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我和尘尘也可以那样就好了。”
说完互相看不对盘互看一眼。
“尘尘是我的!”
又是一场口角的开始。
白尘从马车探出头来,他要是有三个就好了,不想离开每一个人,离不开卫动、离不开郎静、也想父母身前尽孝,无奈却要做出选择。
吵闹声遮住了马蹄声和一声尖锐的哨音,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首先遮住了走在前面的郎忍和卫正义。周围突然冒出一圈人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白尘下了马车。看向了为首的那个人,是上次那个老大身边站的年轻人,他还记得那人似乎很自满,看向他师傅的眼神也是一幅不服气的样子。
卫正义摇了摇头上的网子,问道。
“年轻人你什么意思啊?”
“哈哈哈,我还以为老一辈说的魔剑多么厉害,还不是一张天蚕乌金网就无还手之力了?看样子那些老家伙真的老了。”
“我说你说半天,到底要拿我们怎么样?”
“我要带你们回去见主上。”
“笑话你说去,我们就去阿?我们急着赶路没时间陪你玩。”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来人把人给我捆上。”
周围上来两个喽罗,要绑人,郎忍手一搭薄刃剑的剑把,剑锋出鞘,轻飘飘举手一划,头顶上的网子化成了数块碎片。
那人一惊。
“小子,是谁死到临头阿?你现在要是给我们赔个不是,我们可以不为难你,要不然你给他一个交待好了。”
那人没说话,提剑刺了过来。卫动、郎静中间挡了一道。
“想和爸爸动手先过我们这一关,看看你够不够资格再说。”
十几招大斗那人不是双生子双剑合璧的对手,那人从袖子里甩出一股白烟,称白烟遮住视线剑锋直刺要害。一剑横扫就是卫动、郎静的咽喉。说时迟那是快,两擦白影,飞身上来一人拉了一个,把卫动、郎静拉出了剑圈,两柄剑扎在那人左右肩膀上,向出一带卸掉了他的双臂,那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卫动、郎静这时候摇晃了几下也倒了下去。
白尘转身冲过去。
“卫动!郎静!”
两人没反应像是昏迷了。郎忍眼中银光一闪。剑锋举起来可以听到翁鸣声,这是他大开杀戒的预警。
突然远处传来千里传音。
“郎大侠不要伤及无辜,小辈不懂礼貌我们自会家法侍候给大侠一个交待。”
一个蓝衣服的老人随声而到。老人看了看脚边的那个不知道深浅的小辈。
“小辈擅作主张为难大侠,看样子大侠给过他教训了,不知道大侠要把他如何发落。”
“杀!”
郎忍一个杀子,可不是说只杀他一个人,而是在场的都要杀。
“大侠一人做事一人当,其它人只是听命,我让他们跪下来给你磕头赔个不是,饶过他们如何?”
郎忍眯眼看他,大有斩草除根,连他都要杀的意思。突然白尘叫道。
“师傅你看他们怎么了,为什么不醒啊?”
那老人走过去,白尘站起来把剑锋对准了他。
“小朋友让我看看如何?”
白尘看向郎忍,郎忍点了点头。
那人蹲下来看了看。
“没什么大碍,只是本门迷香,找些冷水洗把脸就会没事了。”
老人吩咐一个属下去找水。果然水到了白尘用汗巾子沾了水给卫动、郎静擦了一下脸,那两人摇摇头就醒了。
卫正义走过来。
“老先生我看您是个讲理的。我们本来都答应了哪一方都不帮,你们的人还来找我们麻烦,您也知道,郎忍这人脾气本来就不太好,你看今天这事情怎么办吧?”
“这位公子是?”
“郎忍的家人。”
“公子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不知深浅的小辈得罪大侠,我们可以把他交给你们处置,只是这在场的几十条人命还请公子美言。”
“好吧,我们的小孩子也没事,说起来也怪他们江湖阅历不足,我只想先生答应我们,以后不要再找我们麻烦,那些人您就可以带走了。”
老人看了看郎忍又转回头看了看卫正义,怀疑他是不是可以做魔剑的主。
“不信我吗?”
卫正义走到郎忍身边,从他手里硬是把剑抢了过去。最开始郎忍不想放手的,卫正义握着他的手和他说。
“忍算了,孩子没事,那老先生说的对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已经得到教训了,放其它人走吧,少造杀虐当给孩子积德。”
郎忍这才放手,走过去把两个孩子掺起来送上了马车。
白尘站在那里看卫正义。
“小尘你也上去吧。”
白尘转回头跟了过去。
卫正义把薄刃剑归鞘,走向他们的马。一边走一边说。
“老先生希望您言而有信,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多谢公子,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卫正义!”
“公子大恩本门铭记。”
经此一事,郎忍他们行程再不是秘密,有宵小之辈也绕开他们走了。
卫动、郎静再不情愿,白家也已经近在眼前了。
看大门的看到他们五个,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盯着白尘看了一会儿。
“你是小少爷。”
白尘的样貌很像他母亲。
看门人叫着跑了进去,白氏夫妻迎了出来。
“两位老弟,好久不见了,还烦劳两位把犬子送回来真是感激不尽,本来我们想去派人接的,可是我一想他怎么也是个男孩子,路上该历练一下也就狠心没派人去,为了这事夫人可是怨了我很久呢,咱们里面谈。”
主客落座,白先生和夫人说。
“你带儿子和卫动、郎静下去休息一下吧,我和两位小兄弟想聊聊。”
闲聊之间,白先生提到了那个野心很大的新兴门派,也提到希望郎忍回武林盟帮忙。卫正义告诉他。
“那个门派的人路上我们已经遇到了,我相信历史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既然早已经知道也就不想费那个力气,再说,郎忍已经退出江湖很久了。我们不想再出来惹麻烦。”
“历史都不会说到江湖,我相信多几个正义之师,就可以少死几个好人。做这个盟主也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了。”
“这件事我们不想参与,人送到了见见老朋友我们就走。”
“好,我不强求,最少两位小友可以多留几日陪我喝酒吧。”
“这倒可以。对了这种时候为什么想起让小尘回来呢。”
“这……,实不相瞒,我们夫妻不想被人说,把别人孩子推到了刀口,自己的小孩子却缩进避风港,为做到光明磊落只好让尘儿也进来,他父母都是武林人他没道理不是。”
“那尘儿不是随时都有危险?”
