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斜着射下来。
“也给我瞧瞧你的?”
吴所畏一听这话毛都竖起来了,条件反射地推阻池骋的手。
这哪成啊?这绝对不成啊!
池骋没硬来也没松手,就这么僵持着,牙齿磨得吱吱响,“为什么不给看?”
吴所畏脖子上绷出青筋,硬着头皮瞎说,“我的忒小了,拿不出手。”
池骋笑了,“我怎么记得你的蛋挺大的?”手往下挪了两寸。
“你记错了!”吴所畏脑门浮起一层虚汗,“……我发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了一寸。
“多摸摸,可以二次发育。”又往下挪了两寸。
吴所畏大口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池骋的手已经摸到了。他再想往上推已经推不动了,池骋的手像钉子一样楔在他的命根上方两寸处。
然后,不容违抗的缓缓下移。
吴所畏已经走投无路,只好亮出绝招,大脑门狠击池骋的锁骨。这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真结结实实,震麻了池骋的胸肌,震红了吴所畏的眼珠子。
玩命挣脱开,闪到床角,呼哧乱喘,汗珠子排着队往下滚。
看到吴所畏这么抗拒,池骋心里还是挺意外的,不过联想第一次拉手的情景,他会出现这种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池骋把手伸向吴所畏的脸,吴所畏闪躲到一旁,池骋又给拧了回来,强硬地给他擦着脑门的汗,结果越擦越多。
“至于怕成这样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特么不是怕,我是没这么来过啊!吴所畏的眼泪差点儿飚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都是爷们儿看什么看啊?
稳定了一下情绪,吴所畏才开口说:“我不想现在就跟你这样。”
“你没跟男的搞过?”池骋问。
吴所畏用眼神回执池骋,你看我这样像是和男人搞过的么?
“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男的?”池骋又问。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脑抽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稀里马虎的一句话,却真真切切地砸进了池骋的心窝子。
“人精子!”狠狠地在吴所畏脸上拧了一把。
脸上怪疼的,心里却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场面hold住了。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瞧着我来吧。”
说着,掏出裤子里的大鸟,顾自套弄起来。
吴所畏瞬间懵了,眼皮一个劲地抽搐。我草,这是要干嘛?他以为池骋就这么算了,哪想吓人的还在后边。
池骋瞧见吴所畏躲避的目光,狞笑着将他的头扳过来。
“脸皮这么薄,还想操我?”
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一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的喘息声闯入吴所畏的耳朵里,臊得他一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大得骇人的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的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的狂霸之气。
“喜欢么?”池骋问。
吴所畏咬牙切齿的,喜欢,能不喜欢么?咱俩共用过一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了。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吴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一下就松开了,手伸到吴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坚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我来狠的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的足够忍耐了,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了吴所畏邪了门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的。
吴所畏把隐忍的面孔嵌进床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浓白色的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的震颤和神经的抽搐,以及池骋爽到极致爆出的粗口。
池骋走了,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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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你安心地走吧! (1483字)
第二天,姜小帅上班迟到了,诊所门口已经站了一排人。姜小帅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释,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闹钟响了没听见……
忙活完这几个病人,姜小帅才发现,他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吴所畏。
难道让人接走了?
姜小帅打着问号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个大活人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没起?”
姜小帅挺纳闷,平时这个点儿,吴所畏已经吃完早饭去养蛇房了。
吴所畏有气无力的,“不想起。”
“不想起?”姜小帅心脏狂跳不止,顶着两只大黑眼圈蹿到吴所畏床前,心惊胆战地问:“为什么不想起?”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盯着对面的墙,语调毫无起伏地说:“我想死。”
姜小帅的心瞬间掉进冰窟窿,他一把抓住吴所畏的手,攥得死死的。
“他那个你了?”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姜小帅眼眶都红了,“那……你流血了么?”
吴所畏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哑着嗓子问:“你撸流血过?”
“撸?”姜小帅神色微滞。
提到这个字,吴所畏干裂的嘴角微微扯动两下,表情痛苦难忍。
“昨天晚上,他当着我的面撸,还非要让我看着。”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冷噤,用被子把脑袋蒙上,整个人蜷成一个虾米。
姜小帅嘴角吹出一口凉气,狠狠朝被子上拍了两下。
“草,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闹了半天就这么点儿事,真尼玛浪费感情!”
说完,吹着口哨,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
一个钟头过后,吴所畏还没出来,姜小帅有点儿犯嘀咕,这货不是真出事了吧?
