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想借李凝的手除掉这颗毒瘤,保护好妹妹。但他没想到,叶加子竟跟李凝好上了,这事儿,他还是很久以后才知晓,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酿成日后不可收拾的局面。
回到家,他立时去妹妹那里,想跟她好好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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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桐花
程之贤的双胞妹妹小名叫桐花,长得标清,跟哥哥有几分相像,也是个水人儿。
哥哥进来时,桐花正在摆弄着一支玉白的箫,白生生的手指与那箫,倒也相衬。
“哪来的箫?”程之贤坐下问。
桐花试吹了下,没有声音,她放下,回道:“是小叶公子给的,听娘说是信物。”
程之贤一听,忙抢过来,道:“不是告诉你,不要碰那个人的东西吗!”
桐花皱皱眉:“哥,你反应太过了。”伸手就要抢回来。
程之贤心里很不舒坦,胀胀的。但他又舍不得对妹妹发脾气,就勉强笑道:“这支箫暂时由哥帮你保管,行不?”
桐花知道哥哥真的生气了,只好点点头,由他拿走了。
人的天性啊,越是禁忌的就越是想要接近。程之贤那病态的洁癖,使他不明了人的思想。他的这个疏忽,硬生生将桐花推近了叶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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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乌鸦
话说叶加子等那李凝保养完后,满身血腥地又交欢了一场。跟男人做,小叶还是头一回在上边,自觉畅美,比跟女人还舒服。
李凝不愧是个中熟手,套弄得小叶公子欲仙欲死。加上有血催|情,更是往死里捅。
两人做到天亮,才射出来。在白玉床上翻滚,那付残肉早被踢下床。
在浴室冲干净身子,穿好衣裳,小叶问道:“这肉都会怎么处理?”李凝倚在他身上,吃吃笑道:“那肉,自会有东西去收拾。”
李凝把左手的拇指与食指放进口中,吹了一记长口哨,未几,只听扑簌的声音传来,窗子飞进一群黑鸦鸦的乌鸦,那眼珠子,闪着金
色的利光。
乌鸦直扑地上那死肉,吱吱地发出吞食的声音。
“在它们面前,只要是躺下来的,都会被吃掉。”李凝笑着说,兴致勃勃地看着那群乌鸦。
小叶公子若有所思地点头,看着它们一点不剩地把那死肉吞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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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葬
其实在叶加子很小的时候,也见过吞吃死肉的情景。
那年大荒,土里连棵草都不长。村里的壮丁都去外面讨生活了,村子里只剩下老弱妇孺,干瘦得像骷髅。
叶立斋倒是自在,翘着双脚,抱着还是小子的叶加子,闲闲地在屋檐下纳凉。
小叶饿了,嗷嗷地哭,叶立斋就进屋里拿出点暗红的东西,香香的,喂给小叶。那东西顶饱,几天都不饿肚子。
“小冤家,乖乖。”叶立斋只对小叶露出笑脸,迷死人不偿命。
村人有的饿极了,就吃观音土,积在肚里,活活撑死了,路边每日都会躺着一两具死尸,肚子胀得老高。
活着的村人把它们收在一起,叠在村后的坑里。
可到第二天去看时,那些尸身都会不见。
有一天半夜,叶立斋抱着叶加子,提着灯笼去村后挖点东西,路过停尸坑时,听到坑里传出咯吱咯吱的怪声。
叶立斋举着灯笼,探头去看。
坑里是黑压压的秃鹫,正吞吃着那些死肉,被灯笼惊到,抬起头,闪着森绿的眼,瞪着叶立斋跟小叶。
叶立斋冷冷地对它们道:“我们互不相犯。”
秃鹫瞪了一会儿,又重新啃起来,血肉翻飞,那些骨头也被整根吞进。
叶立斋看了一会,就走开了。他对叶加子说:“那是天葬,那些大鸟很喜欢从活人身上撕下的肉,这些人堆起来时,还有口气在。那
些愚昧的人,把这么好的食材送给别人,难怪会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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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后庭秘造
前事容后再述。
话分两头,程家老爷的兔儿爷合欢儿,自知晓叶加子废了自己老相好春桃后,明白他的厉害。又无意间撞见叶加子与程老爷子的奸情
,怕连后庭老婆的宝座都被抢走,便四处求那交欢的妙法子,好留住老爷子的心。
这一找,却让他找着了。
程家奶奶在外面有个姘头,是个江湖郎中,也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合欢儿嫖出点毛病,也没少找他。一来二去,就对上了眼儿。
这日,两人又厮混在一起,那郎中见合欢儿心情不爽利,细细一问,沉吟了会儿,道:“这有何难,你若信我,就好办了。”
合欢儿听了,好奇道:“你要怎么做?”
