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你的床
(15)
我轻轻地为躺在床上的星流盖上被子,然後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那天白月闲直接把我们带到了白氏山庄,并找了庄里最好的大夫为他治疗伤势,由於大夫精湛的医术和星流深厚的武功底子,很快他就脱离了危险,但由於失血过多,他可能会昏迷几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应该就快醒了吧……
看著他昏睡的侧脸,我想起他那时为了保护我而奋不顾身,我也差点为了他而自刎,可算是共患难了,一想到我们才认识不到几个月的时间,我就愿意为他去死,我就感到非常的不可思意……这个男人真的这麽有魅力吗?我轻轻的抚著他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白氏山庄了,不会再有人能够伤害你了……我在心里对他说,接著又不禁笑了出来,我这个笨蛋,怎麽可能有人能伤害他,要不是因为我,十个冷霸也拿他没有办法……是啊,他为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呢……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现在已经到达了白氏山庄了,星流说过带我回白氏山庄是为了要和我成亲……一想到这里我的脸上就一阵火热……我本来还打算要在途中说服他放我走的,虽然现在心情有些改变,但是一想到要和他成亲我就难免会觉得很不可思意,也很难为情……
“……你在想什麽呢……”耳边传来虚弱的声音,温柔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夹,“脸这麽红……”
“啊……没,没什麽……”我惊慌的用手捂著脸夹,却觉得脸上越来越烫,“你醒了,要不要喝水……”我赶紧站起来要去倒水,手却被星流抓住了。
“等一下再去,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坐到床边,他静静的看著我,我的心竟然前所未有的狂跳起来,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用他那深邃又清澈的眼睛看著我……突然,他把我拉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惊慌的挣扎想要起身。
“你的伤还没好,这样伤口会裂开的。”我担心地拒绝著他,他的手却抱得更紧。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耳边传来他充满感情的声音,“……我还以为会失去你……”他的声音在颤抖,我忘记了挣扎,伸出手轻轻的抚摩著他的背。
“你这个傻瓜,”他松开手,让我坐起身来,“竟然想到自杀这种傻办法,”他摸著我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让人心痛的温柔,“你要是死了,我会比死还痛苦……”
我微微一笑,“你还不是一样,让冷霸那样折磨你。”
“是啊……”他也跟著笑了起来,“还好月闲他们及时赶到。”
“对啊,”我突然想起来了,“白月闲和水寒怎麽会去救我们的?”
“我知道你被绑架以後,就想到他们一定是要用你来威胁我,那样我就不能反抗,一定没有胜算,所以我就用哑笛通知月闲来帮忙。”哑笛想必就是上次在客栈他用来联系白月闲的那个小笛子吧,想不到他想的还挺周全的嘛。
“那你为什麽不等他来了再来救我?”那样你就不用受那麽多苦了啊。
“他们的飞刀传书上写著,我若在一刻锺之内不赶到那里,就要对你不利,他们一定是怕我回白氏山庄搬救兵,可是那个冷老头却万万没想到我们有用哑笛互相联系的习惯,算他失策,”他冷笑一声,“但是我又不能确定月闲什麽时候能赶到,所以就想先去拖延一下时间,还好能够挺到月闲赶到。”他嘘了一口气。
“那个冷霸还真是狡猾,幸好你和白月闲之间有哑笛联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为什麽水寒也和白月闲一起来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是那时候他们不是一起走的吗,现在一起来也不奇怪啊。”我瞪了一眼星流带著戏谑表情的脸。
“可是他们不会追逐了几个月这麽长的时间吧?”想到水寒那时落荒而逃的样子就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傻瓜,”星流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看那云水寒八成是被月闲征服了。”
“果然还是我哥聪明。”门口传来了清亮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白月闲,後面还跟著水寒。
白月闲转过身挽住水寒的手走了进来,水寒顺从的任他挽著,看著白月闲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不曾见过的感情。
“哥你醒了。”白月闲来到床前,对著星流甜甜地笑道,“趁著大家都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情,”与水寒对望了一眼後继续说到,“我与水寒也要成亲。”
“啊?”我顿时目瞪口呆,望向水寒,他也只是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吃惊的样子,水寒果然被“征服”了吗?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可能性……很大!
