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钥,冤枉啊,我什麽都没做啊,你不要生气啊。
!! 烟儿,我不是要你不要告诉你师父的麽?”
烟:“师郎,我是答应你不告诉师父,但是没答应你师父问起不回答啊。”
冥:“……”
阮蝶烟! 6岁
冥:“烟儿,昨天师郎告诉你的各种武功名称,你都记住了吗?”
烟:“都记住了。”
冥:“那,你最想学什麽,师郎好教你。”
烟:“闪瞬(轻功)。”
冥:“为什麽选这个?”
烟:“方便整人後开溜。”
冥:“……除了这个呢?”
烟:“媚术。”
冥:“……没有这个武功吧。”
烟:“师郎骗人,你明明就会。”
冥:“师郎没骗你,真的不会。”
烟:“师郎要是不会,那是怎麽把师父勾引到手的?”
冥:“……”
阮蝶烟! 8岁
钥:“小烟儿,师父叫你配药的方法,你学的怎麽样啊?”
烟:“都学会了。”
钥:“小烟儿好聪明哦,那你告诉师父,你都配了什麽药?”
烟:“睡不起,站不直,吃不下。”
钥:“这是什麽啊?药品名称麽?”
烟:“恩。谁不起是迷|药,用了就睡死了起不来。站不直是泻药,用了光上厕所哪还能站啊。”
钥:“那吃不下呢?呕吐药?”
烟:“不是。”
钥:“浮胀药?”
烟:“不是。”
钥:“那是什麽?”
烟:“是我做的菜。”
钥:“……”
阮蝶烟! 10岁
冥:“烟儿,今天师郎教你落叶剑法,你要看仔细了哦。”
烟:“恩。”
2分锺後
冥:“看清楚了麽?”
烟:“没有。”
冥:“没关系,师郎再演一遍。”
又一个2分锺
冥:“这次看清楚了麽?”
烟:“还是没有。”
冥:“不用著急,师郎再演一遍。”
再一个2分锺後
冥:“这次,看清楚了麽?”
烟:“依然没有。”
冥:“……没事,师郎再继续演示。”
如此这般反复十遍後
钥:“冥,你在干嘛啊,同一种剑法怎麽演示那麽多遍啊。”
冥:“烟儿说他没看清楚。”
钥:“怎麽可能啊,烟儿可是从小就过目不忘的啊。”
冥:“……烟儿,你会了麽?”
烟儿拿起一旁的剑挥舞了一遍,分毫不差。
冥:“烟儿,你会了怎麽还一直说没看清楚啊。”
烟:“看师郎演示我不会累啊。”
冥:“……”
阮蝶烟!12岁
烟:“师父师郎,这个家的户主是谁啊?”
钥:“小烟儿,是师父我哦。”
烟:“当户主有什麽要求麽?”
钥:“恩,我不知道啊,一直都是我是户主啊。”
冥:“恩,这个家最有权威的人。”
烟:“师父对师郎而言是最有权威的人麽?”
冥:“是啊,你师父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不然要睡地上了。”
烟:“那,从今天起,我就应该是这个家的户主了。”
钥,冥:“为什麽?”
烟:“因为我才是这个家最有权威的人。”
冥:“是吗?怎麽证明呢?”
烟:“师父,你反对我做户主,我就不理你了哦。”
钥:“不要啊,小烟儿,你要做户主就做吧,不要不理师父啊。”
烟:“师郎,你反对我做户主,我就叫师父让你睡地上。”
冥:“……你做户主吧。”
从此,这个家的户主就正式换人了。
阮蝶烟! 15岁
钥:“小烟儿,你今天去哪了啊?怎麽回来的这麽晚啊?”
烟:“我去云湘馆了。”
冥:“你去那干嘛啊?现在去不会早了点麽?”
烟:“我去向紫云姐姐她们学习媚术。”
冥:“学到了麽?”
烟:“没有。反而是紫云姐姐他们向我学习。”
钥:“为什麽啊?”
烟:“因为我进去一分锺後,那里的男人全都围在我的身边了。”
冥:“……所以呢,你就在那讲课直到现在麽?”
