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爱奇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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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爱奇魔女-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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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喝过,不知道好喝不好喝。我叹气是因为……我不想喝茶。”
  “喝茶有什么不好?每个人都要喝茶呀!不喝茶你就会渴死。”
  “郡主说得对。”不奇捧起茶杯说:“那我就喝吧!”
  突然小丫头出手打翻了那杯茶,“不要,你既然不想喝就不要喝。”她小脸严肃的说:“我是郡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那杯司徒萍送来的水被翻倒,不奇脸色先是一白,但一想,却又笑了。
  “谢谢你,郡主。”
  既然不想喝就不要喝,没错,自己并不欠司徒烨什么东西。她不是他的小妾,有了孩子又如何,她可以当是她自己一人的,不需让司徒烨知道。而司徒烨休想用这种手段来戕害她的意志与身子,不奇绝不认输听命。
  “喂,你住这儿,一定知道怎么出去吧?”小郡主又开口了,“我命你带我们出去!”她口说“我们”手指着身后,“咦,舜哥哥呢?”
  “郡主为什么要离开?你们八成是来济南王府玩的吧?”不奇纯为好奇的问问。看也知道济南王府内是不会有这号小鬼的。
  “我娘和姨娘来这儿拜托一个人找我们丢掉不见的姊姊,我和舜哥哥都觉得这儿闷得慌,他想陪姨丈去打猎,我也想跟着去。可是姨娘不准,舜哥哥便带着我一起溜了。不过,他好坏,又不见了。”小郡主转身拉着不奇说:“快,告诉我怎么离开这儿?”
  “郡主,民女不能离开,也不知道怎么离开。”不奇遗憾的看着小郡主说:“你看见那儿有群卫兵们吗?他们是负责看守我的人,我是这儿的囚犯。”
  “囚犯?”小郡主耳一尖说:“什么是囚犯?”
  “就是不能自由行动的人。”不奇耐心的说:“你还是回去找你娘亲吧?”
  “不能行动?我说你可以就好了,我很大,大家都要听我的话。”小郡主一派天真的说。
  “不行的,郡主。”
  “你敢不听我的话吗?”小丫头拗起来也很惊人,“我叫舜哥哥打你……”
  话没落下,远远就听到一声大叫,“来人,快来人啊!”
  不奇立刻自小亭内探出,只见到不远处高大的松树枝头有个瘦小的身躯在摇动着,险状百出。“救命啊,来人快救救本王。”
  “舜哥哥!”小郡主也在喊着,“快救舜哥哥。”
  解下自己束腰的衣带,不奇用小石子绑着一端,用力朝树头上掷去,石子带着衣带卷过了树枝头,牢绑住两三圈,利用这衣带不奇得以迅速的飞身上树。那小男孩紧抱枝头,双脚打颤,满脸都沾着泪水鼻涕,“救……救……命。我要下去,我怕。”
  “来,抱着我。我带你下去。”不奇伸出一手,朝他说。
  小男孩迟疑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反手握住不奇,抱着她娇细的身子颤抖着。宛如飞燕画过天际,轻盈的一荡,不奇带着小男孩落了地。
  “好了,你安全没事了。”低声安慰着小男孩,不奇拍拍他的肩说:“下次别再冒这么大的险。”
  “我只是想爬到树头,好跳墙……”小男孩说了两声,抬起头看着她说:“你是谁呀?”
