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酡红了脸,赤渝羞怯地在将又糊上鼻涕泪水的脸蹭到温暖的怀裡。
「我说…你若不原谅我,我就带你走,原谅了…你跟我走,怎样??选哪个呢??」流痕又设下了个对自己有利到极点的两条路。
呵……反正是篤定了这小蠢蛋会选什麼了。
「嗯……这…这有什麼不一样吗?结果还都是你佔了便宜。」赤渝傻气的搔著头。
「大人我不佔便宜难不成是你这蠢蛋蜈蚣精要佔我便宜吗?」
「呵呵……大人英明嘛…。。。」傻楞的笑出声,随即赤渝又想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那个…那个……」想问流痕为什麼会转性喜欢上自己,可是赤渝却禁不住害羞的说不出口。
「你心知肚明。」流痕坏心的不明说,原因嘛…不就是怕赤渝又大吵大闹起来。他活了20年间…还没遇过向他这样情绪化过头的妖。
「嘿嘿……我当然知道。」桃花眼媚的非常,湿润的双唇终於化出娇美的艳笑。
一定是因为我魅力十足、凡人无可挡,败倒在我的裤子下呵!
想我一名在蜈蚣界可说是人人追求的帅哥,虽然被在四脚动物的手中,但……总算吃到我日思夜梦的美男呵呵!!
其中经历的苦难和伤心之事,现在想起来又算什麼呢!
呵哈哈哈──
可是说是难以抑制的一面窃笑一面躲进温暖的怀中,赤渝愉快地品嚐努力耕耘所结的甜美果实。
「这…有点糟糕……」流痕面有难色。
其实…不过是被你笨笨的模样吸引了。
不是吗??物以稀为贵呀………流痕忍不住在内心裡舒畅的说道。
「嗯??怎麼了吗??」因为笨…赤渝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挂著快乐的表情问著。
「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你这身湿衣裳若继续穿上身上恐会受寒的,而且…对这裡的伤口也不好。」放在赤渝股间的手指又动了动。
「那、那…要脱掉吗??这裡可说荒郊野外说……」赤渝突然感到一点寒冷,颤了个抖。
「当然要脱,你受寒了我可心疼呢!」说这话的同时,流痕的双手开始忙碌地在赤渝的衣袍间来来去去。
一瞬间,就只剩下光溜溜的赤渝还在他的怀中。
这可让鲜少在人前光裸的赤渝红透的脸,但手上不知为何却紧抓著一个小红袋子。
「金、金环……你的……」揪紧手中的东西,媚眼儿盯著另一双墨深的眼,虽然很害羞,可是赤渝还是很重视当初交予他的东西。
闻言翩然一笑,五隻修长的白皙手指,出现在赤渝的眼前。
在赤渝还来不及反应时……一道金光圈上了中间的手指头上。
「看…它不就在这儿,刚刚好呢!」既然坦承对他的爱意,这看起来还是不值钱的东西…也就必须重视重视。
又惊又喜地看著面前环住指头的金环,赤渝深刻体验到一种…苦尽甘来的情绪。
太。。太好了!!
他收下了!收下了……那我们…不就是一生一世的伴侣。
无比的感动随即影响了脆弱的泪线,赤渝再次哭的抽抽噎噎的。
「呜…呜…。这、这是我最……最感动的一件事了……呜哇……」
「我知道你很感动…可是你现在哭的话……。好像不太好呢。」看起来…就像是被我强来之後委屈哭闹的情况……
「呜…我也不、不想哭…只是…。只是我好感动喔………我本来认为你只要好好收下金环就好了,结果…你竟然、竟然还将他佩带在身上……。我、我好感动呜……。这、这麼说来──你是肯和我、和我永远相伴了──」
流痕想到自己先前的行为,有点觉得他这麼说也没错……「好啦!你可以要我怎麼带都行了。别哭了…不然就真变成『醜媳妇见公婆』了!」
「啊……公、公婆──!」赤渝的嘴再次张大的可以装西瓜了。
「是啊…。。我带你回去见我爹娘。並且…跟他们卸去巫师的身分。」语落,流痕露出释然的笑容。
「为什麼要卸去巫师的身分呢?那…他们肯答应吗??」赤渝虽然担心流痕的爹娘会不会承认他们两人的事,但是却更好奇流痕的决意。
「他们…从小栽培我当巫师,说起来全是为了利……靠我去收妖取财。但是…这些年来我所赚的也够他们下半辈花用,现在我有了你……何必在穿这身暴露的衣服去勾引别的妖获取利润,从今以後…勾引你一个就好了!」不经意的流痕又在娇嫩的脸颊上偷香,话中有浓浓的爱意。
听了他的话,赤渝不禁开始傻笑起来,整个人在他怀裡左蹭右磨地撒娇著。
「呵呵……原来如此。」真讨厌…说的这麼直接,怎麼知道我最受不了人勾的呵。「对了…我也要把金环套在我的手指上呵呵……。」
金色的光芒也环上了赤渝的指头,看著这意义重大的誓环搞定了,也给了想共渡一生一世的伴侣,赤渝…不禁有种死了也无所谓的感觉,唇边的傻笑更憨了。
「小蠢蛋……。」宠溺的看著赤渝憨傻的模样,流痕一面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上怀裡光裸的身子,以防春光继续外洩。
随後不费力气的将人儿抱起,自大石上起身。
「走吧…我的醜媳妇。」
「嗯!!啊!人家才不醜了──!!乱说!只是有点笨笨的,还有你别老是偷听我心裡的话,这样挺怪的…人家都被你摸个一清二楚了…。。」嘟著嘴巴,赤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著。
「是!我的小蠢蛋…」流痕坏意一笑。
看来……小蠢蛋,有时也会把脑子拿出来用用的。
「人家也不叫小蠢蛋啦!」
「好好─那小人家好不好呢?」
「小人家……嗯!好像还满特别的。嘻嘻!谢谢我的巫师大人──」桃花眼儿深凝著抱搂住自己的美艳男子,湿润的唇现献上了一个热情炙热的吻。
我是一个修行两百三十七年的蜈蚣精,虽然大家都说我很笨,可是……我却不这麼觉得呵…。。
因为──
我这不就拐到了一个美艳却任性又坏心的巫师大人呢!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麼这麼爱他,老是願意当猴精给他………
但是也许就一种感觉和牺牲奉献吧…。。
傻人有傻福,你懂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