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 by:小小 [ache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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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 by:小小 [acheron]-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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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纤白的颈项,方效澄一路吻到胸前殷红的花蕾。以舌尖若有似无地轻触,白细的胸膛随之颤动,方效澄轻笑着将诱人的果实纳入口中。 
火舌缠绕粉红的|乳尖,大手则缓缓在大腿间的细致肌肤上游走。从细腰到平坦的腹侧,方效澄像羽毛似的轻抚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独独忽略卫平双腿间急需抚慰的部位。 
「唔…。」卫平难耐地轻吟。 
食指开始恶意地在菊口轻压,偶尔沿着勃发的男性象征滑过,就是不给他满足的盈握。 
「效…澄。」卫平含泪哀求,娇声吐露的字句格外诱人。 
「想要?」 
方效澄坏坏地用鼻尖摩挲卫平脸颊。 
双手被缚的人儿涨红了脸,紧闭双眼,百般不愿的点头。 
「不行。」 
恶劣的男人在卫平颊上印下一吻,依旧以指尖轻柔点触勃发的顶端。 
另一手的食指则是缓缓侵入紧闭的|穴口,刻意减缓的指尖抚摩着内壁,深长缓慢地让恋人体验他的侵占。 
卫平难受地弓起身子,扭动身躯想避开这难耐的折磨。 
「啊…」 
进入体内的手指终于开始抽送,每次进入时都准确地按压内壁最敏感的一点,轻触游移的手也握住早已挺立的勃发上下套弄。 
「嗯…」 
欲望的尖端溢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卫平的身子明显的抖动。 
就在情欲即将爆发的一刻,原本套弄的手却忽然收紧,硬生生阻止急需宣泄的欲望。 
「呜…」卫平泪水盈眶,摇着头要求残忍的恋人放手。 
方效澄抽出在卫平体内挑扰情欲的手指,俯身压向焦急的人儿,巨大的欲望已经取代手指的位置,顶压在频频收缩的菊口。 
恶劣的男人微笑着低声对卫平耳语:「再等一下。」 
一语未了,火热的欲望倏然一举侵入,随即跟着狂暴地在紧致的洞|穴中进出。另一手仍旧紧握着卫平的勃发,间或更残酷的以指尖压摩着顶端的凹漕,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阵难以克制的颤抖。 
「啊…」泪水终于溃堤而出,无法宣泄的欲望烧光了卫平的理智,让他哭得泣不成声。 
温柔地吻掉恋人脸上的泪痕,方效澄动作稍停,但火热的男性仍紧箍在卫平体内。 
「为什么生气?」方效澄以舌头舔去一颗正在下滑的泪滴,缓缓地逼问。 
「呜…」卫平摇着头,哭得像个孩子。 
「乖,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巨大的欲望往|穴口深处挺进,直到紧密的花|穴将其彻底吞没。 
「啊,不…不要。」体内被火热的巨大完全侵占,卫平难受地张开红唇,吐出诱人的小舌无力地娇喘。 
「为什么生气?」钳制着卫平的手仍旧残酷地收紧,方效澄执拗的再次逼问。 
「你…你自己在电…呜…电话里说,还…还是女人比…较好…」卫平哭得哽咽:「那…干么还要这…这样对我。」 
心理的委屈加上身体受到如此折磨,说完,卫平再也难以忍受,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你喔。」 
方效澄再次吻上满是泪水的脸庞。 
磨人的钳制终于放手,侵入的凶器再次凶狠地律动。爆发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涌来。卫平在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方效澄低笑着说: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可爱?」 
※ ※ ※ ※ ※ 
羽睫带泪微微掀动,床上的人似醒非醒。赤裸的雪白身子满是汗水体液,柔细的平坦小腹上散落着吻痕,红肿的唇瓣还微张轻喘着。 
紧缚的手已经松绑,无力地瘫垂在枕头两旁,左手手腕上还缠绕着未退的红痕。 
