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穿穿脱脱的真麻烦!」
「陛下!」枫灵气得直发抖。
「好了,别气了。」明洛元泰一笑,堵住了他的唇,「知道了,你上面的小嘴太寂寞,朕这不就来了吗!」
说着,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将热楔一口气贯穿了他柔软而湿热的身体。
身体被反覆贯穿着,枫灵一边呻吟着一边想,总有一天,自己会被明洛元泰杀死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枫灵放弃地将双手围上了明洛元泰的肩膀。
算了,死,就死了吧!
又不行了吗?明洛紫宸不满地站在昭阳殿外面,全公公小心翼翼地陪着这个渐渐长大的太子殿下。
「昭阳王明明说了今天夜里是要陪本殿下读国策的!」听着殿内不时传来的低吟声,明洛紫宸阴郁着双眼发着牢骚,「真是的,父皇天天霸着昭阳王,都不会腻吗?」
小全干笑了两声,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把太子殿下带离这个会给他的将来造成不良影响的地方。
「我看父皇啊,迟早有一天要精尽而亡。」听着那里面不断传来的龙阳之声,年少的太子明洛紫宸殿下很认真地为自己父皇的将来下了定论。
看着眼前这个快到十岁的少年,小全惊出了一身冷汗。
「算了,反正也争不过父皇,昭阳王再怎么选也还是一定会选陪着父皇的吧。」少年太子郁卒地说了一声,转身就走,「本殿下还是去叫御厨多准备一些滋养补阳的东西给昭阳王吃吧,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在父皇精尽之前被搞得精尽人亡吧!」明洛紫宸歪着头想了想,嘴边浮起一丝笑容,「看,本殿下果然是孝顺的孩子呢!」
小全在一旁,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真是的,明明是夏天,怎么风会这么凉啊!
番外——昭阳宫
天气越来越凉爽,眼见着,那恼人的酷暑一点点地消褪了。苍翠的繁茂叶片下,秋蝉嘶声鸣叫着,似乎要将所有的生命力尽数在这所剩无几的时日里统统发挥出来。
「殿下,您真要去?」眉目清秀的少年宫监露出一点难色,在百般劝阻无效之后,最后一次向自己的主人进行确认。
「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神情倨傲的少年有着果毅的容颜和令人印象深刻,犹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我想不通,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能让父皇那么上心,连我母后的忌日也会忘记。」
苦着一张脸,细细柔柔的声音里流露出不安:「要是被皇上发现,小的屁股就又要挨板子了……」
「你是我的暗卫,是父皇万里挑一出来的,这点自信也没有吗?」少年拍着被自己强拉来的同伴肩膀,「小全,你可是发过誓,这辈子都要听我差遣的!」
「小全哪敢忘!」哀怨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小全也知道性格倔强的太子殿下才不会理自己这一套。「殿下,奴才要是被揍板子了,您可一定要关照下板子的刑房太监们下手轻一点……要是打瘸了,小全可就再也服侍不了您了……」
「你啰嗦死了!」明洛元泰拎着小全的衣领子,就摸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昭阳宫的后院围墙下。
左右再三确认了下,所选的宫墙内外并无人看守,小全纤瘦的身体如猿猴一般灵巧地窜上了墙头。明洛元泰在墙外守着,耐心就快要被磨尽的时候,小全头上顶着几片绿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样?在里面吗?」堂堂北兆的太子,此刻窝在墙角,像做贼一样低声问着自己的贴身太监。
「是、是在里面……」小全呼吸有些急促,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可是……您、您最好还是别现在进去……」
「在做着?」明洛元泰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嗯。」不自然地点着头,小全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去看明洛元泰的眼睛。
「哼,我母后明明是皇后,都没能住进这昭阳宫!枫楠算个什么东西,父皇居然次次带他在昭阳宫里『办事』!」明洛元泰不满地瞪着昭阳宫高高的宫墙和伸展出来的美丽宫檐,「我倒要看看,这个枫楠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父皇宠了这么多年!」
小全一惊,抖抖擞擞地问:「殿下,您不会现在就打算进去吧!」
明洛元泰斜着眼睛看着他,嘴一撇:「当然……就是现在!」
小心翼翼地潜进去。因为被皇上严令不许靠近,守卫们离开主殿都很远,这给了明洛元泰很好的机会。午时已过,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明洛元泰在小全的带领下,并没费太大的功夫就靠近了主殿侧门。隐隐地,那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模糊地随着微风丝丝钻入耳中。十六岁,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身边也有几个陪侍的内官,明洛元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和女人不同,低沉而有些喑哑,但仿佛有种特别的力量,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媚惑。明洛元泰的心狂跳着,用小全曾经教过他的方法,沾湿了手指,轻轻点破了窗纸。
因为是白昼,所以床幔并没有放下来,宽大的床上,两个男人正深深结合着进行着最原始的仪式。精壮高大的男人是明洛元泰敬慕的父亲,而被压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那张脸,明洛元泰也很熟悉——安信侯枫楠。
枫楠的美貌世人皆知,混有西蛮一半血统的他高鼻深目,白皙端丽。不过他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温和的、淡漠的。明洛元泰从没有见过枫楠的这种表情。深锁的双眉,半闭着双眸,微颤的双唇中不断地吐出苦闷而令人销魂的声音。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偏偏又给人正在享受快乐的过程。
「啊……求求你……不行、不行了……」枫楠微微有些嘶哑地发出混乱不清的声音,眼角也不断地流着泪。只是被人从背后压着,白皙而修长的双手便只能紧紧抓着枕头,不住地啜泣。
