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君(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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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君(出书版)-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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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临哈哈笑了几声:「你不必嘴硬,等一下本大王让你相信就是。怪只怪你这美人太孤陋寡闻,竟不知本大王是出了名的好色吗?那些村姑跟你一比,何止云泥之别。」说完眼神转厉,呼的一掌便向苏雪衣扫来。 
苏雪衣举剑相对,暗中观察,见果非慕容临的武功,心下也自惊疑,暗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鬼神之说不成?不可能。越是这样迷离,我越该揭穿此事真相。或许还会为这一方百姓除一大害。」 
慕容临眼神迷离,但苏雪衣飞扬着的白衣黑发,却尽数映在他的眼中,绝代风姿衬着他冰冷高傲的眼神,越发让人想将这朵盛开在绝崖上的蔷薇攀折下来。 
苏雪衣危难之中,剑招却丝毫不乱,甚至更见高明,慕容临心下也暗暗佩服。 
但眼见他眉梢眼角一点点渗出薄汗,他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道:他先前受了我一掌,又是宿疾之身,如何能与我相比。且就看他能支撑到几时。 
苏雪衣确实渐感乏力,胸膛有如火烧火燎一般,却用内力硬压着不敢咳嗽一声,只因和这样的高手对敌,容不得一丝分神,慢说咳嗽,即便张下嘴,都有可能给对方制造可乘之机。 
他面容逐渐泛上两抹嫣红,双手也添了些微的颤抖,但剑招却无丝毫凝滞,慕容临哈哈大笑:「好,好功夫,不过如今你也是强弩之末了。本大王就好心再陪你玩一会儿,但这酬劳我可是会连本带利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苏雪衣为之气结,但最糟糕的是,情况正如敌人所说,自己已近力竭,拼力挥出一剑,并藉机退出几步后,他赶紧抓紧时间深深喘息了几口:可恶,若不是那一掌,自己……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就落败的。 
蓦然间,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后的帘中传来佝偻婆婆阴森的声音:「大名鼎鼎的血衣神捕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刚才你吸气中,已不自禁的吸入了我们妖魔界独一无二的甜香,这回大捕头可再也逃不出去了。」 
苏雪衣心下一沈,自己力战间竟无暇察觉室内迷香,确是致命的疏忽。刚想到这里,他身子一软,已倒在那张简陋小床上。 
佝偻婆婆阴阴一笑,对慕容临行了一个礼道:「老奴不打扰大王用餐了,就此告退。」说完飘飘离去。 
苏雪衣眼见慕容临疯狂大笑着走了过来。他倒冷静下来,游目四顾,并没有什么可供利用的工具,就连自己的剑,如今也被那佝偻婆婆取走。更何况自己此时全身无力,纵有工具也派不上用场。 
他冷冷的看着慕容临,凝聚起全身最后一点真气,缓缓注祝着他拉开自己雪白的衣襟,一路往下,直到露出里面的中衣,然后他的目光便疯狂起来。 
「慕容,这次教训足够让你铭记一生。」他平静的说道,然后用最后一点力气抓过慕容临的手臂,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鲜血的味道。 
「慕容,不管是神是人,这血总该让你清醒一阵,趁这时机,你快去寻找水源,不可延误。」他看到慕容临眼神霎时清明起来,忙趁着全身劲力消失前说出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苏大哥。」慕容临惊呼一声,便要扑上前去,苏雪衣见他不走,心中焦急万分,虚弱的道:「慕容,你……你中毒太深……快去……一旦这清醒时候过去……我们俩一个也别想离开这地狱……快。」 