方效澄转干手上的热毛巾,动用每一分意志力克制自己的欲念,专心一意替卫平清理情事后的爱痕。 
温柔地擦拭过饱受蹂躏的身子,方效澄用毛巾套着指尖,缓缓探入花|穴。 
敏感部位受到侵扰,卫平「唔!」地一声醒来。 
见他猛然一动后,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方效澄收回手指,替卫平拨开额上汗湿的头发:「躺着休息一下,我帮你清干净。」 
手指在更换过热毛巾后再度侵入,卫平吸了口气,想抓紧身下的被单,以免诱人的呻吟溢口而出,却发觉自己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啊!」 
残存在体内的稠液终于随着手指潺潺流出,充满情欲的腥膻气味,煽动房内情欲空气,方效澄再次更换毛巾替爱人擦拭。卫平羞红了脸,星眸微睁迷蒙地喘息。 
略俟休息后,稍稍恢复了体力,卫平回想起方才饱受欺凌,硬是撑起力气翻过身子,不理会恋人殷勤的示好服务。 
卫平俯趴在枕上,回头瞪视方效澄,情事后的喉咙干渴,促使他伸出小舌轻舔红唇,对自己的诱人媚态浑然不觉。赤裸的身子加上发怒的可爱模样,这种诱人的眼神攻击,对方效澄而言,自然毫无胁迫威力。 
「唉~」 
方效澄皱眉,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每次帮你清理善后,总是这么可口的模样,也不知道害我忍耐得多辛苦。」 
卫平咕咙一声,恨恨地想:忍耐?哼!这混蛋!还好意思说什么忍耐。也不想想刚才是谁压着人家嗯嗯啊啊,要了那么久! 
「唔!」毛巾又一次进入双腿间游走擦拭,卫平咬住床单不让饱含情欲的呻吟溢出。 
「好啦!」 
粘腻的肌肤总算除去激|情后的痕迹、恢复清爽,方效澄把毛巾丢到一旁,在卫平肩头落下一吻,宣告大功完成。 
「哼!」 
卫平不屑地抓起床单,在方效澄亲过的位置擦了几下,表示心中不满。 
方效澄苦笑,在卫平身边侧身躺下,一手枕着头一手拉起卫平一小束黑发,边把玩边问:「想不想知道哪天是谁打电话给我。」 
「哼!」趴在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大姐要结婚了。」 
方效澄把卷曲的黑发绕在手指上,半长不短的头发绕不了几圈,手指一放、绻发又散回原处,方效澄轻轻再挑起一束,又把玩了起来。 
卫平先是趴着不动,忽地回头面向方效澄:「结婚?大姐不是宁死不结婚的吗?」 
方家长女、方映如,标准的女强人;『事业比婚姻重要,同居比结婚自由。恋爱是生命的全部,结婚是爱情的结束。』横批『白痴女人才结婚』是方家大小姐笃信的人生哲理。她同居三年的男友多次软硬兼施,威胁利诱,甚至向方家两老几度陈情抗议,都无法改变方映如的心意,几年来只能乖乖守着同居的名份,一直无法晋身家长一职。这也难怪,卫平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会如此惊讶。 
「那天就是大姐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她要结婚了,今年八月。」 
「大姐是要嫁她原本哪个男朋友吗?」深知方映如性情,卫平忍不住想再确定一下。 
「没错,陈大哥跟大姐耗了这几年,总算有结果了。」 
「那是好事啊!大姐在抱怨什么?」 
「预产期是明年二月。」 
「啊?」 
「大姐怀孕啦!她不想嫁也不成。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陈大哥八成是蓄意的,逼着她结婚。」 
卫平还惊讶的张着嘴,方效澄用手指帮他把嘴巴恢复原状:「所以我才说『还是女人比较好』,真的是方便多了。」 
说话的人一脸感叹,气得卫平一掌把他推开:「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了!干么还粘着我!」 
从小就都在一起,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他骗去了不说,打高二两人的第一次之后,人家几乎是全年无休牺牲奉献,任他压着咿咿唔唔○○XX。现在说变就变,居然说还是女人好,哼!没良心的东西。 
卫平委屈地说:「我真是…真是…」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我真是…『雨人不数』。」 
「应该是『遇人不淑』吧。」 
「谁管你!」卫平大吼:「反正你不是好人!」 
方效澄苦笑,用毯子包好发怒的爱人,再轻轻将他拥进怀里。看到卫平眼里滚着泪,方效澄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一句话,这么生气?」 
眼泪开始下滑,卫平涨红的脸又嘟了起来。 
