我这一天够累了!想吃一顿现成的饭都吃不上。”
其实,吴所畏吃肉饼是小,想让池骋趁早从饭局抽身是大。这程子池骋手里握了一块肥肉,不知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从上面揩点油。为了讨好他,势必会投其所好,万一饭局上出现美女之类的,绝对不能让他久留啊!
池骋最看不得吴所畏情绪不好,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
“行了,我吃完饭过去给你买。”
吴所畏这下心里舒坦了。
“你也得把钱给我吧。”池骋说。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池骋的零花钱不够给自个买肉饼的。
于是,从包里拿出钱包,小心翼翼地算着。
“门钉肉饼三块钱一个,你给我买六个就够我吃了,一共是十八。”
池骋眼瞅着那张二十的票子在吴所畏的手指边划来划去,他就是不抽出来,偏要拿出一张十块,一张五块的,在么出来三个钢镚儿,十八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递给池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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