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重重摔在一处强硬上,接着胸脯再次被压住,下巴叫一股大力钳制抬高,唇瓣被堵住,口中霎时多出了一只侵略十足的野兽,一如之前的残暴。
薄柳之难受的簇紧眉,强迫的接受他所有不温柔的动作。
拓跋聿喘息着,凤眸内是如火的掠夺,舌尖在她口中翻·搅,抵过她的口腔四壁,不断搅起她的甜液,喉结飞快翻动,一口一口饮下她的所有。
他一定是疯了。
只觉得她的滋味美极了,吃着她的时候,脑中一遍一遍闪现的全是那人的摸样。
这吻便更加迫不及待,粗鲁野蛮。
滚烫的大掌揉着她的细腰,没有过多的犹豫拉高她的裙裾,直接从下摆往上钻进,扯下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隔阂的包住了她一边的丰盈。
神经被敲击了一下,这样的大小,一手不能盈握……
黑瞳又是一闪,一阵燃烧他理智的烦躁攻入脑海,大手缓解似的狠狠抓紧了那团暖绵。
“嗯呜呜……”痛!
薄柳之疼得不住用手推打他,嘴里呜呜的抗议着他的暴虐。
拓跋聿眯了眯眼,轻轻松松握住了她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儿,高举着固在她头顶上的墙壁。
另一只在她胸上的手又是重重一握,那五指包不住的软·肉从指缝中间挤了出来,细腻的触感盈满他的手掌,更加刺激了他心底的虐性。
拓跋聿眼底簇燃几缕赤红的火焰,咬扯着她的唇,直到她的舌头充血,唇瓣红肿,他才发善心似的饶过了那处地方,转而埋头在她泛着熟悉幽香的脖子,对准那根搏动着的颈动脉,尖利的牙齿如吸血的恶魔残忍的咬了下来。
薄柳之忙着大口呼吸,脖子摆动着,眼泪一忍再忍。
或许是早已习惯他的温宠,早已依赖他的柔情,所以才会对他如今的嗜血耿耿于怀,刺痛了心。
又忍不住恨恨的想,有朝一日·她非得报复回来不可!
拓跋聿一路凌虐,在她脖子上咬出好几道血口,纯白的肌肤与艳·丽的血红形成鲜明的对比,血迹斑斑中,却别有一番景致。
绯红的唇·瓣寒寒一勾,拓跋聿猛地抽·出在她胸口的手。
下一刻,撕拉一声衣裳碎裂的响声狠狠的刺激了一下薄柳之的耳膜。
胸口凉飕飕的袒露在他眼前,冒出颗颗细小的颗粒。
薄柳之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却别眼前的男人霸道的掐住了肚子,强力压下,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动弹不得。
接着,一颗黑色的头颅埋了下去。
拓跋聿盯着眼前的美好景象,眯了眯眼,伸出舌尖沿着她粉红的粉尖儿扫了一圈儿,倏尔一口含·住了那颗红梅,轻吮慢吸。
“嗯……”那里久未被人碰触,一阵席卷她全身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开来,涌·入她的四肢五骸。
薄柳之脑子一瞬空白,浅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了出来。
又觉羞涩,死死咬紧了唇瓣。
突地,刚才那一下的温柔消失了,拓跋聿眼眸寒气密布,张口咬住在他宠爱下变得坚·挺的红朱,用力一碾。
“啊……”薄柳之疼得全身发抖,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看他松开,转向另一边。
一股怒意啪的涌上了脑门。
薄柳之气得直喘气。
在他牙齿落下的那一刻,忍无可忍的提腿往他某处撞了过去。
拓跋聿像是早已防备,握住她的手速度落下,掐住了她的膝盖骨。
双手得到自由,薄柳之咬了咬牙,捧住他仍在她胸口的脸,低头含住了他的薄唇。
拓跋聿神色一阵,僵住了。
薄柳之嘴角得意的扬了扬,趁此机会用力推开他,反是将他压在墙壁上,拉下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他。
舌尖儿灵滑的挤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的舌头,有些迫切的吮着。
一只手从他领口滑进,抚摸着他的胸膛,最后停在他一边的红豆上,指尖撩·拨。
另一只手直接沿着他线条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停在他小腹处摸索着,渐渐往下。
就在她指尖勾住他裤带的那一刻,腰·肢被猛力一掐,接着整个人霍的被甩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疼得薄柳之一阵呲牙咧嘴,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想屎!