慕容临看着他,知他所言不虚,一跺脚,飞奔而去,这里苏雪衣犹自担心他会否遇到敌人,要知道此时的慕容临,是经不起一丝一毫耽搁的。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无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冷冷的道:「我如今手无寸铁,更失去了力气,阁下还有装神弄鬼的必要吗?」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熄了松枝,就连苏雪衣也未看清屋内何时多出个人来,只见一个高大男子站在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阴狠一笑道:「好,凡间竟也有此男子,能临危不乱,到底将你那同伴救出,单凭这点,本王便不去追究于他。」 
苏雪衣冷冷一笑道:「若论身手,阁下倒也有这倏忽来去的鬼本领,只是像你这般的高手,又何用冒那妖怪之名?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慕容这样的高手神志迷乱。」他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这男子,但随即失望,只因他面目虽然看不清,但既没有面具,身形也比那宅子中所见的独孤傲更要高大,显然不是独孤傲。但又实在想不出,世间除了绝世宫主,还有谁的武功竟高到这般不可思议的地步。 
高大男子近前一步,冷笑道:「捕快的通病,都到了这时候,还有心问出怀疑,这些疑点,还有本座是妖是人,日后你自然知晓。现下你已是被困之身,看来只能由着本座为所欲为了。」说完一把托起苏雪衣的下巴,细细审视起来。良久方满足的叹了口气:「果然是个绝色佳人,不仅皮相好,更兼具清冷容姿,难得难得。像你这样冷若冰霜,艳如桃李的高傲男子,品尝起来定是世间极品啊。」 
苏雪衣大难临头,却夷然不惧,冷哼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我以前办案时也曾出入过风月之地,也接触过那卖身男子,问及他们的感觉,答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今想来,这话颇有道理。你以为你咬我一口,就能够将我征服吗?你「有趣有趣。」那妖王抚掌大笑,一把横抱起苏雪衣,朗声道:「如此有趣的可人儿,怎能在这样简陋的地方糟蹋了。」说完按照八卦方位向那床柱拍了几掌,只听咿咿呀呀几阵声响,床后登时现出一条金壁辉煌的通道来。 
苏雪衣心中一沈,道:「糟了,如果一进这通道,慕容临如何能够寻找到我?」 
妖王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思,苏雪衣心中一动,忙又咳嗽了几声,双目一闭,佯装昏死过去。 
因他受伤在先,恶战在后,力尽神危之下,妖王也不怀疑,只轻笑了一声道:「好,你昏过去了倒省事。」说完迈步踏进秘道。身后的门「砰」的一声紧紧合死,那巨大的声音彷佛敲在了苏雪衣的心里一样,难道命运真的要就此沉沦不成? 
他暗暗记着走过的方向,约莫一刻钟过后,感觉妖王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然后将他放在了一张柔软宽阔无比的锦塌上。 
苏雪衣因体内两股截然相反又互相克制的力量,因此身体感觉灵敏得很,这本是好事,就靠这这敏锐,也不知救了他多少次性命。但如今,苏雪衣却恨不得让这感觉越迟钝越好。 
妖王粗糙的大手像鉴赏着珍贵的瓷器一般,细细摩挲着苏雪衣白皙的颈项,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滑腻的蛇在自己身上爬行,令苏雪衣全身发冷。 
「大王,醒神汤来了。」屋内响起一个柔柔的女子声音。妖王接过汤来,微微笑道:「好,你从来都最知道本王的心思,这样的人间尤物,可应该让他清醒的陪本王享受。我倒要看看他那双眼睛能不能倔强到最后。那一定是很有趣的驯服过程。」说完得意狂笑起来。 
苏雪衣气的险些将一口牙齿咬碎,向来最恨别人对他容貌上心,后来遇到皇帝后,他对那些因他美貌而有企图的人就更加棘手,若不是形势比人弱,他一定早就一剑结果了这无耻之徒。想到这里,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竟落到这步田地,不仅全身无力,此时还要闭着眼睛任凭这贼子将那碗耻辱的药汤悉数喂进嘴里。 
他悠悠睁开眼睛,正与妖王的面孔相对,心下不由一惊,眼前竟是如此俊伟的一个人物。更有一股君临天下的威严,倒也确具王者之风。只是要他相信此人真是妖王,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够。 
