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小德子挑了几个雅致的香包,随即也上了酒楼。
酒楼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少爷。”小德子恭敬地站立于独孤焰身旁。
独孤焰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道:“坐。”
“是。”小德子乖乖坐下。
在宫内,他可不敢如此放肆,不顾尊卑,但跟皇上出来了,皇上不许他行宫中大礼,他小德子有几个胆子敢不从。当年他不过是遵照礼数、不敢逾矩,居然被皇上威胁诛他全家,他当场腿一软,就顺势坐在椅子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今日若不从命,惹怒龙颜,可就要祸及全家了。
“喝吧,这酒虽不够香醇,但是辛辣够味,也别有一番滋味。”
独孤焰亲自为小德子斟上一杯酒。
“谢谢少爷。”小德子赶紧端起酒猛喝。
就在此时,三个横眉竖目的大汉大摇大摆上楼来,占据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他们动作鬼祟、交头接耳,不时露出猥琐的神色。他们就是横行长安城、采花无数的“恶人帮”三兄弟。
他们压低音量,悄声议事,寻常人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独孤焰是练武之人,听觉一向灵敏,当下一字不漏的全进了耳里。
“嘿,你们说说看,咱们该先找哪个美人儿下手?”恶人甲摩拳擦掌,满脸淫笑地说道。
“当然是西郊王员外的独生女。”恶人乙接口,满脸掩不住的兴奋。“我上次在城东观音庙外看见她去拜神,天哪!真是美若天仙!”
独孤焰虽然背对着他们,但想也知道他们定是一副色迷迷的表情,眼角余光瞥见他的手动了一下,大概是擦口水的动作。
“那就事不宜迟,昨晚我新弄到手的春药,据说效果好得很,我简直等不及看王小姐那大家闺秀、一本正经的表情会变得多么淫荡了。”
恶人丙说毕,三人非常有默契地发出猥琐的淫笑声。
听着那三人下流的计划,独孤焰仍是面不改色,继续喝他的酒。只是当他听到“大家闺秀、一本正经的表情会变得多么淫荡”这句话时,不禁眉头一挑,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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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跟着那三个人啊?”与独孤焰一路暗中跟踪恶人帮到郊野,小德子不禁发出这半个时辰来不停浮现的疑问。
“替天行道。”独孤焰邪气地一笑,回答小德子的疑惑。
小德子虽笨,还不至于忽略独孤焰那个笑容中的不怀好意,但……他哪有那个胆反驳皇上呢?
略微查看四周,确定此处杳无人烟后,独孤焰决定采取行动。
“是谁?”一听见背后的脚步声,恶人们吓得赶紧回头,摆出备战姿态,恶声恶气地恐吓:“小子,活得不耐烦啦?敢跟踪我们?今天大爷们心情好,饶你一命,还不快滚?”
“少爷,快走,龙体为重,您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小的都担待不起啊。”小德子拉着独孤焰的衣袖,紧张地说。
如果有什么万一,他小德子就算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啊!
可是独孤焰火根本不理会他的劝阻,竟自往前走了几步。
“少爷,别、别再往前走啦,我求求您啦!”小德子慌得满脸都是眼泪、又是鼻涕,跪地哀求独孤焰。
“你再踏近一步,小心老子把你砍了!”恶人之一拿出预藏用来威胁王小姐的刀子挥舞了几下,恫吓独孤焰。
只见独孤焰身形一动,紧接着三声哀号,“恶人帮”三人瞬间便瘫痪在地,那把原属于他们的刀子,此刻正亮晃晃的在他们的眼前晃着。
“大……大侠饶命啊……”三人当前脸色由黑转白再转青,一阵怪味慢慢传开,原来是尿裤子了。
“说,药在哪儿?”
难忍那阵怪味,失去折磨他们三人兴致的独孤焰决定速战速决。
“什、什么药?”
“就是春药啊,放在哪儿?”
“喔……”三人虽然不能动弹,但原先恐惧的神情却一转而为谄媚。“原来大侠也是同道中人,好说好说,我们这新到手的春药……”他们正准备介绍神奇的药效时,却被独孤焰不耐地打断。
“到底在哪里?再不说当场让你们血溅五步。”
真是的,若不是想整垮范文晔的念头过于强大,堂堂一国之君有必要跟这三个贱民废话吗?还敢说他是同道中人?找死啊?
“是、是、是,大侠别急,药放在我胸口的袋内。药丸状的是口服,药粉可以混在熏香中增进情趣,双管齐下,效果更佳呢!”
独孤焰闻言,伸手一探,果真有两个瓷瓶,独孤焰将两个瓶子放在怀中,起身便走。
“喂喂,大侠……帮我们松开|穴道啊……留点给我们嘛……”
不理会身后的惨叫,独孤焰只是叫唤小德子离去。
而兀自沉溺于被各种酷刑凌虐致死的小德子,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拭去满脸泪水,跟上独孤焰,声音犹带哽咽地道:“皇上,您就别在吓奴才了,奴才的胆子是很小的。”
“是很小没错,但比起那三人好多了,至少没尿裤子。小德子,你倒令朕刮目相看呦。”
“皇上!”对于这样的褒奖,小德子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见独孤焰心情不错,还带着抹微笑,心想算了,反正让皇上心情好,本就是他职责所在,让皇上打趣说笑、不惹闲事,他小德子也乐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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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范文晔皱起眉头,不悦之情溢满脸上。
他没听错吧?皇上又私自出宫?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不知爱惜自己,真实岂有此理!而他千交代、万嘱咐要小德子盯好皇上,想不到他却盯到一起同流合污,看来得好好再向皇上谏言一次;纵使皇上总觉得烦,但是先帝驾崩前郑重吩咐过他,要他好好地辅佐年轻皇帝,他既然答应,就必须做到。
“禀皇上,范大人深夜求见。”
听闻内侍来报,本欲入睡的独孤焰顿时清醒,想不到鱼儿竟然这么快就上钩了,倒省得他想办法骗他到皇宫来呢!