拓跋聿瞪着眼,呼吸粗急如牛,两个鼻孔缩小张大,脸色铁青,怒斥,“找死!”
薄柳之气得想哭。
大喇喇的揉了揉屁·股,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而后扯住领口往下拉了拉,冷嗤,“是啊,我就是找死了怎么样?!你要不要直接咬死我!”
拓跋聿眼角抽了抽,目光已经很克制没有去看被她拉下的那一大·片肌肤。
可是她芹长的脖子延至锁骨处那一团团血肉模糊的痕迹还是撞进了他的眼底。
心间闪过一抹奇怪的感觉,唇角松了松。
又恨她在他面前嚣张的脾性,眯了眯眼,嗓音足以冷冻整个房间,“你休要挑战朕的耐心,要弄死你,朕一根手指头足以!”
混蛋!
薄柳之胸脯急剧起伏,眼眶红了红,瞪着他不说话!
拓跋聿冷着脸与她对视了半响,掀了衣摆走了出去。
薄柳之看着他冷冽的背影,心里一堵,颓然的低了头,苦笑,“拓跋聿,你真的……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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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前一天还阳光普照,今日却下起了雨。
薄柳之怔怔坐在桌前的木凳上看着雾蒙蒙的天气,雨下得很大,从屋檐下留下来的雨水一注一注淋湿·了门沿。
一阵劲风吹来,那雨便能飘到屋里来。
或许是眼睛看得酸了,薄柳之闭上眼大大吐了一口气。
双眼落在桌上她昨日特别准备了的书札上,里面全是一些基础的文字。
小青禾现在的年纪,还处于识字的阶段。
所以她便想,先教她一些基本的字词,不至于太耽误她。
她也不可能一直做她的夫子,那只会延误她的学习。
伸手拿了过来,放在眼前,翻开第一页,还未及细看,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
薄柳之微惊的抬了眼,站了起来。
便见某人抱着小青禾从雨中走了过来。
眉毛一跳。
经过昨天,他还是来了……
而且这雨很大,她以为小青禾今日是不会过来了,或者也得等雨势小了。
不想他竟冒着大雨就将人送了过来。
看着他们走到了门口。
薄柳之忙迎了出去。
拓跋聿看着她走进,凤眸闪了闪,也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踏出门口之前先一步走了进来,将小青禾放了下来。
薄柳之看见他肩上都是雨水,双·唇动了动,忙去看青禾,见她没有被淋到,微微放了心。
双眼往外看了看。
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一人,是甄镶,是他倒不意外。
他正背对着她收伞,衣裳全湿·了,想来是为了照护那两人,自个儿却顾忌不上。
甄镶转身便见她看着他,眼帘微阖,有礼的冲她点了点头。
薄柳之回了礼,没有忽视他眉间的愁绪。
眉头皱了皱,薄柳之转身,这间房间,外面摆的全是各类书籍,想是为了青禾学习所用,里面还有一间卧房用于她休息。
抬头看向某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一边袖口还在滴水。
抿了抿唇,薄柳之取出袖口下的锦帕,朝他走了两步,抓起他在滴水的袖口擦了起来,“这会儿这么大的雨,晚些来也无碍的……”
拓跋聿微怔,低头看她的动作,莹白的小手握着一方细软的锦帕细细的擦着,很认真。
凤眸落在她脸上。
她的五官不算精致,凑起来凑合能看。
但是一对儿睫羽儿却又长又黑又卷,从上往下看,像一把展开的蒲扇,眨动的时候,又像是两只会飞的蝴蝶,很好看。
甄镶看到里面的情况,愣在了原地,手提着伞,有玉珠透下砸在他的鞋面儿都未察觉。
本来今日某帝要亲自送青禾公主过来他便觉奇怪。
现在又见这“夫子”见到他不仅不行礼,且动作大胆,好似一点都不惧龙威。