妖王见他醒神汤落肚,不由嘿嘿笑了几声:「苏雪衣,你一生捕人无数,今天也会被捕,本王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你就好好品尝一下这滋味吧。」 
苏雪衣为之气苦,他也知道那碗汤不该喝,只是自己受制于人,况且若拒喝那汤的话,妖王必定知道他是佯装晕倒,一将他关到别的地方,就更没有一丝机会逃走。 
妖王慢慢扯下那已散落开来的雪白外衣,然后又缓缓褪去雪白中衣,苏雪衣瘦削白皙的身子一点点的显露。微微的颤抖着。妖王目光立时炽热起来,一把放下了啥帐。 
室内的逐火轻轻的跳动着,良久,一滴烛泪滑了下来。 
良久,在轻纱的遮掩内,床上传来妖王不屑的声音:「怎么,你觉得欲望就这么不堪?这么肮脏吗?这些想法只是因为你披着那无谓的清高外衣所致,我这就教你享受它,在它的海洋里沈浮,以后你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你……休想……就算我死……这已经……被你弄脏了……的身子也要化成烟……化成灰……让你……让你们……无迹可寻……咳咳咳。」苏雪衣的话声虽已破碎喘息不堪,却仍能听出其中的坚定之意。 
这番话如何能不让妖王生气,肉体撞击的声音忽然剧烈起来,伴随他的咆哮:「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才能死,我若要你生死两难,你也只有这样承受,苏雪衣,你认清楚,从此我是你的主人。你给我记住了。」 
就在这样淫糜的情况下,在这无尽的屈辱里,苏雪衣声音依然清明,凄惨一笑道:「有用吗?你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就可以狂妄的宣称对我的所有权了吗?你难道不知道,真正主宰一个人的是他的心,这副臭皮囊终究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 
妖王简直要气疯了,怎么可能?这人怎么可能脱离得了自己的控制?竟说出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讨厌,他最讨厌这些正道武林所谓的大义,其实骨子里,哪个不是流着贪婪虚伪的血。不然就是宁折不弯的呆子。为什么这个苏雪衣,他,他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不在乎自己正被侮辱,还可以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最可恨的,他明明是无奈的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狂暴的侵犯着,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脸,他雪白的,被汗湿透了,还不住颤抖着的身子,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干净。 
他红了眼睛,狂暴的大吼着:「说,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会臣服于我,说。你给我说啊。」 
苏雪衣冷冷看着他失控的表现,嘴角绽开一抹虚弱的笑容:「呵呵,我虽然失身于你,你又何尝不是失神于我?谁敢说这场非比武的战斗中,我不算是一个胜者呢?」他气息渐弱,在妖王发觉了不对劲而慌忙停下动作时,他仍是笑着道:「你的醒神汤很管用,我的确……无法昏死过去。但我也要感谢它……如果不是它……我……我又怎么……能在……在屈服之前……如此痛快的……死去呢?又怎么能让死亡保留住我的一线清明?」他再拼命咳嗽了几口,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在妖王的臂弯中软了下去。嘴里仍喃喃念着:「蓝……大人,前路……风雨飘摇,愿你……挺到最后……一路平安。」说完气息一点点的弱了下去,口中却仍源源不断的咯出鲜血。 
妖王完全愣在了那里,直到发觉怀中的身子逐渐凉了下去,方慌乱的大叫起来:「来人,把漱玉叫过来,快,快叫漱玉过来救人啊。」 
独孤漱玉在被窝里就被丫头胭脂揪了起来,甚至过分的都不给他懒床的时间。咕咕哝哝的随着粉黛来到屋里,还不忘自言自语的抱怨:「大哥干什么啊,一个男宠受不了而已嘛,值得这么紧张吗?他的那根东西那么粗,受不了是正常的,再训练几次就好了,为了这个浪费我的……」下面的话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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