“那正好啊,”星流似乎非常的愉快,“我们的亲事一起举行吧。”突然他又像想起什麽事一样把水寒叫到床边对著他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些什麽,只见水寒的脸一阵抽动,跟著便破天荒的红了起来。星流看著他的表情,了然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我弟弟……”白月闲愣了一下,竟也跟著笑了起来,水寒的脸更红了,就只有我一个人摸不著头脑……
“喂,”我推了推星流,“你刚才跟水寒说了什麽?”我好奇的问。
“问他是要当新郎还是新娘。”星流轻笑著说。啊?我一下转不过弯来,过了好半天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那答案呢?”我小心翼翼的瞥著水寒。
“跟你一样啊。”星流高兴的说。
我生气的瞪了星流一眼,接著又不可思意的望著水寒和白月闲,看著白月闲乖巧的依偎在水寒怀里的样子,我怎麽也想象不到水寒会被他吃了……
水寒被我看得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那个……你叫我捉来的人怎麽处置?”说话变的结巴的水寒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看来这白月闲对水寒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恩……我现在就去处置他。”我站了起来,打算先把袁立的事解决。
“星流,我先去惩罚一下那个袁立,等下我再来看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星流呆呆的看著我,接著又笑了起来,“御剑你直接叫我的名字真的很好听呢。”
听到这话,我的脸又开始发烫,是啊,自从上次在树林叫了他的名字之後,我不论是在心里还是在口头上都很习惯直接叫他的名字呢,感觉到脸上正不停的升温,我赶紧转过身去'自由自在'。
“我去了。”我快步向外走去,身後又传来星流的轻笑声……
“我也去。”白月闲跟了上来,“惩罚人的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恩。”我点点头与他一同向囚禁袁立的地方走去……
(16)
白家的练功房真不是一般的气派,宽敞的大厅中间的墙上挂著一副大大的狂草写著的武字,非常有气势,大厅四周放著各式各样的武器,除了常见的刀枪剑鞭外,还有判官笔,铁剪这些不常见的兵器,甚至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兵器……
我的视线被这难得一见的练功房吸引,以至於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绑在大厅中间的袁立,袁立却早在看见我进屋的那一刻起就下得脸色惨白。
我慢慢地走到袁立面前,用严厉的眼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的脸色又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嘴唇不停地颤抖著,最後终於忍不住大叫起来:“闻……闻大侠饶命!”
“饶命?”我冷笑一声,“你还记得在树林里你说要用盐水泼星流时我是怎麽说的吗?”
袁立顿时面如死灰,显然他记起了我当时说要杀了他的话,满脸绝望的盯著地上,神智已经陷入面对死亡的极端恐惧之中。
我叹了口气,运足内力在右手上,向他胸口的谭中||||穴重重的拍了下去,袁立一声惨叫之後便没了声气。我再次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白月闲叫住。
“喂,大嫂。”
“啥……啥?”我顿时僵化,“你是在叫……我?”
“废话!难道是叫他吗?”他指著袁立,“那样你会吃醋吧。”
我无力,“那是称呼女人的吧?不要这样叫我,太奇怪了。”
白月闲歪歪脑袋,一副思考的样子,“你要与我大哥成亲,当然是大嫂,有什麽奇怪的?到时水寒与我成了亲,你一样要叫他弟妹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而我已经被叫水寒弟妹的情景绞得胃里面一阵翻滚了,看来这白月闲虽然聪明,但对一些世俗的繁文缛节似乎一窍不通,他根本都不知道叫男人做大嫂或者弟妹是多麽奇怪的事。
“反正我不喜欢被称作大嫂,水寒也一定不喜欢被称作弟妹,你以後就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就好了。”
“哦,那我以後就叫你御剑咯……”白月闲搔搔头,似乎不太理解我为什麽不喜欢被称作大嫂。
“不过话说回来,御剑,你干嘛不杀他?”白月闲指著昏迷的袁立。
“杀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我还是下不了手。”
“你还真是妇人之仁呢。”他不屑道,“我可不会这麽简单就饶了他,他竟然敢那样对待我哥,我岂能咽下这口气。”
“你要杀了他?”
“我是想啊。”他赌气似的鼓起腮帮子,头撇向一边,“可是水寒不让我乱杀人啊。”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突然想到这白月闲有时候也满可爱的。
“可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方法倒是多的是。”语气突然变得阴森恐怖,表情也变得狰狞。我又突然觉得是不是应该收回先前的想法……
白月闲走到昏迷的袁立面前拍打著他的脸,“喂!快醒醒!你要装死到什麽时候!”
袁立皱著眉头呻吟著睁开眼睛,“我……还没死?”他困惑的看著我们。
“哼!御剑只是废了你的武功而已,哪有这麽容易死啊!”说完便自己嘀咕著,“所谓祸害活千年,这句话果真不假……”
不知什麽时候白月闲手上多了一把剑,他缓步来到袁立面前,“虽然御剑决定不杀你,可我觉得就这样饶了你太便宜了点,所以就用你来试试那个吧。”……那个?
“!!”的一声长剑出鞘,“我最近练成的魅影剑法!”话声未落,边只见一阵剑光向袁立笼罩过去,同时传来袁立的一声惨叫,再定睛一看时,白月闲已经收剑入鞘,再看看袁立,已经再次昏了过去,两腿之间湿了一大片,想是吓的失禁了吧。袁立的胸口赫然刻著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无耻小人”。
“怎样,我的剑法不错吧!”白月闲得意的指著自己的杰作。
恩……这四个字每一画都深浅一致,而且深度恰到好处,即深到可以留下明显的疤痕又不会太深而要了他的命,最难得的是在他胸前刻字的过程中竟然没有把捆绑他的绳索割断,果然是世间少有的好剑法……就是……字写得太难看了……
白月闲拍拍袁立的脸,“快醒醒!你还真是喜欢装死啊!”再次醒过来的袁立一看到白月闲就浑身颤抖,割断绑住袁立的绳子,失去支撑的袁立跌坐在地上,白月闲用得意的语气说道:“你可以走了……嘿嘿,不过限你三年内不准穿上衣,也不准躲起来,每天必须到不同的地方走动,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无耻小人……。”果然够毒……“当然……咳咳,你也要逢人就说这几个字是我,白家二少爷给你刻上去的,让人家也感叹於我举世无双的剑法嘛,哈哈哈哈……”……那个……让别人都知道白家二少爷连儿童都不如的书法吗……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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