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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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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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

拓跋聿凤眸掠过一抹讽笑,声线明显跃然了几分,“都歇着去吧!”

宋世廉等人黑线,敢情把他几人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出?!

几人又是抽了抽嘴角,却都不敢说什么,恭敬的退了出去。温昕岚惨白着脸回到房间,她自然不会以为这般赶巧,偏就她去找他的时候,所有人都在。

甚至她都不用多加琢磨,便知今日这一出,定是某人故意而为。

屈辱吗?!

温昕岚咬牙,双拳死死扣住身上的披风,双瞳因为羞愤怒红一片,额上的青筋儿似乎要突破表层的皮肤涌出来。

拓跋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以为他带她回他住的院落,又那般温柔的对她,已是有了接纳她的打算,不想他……

强梗着喉咙的涩意和难堪,眼泪顺着眼角跌落。

不可否认,她是爱慕虚荣,可是若说她二十年里除了追名逐利以外,她是真的爱着那个叫拓跋聿的男人。

即便当年她选择了拓跋宇,但是她心里真正在乎过,深爱过的,依旧是他拓跋聿。

有谁没有错过?

凭什么她错了一次,便要残忍的剥夺她追求幸福的机会?!

她用了三年的时间,力图让他忘记之前的她,以新的面貌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想好好儿的爱他,用一辈子去恕她的罪。

可是他怎么可以如此羞辱她?!

前一刻给她希望,下一刻便无情的将她的希望打碎。

一个念头从她脑中存在感十足的闪过,她知道了,他不爱她,他根本从未爱过她。

若爱过,他今日便不会这般对她!

不甘,愤怒,屈辱,一瞬的绝望,将她拉入黑暗的泥泽,所以的情绪在这一瞬全数转化为强烈的恨意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她发誓,即便她最后得不到他的爱,她也定要得到他的人!

她若得不到,谁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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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拓跋瑞一早便去魂兰殿守着,目的自然是希望薄柳之守约,前往银庆茶楼找姬澜夜一事。

薄柳之心里气愤,却又顾忌着溱儿是无辜的,无奈之下便与他一同出宫了。

连带着还有青禾和连煜两个小家伙以及蔷欢。

出宫之后,拓跋瑞便带着青禾和连煜去了绝仙楼等她的消息。

薄柳之便和蔷欢一道去了银庆茶楼。

一走进茶楼,便听见一阵聒噪的喧哗。

薄柳之蹙了蹙眉,粉唇抿得紧紧的,却已没有第一次的排斥和不赞同。

自她一进门,站在二楼的花翘便看见她了。

桑紫色的唇瓣轻轻一勾,拖着一袭迭地的艳青色旋裙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远远便招呼道,“哟,薄老板回来了……”

薄柳之看着她缓缓走进,第一感觉,很媚。

一撮青丝从她右鬓角飘下,左边的发丝全数弯至身后,隐约可见发尾随着水蛇腰的扭摆从臀边掠过。

魅丽的眼角向上勾着,一颦一笑俱是风情,那颗额前的朱砂便更显性感迷人。

她不属于长相极度惊艳型的,可她身上那种妖娆的气质,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身着开叉旗袍手捏香烟放浪形骸的民·国时期艳美的少妇形象。

却又有另一种不同这种气质的味道在她身上流窜着,她说不上来,感觉,她并非表面的风·***放漾。

直到她走到她身边,薄柳之才收回在她身上的打量,直言道,“我找姬澜夜。”

花翘用斜勾的眼角觑她,涂了大红丹蔻的细长手指绕了绕从右鬓留下来的发丝,慢悠悠道,“薄老板找主子有事?”

主子?!

薄柳之眼底闪过诧异,点头,“恩,有些事需与他讲。”

“哦……”花翘拉了拉尾音,笑道,“那可不巧,我家主子今儿恰好不在楼内。”

“不在?”薄柳之微惊,“他去哪儿了?!”

花翘似乎也有些疑惑,摇头,“这花翘便不知了,主子的行踪我等下人岂敢多问。”

薄柳之咬唇,沉吟,“他有说何时回来吗?!”

