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了家门,他又因为刚才走了一段路流汗,吹了风又发寒,他知道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明明知道空腹吃药很不好,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可以吃点东西垫垫胃;反正食物进了胃后,只会让他吐出来而已,吃也没用。他囫囵的咽下退烧药,还没爬到床铺就全身无力的晕了过去。_ _
朦胧间,听到有人唤他,他却睁不开眼睛。
“老师,老师,你醒醒啊!”
于澄平吃力的睁开双眼,竟然是杜博彦在他身边,他将脸别过去。“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传染给你。”
“老师你好严重,好像快要死掉了!”
杜博彦一脸担惊受怕的表情,从书包拿出手机;因为家庭富裕,他小小年纪就有一个高科技的手机放在书包里,随时可以向外求救。
“我叫爹地来救你……”__ __
于澄平惨叫起来,他最不愿意让杜天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惨落魄,没有情人、没有亲属。
他喘着气道:“老师很好,我睡一觉就好……”_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
“别打电话给你爹地……不要、不要……我不要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_ _
他执拗的喃喃碎念,却天旋地转,连杜博彦唤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__
白色的被单有消毒水的味道,一片的纯白,让于澄平有进入天堂的感觉,但是他知道他无法进入天堂,只有炼狱在等着他。__
“老师”
像是被他昏倒的惨状给吓呆了,杜博彦眼泪鼻涕齐流。
于澄平想要抬起手来告诉杜博彦自己没事,手却重得很,他无法举起,只好放_ ___:_
“可以说话吗?”_ ___
低沉声音的主人是于澄平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他用力的睁开眼睛,果然杜天悬就站在他的床边,眼里闪烁的光芒很暗,让人无法分辨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
“差点就转成肺炎,你知道吗?”
于澄平没说话,因为也无法说话。
杜天悬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不知对杜博彦说什么,杜博彦转身跑出去,寂静的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___
杜天悬的声音十分严峻,像鞭子一样的抽痛他的心,于澄平喘了好几口气,才发得出微弱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连他的耳朵听起来都像可怜到随时会断气。
“劳烦你百忙之中前来,谢谢你……杜先生,我……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他没说为什么,只说自己很好。____
对于他过于生疏的客套话,杜天悬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好像他们本来就是普通的老师与家长的关系。
“医院没有多出来的病房,医生说你只要打了点滴就会好很多,我等会儿送你回去吧。”
“我叫计程车就可以……”_
“什么叫可以?”
杜天悬声音不但严峻,还充满了暴戾之气,看来刚才的平静只是他的伪装而已;他站了起来,差点将椅子弄翻。
“你病到连门都忘了锁,到了你家,随便转开门把就可以进入,若不是进入,是强盗或是贼呢?你怎么办?还有你发了烧,倒在地上神智不清,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他的勃然大怒,让于澄平眼里充满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
杜天悬起身,弯下身子,匆然把他拥进怀里。____
那么明显的接近,使他可以感觉到杜天悬强健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发抖,且心脏跳得非常快,好像还未从见到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钟回复过来。
“爹地,我买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杜博彦手里捧着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加温的牛奶,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 _
杜天悬放开了于澄平,让他重新躺回病床上,只是他的手背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为他拭去他刚流下的泪水。
那种温柔,让于澄平心痛又心虚,他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柔。
于澄平吊了两个小时多的点滴,腹中还有杜博彦辛辛苦苦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牛奶温暖着胃,身边有一直坐着的杜天悬陪伴着他。
在医院休息过二、三个小时后,他比较有精神了。杜天悬送他回家去,半扶着他进入房里,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连生病了好几天,他住的套房无力打理,脏乱的衣服跟垃圾丢了一地,杜博彦跟杜天悬看了便略微的帮他打扫一下。
等清理过后,杜天悬回到他的床边,于澄平感动得几乎无法言语。_ ___
“谢……谢你。”_
“不必客气。”拿起床头的一大包药,杜天悬看了一下。
他紧张的道:“都是感冒的药。”
“是吗?”_: ____
最上面那一包,是他今天才去看诊拿的私|处的药膏,杜天悬看不出情绪的将所有的药包都放下。__
“饿吗?”
“我没什么胃口。”
杜天悬打开他套房里自备的小冰箱,里面几乎是空的。
于澄平急忙道:“晚了,博彦明天还要上学,你们得快点回家了。”_
杜博彦在一边担忧的说:“可是没有人照顾老师耶!”
“爹地叫保母开车送你回家,爹地留在这里照顾老师。”杜天悬提出了解决之道。___
“那我不要,我也要留在这里!”一向被娇宠惯了的杜博彦猛力摇头。
杜天悬淡淡的道:“你若是在这里被传染了感冒,别人岂不是都会说是于老师害你的?那大家都会怪于老师了哦!”
