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取来盛桔汁的杯子,慢慢倾倒於臀尖上方,让桔汁沿谷缝淌下,手指配合著缓缓抽送,导入更多香甜的汁液。
桔子的芬芳飘散,掺合情欲的淫靡味道,弥漫在与外隔绝的舱房中。
「嗯……」李从紫不住又开始呻吟。
肠壁直接吸收了桔汁中的春药,紧密的通道迅速发胀发热,如万蚁骚动,不自主的蠕动收缩,竟主动吞吐起小心翼翼的手指。
沈绿酒惊讶而惊喜,顺势再加入一根手指开拓,微眯起眼,注视绯红花蕊吞咽自己的手指,一片水润晶莹的光泽。
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景色。
而这景色是由他创造的,他将独自拥有,完完全全的占有。
李从紫浑身战栗不已,冰凉的感觉,湿润的感觉,抽插的感觉、酥麻的感觉,愈来愈被深入的感觉……
当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找到时,眼前白光一闪,疲软的分身重新渐渐抬头,欲潮再度加温沸腾,身子跳颤得更厉害,皮肤嫣红发烫。
「是这里吗?」沈绿酒的指尖按压揉搓著那一点,顺势加入第三根手指。
「唔……啊……」意志再度溃败,除了呻吟,再喊不出其他声音。
失去反抗能力的小老鼠,只能任猫鱼肉。
开动的最佳时机已到,沈绿酒微微的笑了,撤出手指,以硕大的坚挺替之,抵上不停收缩舒张的入口。
俯身,宽阔的胸膛贴上纤瘦的背脊,再度啃咬李从紫的颈侧,沙哑宣告:「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温柔的坚定的,一寸一寸的,进入,进入,再进入,揉开柔韧紧致的花径,直至他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那样的深入,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销人心魂。
融成一体的错觉,密密地再无一丝一毫的间隙。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不是身下之人,而是自己,某种知觉苏醒了,又迷醉了,某种情感有了著落了,踏实了。
而李从紫已然被驯服了,被原始欲望驯服,同时也被驾驭他的人驯服,并且饥渴的渴求更多更多。
紧紧包裹炙铁的肉壁更加剧烈蠕动,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有力气的,不满足的挤压、绞缠,无声地催促身上之人进行原始的律动。
「呵,别急呀,这就给你。」沈绿酒柔哑低笑,开始摆动强健的腰枝。
「嗯……嗯哼……啊啊……」
或许是春药的关系,小家伙顺利地接纳他的进犯,反应比他预期的更好,二人契合得不可思议。
迎送抽撤,亘古不变的单调动作,却能引燃世间最美妙缭乱、最令人无法抗拒的璀璨火花,继而野火撩原,天雷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沈绿酒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处,全身的肌肉紧绷地耸动著。
李从紫感觉自己被激狂的快感一下一下地鞭挞,好似要将他鞭挞至死,然後又被刺激得活过来,又快死了,又活过来……
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知今夕是何夕。
船舱外,红霞染红天际,夕阳悄悄西下。
夜,降临了。
然而他们的野火才刚刚开始燃烧。
舟尾浪花湿,碧波涵月羞。
双双鹧鸪栖,声声碎玲珑。
风拂满池浮花浪蕊,云雨正浓处,乍听得燕啼莺哢。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
小家伙,你的味道真好。
啊……停……我要死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死……啊……
啊……啊啊啊……
啊!呼呼呼……
……你不是刚刚才……怎麽又……不要……
我还要不够,永远都不够。
我……我不要这様!好像狗……
不是狗,是马,我正在骑一匹小野马呵。
嗯……不要揉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又不是面团。
啪!
更不准拍打!你以为你是在打鼓吗?小爷我的屁股是肉做的,会痛!
好好好,我不揉不拍,我……
啊,别……别咬了!你想咬烂我的屁股啊!
我怎麽舍得咬烂这麽可爱的小屁股,我还要对它干很多事呢。
你个熊老子的下流混帐王八……唔……嗯……
还很有精神嘛,那麽我就不需要客气罗。
啊……太……太深了……太深了!你要杀死我了!啊啊啊──
小家伙,你真的太棒了。
夜色渐深,但见凉月横舟,无人掌舵的画舫乘载一舱暗香旖旎,随波逐流,缓缓飘荡至湖心更深处……
胜雪公子趁火打劫,美滋滋饱食一顿现成饭,捡了个天上掉下来的大便宜。
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以帮助宣泄药性的理由,名正言顺一而再、再而三地压著李从紫做,做到春药的药性早褪光光了,还努力不懈的变换姿势、翻新花样继续「舍身救人」,极不要脸的吃香喝辣,嚐尽甜头。
第一次体验龙阳之乐就这麽被全力以赴,李小弟弟最後连尖叫呻吟的力气都被掏空了,只能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沈混蛋不是要先奸後杀,而是想把他奸到死。这麽想著,就不支晕过去了。
沈绿酒本来没想这般折腾他,可著实忍遏不住,每一次都说是最後一次,可只要一见那满满欢爱痕迹的美丽身躯,便会控制不住的兽性大发,连自己都一边嘿咻嘿咻,一边自嘲自己是只发情的野兽。