“唉!谁叫他父亲是武林盟主阿,还记得吗,这个位子还是郎兄弟硬塞给我的,拿了它就是一份责任。”
“不如让你们儿子入赘吧。”
卫正义才喊出来一句,就被郎忍点住了|穴道。
卫正义站起来,吱吱哑哑想和郎忍理论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郎忍看他嘴角含笑。白先生看着他们笑了。
“哈哈,这么多年了,你们都没变。”
晚上的时候卫正义问郎忍。
“白天为什么不让我说?”
“胡闹。”
“白尘那孩子从小我们看到大,你就舍得以后再难见到了。”
“孩子们还小。”
“你的意思,他们还没成年,怕他们以后后悔是吗?”
郎忍点了点头。卫正义坐下来平静很多。
“那这件事就等孩子都过了十八,再让他们好好想想,要是他们心意不变,我们就把尘儿还接回去。”
郎忍点点头。把卫正义搂过来推上床,一路走来有孩子在不太好办事。
郎忍拉开了卫正义的衣服在上面才亲了一大口,突然坐了起来,突然房门被推开了。卫动、郎静冲了进来。
“爹!”
卫正义做起来。
“又怎么了?”
两个孩子愣了一下。
“爹啊,你先把衣服拉上这里挺冷的。”
卫正义这才想起上衣敞着的,尴尬得拉上衣服,为掩饰尴尬大声问道。
“说怎么了?你们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卫动、郎静找地方坐下。
“我们刚才去找了白伯父和伯母,和他们谈尘尘的事情,他们不同意。”
“你们已经去说了。”
卫正义一拍脑门,孩子的速度比他还快啊。
“爹您去帮我们说说话吧,我们兄弟已经商量好了,不管尘尘选择谁我们都接受,只要以后能看到他就好了。”
“你们商量好了就算吗?我刚才和你们爸爸也商量了一下,你们现在谈这件事情为时尚早,我们想等你们成年了,性子定型了,再让你们重新考虑此事,到时候你们就是大人,不管父母亲如何说,只要彼此心意不变,你们私奔都没问题。”
“成年还要两年,好久阿。”
“三年才对,白尘小你们一岁的。”
“阿!?”
双生子开始愁眉苦脸,扑到床上,脸闷在被子里。
“我们不要离开小尘。”
“你们必须离开,最近江湖不太平,我不想你们有事,你们必须跟我们回去。”
“那小尘呢。?”
“他有他的父母。”
“伯父伯母平时事情那么忙,会有人照顾他吗?”
“这不用你们担心。”
白先生的生日很热闹,有人看了白公子就已经开始捉摸这要攀亲了,白夫人很欣慰的样子,也开始物色起人选了。反观白尘去兴致缺缺对什么也不热络,家里人知道他练得是郎忍的武功,都以为是受那个内功心法的控制,也没很在意。
可是自己的忧郁只有自己知道。他只想和那对双生子在一起。可他知道父母不会准的。特别是这几日,眼看师傅他们就要走了,母亲却限制他去找卫动,郎静。他隐约知道为什么,听家里人说,那两个傻瓜去找过自己父母亲了。他父亲没提这件事,只他母亲很明显不同意,处处都想在他们之间隔起一道墙。
在白家没住几日,卫正义就说要走了,白先生还有意想留他们,白夫人则连要留的话也没说,只是不自然的看着卫动、郎静,一看就知道对他们对自己儿子的感情不太感冒。
双生子抱着白尘不想放手。
“尘尘我们不想离开你,不过爹说了等我们都成年了就可以自己作主了,到时候记得来找我们。”
白尘的心又在痛了,咳嗽的利害,趴在卫动怀里,只想记住那个心跳的声音。
白夫人看看那边,看看卫正义和郎忍,郎忍怕卫正义冻到正把皮裘的帽子帮他向上拉。坐到马上还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起风了可是不大,可还是怕他呛了风。
卫正义用眼角余光看到了白夫人的眼神。那里有太多含义了,接受同性恋是一回事,要是真的是自己儿子是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而且她眼里的意思似乎是他和郎忍言传身教把他儿子引到了歪道上了,这是让他最不能容忍的。
卫正义对这依依不舍的三个孩子喊道。
“卫动、郎静上马!”
卫动、郎静三步一回头,到了马前一狠心坐了上去。
一家四口回了自己的世外桃源。这一别就是两年。
突然有一天,卫动、郎静正在布置他们以后的新房。这个可是从他们回来就开始准备了,以前他们和白尘是住一间的,可是他们想以后白尘回来了似乎也只能嫁给他们中的一个,夫妻自然要分出来住,那么新房不管是谁的都要准备了。
两个人兴高采烈的在盖房子,突然远处的鸟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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