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说了。”姜小帅一拳扫在郭城宇脸上,“我特么算认识你了!”
说完转身欲走。
郭城宇一把将其拽回,紧紧抱着不让走,又亲又哄的都没用。
姜小帅直接撂下一句。
“你告诉池骋,我知道怎么把大畏找出来,你让他后悔去吧!”
说完,一掌推开郭城宇,扭头霸气走人。
郭城宇回到房间之后,后悔得直砸墙。
“你说咱俩比谁坚持的时间长干嘛?要是比谁射的快该多好?!!”
“……”
吴所畏那边“火气”也大着呢,可老丈人坐镇,他哪敢做这么出格的事?
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还是偷偷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做贼心虚地瞄一眼池远端,见他呼吸平稳,便缓缓地活动起手指。
最初还能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可随着任务的顺利进展,吴所畏越来越动情,越来越投入,开始有点儿不管不顾的了。
池远端睡觉很轻,加上旁边是重点看护对象,所以睡得很警惕。
吴所畏喘气声一粗,他就翻过身面朝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经一紧,又翻过身背朝着池远端。可总觉得后面有一双眼在盯着自个,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进去之后,立刻撒开欢套弄起来,加快频率争取早点儿完事。
吴所畏刚一进卫生间,池远端就把眼睛睁开了,他没往那方面想,单纯觉得吴所畏想跑。于是在床上静候了片刻,感觉时间有点儿长,便起步朝卫生间走去。
吴所畏已经逼近顶峰。
池远端敲了敲门。
吴所畏“啊”的一声,激动过度,射了。
池远端听到异常的动静,迅速将门打开。
☆、223不客气
吴所畏的鸟还没来得及塞回去,大喇喇地在裤子外边耷拉着,手上的精华也没来得及擦,被灯光一照,泛着淫靡的光。
大眼珠转了好几圈,直到把脸转成酱豆腐色。
池远端的表情那才叫精彩呢。
怒也不是,骂也不是,火也不是,气也不是……
这要是自个家孩子,随便训一句也就好了。可这是别人家孩子,老大不小了,毛都长齐了,你怎么说?
况且吴所畏是自个偷偷摸摸在卫生间搞事儿,没碍着池远端什么,是池远端自个推门进来的,总不能怪吴所畏不检点吧?
脸换了好几种色后,池远端总算开口。
“完事了么?”
吴所畏像是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洗手、提裤子。
“完事就赶紧回屋睡觉去!”
池远端语气严厉地低喝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吴所畏操着一张大窘脸跟着走了进去。
再躺到床上,房间的气氛更尴尬了。
不过池远端倒是敢把话摆到明面上来说。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这么几天都忍不了?”
吴所畏干笑一声,“您也知道,这事不是想忍就能忍的。”
池远端让吴所畏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
“本来吧,我也能忍住……可我睡觉前,你又摸我两下子……咳咳……”
池远端把吴所畏这只没羞没臊的大虫子踩在脚下碾死的心都有了。
相继沉默了好一阵,池远端再次开口。
“你们俩干过那种事了?”
其实池远端用脚丫子想也能想明白,以他儿子那精虫俯身的本质,没干那事根本活不到今天。可他依旧想打听一下,想让吴所畏予以否认,借此找个心理安慰。
吴所畏突然被老丈人问这么劲爆的问题,还有点儿小羞涩。
“您问这干啥?”
池远端发现了,吴所畏说话没什么水平,堵别人话倒是挺有一套。
“关心我儿子的身体健康。”
吴所畏噗嗤一乐。
“您甭担心,您儿子身体特健康,挺能干的,嘿嘿……”
池远端脸色有些难看,好半天才严厉的苛责一句。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很容易染上艾滋?”
吴所畏也一本正经地答:“我知道,所以我才和您儿子上床的。”
池远端瞳孔骤裂,猩红的目光直逼着吴所畏。
“你本来就有这个毛病,所以才把我儿子拖下水?”
吴所畏连忙安抚老丈人。
“您想哪去了?您看我像那种人么?”
池远端怒吼,“那你什么意思?!!”
吴所畏坐起身,特别耐心的说:“艾滋病传播途径有四种,其中一种就是性行为传播。它是指与已感染的伴侣发生无保护的性行为,包括同性、异性和双性性接触。”
“在您儿子和我在一起之前,他每天进出夜店,和成百上千个不干不净的人发生过性行为,感染艾滋的概率要大得多。出于对您儿子健康的考虑,我才说服自个成为您儿子唯一的性伴侣。”
池远端冷哼一声,“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出于好意呢?”
“那当然,只有我能让您儿子保持健康、稳定的性生活。这无论是对您儿子,还是对其他曾与他有过性接触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池远端的语气有点儿危险。
吴所畏咽了口吐沫,偷摸斜了池远端一眼,好半天才憋出仨字。
“不客气。”
池远端瞬间暴怒。
“我看你就是找揍。”
拎起吴所畏的衣领,对着屁股和后腰就是一顿狠踢。他这辈子没动手打过什么人,池骋小时候那么混,他都选用讲道理的方式。可跟吴所畏讲道理没用啊!他那脑神经完全跟别人柠着,句句挑战池远端的承受底线。
吴所畏被打得嗷嗷叫唤,但池远端的这种揍跟那天俩壮汉的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那俩人打得吴所畏想哭,池远端打得吴所畏想笑。
“啊啊……叔叔,您听我说……啊啊……我还干了一件对不起您的事!您一起打了吧……其实是我先勾搭池骋的。”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过后,传出吴所畏的嚎叫声。
打累了之后,池远端阴着脸朝吴所畏说:“那边罚站去!”