把推拒中的别扭爱人紧抱在怀中,方效澄柔柔地吻掉他颊上泪水,笑着问:「从高二那年起,你知道我们总共做了几次吗?」 
「谁理你!」哪有人算这个的。 
卫平涨红的脸,现在半是气恼半是羞。 
「也对!那,换个问法。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不知道!」 
回答的人低头闹性子。 
「十六,都快十七年了吧。」方效澄叹口气:「我花了十七年,还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我花了十七年,还是得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怕失去你。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爱上你了?」 
「谁知道?」 
咕咙的声音温和了些。 
「几乎打从见到你开始。」方效澄声音变得好柔好柔:「那天你在庭园里,哭得眼睛红咚咚的,嗓子也哭哑了。看到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只是拼命的掉眼泪。你的脸上泪水鼻水和成一片,身上衣服也都是泥巴。可是,我却觉得你哭得好可爱。我们在你家院子里打了半天哑谜,我说什么你都只摇头说no,还好我知道要用英文。」 
「人家那时候,一句中文也不会说啊。」卫平缩在他怀里嘀咕。 
「我一说英文,你马上抬头望着我。好象终于看到救星,带着泪就笑了。」方效澄微笑甜蜜的说:「哪时的你,好象天使下凡一样,我都还记得你脸上泪珠晶莹闪动的样子,笑着笑着,你却又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我像是捉到精灵的幸运儿,我的天使自己扑到我怀里来。」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方效澄沉醉地说:「从那一刻起,我就无可救药地恋上了你。」 
「之后,我就小心翼翼地经营我们的感情,为我们的将来打好基础,为的就是要能跟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方效澄感伤的叹息:「十七年了,偏偏你还是不懂我的心。」 
戏剧化的叹气声,有一点点作假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说,还是女人比较好?」卫平怀疑。 
「我问你,这么多年,咱们做过几次?」方效澄看着卫平,一脸正经的问。 
脸刷地飞红,卫平一拳槌向方效澄的肚子。 
「咳!咳!」两声之后,方效澄摸着肚子自己回答:「从咱们高二开始,不要算每天好了,一星期随便也起码有三四次。再怎么粗略的算,我花了十七年,同样的事也『做』了不下两千次,我的宝贝还会疑心我。你看,陈大哥只花三年,最后让大姐一怀孕,人就是他的了。当然我会感叹,还是女人好啊!」 
看着卫平拳头又砸过来,方效澄连忙接住。他的恋人个头虽小,拳头的力道可不轻。 
「你啊,也不知道花了我多少心思,才能有今天这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为了一句话就生气,还说要跟我分房,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卫平嘟着嘴想:还不是被你呼弄过去,根本又没分到! 
把抓住的双手包进毯子固定好,方效澄话头一开,滔滔续续地接着抱怨起来:「高三那年,我辛辛苦苦替你补习,要你考北部的学校。就是希望你和我一起上北部念书,咱们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是谁一看到书唉声叹气,没事还老翘课,累得我四处找人?」 
「北部的学校很难考嘛!而且,要念好学校,你自己到北部去念就好了啊!我们寒暑假不也可以见面。」 
「寒暑假才见面,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方效澄皱眉头,他的卫平真的是迟钝得可以,完全不了解对于心爱的人,那种不愿片刻分离的心情。 
当年,为了卫平这种极度的顿感,他也暗暗生气了好久,偏偏卫平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对他苦心安排的补习课程能逃则逃,每回抓他回来还得说好说歹、软硬兼施,甚至欺哄拐骗,才能让他乖乖念书。 
「我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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