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哪一个赌?”
她们全戴着面罩,根本不知道谁是谁?
程金宝憨笑道:“都一样,就是你吧!”
那女郎这才坐下道:“婢女敬陪少爷。+…*/随即打个手势,身边的女郎便趋前,自木盒内
取出两叠银票,分置于两人面前。
程金宝一看,厚厚一叠,似乎比昨天还多,不禁摇头笑道:“用不了这么多,有三五张
就足够了。”
言下之意,好像他已稳操胜算,赢定了。
那女郎一面取出海碗,及装骰子的玉盒,一面也笑道:“很难说,多准备一些无妨,四
十万两,不够可以再借。”
程金宝不服气道:“笑话,今天非让你们把裤子都输掉!”
这本是赌徒常用的口头语,那女郎非但毫不在乎,反而凑趣道:“程少爷,咱们已经没
有裤子可输啊!”
程金宝怔了怔,这才想起,她们本来早就光溜溜的,哪还有裤子,只好尴尬地强自一
笑。
“请少爷查验!+…*/那女耶将玉盒推向他面前。
由于昨天输得太邪门,今天程金宝更不敢掉以轻心,非得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玉盒里的骰
子不可。
象牙骰子与一般骨制的不同,牙纹清晰可辨,绝对无法灌铅,而且,对方既敢让他仔细
检验,立见不可能找出毛病。
尽管如此,程金宝还是仔细查验了一遍。
检查毫无问题,他捡出三粒骰子,笑道:“姑娘,咱们可以开始了。”
“少爷先请!+…*/那女郎表示礼让。
程金宝也谦让道:“姑娘先请!”
“那婢女就占个先了。+…*/那女郎将三粒骰子抓在手中,笑问道:“程少爷,咱们是不是
和昨天一样,每一把一万两银子?”
程金宝突然起了贪心,沉吟一下道:“噢……如果姑娘不反对,咱们今天加一倍,每把
二万两如何?”
“好!+…*/那女郎很干脆,应了一声,轻抬玉腕,骰子已掷入碗中。
三粒骰子成品字形,如同陀螺似地急速旋转……………
程金宝目不转睛,盯着碗里三粒旋转的骰子,看它们能转出什么花样。
三粒骰子好像转累了,速度逐渐缓慢下来,互相碰撞几下之后,连翻带滚,终于全部停
止。
六六六,六点的豹子。
又邪了门?
程金宝可不相信:
豹子和四五六一样,准先掷出准就赢,根本不用赶,也没得赶。
程金宝输了,立即递过去两张银票。
也许是碰巧吧,那女郎一上来就掷出豹子。
现在轮到程金宝先掷了,他决心还以颜色,也让对方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
他从容不迫地,伸手一抓起碗里三粒骰子,拿在嘴边猛吹一口气,随即撒向碗中。
三粒骰子只跳了几跳,翻滚两下便停止。
程金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又是一个幺二三!
“他妈的!+…*/他气得忘了风度和赌品,破口大骂起来。
那女郎笑笑,又从他手上接两张银票。
程金定仍然不信邪!
当那女郎又伸手向碗中捞起三粒骰子时,他突然阻止道:“慢,换一付骰子!”
那女郎耸耸香肩,将抓在手中的骰子置于一旁。
程金宝另挑三粒骰子,投入碗中道:“姑娘,请!”
那女郎抓起骰子就掷,毫不拖泥带水。
但她的掷法很特别,三粒骰子一掷入碗中,便呈品字形各自旋转起来。
旋转,旋转,速度由快转慢……………
不能不信邪,换了付骰子还真灵,那女郎掷出的竟是双红抬幺,幺点!
程金宝顿时心花怒放,除非他又掷出幺二三,否则就赢定了,总不致这样倒霉吧?
他一乐,不禁得意忘形道:“我要连幺点都赶不上,干脆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那女郎只是笑笑,意恩好像在说:等你掷了再说吧!
程金宝精神抖擞,站起身来,伸手一把捞起三粒骰子,放近嘴唇吹了一口气,突向碗中
掷去。
这回骰子没有旋转,只是又蹦又跳,碰撞几下便告停止。
他奶奶的,他祖奶奶的,你说邪不邪,居然又是幺二三!
程金宝连破口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沮然跌坐回位子上,呆若木鸡。
如果面前有块豆腐,他真会一头撞上去。
他不能不信邪了。
那女郎毫不客气,干脆自己动手,从他面前取走两张银票,若无其事地道:“程少爷,
该你先掷子。”
程金宝突然叫道:“换人!换人!”
换骰子不行,索性换人,这倒也是个办法。
“换谁,那女郎立即起身让位!程少爷自已指定吧!”
程金宝眼光一扫,见站在最右边的女郎,身材特别丰满,便向她一指道:“这位姑娘好
了!”
屏雀中选的女郎,走向程金宝对面,在那女郎让出的位子上坐下,娇声道:“少爷,
请!”
又一声:“请!+…*/才使程金宝忙不迭收敛心神,又站起身,左手撩起右边衣袖,伸手一
把捞起三粒骰子,撒手掷入碗中。
他心里默念道:“天灵灵,地灵灵……”
由于过于紧张,用力太猛,三粒骰子全跳出了碗外,必须重掷。
他将骰子一粒粒收起,重新掷入碗中。
三粒骰子跳了几跳,便告停止,赫然是两个五,一个六。哇噻!六点呐!
除非对手掷出豹子或四五六,他就赢了。
丰满女郎看看一脸得意的程金宝,也站起身来,伸手从碗中捞起三粒骰子。
程金宝这回己胜利在望,很笃定地坐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动人画面。
只见丰满女郎抓着骰子猛摇,使双峰也随着上下跳动,左右摇晃。
“走!”疾喝声中,玉手一撒,三粒骰子投入碗里。
一阵旋转,碰撞,翻滚……三粒骰子停止了,竟然正是四五六!