郎中捅捅合欢儿的后庭,道:“听你说那小叶公子,他应该体质有异于常人,每插必见血,吸着精气,可养人呢。你这里做太多,没
以前那样紧,我帮你弄点东西进去,让它九曲十八弯,插进去的那活儿,会上瘾,那老鬼就离不开你了。”
合欢儿听了,也没其他法子,就答应下来。
郎中塞了几根草药给合欢儿,合欢儿就睡死过去了。
“早就想把这药用在人身上了,今儿个可让我等到了。”郎中自言自语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粒灰不拉叽的丸子,臭气熏天。把那
药丸子塞进合欢儿的后庭,用熏草封上。
那药丸子是用薄薄的药膜包着,被后庭的热气一熏,就破开来,里面爬出一条条灰白的虫子,直往那肠壁钻,啃咬出一个个坑洞,也
不见流血。搞了一会儿,郎中通了点儿凉水进去,那些虫就流了出来,全死了。
合欢儿醒后,身体没有不妥,把手指捅进去,竟真的像幽谷般,九曲十八弯,肠壁弹力十足,手指被吸得都不想拔出来了。
为答谢郎中,两人又如此了一回,直搞到半夜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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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传承香火
却说桐花被她大哥管得烦了,不免会有情绪,只琢磨着如何才能快快出嫁。
她听程家奶奶说,那小叶公子一表人才,迷得死人。不免春心荡漾,想快快见一下这号人物。
骨箫被程之贤拿走后,桐花就一直在生闷气,心里堵得慌,便出房门走走,不觉就走到了后园子里。
正好程老爷子跟双喜儿在木屋偷情,恩恩啊啊地叫,把桐花都引过去了。
桐花在窗子外见了那两人的交欢,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她自小就被程之贤那些所谓的礼仪廉耻教导,何曾见过这等活春宫?只把个黄
花闺女弄得是春情萌动,手摸下体,已是湿漉漉一片。不由地插进一指,轻轻呻吟起来。
程老爷子听到响动,出去一看,自己女儿正衣裳不整地躺倒在地,双腿间Yin水直流。
也是活该程家造孽太多,程家男丁竟只有程之贤一人。程老爷子情妇一堆,却始终未再有子。
而程之贤又不好女色,程老爷子怕程家香火断绝,一直寻思着法子,这一寻思,就把脑筋动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能放过?