“传他进来。”独孤焰对着门外守侯的侍卫下命令,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在烛火的阴暗间闪烁不定。
范文晔如果今天身子好一点、精神好一点的话,就该察觉出皇上今日特别反常才对,试想,一个讨厌他至极的人,会在深夜里听他长篇大论吗?更何况他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而最诡异的是,他居然心情大好、状似认真地听着。
如果范文晔清醒一点,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发现这些不寻常的地方;但直到现在,他不但没发现,他还感动莫名,感动于皇上态度的转变,对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陷阱的危险,丝毫未曾察觉。
“所以,臣希望皇上您可以收起玩性,致力朝政,而像今日的行为,也别再发生了,众大臣真的很为您担心。”
范文晔恳切的神情、真挚的劝谏,只要是英明的君王一定会动容,并且高兴拥有这么一位愿为国事努力的好臣子,但是独孤焰绝不会这么想。
独孤焰佯装听着劝谏,心中想的却是与朝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应该要发作了吧?怎么还没开始?我也有燃熏香呀……
就在他开始怀疑那三个混帐是不是骗他时,范文晔的表情显得越来越不舒服。
“好热。”范文晔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一阵阵莫名的热意向他袭来,让他不禁开始冒汗。
难道是感染了风寒?范文晔怀疑地想着。
“呜……”他紧抓着胸口的衣襟,轻喘着气,好似十分难受;他想站起身来,却是手脚酸麻、无能为力。
终于发作了吧!独孤焰诡计得逞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范大人觉得不舒服吗?”独孤焰假惺惺地关心着。
“臣……可能是受了点风寒,所以……想先向皇上告退。”冒着热汗,范文晔勉强地说完这番话,摇摇晃晃地想起身,腿一软又倒回椅子上。
“这么晚了,让范大人自己一人回去也不好,不如就留在宫中休息一晚吧。”独孤焰话一说完,也不待范文晔推辞,扶起浑身无力的他走向床沿。
不知道为什么,当独孤焰的手一碰到他的身子,隔着薄薄衣料传来的凉意让范文晔感到很舒坦,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下意识地往独孤焰的方向靠。
“感觉还好吧?”看见范文晔这般的反应,独孤焰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想不想舒缓一下体内的热度呀?”
“什么?”范文晔只觉脑袋越来越昏沉,刚刚皇上说了什么?
“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烫、浑身无力?”
“咦?”为什么皇上会知道?范文晔心中起疑。
“真不知像你这样终日汲汲于国事的人,有没有好好地享乐过?还是你根本就未曾尝过极乐的滋味?”
“什么……哦!”范文晔疑问还没问出口,突地一阵燥热袭来,敏感的地方好似有只手在其上轻轻爱抚,话语顿成惊喘。
“朕体恤范大人辛劳,特地让你今晚能好好放纵一下,范大人,你就好好地享用吧!”
“皇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勉强将疑问问出口,范文晔已感到气喘吁吁,一阵又一阵莫名的热浪,令他难受的侧弓着身子。
“想不到这媚药竟然真的有效,呵呵……像范大人如此清高的人,也有欲想发泄的一天?真是难得一观哪!”独孤焰讥诮地说道,看到范文晔眼中的惶恐,心中涌上一股胜利的优越感。
体内热度不断增强,范文晔根本对独孤焰的冷嘲毫无反应,他只觉得难受,令人烦躁的热意无法驱除,不断在他体内冲撞,让他几乎抵挡不住、呻吟出声。
然而真正令他惶恐不安的是下身不明的骚动,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这样?他几乎无法忍受了!
独孤焰见状,正想开口叫唤宫女时,听见范文晔逸出低柔的呻吟,那声音不知为何,听来竟如此撩人。
独孤焰一回头就瞥见紧蹙着眉头、强忍欲念的范文晔,瞧他硬忍着不想出声,但是红潮早已不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撩人;范文晔的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欲望,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范文晔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春药的催逼操纵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独孤焰不自觉地受到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他愕然地发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对了,与其让他因为失控和女人缠绵的景象被人瞧见,倒不如被男人侵犯来得受辱……”独孤焰喃喃自语道,他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反正他向来荤素不忌,亦尝过男色,那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能够令范文晔感到屈辱,这比什么都令独孤焰痛快。
清凉的手抚上了范文晔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如果有机会让范文晔选择,他宁愿自己干脆不要有知觉,不去知道、不去记得将要发生的事……
第二章
“范大人,不知道娴熟国事的你,在这方面是否也十分熟练?”独孤焰一边说着嘲讽的话语,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肌肤,在在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注重锻炼的人;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欲望。
“皇上你……”范文晔纵然再怎么无欲,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但是……他是男人啊!
他挪动着身子往后退,企图离独孤焰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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