  “我叫不奇,见过小王爷。”她行礼弯身说。小男孩点点头说:“你舍身救本王,我会叫娘和爹好好的赏你,你想要什么?不奇姑娘。”
  “多谢王爷,民女什么都不要。”
  “胡说。”小郡主说:“她被人关起来了。舜哥哥,快点叫人放了她,我们去告诉我娘和你娘,要他们放人。”
  “不用了,真的。”不奇身后十几名侍卫已经缓缓上前,看样子是想阻止事情进一步发展。不想带给司徒烨无谓的困扰,她只好后退说:“我该走了。”
  小郡主一把拉住她,“你不用怕,不奇姊姊。我和舜哥哥会帮你。”她掉头对那群卫士说:“我要带不奇姊姊去找我娘,你们谁要是敢拦我,我就叫我爹爹砍下你们的脑袋。”
  年纪虽小,但孩子们却已经懂得自己天生带有的权威。就这样,不奇硬是让两位小孩子强架到了大厅上来。
  “娘,叫人放了不奇姊姊嘛!她是好人,救了舜哥哥。”小鸿雪坐在应国公夫人的膝上,撒娇的说着。
  应国公夫人难为的看向了司徒王爷及身旁的不奇。现在王爷对不奇姑娘的态度很明显,他占有欲强烈得握着那位姑娘的腕,脸上虽看不出半分情绪,但光这一个动作也让人明白——想叫王爷放人,很难。
  但想起救命之恩,“王爷,我知道本来托你办这事已是强人所难,可是关于这位不奇姑娘……”
  “公爵夫人,不奇姑娘与我司徒家有私人恩怨,想必你能谅解我不想与外人谈论这件事。”司徒王爷冷硬但有礼的措辞,分明拒人于千里。
  “可是,她救了我家舜儿一命。”武王妃也说:“我也欠这位姑娘一情,如果王爷肯看在我们姊姊份上……”
  “夫人想如何向不奇道谢,我不干涉。”司徒烨还是冷冷地说:“但不奇姑娘是我司徒府上的客人,这是一定的。”
  “这么说,王爷是硬要留下不奇姑娘了。”应国公夫人对于王爷少见的冰冷态度感到不解,再一次认为两人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三位夫人提出的难题,我司徒烨会尽力去调查。今日,我想天色已晚,不如就在舍下用顿晚膳再走。”
  应国公夫人一听到主人移转了话题,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王爷客气了。”
  小郡主却在此时扯扯母亲的袖子说:“怎么样,不奇姊姊可不可以到我们家去玩呢?娘。”
  “不要说了,小雪。”应国公夫人摇头低叱,“姊姊有事,我们外人不可以……”
  “什么外人?娘,我看见姊姊的手心和我一样有个红点,你不是以前在床边讲故事时告诉过我,只要有这个红点点就是亲人吗?”
  此话一出,如青天一声霹雳。应国公夫人整个人都愣了。“娘,娘,你说话嘛!”小郡主还摇着她说。
  不奇虽然站在屋角,一手仍然被司徒烨紧握着,但她的耳朵却也清清楚楚的听见这几句话。她白着脸张开了自己的掌心,那颗鲜血小痣,颜色更红了,她为什么也依稀记得自己听母亲说过……
  同样的,司徒烨也在心中震慑不已,如果事情真有那么巧,他一直以为是江湖女子的不奇却是应国公之女,那位失踪多年的郡主……
  “让我看一看,求求你。”应国公夫人放下小郡主,连忙奔上前对着不奇说:“把你的手心伸出来,让我看一看。”
  迷蒙着泪眼,不奇颤抖着递出她的右手掌心,上面鲜血一般的红痣千真万确的隽在手心内。
  同样泪眼朦胧的公爵夫人缓缓握住了那手,抚过那颗小痣,一首嫣儿幼年喜爱唱的童谣脱口而出,“小孩儿孩儿小,为娘心中宝,休莫不乖休莫不乖……”
  “……娘要疼爹会恼,小孩儿孩儿小,快快睡去快快睡去,神仙会疼宝会到。”不奇也接声唱出。
  四周一片静悄,只余下两对相似的眼眸互望,公爵夫人不敢置信的伸手摸摸不奇的脸颊,“嫣儿,真的是你?”
  不奇心内又是激动又是惊讶,这张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与熟悉的儿歌……
  “你真的是……娘?”
  “我的孩子!”
