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妨惆怅是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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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妨惆怅是清狂-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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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现在一如死水的寂灭。



  她微微苦笑,伸手拂了拂飘散的青丝,“只是刚好有可以帮到他们的地方,大家互相利用罢了,说不上有什么关系。“



  “人呢?”她那林林总总的过往我不想知道,清离才是我此行的目的,“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她看着我,像很多年前一样,“我一直以为你之所以那么关心他,是因为当年他孤苦无依,又受人百般刁难,同情心罢了。可是当年他背叛你,你却独独放过他,你独独放过他——”



  “漓漓,他人呢?”



  她听到我再次叫出少年时代的称呼,似乎有些悠然,“漓漓?好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自从他死了以后……”



  宋漓漓,我的同门师妹,我师父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自从我当了华山派掌门以后就消失武林的蝶落夫人。



  我知道,她恨清离入骨。



  “他?人?呢?”我一字一顿,全身内力蓄势待发。



  “他人?”她笑起来,像蝴蝶一样,“你那么关心他的生死,你那么为他着想,你得到了什么?当年他背叛你,你得到了他什么?”



  “不要让我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你。”我知道她的用意,这么多年不见,各自都摸不透各自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只要气息一乱就是动手的好时机,这还是当年我教她的,怎会中计,“说,他在哪里?”



  “我没有杀他。”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低笑道,“我不会杀他的。你那么关心他,我怎么会杀他?我只是要让你们尝尝当年我受的痛苦而已。”



  我眯起眼睛,制止住对她动武的念头,“他在哪里?”



  我看到她朱唇轻启,恶毒如蛇,“柴房啊,你不记得了吗,大师兄?相公曾经说过,像那种肮脏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他呆的。在后山的柴房。”



  我不再迟疑,纵身飞去,听到她在后面冷笑,“看在你是华山派的掌门的分上,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北武林的盟主现在奇筋八脉全被震断了,和废人无异。说不定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自杀了。”



  我的心头一震,回身就是一掌,轰地一声,地面碎了一个大洞,她蹬蹬地退了三步,面如死灰,哇地一口,喷出血来。



  “看在师父的面上,我这次放过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再来一次,我一定叫你下去陪江师弟!”



  “你杀了他!却留下段清离,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她凄厉的叫声消失在冬日的寒风里,我到了后山的柴房,却闻不到一丝人的气息。



  “清离?”



  我推开门,发觉自己的手都是抖的。



  “你在那里吗,清离?”



  他在,仰躺在落满灰尘的地上,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10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死了。我全身的血液凝固,呼吸紊乱,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清离、清离、清离!



  我缓缓地走过去,跪下来,扶起他的头,把他贴在心口,“我知道你没有事,我知道,我知道……”



  嘶地一声,我扯开他所有的衣服,他的身上有掌印的痕迹,看来只是想彻底地震断奇经八脉,没想要取他性命,可是显然有一掌太过用力,打在了他的右胸上,以致骨头断了两根。那是蝶落飞舞,漓漓的成名绝招,掌落成灰。我见到之前给他带的环扣还带在他的身上,四周有些血痂,颜色已是暗红。



  我摸上其中一个环扣,用力按下去,血液立刻流了下来,“你给我醒来,小师弟!给我醒来!”



  没有回应。



  他连一贯对痛苦最直接的皱眉的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暴怒了,顾不得天寒地冻,把他往一堆干柴上一丢,然后扑上去压住他的身体,撩起衣摆,分开他的臀瓣就直冲了进去。



  “你宁可被震断经脉也不肯下手伤漓漓是不是?”



  “你一定想起了以前是不是?”



  “你觉得你对不起江盛是不是?”



  “你恨我是不是?”



  小小的柴房,回荡着我锥心的问话和情欲抽插颓靡的声音。没有准备的甬道立刻被磨出了鲜血,温温的,滴在我的心口上。



  我覆在他的身上,野蛮地啃肆着他的肌肤,锈腥的味道从嘴里一直散发到我全身的所有角落。我拉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你给我醒来!听到没有!你给我醒来!”



  我的另外一只手撩拨起他的前端,终于,我听到了、听到了他痛苦的喘息声——



  清离!清离!清离!清离!清离!



  “………………大…………师兄…………?”



  在一刹那的放心中,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清离!清离!清离!清离!清离!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一切了,我不要华山,不要武林,不要一切虚妄的名利和权利,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我没有停下在他体内的凌虐,相反,更加地用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浑身一振然后痛得紧握的双手青筋暴出,这么冷的天,他的身上却全是冷汗。我用力地咬着他的耳朵,他的脖子,他的肩膀,时不时能令一些血丝流下来。我玩弄着他渐渐忍受不住的前端,但是绝对不给他半分的满足,总在他快灭顶之前用最残酷的手段逼他清醒地认识到我的不允许。



  “大…………师…………兄…………啊……啊……………………”



  你痛苦吗?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要是你死了,你知道我会痛苦到什么程度吗?



