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对方惊讶,
戚少商抬头面对来人,扯出一抹苦笑:「追命…」
无良作者的碎碎念 =
下文…下文出来了(吐血中)
你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两只,他们别扭的程度怎么可能初重逢就甜蜜蜜…
所以…就是这样…
感觉自己好像在挖坑…(冷汗ing)
可是…我不想啊~~~(哀鸣逃跑)
所以,还是那句无良的老话
就先当是独立的短篇看看吧,
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下文…
见神哭小斧03 (接原文「死讯」?续正式开坑。。。Orz)
戚少商怀中的顾惜朝口吐鲜血,人已厥了过去,
一口气要上不下,命若悬丝;
戚少商查觉怀中人的气息微弱,顾不得跟追命打个招呼,
连忙单掌贴上顾惜朝的后背,心惊碰触到的冰冷,
连忙催动内功,护住顾惜朝的心脉;
追命对眼前的状况感到遗惑,却不敢惊扰到戚少商对顾惜朝的渡气,
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地转着圈圈。
片刻,戚少商脸上已布满大大小小汗珠,顾惜朝猛然吐出一口黑血丶幽幽转醒,
戚少商连忙扶住顾惜朝向后倒的虚软身子,
追命也连忙向前关切:「惜朝,你没事了吧?」
顾惜朝彷佛没听到追命的问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戚少商,
戚少商低头问:「还好吗?」
顾惜朝提了一口气,无力地拉住戚少商的衣领,气愤地问:「你总挡着我!为什么?之前,杀你的时候,你总不死!现在,连我要死,你都挡着我!为什么?」
一口气说完,整个人又昏了过去,倒在戚少商的怀里。
追命见顾惜朝又昏了过去,大惊:「惜朝丶惜朝?」,
抬头看着戚少商,慌张地问:「他又怎么了?」
戚少商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没事,他只是力竭昏了过去,他这口气,算是护住了。」
说完便将人抱回屋内,追命也赶紧跟上去。
将顾惜朝小心地放置于床上后,戚少商转过身就看到一脸铁青的追命在瞪着他,
戚少商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好几口气,还有这个问题要解决…
追命双手插腰,怒视着戚少商,压低声音问:「这是怎么回事?」
戚少商看了追命一眼,从他身边走过:「我们到外面谈吧,我也有事想问你。」
说完便径自离开房间,追命挑起两道浓眉,也跟着出去。
戚少商倚靠在大门边,遥望着屋外一串串的花灯,
追命双手环胸,回头看看重伤陷入昏睡的顾惜朝,
又看看斜靠在门栏上的戚少商,思考眼前所见的一切…
顾惜朝跟戚少商之间的恩恩怨怨,戚少商要来报仇也是无可厚非,
但惜朝是二师兄要保的人,且戚少商也曾亲口答应二师兄不杀惜朝,
九现神龙也非被信毁诺之人…
可这惜朝的伤,分明是戚少商打的,
但是刚刚自己也是亲眼见到戚少商拼死拼活才护住惜朝的命,
这…难道是…
追命睁大眼睛,忿忿地看着戚少商:「好你个戚少商啊!是不是你杀不得顾惜朝,故意重创他,折磨他个半生不死,好报仇啊?」
说完最后一个字,一根手指正指着戚少商的鼻子。
戚少商一双大眼啼笑皆非地看向追命:「我戚少商是那种人吗?」
追命哼的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大侠肚里的坏水也是一堆!」
戚少商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地说:「是顾惜朝要杀我的,我只是自我防卫。」
「惜朝要杀你?怎么可能,他的功力全废了,他怎么杀你!」追命不相信。
戚少商闻言,眉头一下皱了起来,转身看着追命问:「废了?!怎么废的?」
追命悻悻然地说:「自从惜朝在灵堂上中了一刀一枪之后,身体一直十分虚弱,再加上他修习的魔功,时时气血逆行,更是雪上加霜;为了稳住他一条命,二师兄便废了他的内功。」
追命斜眼看了戚少商一眼:「经过这三年来的调养,惜朝的身子逐渐康复,原本二师兄决定过两天要指导惜朝修练真元护体的…不过…你这一掌,不知道惜朝又要修养到何年何月?」
戚少商尴尬地扯出一抹苦笑,
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会来惜晴小居?」
追命倚在另一边门栏上:「当年二师兄答应晚晴姑娘保住顾惜朝,只是自从二师兄回到六扇门之后,他就没那么多时间照顾惜朝。」
追命摸出自己腰上的葫芦喝了一口,笑道:「四大名捕是一条心的,二师兄的事就是我们四大名捕的事,这几年就是我们师兄弟轮流来照顾惜朝的。」
追命又喝了一口酒,把葫芦抛给戚少商,顺口问:「那你怎么会来惜晴小居的?」
戚少商原本要喝酒的一顿:「…我听老八说,顾惜朝死了…」
灌下一大口酒,将葫芦又抛还给追命。
追命两条眉毛扬起,了然于胸地说:「来证实的吗?」
戚少商点点头,指着外面的墓碑问:「那是怎么回事?」
追命看看戚少商手指的方向,笑笑地说:「那是我帮惜朝立的,那墓碑不错吧?」
