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翊,别要以为我不会发飙,我跟你讲。」常琼酒皮笑肉不笑地说著。
说他那亲切的笑容是淫荡,好阿,死小子不想活了。
「常翊,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景瑞也不爽了,淫荡这个字怎麽可以套在他家小小黑身上,过分极了!
常翊摆了个鬼脸,不理会对面两个人的黑脸,仅是搂紧身上的人儿,道:「我哪里说错了,他虽然长的好看,但难免不会有人因为他那笑容而吓到的。」他这是在提醒好不好,笨蛋!
这话换言之就是指常琼酒像个变态。
常琼酒咬牙切齿,景瑞双眼冒火,而他可爱的燠则是抿紧唇,忍著笑。
拜托,他要是在这个时候笑出来,爹地记恨的名单里面也会有他的。
诸不知,因为常翊是他的情人,所以他也被牵连进了他爹地的黑名单。
突然,常琼酒怒极反笑,轻声道:「儿子阿,爹地有事先出去了,你就好好和小燠聊聊吧,你们这一阵子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了阿。」
说著,他便托著还不知所云的景瑞先行离去了,留下那双愣住了的儿子们。
常燠不知所措地望著常翊,带了点淡淡的责怪,道:「你看该怎麽办?爹地真的发火了。」他捏捏常翊的肩膀。
常翊吐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著在他胸前的常燠。「还能怎麽办?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任性惯了,只要他做的太离谱就好。」他亲了口亲亲的额头。
常燠眨了眨妩媚的眼睛,道:「嗯,爹地应该会有所节制的。」希望如此。
「我想睡了,翊。」揉著发困的眼睛,常燠说道。
常翊半眯著眼睛,道:「我也是。」他轻拍著常燠的背。
「。。。。。。那就睡吧。」呢喃般的语气,静静地回盪在这房内。
或许是被常琼酒一闹,他们没了兴致Zuo爱做的事,也没有了活力,渐渐地想睡了。
也或许,是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们累了,无论是身或是心。
他们该休息了。
希望,一夜好眠。
「碰!」一声巨大的极响。
火光,四起。
人们,不知所措,慌忙奔走。
黑暗中,常燠醒了。
外面,是人们惊呼的声音。
常翊也被吓醒了,被那声巨响。
「怎麽回事?」常翊抱著常燠的肩膀,他镇定地望著四周。
透明的窗户外,有著浓浓的黑烟与那狂烈的火光。
「我不知道,应该是有人放瓦斯桶爆炸。」常燠说著,与常翊从床上下来,快速地逃生去了。
他们明白,这不是常琼酒做的。
白痴也知道,他家的爹地,不会做对自己无益的事。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是一片火光与浓烟。
远处,传来小小声的呼喊:「小翊、小燠,你们没事吧?回答我──」那是常琼酒的声音。
「我们没事,马上就下去,你们先走──」常翊大喝道。
他手紧紧牵著爱人的手,不慌不忙地离开。
火舌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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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一发不可收拾,那浓密的黑烟,差点将两人呛死。
他们小心翼翼却又快速的逃生,握紧对方的手,不敢放开。
掩著鼻子的湿巾,让他们两个大口呼吸,而那越来越多的黑烟,却也将他们的视线遮了住,并薰的他们眼泪流不停。
尽管他们已经趴下匍伏前进了,那黑烟却多的跟什麽似的,占据了整个通道与去路。
若是他们的房间在一楼,那逃生就简单多了,偏生,他们的房间就是在二楼,想要逃离还得下楼梯。
最庆幸的是,从国小到高中的时间,他们做过不少次的消防演习,现在倒是真的用到了。
好在他们都不是那种行动像龟在爬那样的慢速。
「咳咳!」猛地被浓烟呛到了,常燠不住地咳嗽。
常翊担心地回头望著他,隔著那用水沾湿地手巾,道:「你没事吧?」他放慢了点速度。
常燠回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那掺和著许多不明物质的黑烟已经让他十分头晕了,但他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撑久一点,他们活命的机会就越大,他不要因为他而害的两个人丧失逃生的最佳机会。
「快一点,不要慢下来。」常燠沙哑著声音道。
常翊见状点头,没说些什麽。
再度加快速度,他们一刻也不想停留。
然而,事情却出乎他们的意料。
门口,被挡了住!
那扇门被一个倾倒的柜子挡住了,而上面却有著熊熊燃烧的火焰!
