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急需外间的寒风……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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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拓跋瑞一脸黑气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卧房。
心头冷哼,她果然没有回府!
眯了眯眸,转身往外走去。
才将将踏出房门,一抹温柔的嗓音将他唤住了。
“王爷,你这般急是要出府吗?!”
拓跋瑞停下脚步,拧着眉头看过去,当看到来人的时候,微藏了几分怒气,柔声道,“卿卿,这般晚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双眼渐渐泛起一层水雾,叶清卿咬着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
她不懂,他们明明彼此相爱,他为何要弃她另娶她人。
如今她连正室的位置都放弃了,只为了和他在一起,想她堂堂丞相之女,甘做他的妾室,承受着被外界嘲讽的苦涩依然坚定不移的爱着他。
她以为,他会因为这样只宠爱她一人,至少,她在他心中是最重要的那个。
可是除了大婚之日,他留宿在她闺房以外,他便再也没有去过。
他依然对她温柔的笑,可是他的眼里再也不止她一个人了,甚至,她在他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顽劣的南玥,他的眼里已经渐渐没有了她。
握紧拳头,漂亮的大眼划过一抹恨色,这些,全部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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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踏进男囹馆,便见越南迁从南玥的房间走了出来,脸色瞬间就沉了。
待越南迁走远之后,他才走上楼,绷紧唇线“敲”门。
南玥正脱衣服准备睡觉,便听见外面传来的响声,以为是越南迁还有些男囹馆的事情要与她说,于是重新套上衣服,快步走过去,边开门边道。
“越,还有事……”双眼睁大,南玥一脸惊愕,“拓跋瑞,你怎么来了?!”
拓跋瑞哼了声,从她身边绕进了房。
南玥皱眉,“你有事吗?”
不耐烦的,“有事快说,没事你回吧,我要睡觉了!”
拓跋瑞一听她的语气就火了,“南玥,你还有没有点王妃的自觉?”
南玥没心情和他吵,打开门,伸手朝外一指,“你要是又想训话,那我知道了,你可以回了。”
恩,他训她无非就是那几句,她都能背下来了。
拓跋瑞气得直瞪眼,“南玥,你不要太放肆!”
南玥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将门关上,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水,“喝点水消消火。”
拓跋瑞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他最是不喜她冷冷淡淡的样子,仿佛一切事都激不起她的关心,尤其不喜欢她拿这种态度对他!
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拓跋瑞绷着脸坐了下来,“跟本王回府!”
“不要。”南玥一口拒绝,“我在男囹馆住得很习惯,不想回去。”
“南玥,你不要忘了亲口答应皇上的事,你这是要抗旨吗?!”本来就怒,如今一听她又犟着不愿回去,拓跋瑞忍不住脾气,提高音量吼道。
南玥掏了掏耳朵,撇嘴,“你小心身体,你看看你走两步就咳嗽的小身板,能压压你的脾气吗?”
南玥说得漫不经心,像是故意气他,可心里确实是担心他的身子。
只是她这人恶声恶气惯了,尤其是在他面前,她这脾气就越发明显了。
拓跋瑞胸口急剧起伏,真恨不得捏粹她的小脖子,眯眸再一次重复,“跟本王回府……”顿了顿,“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说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南玥铁了心的不想回去,“我昨天是答应皇上回府,所以我昨天回去了啊。皇上又没说让我每天必须回府……”
话还未说完,他就暴怒的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另一只手则强横的搂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你这是预备在皇上面前耍小聪明?南玥,你是比别人多一颗脑袋是不是?!”
他这一动作把南玥也惹火了,“拓跋瑞,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娘今儿就是不回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本王能拿你怎么样?!”拓跋瑞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一落,他猛地将她翻转,一下子按压在桌子上,伸手一把褪下她的裤子,直接就那么挤了进去。
“嗯……”南玥痛得脸色刷白,却口硬,“拓跋瑞你不得好死!”
未经前戏,她的身子干涩得要命,他一进去几乎都不能自由的动。
拓跋瑞额前的汗珠密密,难耐的一把拍向她浑圆的臀瓣,骂道,“放松点,不然本王弄死你!”
看,这就是别人眼中温润有礼的王爷,都他***是假象,他就是一禽兽。
身子太疼了,南玥只好配合他渐渐放松身体。
下一瞬,他便掐住她的腰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南玥握紧拳头,还是疼,吼道,“拓跋瑞,你***就不知道轻点吗?!”
轻点?
门儿都没有!
拓跋瑞冷哼,俯下身体,从后插进她的腋下,隔着衣物搓捏着她的胸,身下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嗯啊……拓跋瑞……嗯…你,你轻点……”真的很痛!
南玥不得不软着嗓音告饶。
拓跋瑞却狠狠的往前撞了一下,满意的听到她的惊叫声,再次照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狠狠道,“回不回去?”
“嗯……”南玥被他折磨得够呛,抿着唇不愿妥协。
拓跋瑞眯了眸,身子稍稍退出,一只手臂将她轻松勾转过来,压在桌上面,快速将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全部褪下,一把拉过她的腿,再一次冲了进去。
“啊哈……”南玥实在受不了他突然退出又突然闯进,握紧拳头堵住双唇,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拓跋瑞盯着她乳白色的身子在他眼前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双目充血,俯身,拿开她的手,一股脑的将舌递进了她嘴里,大口吸含了起来。
南玥无助的抓着身下的桌布,心房一阵一阵收缩。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欢好,可是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心里不禁疑惑,他不是患有心疾不宜进行太过激烈的房事吗?!