“有鬼!”程金宝霍地跳起,重重一拳击在桌面上。
女郎们丝毫不惊,丰满女郎笑道:“大还没黑,哪来的鬼?”
程金宝怒道:“我是说你们赌的有鬼,否则,那会从昨天到现在,我就没有赢过一
把?”
丰满女郎反问道:“你说我们诈赌,可抓到真凭实据?”
程金宝道:“事实明摆着,还要什么凭据?”
丰满女郎冷声道:“程少爷,你说话可要负责,否则要赔偿我们兴誉损失。”
程金宝怒形于色道:“笑话,我凭什么要赔?”
另一女郎忙打圆场道:“不赔就不赔,程少爷,坐下来继续玩吧!”
程金宝怒哼一声道:“不玩了!”
丰满女郎也恼羞成怒道:“不玩就不玩,请结帐吧!”
“结帐?”程金宝暗自一怔。
丰满女郎道:“你借的是四十万两银票,已经输掉六万两,还欠最后赢的一把没付,总
共八万两银子,请拿出来吧!”
程金宝振振有词道:“你们东家有言在先,如果我赢了,赢多少全部带走,万一输了,
无论输多少,我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还,总不催讨呀!”
“没错!”丰满女郎道:“你昨天输给敝东家二十万两,欠着没关系,是他有言在先同
意让你欠的,可是,今天是咱们姐妹在跟你赌,事先可曾答应让你欠?”
“这……+…*/程金宝无言以对。
另一女郎接口道:“昨天你说临时被找来,没有准备多带银子,今天你是自己来的,应
该是有备而来吧?”
程金宝情急道:“我,我……”
“快付银子!”
“不付今天你就别想走!”
“搜身!”
女郎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围了过来。
程金宝突将桌子一掀,回身就想夺门而出。
哪知中年管家守在门口,挡住了去路,出手如电,将他当胸一把抓住。
程金宝情急拼命,仗着身材高大,抡拳就向中年管家迎面击去。
中年管家举臂一挡,同时抓住他胸襟的手猛一推,他便身不由主,踉跄向后倒退,跌了
个四脚朝天。
八名女郎一拥而上,将程金宝扑住,合力按在地上。
她们毫不客气,一齐动手,向他全身搜索,似乎怕他藏私,干脆剥了个精光。
丰满女郎不屑道:“哼,全身上下,不过几千两银票,赌一把都不够,居然打肿脸充胖
子!”
程金宝仍被按在地上,急得大叫道:“还我,还我,那是我活命的银子,我的赌
本……”
最先赌的女郎冷笑道:“就凭你这种赌技,也配靠赌吃饭?”
程金宝哭丧着脸道:“我是遇上了贵东家和你们,杏则我手风一直很顺……”
“现在呢?”那女郎问。
程金宝低声道:“现在我认载了……”
丰满女郎道:“认栽那就好办,还差七万几千两银子,快拿出来吧!”
程金宝垂头丧气道:“我的全部家当,就只有那几千两,剥了我的皮,也拿不出几万两
银子啊!”
丰满女郎愤声道:“拿不出?我们赢的银子,你打算怎么解决?总不能拿不出就算了
吧!”
程金宝深深一叹道:“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另一女郎冷声道:“既然拿不出,咱们干脆就剥了他的皮。”
丰满女郎同意道:“对,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
程金宝大惊道:“不不不,不能剥我的皮啊……”
丰满女郎把手向他一身:“那就拿银子来!”
程金宝苦求道:“各位姑娘,请让我见见贵东家好吗?”
丰满女郎道:“他不在!”
程金宝道:“我可以等他回来……”
丰满女郎犹豫一下道:“好吧,不过你已身无分文,连裤子都输掉了,还欠一大笔赌
债。敝东家这趟去四川,最快得十天半个月,咱们这里可不管吃喝,你想白吃白喝?”
程金宝无奈道:“我情愿饿着肚子等他。”
丰满女郎道:“这可是你由已说的啊!”
程金宝连声应道:“是是是……”
此刻他只求保命,即使挨饿,也比剥皮好受。
从未听过,全身皮被剥了,还能活下去的。
程金宝的双手被捆,吊在横梁上,两脚分开,用皮带拴在地板的铁环里,看上去如同个
人字。
他已输得精光,连裤子都输掉了,自然没有权利要求穿回任何衣物,因为没有属于他的
了。
所以,他已全身一丝不挂。
这是一间布置华丽的寝室,象是姑娘们儿的闺房。
八名女郎分为两班,轮流负责看守程金宝,防他万一挣脱逃走。
她们根本不当房里有这么个大男人存往,毫无顾忌,仍然全身一丝不挂,仅戴着黑布面
罩。
程金宝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房里吃喝,谈笑,嬉闹,甚至玉体横陈地,几个人挤在一
张床上睡大觉。
任凭他如何苦苦哀求,她们却是充耳不闻,视若未睹,来个相应不理。
一天总算挨过去了。
整日滴水未进的程金宝,已渐感不支。
眼看几个女郎故意在他面前,吃香的,喝辣的,使他更难忍受,禁不住一声接一声地嚷
着:“饿,饿,饿………………”
一名女郎即戏道:“宝宝饿了,要吃奶奶啦!”
另一女郎惟推丰满女郎道:“你的奶水最足,快去喂奶呀!”
丰满女郎毫不在乎道:“喂就喂,有什么了不起,谁怕谁!”
几个女郎齐声起哄道:“去叫,去呀!”
丰满女郎作风大胆,当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