「还敢不敢了?」男人猛地一挺身,换来枫楠的抽搐,「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朕?」
「不、不敢了!」枫楠哭着被男人翻过身,让他的脸对着自己,「求求您,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冷笑了一声,巨大的硬器再度刺入身体的深处。修长的双腿盘绕在腰间,双臂挂着他的肩上,枫楠整个身体都被围在了男人的怀抱之中,随着强有力的冲刺而发出阵阵哭泣。
明洛元泰想移开视线,却怎么样也无法移开,这一幕远超出他的想像,身体阵阵发热,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来。偷偷地将手伸到衣袍下,那里,已经硬得让他发疼。视线逐渐模糊,枫楠的脸不知道怎的和另一张小巧精致的脸重合了起来。
脑汁翻腾着,明洛元泰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等到身体里的热潮发泄出来,盯着被弄湿的手,他才清醒过来。赶紧系好裤子,明洛元泰抽出手巾将弄脏的手快速地擦干净。殿里,早已经没了声响,而小全,此刻也远远地避开,眼睛看着鞋尖没说一句话。
明洛元泰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冷。那一刻,他记起了适才手Yin时想到的那张脸的主人。
「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沉稳威严的声音从殿内传出,明洛元泰怔了怔,然后迈步走进殿去。
「看了多久了?」只披着件外衣,身体敞露在外,一身霸气的男人手里捧着水烟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让明洛元泰坐下。
「没多久,」明洛元泰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有一丝惘然,「不过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北兆王将白烟轻轻吐出来,夹杂着香气的烟雾将他的脸变得模糊,但那双如乌潭般深亮的眼睛在烟雾后反而更显得深沉。枫楠就睡在他的身边,睡得很沉。明明已经年过三十,但他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只有微微发黑的眼圈可以稍稍透露出一些疲惫的资讯。
北兆王看着熟睡的枫楠,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那种眼神明洛元泰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是他早逝母后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柔。
「听说你最近和他的儿子走得很近?」有些漫不经心地问着,北兆王伸手摸了摸枫楠的脸。
「枫灵是儿臣的伴读,当然不会远。」明洛元泰的心中一颤,眼睛躲开了父亲那高深莫测的视线。
「你过来,是想质问父皇为什么在你母后的忌日还要跟他在一起吗?」北兆王轻声地问一脸不自然的儿子。
「儿臣只是想不通,他是一个男人,他有什么好!」明洛元泰并不怕他的父亲,对他而言,父亲既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更是他深深敬爱的父亲。
北兆王并没有回答。
「身为一个帝王,最可怕的不是被臣民背叛,也不是被强敌侵扰。元泰,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是什么?」
「帝王本身的弱点。当一个帝王有了致命的弱点,他便无法再保持刚强的心。」北兆王看着明洛元泰,「你最像朕,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朕希望你将来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
「儿臣会努力的。」
「所以……别让自己身边留有弱点!」北兆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要时刻提醒自己,不可以重蹈父皇的覆辙。」
「父皇?」明洛元泰不解地看着父亲。
「朕的生命已经不多了。」北兆王轻轻笑了一声,「朕希望,让你将来的道路更加顺畅一些。」
「父皇您说什么?您正当壮年!」明洛元泰惊地站起身,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父亲。
「没关系,早点告诉你也好让你有所准备。」北兆王深吸了一口水烟,「安信侯是父皇强要来的,即使他再不愿意,朕还是次次在昭阳宫里抱他……在朕的心里,早已经视他为朕的皇后。」
明洛元泰皱了皱眉。
「在我强要他的那一年,他的妻子因为难产刚刚过世,他的父母也因为意外双双丧命。除了刚出生的儿子,枫楠已经一无所有。所以,他恨朕,恨不能杀了朕……」
「有人利用了这一点,让他交出了枫家的『水之银』想把朕毒死。」北兆王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可是这家伙最后心软了,赶来向朕通风报信。」
「后来呢?」
「没什么,只不过他赶来的时候,毒药已经下了。朕虽然因为枫楠的警告躲开一劫,但是朕已经吸了一点进去……虽然只有一点点……也够要命了。」
「父皇!」明洛元泰冲上前拉住父亲的手臂,「为什么儿臣从来没听您说过?那毒呢?可解了?」
「解不了。」北兆王有些哀伤地看着儿子,「朕最多还有五年可以活了。」
明洛元泰跌坐在地上。
「起初还好,但到最后一年会周身疼痛难忍,身体会一点一点被腐蚀,死的时候相当难看呢。」北兆王苦笑了一声,「朕当然不会等到那个时候。」
「听着,元泰。朕不会白死,朕要你现在开始积蓄力量,在此之前,朕要慢慢地将那些觊觎者找出来,为你扫除障碍。」
明洛元泰的眼泪落了下来。
「人总有一死,有什么好哭的。」北兆王笑了起来,「只是要丢下他,朕有点舍不得。」
明洛元泰看着枫楠,低声说:「那么,在父皇走的时候,儿臣也把他送去与父皇作伴好了。」
「傻孩子!」北兆王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伤感,「朕想要的并不是他的身体,就算你送他来陪朕,他的心也不会属于朕啊……那样的话,还是让他留着,慢慢的回味朕对他的好吧。」
天牢里,又湿又冷。明洛元泰站在牢门外,看着坐在墙角,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的枫楠。他的容貌和四年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身处的地点,与四年前大大的不同。
「殿下!」枫楠琥珀色的双眸里没有什么表情,看见明洛元泰也没有行礼,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