可是谁能告诉她,面上大有越战越勇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正想着,他却凶狠的握住她一边的柔软,斥道,“专心点!”
拓跋瑞毋庸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他不许她在他面前有任何一丝丝的走神,因为他不敢保证她的走神是不是因为某个叫“越南迁”的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南玥身子微抽,大口的喘息着,双瞳却恨恨的瞪他,“拓跋瑞,真想阉了你,混蛋!”
拓跋瑞寒着目光盯着她阴测测的笑,忽而探手粗鲁的将她扯了起来,直接抗在肩上往床榻上而去。
南玥大惊,“拓跋瑞,你还想干什么?!”
“你说呢?”拓跋瑞说着,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将她丢到了榻上,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开始脱了衣服。
南玥白了脸,惊恐的往床榻缩去,抓起被褥附在身上,整个一手忙脚乱。
拓跋瑞不屑的嗤笑,就那么赤身***的踩了上去。
“你,你别过来……啊……”
南玥抖着嗓音还未说完,便被他合着被褥一下压在了身下,接着,被褥在他掌下一点一点抽离。
南玥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倏地,被褥被他丢到了一边,他整个身子附了下来,又是直直的灌了进去……
南玥双眼冒金光,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身下被迫地换了多少个姿势,他才低吼一声,重重靠在了她的身上,粗喘着。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擎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搂在她,静静的没有说话。
南玥几乎被他抽光了所有力气,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拓跋瑞挑眉,侧身亲吻着她的香肩,“你若明日再不回府……”
想起了什么,“明日你与本王进宫小住一段时间。”
南玥懒懒的闭着眼,动也不想动。
“我不……”倏地睁大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翻身看着他,“你是说明天进宫?!”
她眼底冒着惊喜的光,突然就明白某帝的意图。拓跋瑞嘴角微牵,点头,双手不动声色的在她小腹处轻抚着,眸内暗流涌动。
得到肯定,南玥弯唇,太好了,她还在担心会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阿之,如此一来,她明日便可进宫看她了。
这一段时间她经历了那么多事,她都没有好好陪过她,安慰过她,再加之她又在她的男囹馆里出了那种事情,在心里,她始终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她还在想着,身体再次被突然进入,南玥抽了抽嘴角,怔怔的转头看向拓跋瑞,崩溃的吼道,“拓跋瑞,你有完没完……”
“还没完!”拓跋瑞翻身,吻住她的唇,开始了他再一次的征服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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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醒来之时,某人已经不在殿内。
她便开始琢磨起离开的事情。
她决定今天就跟他说要离开,但是现在,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
走是必须的,但是她得带走那盒百粒土,反正留在宫里他也没多大用,还不如送给她呢。
但是她并不知道那座宫殿叫什么名字,昨天随他七拐八拐的压根就没记路。
她只记得殿内有一颗银杏树……
对啊,有一颗银杏树。
宫里这样的地方肯定不多,问问应该能找到。
于是薄柳之询问了殿内的宫女,得知那里是兰新殿。
跟着,薄柳之便让宫女带路,往兰新殿去了。
当然,屁股后边还跟了一大串宫女。
只是,在离龙栖宫不远的宫道上,被人拦了下来。
薄柳之仰头看着在步撵内一身华服坐着的女子,皱了皱眉,这女人她有些印象,就是昨天在龙栖宫斥她不将太皇太后放在眼里的女子。
是以对她没什么好感,本想绕过走开就是了。
不想身后的一大串宫女却一下子跪了起来,“参见贵妃娘娘……”
薄柳之抽了。
“这是哪宫的奴婢这般不懂规矩,看见贵妃娘娘竟敢不行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华贵妃撵下一个小宫女凶巴巴的斥道。
薄柳之微不可见撇了撇嘴,福了福身道,“参见贵妃娘娘。”
她不想在要离开之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岔子,能忍则忍。
“大胆……”宫女还想说什么,却被华贵妃一个眼神制住了。
她示意将步撵停了下来,接着,在宫女的搀扶走了出来。
薄柳之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她是标准的瓜子脸,不是很美,但是妆容很艳,给人一种难以亲近之感。
她身上穿着鲜艳的锦袍,想来是特意设计的,锦袍虽厚实,却巧妙的将她的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
小宫女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华贵妃看,不由出声喝道,“贱婢,贵妃娘娘的千金之躯,岂容你这污秽之人打量,还不快低下头去!”
薄柳之本就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听她这般一说,便乖乖垂下头。
只不过那一声“贱婢”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贵妃姐姐,可是发生了何事,怎的停了下来?”声音温柔,清亮。
华贵妃傲慢的看了她一眼,“郑美人,你不是好奇留宿龙栖宫的是何人吗?本宫今日就让你好生瞧瞧。”
郑美人哦了声,目光看向薄柳之,却在触及她着一身大红衣裳之时缩了双瞳。
在宫内,除了华贵妃敢着这么明亮的衣着之外,她还是第一人。
薄柳之其实冤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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