烟:“是啊,还每人收了十两银子算学费呢。”
冥:“……”
由此可见,小烟儿自小就没有学好,才成就了後来赫赫有名的小恶魔。当然,对於大众而言,他不是恶魔,而是精灵,谁叫他有著一张天使般的纯洁面孔呢。
戏皇帝番外 《缘分早注定》
我,雷炎熙,是华炎国的最年轻的皇帝。
我18岁登基,成为雷帝,成为高高在上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帝王。站在权利的顶端,心空荡荡的悲凉。自小在宫中成长,接受著帝王教育,看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习惯了阴谋与背叛,我早已丢弃了一个孩子应该拥有的天真和纯洁。那些东西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是不必要的存在,只有冷硬和无情,才能在欲望和利益的漩涡中生存下来。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也会有那麽一天,自己冰封的心中会渗进一丝阳光,并逐渐瓦解我的冷漠的伪装,填满我所有的感情。
那是我17岁的那年,陪伴母後去丽江城祭祖,顺带著见见我那未曾谋面的小舅舅。第一次见到那个精灵般的孩子,我惊异是否见到了天使,柔顺的黑发,白皙水灵的皮肤,精致的面庞,灵动的大眼,甜美的笑容,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孩子。
也许是太过惊异,我尽脱口而出:“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嫁给我做新娘好麽?”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麽会说出这麽不经思考的话,完全毛躁的像个孩子。
那个精灵般的孩子并未因我突兀的话而有丝毫惊讶,他望著我甜甜的笑著,问道:“大哥哥眼睛不好麽?要不要师父给看看啊?我想师父会看在你们是亲戚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优惠哦。”
我一愣,硬是没会意过来。还是母後解了我的疑惑:“炎儿,烟儿是男孩子。”
“不可能!他怎麽看都是女孩子啊。”我不相信,哪有男孩子这麽漂亮的,应该说连女孩子都未见得有这麽漂亮。
那孩子闻言笑的越发甜美,“大哥哥,眼睛不好就不要硬撑了。师父可是神医哦,不用担心会有什麽後遗症的。”话音刚落,他突然敛起了笑容,一字一顿的说:“大哥哥,我最讨厌别人把我认成女孩子哦。”说罢,起身就离开了。
小舅舅无奈的说,这个孩子生性如此,随性惯了。小舅舅的妻子用同情的眼光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叫我这几天自求多幅。母後说她好喜欢那个孩子,真想带回宫留在身边。我什麽话都没听进去,心中只有那个天使般的孩子的身影和他那甜甜的笑颜。尔後,我知道了他叫阮蝶烟,是小舅舅收养的孩子。那年,他7岁。
晚饭时,我很是开心,因为他坐到了我的身边,还一直帮我拈菜,让我多吃。只是饭吃到一半,我突然感到肚中一阵疼痛,里面翻绞个不停。
母後见我突然停筷,还冷汗直冒,关切的问道:“炎儿,你怎麽了?怎麽突然不吃了?”“怎麽?是菜不合口味麽?还是身子不舒服?”小舅舅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我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总不能在这饭桌上说我拉肚子想去厕所吧。好歹我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更何况我也不想蝶儿看到我的窘相。可是,就这麽撑下去,真的好困难啊,肚子闹腾的越来越厉害了。
“大哥哥,”蝶儿拉了拉我的衣袖,道:“厕所在出门左转直走再右转的第三个门那里,你现在去没人跟你抢的哦,再等会儿有没有人占著了那就不知道了。”言罢,还用非常了解的眼光看著我。
我两眼一翻,连蝶儿都说的这麽明白了,我还撑个什麽啊。丢下一句“我先离开了,”也顾不得什麽面子啊形象啊,就飞跑了出去。
也不知折腾了多少回,等我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时,小舅舅进来一脸愧疚的告诉我,时蝶儿对我了下了泻药,估计时报复我那天把他看作是女孩子。可是这泻药也真够厉害的,居然让我连著三天都与厕所打交道,还次次都在吃饭的时候发作。小舅舅叫我不要生蝶儿的气,说他小孩子脾气,被他们宠坏了。我笑著说不会,心里还真是一点儿气都没有,被他这麽整,我反而有丝甜蜜的感觉,看来我是真的著了魔了。
“你好了?”我正在院中散步,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我抬头一看,蝶儿正坐在高高的树枝上,两只小脚还甚是悠哉的晃来晃去。我看著心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著了自己。
“你小心些,别摔著了。”“有什麽好怕的,不过是一棵树而已,我还没那麽菜呢。”他不屑的撇撇嘴,一个起身跳了下来。
“你好了?”他望著我,又问。“恩。”我点了点头,“你不希望我好?”
他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我的问法,“师父说你不生气?”“恩,”我笑的温柔,对他我怎麽会生气呢。“呆子一个,”他冷哼一声,“不过,我并不讨厌。”他冲我嫣然一笑。
看著他的笑颜,我心中的某块东西好似正在剥落。我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对一个才7岁的孩子如此著迷,但是我知道,我遇上了自己一生的挚宝。
“蝶儿,长大後嫁给我好麽?”有点好笑自己的不死心。“哈?你见人就求婚麽?”他白了我一眼。“不是,只对你而已。”我说的诚恳。“是麽?”他不信,“那,呆子,你明天就要离开了吧?我给你个机会好了,倘若以後我们还能再见面,我就考虑你的求婚。不过前提是,你不能来找我,也不能故意设计我来找你。”他笑的灿烂,似乎提出了一个好玩的游戏。“恩,好的。”我一口答应了下来,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好,虽然我不知道回到那深宫中,我是否还有机会见到我的精灵。
回到宫中的一年後,我继承了王位,成了雷帝。尔後尽心朝政,心如一潭死水,再起不了任何波纹。几年後,为了那所谓的皇室必须後继有人的铁规定,我立了後纳了妃有了皇子。
睿儿一岁那年,皇後去世了。她在临终前对我说:“陛下,臣妾在您身边也有几年了,知道您的心思不在这後宫的任何一人身上。如若陛下能将心中所爱之人迎进宫中,请立他为後,并嫁睿儿托付於他,臣妾也能心满意足了。”我心下一惊,自皇後入宫後,我一直待她相敬如宾,可怜她冰雪聪慧,我的心思终是被她看头了。
“朕心中之人若能相见,朕必定迎他入宫。但你怎知可以将睿儿托付於他?”我心下有些疑惑。“能得陛下挚爱之人,必是这世间难得之人,将睿儿托付於他,又有何不可呢?”她了然答道,眉宇见有著似有若无得羡慕。
我哀叹:“朕知这些年一直负了你,现在谈起也是枉然。但是睿儿也是朕的孩子,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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