程老爷子把桐花弄进木屋,让她跟双喜儿躺在一头。
桐花身子发热,扭着缠上了双喜儿。双喜儿是个滥货,男女都不拘,这会儿正无处发泄,两个女人就扭成了一团,下体互相摩擦,口中淫叫连连。
双喜儿的口上功夫好,把个桐花弄得欲仙欲死。
那双喜儿的阴沪里还有程老爷子的精水,竟跟着流进了桐花的荫部。
两个女人如母鸡伏卵,海鱼吐浆,弄到精疲力竭才停下。
这夕风流,日后的代价大得出乎程老爷子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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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买卖
话说叶加子与李凝分别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夫子还没回来,学堂的学生都跑出去找乐子了。
叶加子回到程府,遇到刚回来的合欢儿,合欢儿瞪了小叶一眼,扭腰摆臀进去了。
程老爷子把桐花与双喜儿弄到一处后,就出了厅,招了小叶公子过去。
小叶刚坐下,程老爷子就道:“贤婿啊,为父有一事想你帮忙。”
小叶转转眼珠子,风情流动,道:“岳父大人但说无妨,小婿一定尽力相助。”
程老爷子道:“贤儿的脾性你也知道,可这男人嘛,怎么能不近一点女色呢?你与他年岁相若,就帮个忙点醒他吧。”
叶加子的眼像深潭一样,笑道:“这有何难,只是事成之后,岳父大人也要意思意思。”
程老爷子大喜,道:“这是当然,只要让贤儿御女,你想要什么尽管说。”说着,那手还捏了下小叶的臀,摸着。
在程老爷子眼中,叶加子与合欢儿都是后庭老婆,床上功夫利害着呢。
他会让双喜儿与桐花欢好,一方面就是想教女儿几招,好让她管住小叶。
小叶公子不知他心里的主意,笑眯眯地去找程之贤了。
程之贤正在屋里摆弄那支骨箫,玉白莹润,倒也漂亮。他不自觉地凑近嘴边,吹奏起来。只听得铮铮有声,没有杂音。
小叶在窗外听到箫音,又想起了叶立斋。呆站了一会儿,直到箫声停了才回过神来。
他笑笑,对屋里喊道:“襟兄,小弟有一事,想求你帮忙。”
程之贤听到叶加子的声音,心里疑虑他竟完好无事,把骨箫收好,冷着声音道:“怕是没那时间。”
小叶趴在窗台上,笑道:“是关于我与令妹的。”
程之贤皱皱眉,打开门道:“那就快说。”
叶加子见他上钩了,便推说这里不方便讲话,硬扯着程之贤出了程府。
来到一处房子的后门,小叶敲了敲门,门开了,内里出来个脸色发青的女人,长得还不错,披件白衣,头发蓬乱,像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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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欢喜佛
那女人一见小叶公子,立马扑将上来,又是掐又是亲,口里叫着:“小冤家,小冤家,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程之贤咳了一声,满脸不快。小叶笑嘻嘻地对他说:“这是惠觉尼姑,我的相好。”又对惠觉耳语几句,惠觉连连点头,把他们让进庵里。
说是尼姑庵,其实都是些寡妇浪女,在家耐不住寂寞,春心难锁。
家里怕会闹出丑事,就逼着她们进了庵,带发修行。她们本就不是一心向佛,长期压抑着,欲念如狼似虎。
小叶公子上京投亲,暂住过这里,与这帮尼姑交欢过,自那次后,庵里的女子都对叶加子死心塌地。
惠觉带他们到尼姑庵的密室,那是个很大的地下佛堂,供着一尊金灿灿的欢喜佛。那欢喜佛抱着的竟是个活人,那人在佛像上扭着。
从叶加子的角度,可以看到,欢喜佛的两根孽根,正插在那人的后庭与荫部。
仔细看,那人也是个尼姑,长得算白嫩,面色潮红,地上还翻着只酒瓶儿。
惠觉走近几步,把那尼姑拉下,口里笑骂道:“你这小骚蹄子,喝了点酒,不在屋里安分守纪挺尸,跑到这来撒野!”
那尼姑连连讨饶,叫着:“唉哟,我的姑奶奶啊,快撒手,我这样子下不来,快插穿了。”
惠觉放开手,那尼姑自己拔出来,整整衣装,从那神台上下来。
程之贤满面鄙夷之色,转身想走,小叶一把捉住,扯到欢喜佛前。惠觉与那尼姑关上门出去了。
叶加子指着那佛像的男根,那俩男根竟是呈螺旋形,有小突起,上面沾着白色的稠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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