杜博彦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了最喜欢的于老师,他只好答应回家;总之,不能让别人怪罪于老师。
“好,我回家,可是我明天放学后,还要叫保母载我过来看老师。”
“好。”____
杜博彦开心的笑出来,他跑到床边,握住于澄平的手。“老师,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你放心吧,我爹地会照顾你的。”
“不……不用了,你跟你爹地一起回家,老师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
杜天悬跟杜博彦都没理会他的说辞,等杜天悬送杜博彦下楼回家后,他再次上楼时,手里面已经提了一包食物。_!____
_“吃一点粥吧,我叫老板煮得清淡一点。” _
见热腾腾的粥被倒进碗里,端到他的面前,于澄平感动得几乎又要哭了,随即赶快抹抹眼睛,是因为生病吗?否则为什么他的泪腺这么脆弱?
他一汤匙、一汤匙的吃着粥,原本胃口很不好,却因为粥十分清淡可口,他吃了大半碗才摇头不再吃。_
“吃不下了?”_
“嗯,谢谢。”
“趴着。”
“咦?”_ _
杜天悬这次的声音比较严厉,“我叫你趴着。”
因为他的声音十分有威严,让于澄平不由自主的服从,
见他背向上的趴着,杜天悬卷起他的上衣,继而拉下他的长裤;他一惊之下想要移动,杜天悬却连他的内裤部一起拉了下来。
“住手,不用、不用你这么做!”
他霎时了解,杜天悬在看到那包药时已经知道那包药是干什么用的,他羞耻又惭愧,并不想让他知道上次在旅馆时他伤了他的事情。
他再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身体健康而且又比他有力的杜天悬,他用冰凉的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并将药膏抹上他的伤处。____
这种抹药的感觉太过亲密,让于澄平几乎难以承受;他们不是相扶到老的伴侣,只是偷欢时的对象,他不要再陷入情感的深渊里。
“不,拜托你住手,我不习惯这样……”他朝后乱抓着。
杜天悬抓住他反抗的手,又将冰凉的药膏轻轻的抹入他的秘地中,比往常爱抚时还要细心温柔。
于澄平不禁用力反抓住杜天悬的手臂,指甲深陷入他的肌肤内。
“不,不必了,我们只是互相发泄的炮友,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可以抹药……”__
“不准动,让我好好的抹完,”
“求求你,真的不用”
他一直恳求,杜天悬充耳不闻,手指沾着药膏探得更深,且更温柔的画着圈。
他大腿一颤,启齿轻轻咬住枕巾;纵然在病中,但是杜天悬抚摸着他内部的敏感点,强烈被激起的感觉依然让他的下身有了反应。
他的下身开始挺起的时候,杜天悬已经把手退离他的体内,他才刚吁口气,身体就被杜天悬给翻转过来,见他下方的男性象征挺立着,杜天悬就像了解他的需求般抚上那个部位,上下的套弄着。
他抚弄的动作既规律又有力,让于澄平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而他更低下身子,舔着他的唇。__ _____
他在快感的冲击下,神智快要涣散,他跟杜天悬才几天不见而已,不应该会这么火焚身……更何况他这几日病得几乎没有体力,为什么杜天悬几下的撩拨,就让他情难自禁,忍不住想要更多?___ _
“不,感、感冒会传、传染……”于澄平哑着声音说着,窜上的激|情太过猛烈,他快承受不住了。
“无所谓。”
杜天悬激昂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手中的套弄却不停止,舒爽的感觉有如电流般穿过他的全身。
他的灵舌在他唇齿间的探弄更让他全身酥软,腰部不禁扭动了起来,手往下探,拉开杜天悬裤子的拉链,他那里亦硬热如烧红的铁块。
“进来,求求你……”
他的下身激动得宛如要爆开,纵然私密处已经受伤,但是被挑起的火却烧尽他全身的理智。____
这一次的温柔,好像十多年前他们在一起时的感受,让他既怀念又悲伤,扭动着身子,只想要献身给杜天悬。
“不,你受伤了。”
“可是……你”于澄平喘气着,内部紧密的收缩,刚刚擦的药好像只是事前的润滑一般,他空虚得只想要他进入他的身体里,填满他无尽的寂寞;更何况杜天悬的火热几乎让他的手掌抓持不住,更可见他也一样的激动。
杜天悬跨上床,将他的双脚拉起,紧靠着自己的腰身,两人火热的部位相贴;他大手抚弄着他的男性,也抓住他的手套弄着自己此刻难耐的部位。
互相的需求跟亲密的摩擦,让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交撞,焦躁的抖动,男性特殊的体香盈满了两人的鼻腔,更加刺激|情的骚动。___
“这样发泄就够了。”
“嗯?啊”于澄平一怔,随即明白杜天悬的用心,他不想再度伤了他,又因为双方激|情得难受,所以用这种方法让两人都可以得到充分的纡解。___
杜天悬的唇逸出十分享受的呻吟,手下揉搓得更快,带动着他的手也一起厮磨。
于澄平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倾泻所有之外,再也无力思考。_
“啊……啊啊……”他哑声的叫着。__
“唔……嗯……”杜天悬咬牙吐出呻吟。_
终于,望激射而出,双方同时达到顶点。_ __
于澄平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是互相抚慰而已,就让他神魂俱醉。
杜天悬拿起床边的卫生纸,擦拭过后,才将他的裤子穿上。_
重感冒让他的体力变差,于澄平只有任由杜天悬的手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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