  “娘!”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
  有道是,景物依旧,人去楼空。
  司徒烨缓缓走进雅竹堂内,由于不奇刚走不久,屋子内还没有人整理过,她的气息淡淡的萦绕着他。走向衣箱,也可以看见几套她平日穿的朴素衣裳,司徒烨勾勒着她苗条身影,那早已清楚的烙在他心中。
  现在,她短暂的离去只是他想给予不奇与亲人重聚的机会。已被拆散这十多年的母女当然该拥有一段相聚的时光。可是,她不会离开太久。
  不论不奇——或贺嫣鸿,是原来的民女或是现在尊贵的公爵之女,她都早已属于他。毫无疑问,自己应当正式迎娶她为王妃——以她目前的身分地位,如果想要无名无分的拘留她……岂不是要惊动天下。
  说实话,光这几天不奇让自己关在松涛轩内的事实,就已经成为可怕的丑闻。司徒烨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好不容易找回真正亲人的不奇,因为她不了解在上流社会中,谣言与中伤的可怕!
  唯一能遏止这些难听的闲话,只有婚姻一途。如此一来动作自然要快速,司徒烨想着,明日一早他便找人上门提亲去。当然,不奇绝不可能拒绝他的——他自信满满的微笑着,因为她早就嫁给他一次,这只是再郑重的举行一次仪式。
  她会回到这儿来的。司徒烨握着那缕丝带,仿佛见到不奇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晕红的双脸、发亮氤氲的双眸,达到高潮时那抑不住的悦耳呻吟。是的,她是他的,这是永远不变的。
  她会回来的。
  应国公夫人仍待在女儿的闺阁内,她手持龟贝齿梳,细心温柔的为不奇梳开湿发,“嫣儿,苦了你。听见你在外面待这十多年发生的事,娘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娘切莫这么想。这都是女儿当年幼小顽皮的结果,也或许就是我的命运该当如此。总之,我从没有怨怪娘的想法!”不奇心中还在为寻回亲人而雀跃万分,她感谢上天都来不及了,哪有半分对过往的怨怒。
  “你真乖。”应国公夫人缓缓束好她的辫子,“那么,不怪与平凡,也就是紫仙与小嬛儿了?”
  “嗯。我们三人感情像亲姊妹,大家互相鼓励要找到自己的亲人。真希望能快快将消息送到黑心村。”不奇点头说:“我好想快点告诉不怪与平凡……”
  “是嬛儿与紫仙。”应国公夫人纠正,“不奇、不怪与平凡,一听到这些怪名字,娘就要生气。若不是那三个恶婆将我宝贝女儿擒去……”
  不奇黯下神情说:“可是师父她们也很努力的教养我们三人,带大女儿。请娘亲不要对三位婆婆们为难,还是放过她们一马吧!好吗?”
  “你就是这么善良。”应国公夫人摇头说:“真不知要教为娘的高兴还是难过。看样子,那几个恶婆是没耽误了你们的教养,把你带得这么好。可是女儿家舞刀弄枪的像什么话,你在外抛头露脸的行为若是让你爹得知,恐怕他要大为震怒。娘非常担心。”
  “爹的观念不见得是对的,凭什么女儿家不能有自己的主张意见,外面的世界多大多广,女儿如果不是自幼在婆婆们的养育下成长,就会变成一个没有主见的愚妇,难道这样就好?”不奇歪头说。
  “为娘的成为你眼中的愚妇吗?”应国公夫人难过的说。
  “不是的,娘。”不奇忙道:“您知书达礼、能言会诗,还写得一手好文章,自然是女中英杰,正是因为外公心胸开阔,肯让娘存些学问当嫁妆,所以我才能有您这样的好娘亲。我只是认为爹爹不该想关住女孩家而已。”
  想了想,应国公夫人挂朵微笑。“你在外学得口齿伶俐多了,娘比不上你。”
  不奇偎进母亲怀里,“你在取笑孩儿不懂应对进退,顶撞您的意见了。”
  应国公夫人摇头,摸摸不奇发顶说:“我怎么会取笑自己女儿,可是……”
  “可是什么?”
  “你和济南王爷司徒烨之间的事,可能会遭到外人耻笑。”应国公夫人正色说道:“孤男寡女共宿一个屋檐下,共度了那么多日,人言可畏。”
  “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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