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始有终」,你若没有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就是「半途而废」,这样你以後怎麼在妖界立足呢!」
看见有点动摇的赤渝正左右为难中,流痕继续说著毫无关联又狗屁不通的话来刺激他。
嗯……好像很有道理。赤渝缓缓点头单纯的相信他的话,就见他不好意思的羞红著脸,桃花眼儿惭愧的揪了一下眼前的流痕,然後挺起胸膛说道:
「我、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我这人啊…最有恆心毅力。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折被子这麼多年来都没有间断、吃饭时我也一定会将碗裡的饭粒吃光,我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又不乾脆的!你、你可别误会我了喔。」
酡红著脸赤渝努力地解释自己端庄的为人,只为了让流痕对自己的印象有所好转,並且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
双手双脚皆已鬆绑,深感轻鬆舒适的流痕移身到一旁铺有软被的床上,按摩著被束绑多时酸麻的手腕。
「喂!你还在那裡看什麼?来帮我按摩按摩。」
骄傲地抬高下巴,流痕对捧著金环的赤渝伸出一隻脚。
「喔!好啊……那你这个要拿好喔!!」自然地露出无防备的笑脸,赤渝将金环放到他的手中,双手细心地按摩著裹在裤中修长的腿。
冷漠地瞄了他一眼,流痕拿起手中的金环仔细审视,「嘖!不就是个破铜烂铁……没几两重的,这麼重视它。」
「不是!他才不是破铜烂铁呢!你要好好收著不要弄丢了。」见他有意收下金环,赤渝红著脸甜甜地对著他笑。
这一笑,看的流痕眉尾不自然地一挑,「呵…看你这麼看重它,该不会……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
心一惊,赤渝的脸一下子就通红的冒烟了,「什…什麼!那那那─才不是……定定定、情情情、之之之、物物物!!」显然这个形容震惊了赤渝连讲话都不正常。
「不是定情之物…那就不重要啦!改天我把它当了呵!」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流痕恶意地设下陷阱要他承认。
果然,一听见他要当掉金环,赤渝紧张的赶紧起身爬在流痕的身上,眼泪都快飆出来的死命阻止:「不不不!不可以当了它…它很重要的,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求你要好好收好它,求你了!」
「信物?这是你给我的??」流痕有些愕然。
点了点头,忍著因为羞愧而想夺框飆出的泪水,赤渝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是我的金环,因为…因为我很喜欢你……嗯…嗯…虽然你对我很坏,可是…可是我还是…还是很喜欢你……真的!」说完还羞怯地偷偷抬起眼瞄了几乎吓傻了的流痕,两手手指还挺不自然地纠在一块。
哎唷!真是羞死人了。
「你…喜欢我,还想跟我共度一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流痕,暂时将金环放在一旁,双手将爬在自己身上的赤渝放在双腿上坐著。
再次点点头,赤渝已经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什麼特别的表情,流痕用手掌轻抚著通红的小脸蛋。
那轻柔滑动的触感搔进了赤渝一颗自刚才就咚咚跳的心,脸上更是爆红了起来,羞媚的桃花眼儿连瞄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看著他那副羞怯娇媚的模样,流痕冷然的脸庞显出一抹含意不明的笑,「既然你喜欢我…那你知道爱一个人要和对方做什麼才是爱吗?」
什麼事??疑惑地抬起脸来看著流痕,秀气的脸蛋左右摇晃。
呵呵──两声大野狼终於骗到小绵羊的胜利淫笑。
修长的指将浑圆的下巴轻挑地勾起,「ㄟ……舔我的下面。」
什麼!!?听见流痕像是说「我要吃饭」一般轻鬆地说出如此露骨之话,赤渝原本有些期待的心灵都绿了。
「快呀!就要让我舒服才是爱呀…难道,你说喜欢我是假的?」低沉沉並且悦耳地媚惑嗓音勾引著不太願意的赤渝。
「不!不…人家是说真的。我…我会让你舒服的!!真的!!」
不想听见他这麼误会自己,赤渝只好咬紧牙,从流痕的腿上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挤进流痕的双腿间……
呜呜……。。舔这裡真的很舒服吗??
人家…是蜈蚣精不是猴精,不喜欢吃香蕉的呜……
心裡委屈地嘀咕著,但为了捍卫自己的真诚爱意,赤渝抖著手、铁了心解开眼前的裤绳。
咻的一声,香蕉带著好久不见的招牌出现在赤渝眼前。
啊!怎麼还是这样大…………
盯著别人的宝贝,越看脸越红…但赤渝依旧捨不得移开眼,就这样两眼维持痴迷。
「看什麼…你比不上的。你也做过这麼多次,别装羞了。来──」修长的五指轻压著跨间的头颅让他靠近自己。
哇……讨厌!