  我凶狠地贯穿着,当他开始轻轻地呻吟时,我才有一种他还活着的感觉。我没有发泄的欲望,只是心里的空洞只能借住他痛苦的回应才能填满,但是他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刺激,他的身子因为被我狠狠地压在粗糙的干柴上而磨破了不少的伤口,才被震断经脉的虚弱本不适宜在承受如此的对待,我知道他的渴望和快昏厥的情况,可我执意紧紧箍住他任何会感觉不到我存在的可能。



  “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和漓漓走了,你竟然敢宁可被震断经脉也不向她出手。”



  我压着他,就是为了不看他面容上的苦楚——那不是为我流露的苦楚。我的动作愈加大起来,甚至在他已经不能抵抗的身体上使用了内力,他在发抖后起了筋挛,我掐住他最后的出口。



  “你看到她是不是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想起了当年?想起当年你的江师兄,你的杨师兄?想起当年那一天晚上,机缘巧合地被我侵犯了?”



  问这样的问题,其实我比他更痛苦。我被这痛苦深深地刺伤了十四年,而他却在淡漠中遗忘了。



  说起恨,我更恨!



  说起痛,我更痛!



  他大口喘着气,侧过头,我看到他灰白的脸色,血红的眼睛,嘴唇因为牙齿而被咬破了个口子,“大师兄……为什么要…………呜……啊……………………”



  混着血液,我一口气顶到了最深沉的地方,前面的玩弄更是让他没有休息的余地,要不是因为我在他的体内,他早就因为没有力气而跌倒在地。




  疯狂吧!



  疯狂吧!



  不要只有你一个人冷眼地看着我为你疯狂。我要伤害你到什么样的地步?我要伤害心爱的你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才会放过我?



  伤害早在十四年前已经造成了,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它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天?



  “想发泄吗?想解脱吗?”



  我在他耳边说着魔鬼般的话,迫使他从心到身地崩溃。



  “求我,好好地求我。”



  为什么没有人肯放过你,你自己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木丰,漓漓,甚至死了的他们,没有一个肯放过你 。是你造的孽啊。你出现在我冰冷的生命里,给了我唯一的光芒又将它收回,他们不肯放过你,你不肯放过我。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杀光他们。



  什么师父,什么华山,什么少林,什么西门啸傲庄,你要是死了,我一定血洗整个武林!



  “大……师兄…………求求你…………啊、啊…………”



  “再求!”



  “大、大师兄……求……………………”



  “不行!再求!”



  “求……大…………啊………………”



  “求我,快点求我!”



  “大师兄………………大……啊…………”



  既然掌握不了你所有的感情,我起码也要掌握你的命运。我的脑海里闪现的都是江盛死不瞑目的诅咒:大师兄,你会后悔的!留着小师弟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会因为他而一无所有!



  不,在拥有你之前我就已经一无所有了,在拥有了你之后我怎么能让最后的这点东西消失贻尽?



  他晕过去了,在他晕过去前我也没有满足他,所以当我放过他的身子,看到的是他极力忍耐的痛苦。



  我放开了他,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却没有舒缓他的眉头。



  我把他的衣服拿来,为他轻轻穿好以后才喝道,“还不出来?”



  人影一闪,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



  美丽有如梦幻。



  是任流影。



  我发觉,他甚至比身为漓漓的女性还要美丽,但是不属于那种胭脂粉末,似乎已经原离了世俗喧嚣,是造物主所能创造的最纯的东西。



  他看到地上的清离,咬住他绝美的下唇,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什么事情,快说。没有的话,我也要走了。”



  他沉默地走向前,在离我三步的距离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上。



  我接过,“治内伤的?”



  他点头。蓝玉色的冠带轻轻飘起,衬得他的脸更加精致。



  我想起一件事,又问他,“他的奇经八脉全断你知不知道?”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立在当场。



  我走上前一步,“宋漓漓下的手你知不知道?”



  他咬了下唇,突然张开——



  “流影,回来!”



  是任君寒。



  在三丈之外。



  米黄|色的衣服在一篇松柏中很明显就能辨认,我对上他的眼睛,任流影早在听见这个命令时,脸色大变,飞身出去。



  那个就是神秘莫测的任君寒。



  我想看到的是一片幽暗的幻灭,没有任何人的感觉。



  几个纵身,他们两个都走了。



  我握着瓷瓶,在下一刻让它成了灰:



  任君寒,此仇不报非君子!



  



  11



  清离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和他回到了华山在这附近的一处隐秘的别业,没有其他的弟子,只有就近雇请但不知我们身份的仆役。



  我给他上药,包扎伤口,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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