吴所畏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背朝着池远端罚站。
池骋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吴所畏的确受了委屈,可那小心脏坚硬的,碎石机都戳不动。一个人对着墙壁罚站,站得美着呢,板牙都快呲出来了。
一个多钟头后,吴所畏困了。
站一会儿脑袋就磕到墙上,站一会儿脑袋又磕到墙上。池远端本来就睡不着,每隔一会儿传来砰的一声,隔一会儿又砰的一声,他能不乱心么?
扭头朝吴所畏看看,心里又有点儿不落忍。
池远端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池骋和吴所畏这层关系的,当时看到吴所畏第一眼,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因为他很看重面相,他觉得吴所畏面善,心眼儿应该不错。即便和他接触了三天,生了一肚子气,仍旧对他没有仇视感。
他和汪硕不一样,汪硕也算是富家子弟,池远端对他的宽容度就少了几分。可吴所畏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家的孩子,父母都不在了,没有兄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出于对弱者的偏袒,池远端自然会把责任强加到池骋身上。加上池骋之前的种种劣迹,池远端打心眼里不愿意过多苛责吴所畏。
因为没有吴所畏,可能也会换成另外的“吴所惧”,“尤所畏”的,矛盾的根源在于他那个不安分的儿子,与旁人无关。
想到这,池远端叹了口气,朝吴所畏招招手。
“你过来吧。”
吴所畏猛的一激灵,扭头看向池远端。
“您在叫我么?”
池远端沉着脸嗯了一声。
吴所畏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乖乖地回到床上,这回不闹了,躺上去就睡。
你倒是没脸没皮……池远端冷哼一声,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连点儿觉悟都没有。
正想着,吴所畏那边都开始撒夜症了。
“嗯嗯……冰箱里大冻柿子上房了……”
池远端,“……”
四五点钟,池远端才有了一点儿困意。这会儿吴所畏已经睡熟了,又开始无意识地瞎折腾,伸胳膊蹬腿儿磨牙咬手指头。
最后一个大翻身,直接把池远端搂住了,一条腿骑在他的身上,胳膊搭在胸口,鼻子里的热气一股股地喷到池远端的脖子上。
儿子的那点儿福利全让老子占走了。
池远端斜视吴所畏的眼神阴嗖嗖的。
早知道就让他一直罚站了,省得现在想踹又下不去脚。
……
果然师徒连心不假,吴所畏第二天上午醒来,对着窗户外面发愣,脑中灵光一闪。
既然我可以用手表传情,为毛不能用手表传递暗号呢?
对啊!
我怎么才想到呢?
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里转磨磨,我该怎么告诉他我在这呢?该怎么用数字表达呢?紧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
有了!
池骋还在郭城宇的会所柠眉冷思着,突然手表的表针又开始动了。
低头一瞧,两点一刻。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吴所畏又调出一个时间——两点半。
很快,表针又开始转动。
这次是一点二十。
最后,吴所畏调出一个十点整。
池骋云里雾里,看了半天愣没看明白什么意思。
吴所畏这边焦灼地等着,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应。
莫非没看清楚?
于是,吴所畏又把这几个钟点按照刚才的顺序调了一遍。
池骋这次把吴所畏调出的时间记下了,打算一会儿专心破解。
可吴所畏着急,他以为池骋还没看见,于是一遍又一遍地转着表针,重复着刚才的数字。直到池骋转出一个零点,暗示他“停”,吴所畏才把手从表上拿下。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突然发现他这个暗号太麻烦了,其实只要两个时间就足够了。
于是,他又连续三次调到八点。
“不,不,不。”
池骋把这三个“八”也记下了。
接着,吴所畏又转出两个时间:五点十分零秒,八点钟整。
“5208,我在你家……”吴所畏顾自嘟哝着,“这个多简明易懂。”
于是美不滋的把手放下,怀揣着几分激动的心情等着池骋的到来。
☆、224弯曲的最高境界
结果;就因为吴所畏前后犹豫不定;发了两个暗号过去;导致池骋识别障碍。
本来吴所畏前后发的两个暗号是相同的意思,只是表达方式不同,中间用
三个八(不)加以区分。结果池骋把这一串数字看成了一整句话,其中的三个八也算在了里面,原本简单的意思瞬间复杂多了。
一个人对着纸片上的数字看了很久。
硬是理解不透吴所畏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
把暗号递给郭城宇,让他帮忙破解。
结果心眼如蜂窝煤的老油饼,苦心冥想了个把钟头,也对这个暗号无能为力。他能破解出高难度的密码,但他不一定能破解墨迹来墨迹去的密码。
于是,朝池骋投去我已经尽力的眼神。
两人顾自沉默半晌,郭城宇眯着的眼睛突然变得很有神。
“我觉得,有时候好脑瓜不如真了解。”
尽管池骋极力不想把“了解”这个词拱手让人,可真被逼到一定份上,不承认代沟是不行的。有些想法,非小受不能看透,有些暗号,非师父不能破解。
“那你还等什么?”池骋深沉的目光扫向郭城宇 “快叫他过来啊!”
郭城宇敛起眉峰;幽幽地提醒 “你忘了?我昨天晚上刚把他气走!”
池骋浓眉紧锁,语气聪显不快的说 “都一天了还没哄好。”
郭城宇揭他老底 “你和大宝刚和好的那几天,你又哄了多久才把他哄出笑模样。”
“甭跟我废话!”池骋不耐烦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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