生平首次失控至此,简直令人发指。
直到李从紫的後庭渗出一丝血痕,|穴口的肉摺薄嫩脆弱,受不住大量的长时间的磨擦撕扯,弄破了皮,人跟著也昏了,他才停止禽兽的行为。
嗳,还是不小心弄伤小家伙了。
用毯子包覆体力透支而昏迷的李从紫,沈绿酒抱著施展轻功离开画舫,回到京城的下榻处,楼初云的府邸。
那时,已经是第三日的入夜时分。
在画舫上,他们不知日夜晨昏的交缠,意乱情迷的纵欲行欢,沈绿酒於间中歇息时,喂李从紫吃了舫上的点心,喝完所有的桔汁……咳,可想而知,这是李从紫小弟弟之所以能奋勇迎战的原因之一。
回到居所,沈绿酒吩咐下人备来洗浴的热水。
楼初云听下人报说沈少爷回来了,并抱著一个好大的东西,便过来一探究竟。
随提热水来的下人跨入房内,瞟了眼床上裹得密密实实的不明物体,问:「你带什麽东西回来?」
「一匹小野马。」沈绿酒也不隐瞒。
楼初云当然有风闻表弟纠缠李五的消息,当即听懂话意,拢了拢眉。「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那就什麽都别说。」
「你要如何面对李家?」
「我自有分寸。」沈绿酒微笑,十足的自信之中,透出一分满足。
「你晓得你现在是张什麽样的脸吗?」
「大概知道。」
未曾见他有过这种温柔又坚定的表情,楼初云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好奇欲掀开毯子瞧瞧。「你是把他怎麽了?」
沈绿酒倏地横手过去,将毯子包回去。「没怎麽。」
「裹成粽子似的,倒不怕把你的小野马给闷坏了。」楼初云讪讪揶揄道。「顾这麽紧,连瞄一下都不行,未免太小气。」
「你了解我,我从来不大方。」
「是啊,心眼小的,比针眼儿还小,这小孩不过请你吃盘辣子鸡丁,你把人家吃乾抹净不够,竟然还打包带回家,谁有你这麽一本万利。」楼初云直言讥笑。「得了,你的私事我也管不著,只劝你莫要引火自焚,免得我遭池鱼之殃,我可不想对上李家那个大奸商。」
「表哥,给你添麻烦了。」
「会有麻烦的人不是我,是你,李家不会放你好过的,你好自为之。」楼初云说完,摆摆手走开,不再多管閒事。
沈绿酒阖上房门,将犹自昏睡的李从紫打横抱起,小心放入注满热水的浴桶中,清洗靡艳狼藉的身体,掏出积於体内的他的阳精。
他深刻记得当阳精泄入小家伙的体内时,彷佛生命的一部份亦同时灌注进去了,瞬间无以言喻的狂喜令他久久不能自己。
清洗乾净後,再抱回床上让他趴卧,替红肿的後庭上药。
「不……不要了……」李从紫蒙蒙胧胧的醒来,感觉某人的手指在後庭挠动,虚乏的扭了扭抗拒。
「乖,别动,我只是要替你上药。」沈绿酒轻轻按住他,仔细在红肿的|穴口上药,并伸入里面涂抹。
温热的肉壁紧缚著手指,欲火再次汹涌而上,他强抑下来,不禁讶异於李从紫对自己的影响力,竟能如此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欲望。
上完药,拿来亵裤及中衣替他穿好,搂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要回家。」半睡半醒的李从紫咕哝道。
「嗯,等你睡醒了,我送你回去。」
「我现在就要回去。」
「听话,先好好睡一觉。」
「我认床,睡不惯。」
沈绿酒伸臂,从床的另一边拿来上回挟带走的枕头,轻轻抬起他的头,放置於他脑後。「你的枕头,可以睡了吧。」
「喂,你……」呢呢哝哝,含糊不清的问:「不会真的要先奸後杀吧?」
没想到小家伙还记著这个哈。沈绿酒莞尔一笑,轻声回道:「我还没奸够你,所以暂时不会进行後面那个步骤。」
「什麽?还没奸够?」李小弟弟掩不住惊恐,他都快被搞死了还不够?!
「你如果不想睡,我会很乐意继续。」温柔的恐吓。
李从紫赶忙用力闭上眼睛,元气大伤的他暂时无法做任何反抗了,乖乖顺顺的,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沈绿酒亲亲他的额头,再吻吻他的嘴,将他整个揽抱在怀中,也閤眼,一块儿沉入宁谧的梦乡。
梦中,猫对小老鼠说,我不弄死你了,你做我的宠物好不好?
小老鼠的脸哭丧成一个囧,反问,有老鼠给猫做宠物的吗?
你给我做,不就有了。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
不行,你一定要。
呔,那你还问个屁啊!
过来,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宠物,不要老想著跑,我就会对你好。猫一爪子将小老鼠拨到面前,低头帮小老鼠舔起毛来。
小老鼠起初仍旧挺怕的,怕猫舔呀舔的一口吃掉他,可後来给顺得舒舒服服,连肚皮都主动翻上来,黑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後腿舒爽得偶尔抽一下、抽一下。
你太瘦了。猫用爪子肉球揉了揉小老鼠的肚子。以後我的食物都分你一半好了,一定把你养成一只肥嘟嘟油嫩嫩的胖老鼠,揉起来的手感才会好。
你不会要我吃老鼠吧?!小老鼠惊恐的吱吱叫。我不要吃同类呀!
笨蛋,谁要吃老鼠,老鼠难吃死了。
那你干麽抓我?
玩。
小老鼠欲哭无泪,自己咋地这样倒楣透顶,给这只恶猫逮住了。
我要睡了。猫拢过小老鼠,兜在毛茸茸的腹边,蜷伏而睡。
小老鼠想逃又不敢逃,枕靠柔软温暖的长毛,内心挣扎拉扯想了很久,最後得到一个结论,其实这样也不错。於是,也一起睡了。
他们都忘了,所谓天敌该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可他们却依偎著彼此,睡得香香甜甜,安详自在。
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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