「唔!!」
只来的及发出短促地一声,红艳的小嘴就这样轻易地含进硕大的柱体。
冷然的双眼俯看著正不停吞吐自己慾望的人,极少表现情绪的唇,非常…非常邪恶地笑了。
将那头颅往自己的慾望再压深,享受著温暖溼热的口腔,慾望更加亢奋……体内兴奋似火。
咚!一个蓝色的瓶子自赤渝的怀中掉了出来,滚到流痕的脚边吸引他注意。
一道邪佞的闪光随即掠过流痕的眼中。
呵……发现个好东西。
「喂!你的小嘴可以停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
啊??酡红的小脸疑惑地抬起,湿淥淥的红唇淫媚极了。
但他一看见流痕冷锐的眼神就什麼不敢想的起身,脱光自己的衣服顺从地趴到床被上。
不过成大字型趴在床上不雅观兼倒胃的姿势看的流痕很不高兴,他动起双手将床上的人调整为头低臀高翘对著自己较为满意的姿势。
嗯~~他…他想幹嘛??
看不见身後的情况发展,懒得去猜的赤渝下巴抵著柔软的床被,桃花眼傻气地瞪著眼下的床。
「啊啊!!」
突然地私密的小|穴口感到一阵又一阵冰凉,他怪叫出声,脸上不禁一羞红。
「先别叫…留著待会你在叫个够。」不停将蓝色瓶子裡的红色液体倒在粉色的小菊|穴上,流痕更加入手指将冰冷的液体推进弹性极佳的|穴口裡,满意地看著白皙透红的身躯因而颤抖。
「喂…我原先放在你体内的东西呢?」
「嗯…啊……那个…瓦纳多先生…帮我……啊啊…不要……」
不习惯下身猛烈突进身体裡的手指,赤渝扭著身子想躲去,但手指却紧追不放挑逗他的|穴逕。
原本跳动著慾望的冷然双眼猛然一凛,流痕说话的口气变的冰冷:「他帮你拿出来!!你让别人看你这裡。」
口气不甚好,连手上的动作也跟著凶狠…三指猛然地塞入。
「啊啊……讨…厌……啊……」
柔软的|穴肉有些困难却依旧吞进手指,紧窒的|穴逕让三指完全的撑开,先前的红色液体跟著流进体内……强烈的空虚感霎然遽增,|穴壁铮实目汲樾睢!
好…好热…好热……
双手难受地揪住被单,纤瘦的腰就快挺不住翘高的臀,可是身後的人却依旧不停止手部的侵略。
想反抗却又不敢且捨不得,赤渝只能默默泛著泪水忍著。
三指打横撑开|穴口,流痕将手上仅剩的液体全倒进颤动地|穴逕裡,欣赏著承载不住多餘液体而溢出的可怜小|穴收缩的模样。
「我有准你让别人拿下来吗?我有答应你吗??哼!」再加入一指,折腾著脆弱的小|穴。
「啊!好…痛……不要这样呜……瓦、瓦纳多先生只是帮我解开咒语,拿…下来的是我……真的!呜啊──」
因为太剧烈也因为疼痛,赤渝不禁哭了出来,然而…不争气的小芽却在此时洩了……
不过顾著哭的赤渝却没有发现自己的不中用,倒是身後折磨自己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撤出了手指,流痕将手转向另一个好玩的地方,原本难看极的表情放鬆了些。「呵!你这裡怎麼不用人抚慰就可以洩了呢?真可爱……」
修长的手指自後头爬上软趴趴的芽根,轻柔地握住开始搓揉逗弄起来。
「嗯啊……这样…这样…好羞人啊……」赤渝害羞地摇了摇头,已经忘了自己方才被此人折腾的事。
但於事无补…那只手依旧来回揉捏搓弄著柱体,没多久…他感到下身一热,疲软的芽根又亢奋起来。
「不、不要再…再……嗯啊!」
突然,有只粗硕的粗体直驱进入了湿润的小|穴。
「好大…好疼的!不要、不要再进来──啊啊──」粗体强势迫进,令赤渝受不住的不断大喊,眼泪难受地流个不停,受攻击的臀僵硬地挺高颤抖著。
呜!没人跟我说人类和妖族的差别还有下面大小不同这一项啊啊──
「呵…你这麼喜欢我的宝贝吗?给我好好感受──」
只进入小|穴一半的粗体,猛然抽出。在赤渝来不及反应下又再次刺入,这次全部埋进紧窟不已的|穴逕裡,|穴逕裡润滑的液体促进粗体的进入,敏感的|穴壁紧紧地吸贴在全部的粗体。
「好大!好大!不要─不要──啊啊──」
讨厌!人家才第一次就来个後背式,还这麼大…讨厌!!
不知是因为舒服而痛哭还是因为痛,总之赤渝就是猛抓住底下的床被,不断地胡叫呐喊。
粗壮的亢奋不断地推进抽出摩擦著|穴壁,似乎还不够似的…流痕将玩弄芽根的手往上移至胸口,手一压──将趴在床被上的赤渝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啊啊──太…太……。」
没有理会赤渝的尖喊声,大手再一托,将贴在自身的整个身躯拖抱在怀裡。
「呵……这样感觉如何?」将酡红的身躯抱在怀裡坐著,两手握著结实滑腻的双腿,左右分开。流痕撸杏叙N地在赤渝耳畔轻语。
「呜──你…你…怎麼要我在上位…嗯!…人家…是第一次耶……啊…。。。」
害羞的双手掩住脸部,他断断续续地控诉著。
小|穴完全地将粗体自下方含进体内,充实的满足感……带给赤渝难受却又舒麻的刺激,他只能用哭泣来紓解。
「呜呜~~讨厌讨厌!」
「呵呵!你看……又洩了!」流痕一手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