“没有。”花翘看着她,眼中藏着探究,“薄老板可是有重要的事?若是的话,不妨告知花翘,花翘代为传达。”

“不用了。”薄柳之抿唇拒绝,“我在茶楼等他。”想了想,又问,“姬澜夜经常不在茶楼?”

花翘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隔三差五便会出去一趟,偶尔第二日起早便见他外出回来。”

她十分好奇他的去向,也试着跟往,却总是被他巧妙甩开,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知他的去踪。

花翘眯了眯眼,低垂着眉头,眸内灼光闪耀。

她这句第二日起早才见他从外面回来,着实让薄柳之惊了一下,难不成她得从现在等到明早?!

薄柳之愁得垮了小脸。

蔷欢看了眼花翘,在薄柳之耳边小声道,“姑娘,不若先去绝仙楼与小主子们会和,再做决定?”

看来只有这样了。

薄柳之与花翘告辞之后,便径直去了绝仙楼。

拓跋瑞领着两个小家伙刚点了些糕点坐定在位置上,便见某人出现在了房门口,眼里飞快闪过希翼。

薄柳之瘪了瘪嘴,走进房间坐下,兀自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拓跋瑞抿唇,鹰眸直直盯着她。

薄柳之连着吃了好几块,才拍了拍手,瞄了他一眼道,“姬澜夜不在银庆茶楼。”

拓跋瑞眼底的光明显暗了暗,垂眸没有说话。

薄柳之眯眸,用眼角看他。

他脸色一如五年前戚白,可他却着了一身与之截然相反的黑色锦袍,宽阔的腰带紧贴,身子却是劲实有力的,他微暗的脸颊张示着他此刻或烦躁或焦灼的心情。

他的五官不似拓跋聿妖魅,有一股子儒雅气息,可是那一双漆黑的凉眸,和紧抿着的菲薄唇瓣,又为他整个添了几分戾气和难以接近的疏离之感,却丝毫不减他的英美。

或许是察觉到薄柳之的视线,拓跋瑞抬头看向她,鹰眸始终夹着一股子阴冷,却不是针对她,倒像是已经长进他的眼眸,与他合二为一了。

薄柳之见他看过来,也不躲,道,“他很有可能今日不回银庆茶楼,我们是继续等,还是先回宫,改日再来?!”

回宫?!小青禾和连煜听到,特有默契的转头看向薄柳之,又纷纷祈求的看着拓跋瑞,亮晶晶的双眼如两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儿,巴巴的瞅着他。

拓跋瑞看着两个小家伙如出一辙的小表情,嘴角微微勾了勾,忍不住揉了揉连煜的小脑袋,“不想回宫?!”

连煜重重点头,“宫里一点都不好玩儿。”

“是啊,青禾也不想回去,瑞皇叔,我们可以先玩玩儿再回去吗?!”小青禾说着,跑到拓跋瑞身边,往他腿上爬。

拓跋瑞看着她可爱的动作,冷硬的脸颊随之一软,单手将她提坐在腿上,双眼盯着青禾,话却是对薄柳之说的,“先等等吧。戌时他若还不回来,本王送你们回宫。”

戌时?!

也就是下午七点!