更为要紧的是,这五年来,是他第一次见某帝面对人这般放肆却丝毫不动怒,也没有拂开她,反是耐心的任由她的“为所欲为”。
心头一紧,甄镶再次深深看了眼薄柳之,眼中疑惑沉沉。
“甄镶,你且先回,不用过来接朕。”
他身上被雨淋湿透了,外间风雨也大,不妨让他先行回去。
拓跋聿说话的时候,眼神儿却没有从薄柳之身上移开。
甄镶躬身应了声,最后看了眼薄柳之,撑着伞离开了。
他还需去一趟瑞王府以及朝晖殿。
小青禾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薄柳之,一会儿看看拓跋聿。
总觉得聿哥哥今天很奇怪,他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吗?!
可为什么夫子碰他,他为何不生气?
她记得前前一个夫子就是因为“不小心”扑到了聿哥哥的身上,结果被打了五十大板,最后听行刑的宫人说,那夫子熬不过去五十下,结果……嗯……结果他们没告诉她结果怎样了。
薄柳之擦完之后,将绢帕叠了叠,准备放入袖口内。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抢了她手上的绢帕。
薄柳之疑惑的看他。
拓跋聿酷酷的绷紧唇·瓣,别扭道,“已经湿·了。”
话一说完,才觉这话很有深意。
俊颜闪过不自然的红晕,轻咳了咳,错开眸。
薄柳之没往深处想,盯了眼被他捏在指尖的绢帕,也没再说什么。
低头去看青禾。
小丫头圆圆的脸蛋皱成了一团,似乎有什么东西难住了她。
薄柳之挑了挑眉,牵唇笑了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尽量让语气温和一些,“小青禾在想什么?”
小青禾皱了皱小鼻子,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没有。夫子上课吧。”
说完,乖乖坐到了凳子上。
“……”薄柳之一愣,无趣的撇了撇嘴。
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打开一本书札递给她,另一本则放在两人中间,又给她拿了宣纸和笔墨摆在她眼前。
食指指向书札内的第一个字。
不等她教,小青禾自己读了出来。
“不。”
薄柳之怔了一秒,沿着指向下一个。
“水。”
再指。
“山。”
“……”
“……”
薄柳之又接着指了好几个,她都能认得。
小青禾看着她惊奇的摸样偷着乐。
她不会告诉她,前面的好多页以前的夫子都教过了。
薄柳之看着她小眼神儿得意的样儿,嘴角往上·翘了翘,眯了眼,语气带了几分泱然,“小青禾太聪明了,夫子指的每一个字都认得,夫子还真有些挫败,不如小青禾自己挨着看念,待哪一个不认识,夫子再教可好?”
青禾弯了弯眼,小·嘴儿咧着笑,恩恩着点了头,果真低头挨个指着念了起来,声音脆脆的,软软的,带了丝丝奶味,薄柳之听得快醉了,眼角眉梢全是柔软的笑。
拓跋聿站在青禾的旁侧,手中还捏着那方绢帕,凤眸也不由得浮上了一层浅薄的柔光。
微微动了动眉,看了眼手中的绢帕,抿唇,放入了胸口。
薄柳之抬头正好看见他的动作,目光一缩,幽幽的看着他。
拓跋聿眼尾扫了她一眼,很是正派的拉了青禾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何不妥。
薄柳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袖口被扯了扯,忙低头看了下去。
小青禾眨了眨眼睛,一截白葱似的手指了其中一个她不认识的字,问,“夫子,这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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