再次走进卧室,姜小帅才发现,炎炎六月,吴所畏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过去掀开吴所畏的被子,这货面色潮红,胸口发烫,一身的冷汗。
“不是……大畏,咱不至于的,不就当你面打了个飞机么?你就当看黄片了。”
事实证明,这事发生在吴所畏身上,真至于。
姜小帅拿起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五。
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姜小帅坐在床边一个劲地安慰吴所畏,“徒儿啊!这种事发生在圈子里真的不算啥,你别用正常思维去衡量它。他在你面前弄,也不一定是想侮辱你什么的,就是单纯地对你有感觉。”
姜小帅这话说晚了,如果能早几个小时,兴许还能奏效。
“要不……咱就此打住吧!”姜小帅虽觉得可惜,但实在不忍心看到吴所畏勉强自个,“你这个心理素质,真心不适合搞基,踏踏实实养你的蛇吧!等上市了卖个好价钱,开个门脸儿,做点儿小买卖,肯定有不女孩想跟你。”
吴所畏虚弱的手臂勉强撑住身体坐了起来,眼神依旧倔强。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这四个字。”
姜小帅一字一顿地说:“你的执着,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
吴所畏站起身,两脚发飘地朝门口走。
姜小帅忙问:“你去干嘛?”
“回家修养两天。”
“不行,你这还发着烧呢。”姜小帅拦住吴所畏。
吴所畏坚韧不屈的目光看着姜小帅,“我这是心病,打针吃药去不了,只能凭借我顽强的意志去克服。”
“那你总得拿点儿药吧?”姜小帅说。
“不必了。”吴所畏把手机掏出来塞给姜小帅,“我暂时不想见他,他要是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帮我应付一下。”
姜小帅眼神挺凄凉,“你安心地走吧,这有我呢。”
吴所畏点点头,毅然决然地扭头离去,身残志坚的背影在姜小帅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57狐狸精。 (1729字)
下午,池骋把手机揣进衣兜,提着小醋包往办公大楼外面走。
“喂,池骋!”
池骋侧过头,看到警花站在旁边。
“有事么?”
警花手里握着一叠材料,仰头瞪着池骋:“你的工作报告什么时候交啊?咱们队其他人都交了,就差你的了!”
池骋一个字没说就走了。
警花气得直跺脚,“什么人呢这是?每次交报告都磨磨叽叽的,最后还得让我写!”
“那是你乐意。”方信在旁边冒出一句。
警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池骋开着警车在外面执勤,偶尔下来疏导一下交通,大部分时间都在车里陪小醋包玩,也没觉得无聊。这几天突然添了毛病,没事就看看手机,跟情窦初开的花季少男似的。
他以为自个儿对吴所畏就是新鲜,本来么,身边都是老油条,突然出现个愣头青,稀罕也是在所难免的。可这些天他发现自个儿的心有点儿出格了,见面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见不到的时候居然开始想了。
想他吹糖人儿时,那两个鼓鼓的腮帮子。
想他一本正经地坐在茶舍里看书,盯着一行字瞅十几分钟。
想他打篮球时,颤动的臀尖肉。
想他那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
不由自主就按了吴所畏的手机号。
很快接通,但对方没说话。
池骋先开口,“干嘛呢?”
姜小帅学着吴所畏的声音说,“旅游。”
“旅游?”池骋微敛双目,“在哪旅游?”
“保定。”
池骋,“还挺远。”
姜小帅惊讶了一下,竟然没听出来,那就继续聊,说不定能套出点儿话来。
“昨晚上……”姜小帅欲言又止。
池骋很配合的回了句,“我挺爽的。”
姜小帅清了清嗓子,“怎么个爽法?”
“下次带你一起玩,你就知道了。”
姜小帅愣住,草,听出来了?听出来还跟我扯淡?!这人可真阴险。
半个钟头后,池骋直接把车开到了诊所门口。
姜小帅每次看到池骋进门,都感觉一股阴风灌了进来。
“人呢?”池骋问。
姜小帅头也不抬地说:“都说去旅游了。”
池骋知道姜小帅在胡说八道,也习惯了吴所畏热乎两天就失踪的自然规律,便没再多问,径直地走进里屋,在小木匣子前站了片刻,连木匣带糖人全都端走了。
姜小帅好心提醒一句,“你给他拿走,他回来肯定跟你急。”
不痛不痒地回了句,“那就让他急吧。”
……
回到办公室,上面果然多了一份报告。
没一会儿,警花推门进来。
“交上来吧!”
池骋用眼神示意警花自个拿,“下次写完了直接交上去,别再往我桌上放了。”言外之意,我知道是你给我写的,甭多此一举了。
警花嘟起嘴,没好气地拿了起来。
池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警花还没走,把手里的报告来来回回数,拢共十几份,数了不下十遍。池骋也不和她搭话,直接打开抽屉,拿出心爱的大宝,挤一点儿在手上,涂均后往脸上抹。
警花用眼睛偷瞥着池骋,发现他连涂脸的动作都特爷们儿。
“哎,我发现你们男的怎么都爱用大宝啊?”警花好奇地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还挺香的,好使么?”
池骋随口回了句,“还成。”
“那我也试试。”
说着把大宝的瓶子倒过来,挤一点儿在手上,完全没注意到池骋异样的目光,兴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