薄柳之有些疑虑,现在的气候,下午七点还不至全黑,可已经很晚了……

可又抵不过两个小家伙渴求的小眼神儿,笑着摇了摇头,罢了,整日关在皇宫,她们不烦,她都烦了。

便趁着这时间带她二人逛逛也好。

可是如果她知道她这一松口,会遇到接下来让她糟心掏肺的事的话,她发誓,她一定领着两个小家伙早早回宫算了。

——

我等你来,激动吻我(十二)【小畜生】

可是如果她知道她这一松口,会遇到接下来让她糟心挠肺的事的话,她发誓,她一定领着两个小家伙早早回宫算了。

接下来,几人稍作休息之后,便带着青禾和连煜上街去了。

薄柳之牵着两个小的在前,拓跋瑞则在后负责保护。

青禾和连煜玩得不亦乐乎。

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十足十的好奇宝宝於。

整整一个上午,两个小家伙丝毫不知道累,还保持着极高的兴致。

薄柳之担心饿着两个小家伙,便在街上随便找个摊位吃了点混沌。

自然,难免被拓跋瑞各种嫌弃,到最后,几人吃得欢,独他一个人饿着址。

下午的时候,一伙人偕同去了花鸟市场,各类奇形怪状的植物应有尽有。

小动物也不少,猫儿,狗儿,猴儿,蛇莽等等,无奇不有,简直是一小型儿的动物世界。

一走进,青禾和连煜简直是拉不住的小蛮牛,哪儿热闹凑哪儿。

好在有蔷欢和拓跋瑞在,否则她还真不敢保证不弄丢一个小调皮。

在这里,薄柳之这才发觉青禾和连煜身为异卵双胞的灵犀之处。

这不,两人为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挣了起来。

“这是我的,我先看到的,我要它……”小青禾胖乎乎的小手儿小心翼翼的抓着装着狐狸的小笼子,气哼哼的看着连煜,眼底有小小的火苗。

连煜勾了勾眼角,一只手便将笼子拉到他一边一大半儿,“你先看到?你哪只眼睛先看到的?!”

“我……”小青禾嘟了嘟小嘴儿,愣了一秒,似乎在想她问的问题,而后才糯糯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我不管,这个是我的!”

连煜小爷不屑的眯了她一眼,“你的?那你喊它一声,看它应不应你。如果它应你,小爷就给你,如果不应,那它就是小爷的?!”

“……”

“……”

“……”

薄柳之、拓跋瑞以及蔷欢纷纷无语加黑线。

这不是坑人吗?!

它要是应了那才奇怪!

小青禾鼓鼓了胸口,提了一口气,大眼咕噜噜转了转,愣愣的看着连煜,又眨眼去看小狐狸,特别小声道,“可是它不会说话……”

“哼,那它就是小爷的。”连煜霸道道,又将笼子往他一边拉了拉,小青禾的手还握在笼子上,因他突然一拉,差点摔了。

可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依旧顽强的守着她的坚持,两道小眉毛纠结的皱着,鼓着腮帮子瞪连煜,眼泪花花若隐若现,像两只漂亮纯洁的水晶石。

连煜小爷双眼闪了闪,小嘴儿抿紧,最终还是舍不得这难得的小爱宠,硬是别开了眼。

薄柳之看不下去了,微蹙着眉头朝青禾走了过去,不想她刚走了两步,又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场景惊住了。

那只可爱的小狐狸竟转面对着小青禾,那摸样,像是初生的雏鹰正在认识主人。

而后竟是摆着雪白的尾巴,朝她挪了过去,小脑袋在她握在笼子里的手蹭了蹭,又用舌头舔了舔。

小青禾也是惊得睁大了眼,在她眼里氤氲的水晶石似乎要掉了出来,许是被它舔得有些痒,她缩着小肩膀嘻嘻笑了起来,笑声清甜翠耳。

画面一下子定格放大,纯真的小女孩儿与可爱的小狐狸之间的默契和谐,像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好图画,而小女孩儿脆甜的笑声,那般干净,好似能洗净世上一切污浊。

与几人相隔不远的距离,红褐色锦袍的少年面容苍白,清瘦的身躯好似一阵风便能吹走,可他却有一双世上最漂亮的眼睛,如桃灼妖,定定的看着那一副美景,没有一丝血色的薄唇竟是缓缓拉开了一点点弧。

“少主,时辰不早了,小狐也找到了,不妨带着小狐早些去见主子?”有人在他耳边低声提议,目光如刀清扫过站在薄柳之身后的拓跋瑞,第一感觉,这个男人定不好对付。

少年眉头轻皱,长而黑的密睫垂下,嗓音犹如细石坠入冰湖,醇清浸凉,“不用了。”

不用?!

男子惊了惊,“少主,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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