两个人对望一眼,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不认输。
心有灵犀的,他们举步往那後门前进,那剩馀的一条通道,也是那剩馀的一条生路。
只是,这样下来,他们所要花费的时间,又更加的多了。
本来不到一分钟便可以到达的後门,他们走了五分钟还没到。
纵然心中焦急,但镇定却是他们目前唯一的救命索。
一路难行,为的是避免那些倒下来的东西与窜著火舌的物品。
他们一定要下去,一定要!
此时,他们早已失去了最佳的逃生时机。
但他们不甘心就此认输与放弃,既然有机会活著,为什麽不好好把握?
那唯一的生路,近在咫尺。
? ? ? ? ?
火,来的突然。
凶猛且狂烈,站在四周围观的人们也不敢太过靠近。
光是接近约两公尺的地方,就已经让人热的受不了了,在怎麽样,人们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火舌窜烧的速度快的吓人,常琼酒与景瑞早已灰头土脸并肩逃出了,可那兄弟俩却依然没有出现。
著急,是每个等待人心中的唯一。
「小燠、小翊,快点出来阿!」常琼酒大喊著,若不是景瑞紧紧抓著他,他说不定就已经冲了回去。
额头上,因热度与著急,沁出了汗水。
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失去两个孩子。
虽然吵吵闹闹,但他却深爱他的孩子。
用力地握著爱人的手,随著时间的流逝,他眼中已有了那莹莹的泪水。
「别紧张,放松,他们一定不会有是的,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景瑞对著他说道,眼中的温柔与坚定安慰著常琼酒。
他一生过的太顺利,几乎没有什麽大是发生过,他害怕,真的害怕有人从他身边失去,尤其是自己深爱的人们。
幸好,救援来得快。
那警鸣声清清楚楚的在常琼酒耳边炸起,他心里的重石瞬间放下了一半。
红色的消防车来了,冲出了一小队身著黄衣的人马,那当然是消防员。
而那消防车後,也跟著一辆白色的救护车,以防万一。
经验丰富的消防员,熟练地冲进去救人。
整对分成三路人马,一个从前门,一个往後门。
而最後的一个当然就是救火了。
强大的水柱不断地浇注在那冒火的房子,人们也正祈祷著里面的人千万不要有事情阿。
在前门的那路人马,使劲地撞开门,时间绝不容许他们拖延,人命关天阿!
救援的行动持续著。
约莫过了十分钟之後,终於听见了那让人放下心的话。
「找到人了!快,救护人员!」那昂然的声音大声地道,好些个消防人员忙抬著双胞胎。
一个昏迷过去了,而一个虽然没有昏迷,却也伤痕累累。
这救援的十分钟,是那样的漫长。
像是要将常琼酒的生命燃烧殆尽一样的长。
常琼酒像是脱力了一般地躺在景瑞怀里,喃喃道:「谢天谢地,没事了。。。。。。」
常燠与常翊两人被抬进了救护车,准备送往医院。
那火,也在一小时後被灭掉。
而房子早已面目全非、不堪入目,没有一片完整的,只留下断垣残璧。
不过,人平安就好。
那一场半夜的大火,被警方判定是有人蓄意纵火。
而,刚好有人见到那纵火犯,立刻将那人的样貌告诉了警方。
五日之後,破了案,抓到了那名嫌犯。
那人对警方供称,是有人指使他的。
警方问他,而他也不在乎地说出来。
那指使的人,正是安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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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得知指使的人之後,马上派人将安曼曼缉捕到案。
然而,在一批警力前往安家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而这点,更加地确定了安曼曼的嫌疑。
在经过通缉之後,几乎全省都在疯狂追查这麽一个人。
为什麽一个纵火案会动员这麽多的警力呢?还不就是因为被害者们是国外某知名企业的贵族孙子,其中一个还是常氏企业的准接班人呢。
如果不好好追查,那岂不是严重地得罪了这些人?他们光动一下手指,国家的经济就掌握在他们手中了。
终於,在安曼曼准备出国之际,被追捕到案了。
据供称,安曼曼丝毫没有悔改之心,依然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
问她为什麽想将常家双胞胎害死,她冷笑连连。
她对常燠有著十分令人费解的执著,对他既爱又憎,而当她知晓常燠与常翊有著情人般的关系时,她隐藏在心底独占与恨意便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