戚少商闻言,双手环胸丶靠在门上丶看着追命问:「你立的?」
追命喝口酒丶点点头:「嗯,我立的。」
追命哼笑了一声:「你都不知道顾惜朝那疯子疯起来的状况。头两年,他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常常坐的发呆就一天,你跟他说什么丶讲什么的,他都没反应,就只会喃喃念着…『晚晴,我们回家丶我们回家了』。」
追命把酒葫芦又抛给了戚少商,叹一口气:「不过那时还好照顾。后来他醒了,就开始寻死寻活的,想尽办法惹火他身旁的每个人,拿着神哭小斧到处乱丢,就希望别人一刀劈了他…」
戚少商仰头灌一口酒,听着追命轻描淡写地描述顾惜朝这三年来的疯颠,
心中漾着一片酸涩…
追命继续说:「有一次,他真把我惹火了,但是他那身子,打又不行丶骂又说不过他;我一恼,就帮他立个墓碑,他想死咩,就葬了他!」
追命接过戚少商递来的酒葫芦,灌了一口:「原本,是想削削惜朝的任性,让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让着他的;谁知,他看了以后,反而平静了,说这样好,晚晴一个人才不会太寂寞。之后,他就安份了,也没再寻死,谁知…」
追命撇了戚少商一眼:「你一出现,他又发作了…」
戚少商满脸苦笑…他也不愿意啊…
戚少商话题一转:「听说你们六扇门最近案子很多,你怎么会特别过来这?」
追命脸色一凛,考虑片刻:「来办案的…」
戚少商疑惑:「办案?到惜晴小居办案?」
追命点点头:「其实这案跟你也有关系,应该让你知道。」
追命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戚少商:「今日,有镳局押了一个镳,分别给皇城丶六扇门及金风细雨楼,指名给皇上丶铁手跟你。」
戚少商打开布巾一看神哭小斧!!
戚少商猛然抬头注视着追命,
追命点点头:「押镳的镳局饷午前交货,下午就被灭了门,镳局内只留下一张托镳单,委托压镳的是…顾惜朝!」
戚少商眼睛闪过一丝凌厉:「顾惜朝…他难道还想兴风作浪吗?」
追命遥遥头:「不是惜朝!」戚少商眉头蹙起看着追命,
追命晃着酒葫芦说:「是有人假冒他的名字,而且…惜朝的神哭小斧早就被我丢了。」
戚少商挑眉未开口,
追命灿烂一笑,指着顾惜朝的墓说:「我把他的小斧,全埋了。」
= 无良作者的碎碎念
追宝在这只是路人甲之一,
我是不会搞水仙的(要也是追宝VS教主…),
所以…不要太期待追顾或顾追^____^
再怎么样标题都打「戚顾」了。。。
好像真的挖了一个坑…Orz
既然要挖坑,就挖个大的 》___《 (我挖!!!!)
题目还不确定,暂时叫「又见神哭小斧」好了 (有人要帮我取名吗…),
故事会怎样发展…我也不清楚,是亲妈还后妈,我也不确定…
依然坚持无良风格!!!!
明天周休二日,作者也要放假去
又见神哭小斧04 (包子的内馅独白。。。)
追命离开了,因为顾惜朝还没有醒,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要问的问题,
所以他只好先离开,再去寻找更多的线索;
追命很放心地离开了,因为他有种直觉,戚少商会好好照顾顾惜朝的,
所以,现在惜晴小居就只剩两个人…
一个是躺在床上伤势沉重丶昏迷不醒的顾惜朝;
一个是坐在床边丶细细端详床上那人的戚少商。
他更显清瘦了,戚少商望着顾惜朝紧闭双眼的脸庞,
原本傲气凌人的鹰眼,掩盖在轻阖着的眼皮下,
竟让这人了原本总是高傲的神态多了一份…柔弱,
让人心疼…
戚少商为自己心中所想的念头惊醒,
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不知不觉中抚上了顾惜朝的眉头,
想抚平他在睡梦中仍纠结的眉头。
幸幸然地收回自己的手,起身倚在窗边,拉出一段距离望着床上的顾惜朝,
戚少商轻声一笑,笑得无奈丶笑得无可奈何…
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对顾惜朝的感觉是什么,
在听到他的死讯时,他从来没有如此地恍惚丶那样的苦涩,
才愿意去正视,顾惜朝在他心中,是如此地不同…
他的一鬓一笑丶一眼一语都如此地深刻在自己心中,
在他内心深处…他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
那一道青色身影的重量,重于连云寨丶重于红泪丶重于他自己,
甚至重于他所坚持的侠义…
那一天当他从恍惚中醒过来时,他承认了丶他对自己的心坦白了。
天知道金风细雨楼现在是处于多事春秋中,
连日来有不少分舵长失踪,众人调查许久仍无头绪;
但是,为了「顾惜朝」三个字,
为了证实自己内心那一点点的希望…那死讯是假的,
他抛下自己对王小石的承诺丶舍下自己身为金风细雨楼楼主的责任,
戚少商又是一个苦笑,想那杨无邪现在已经把他的祖宗八代全骂透了吧。
望着顾惜朝,戚少商叹了一口气,
乍见到他出现在眼前时, 眼前瞬间蒙上一层朦胧,
他不敢碰他…他害怕…眼前的他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他就会消失…
所以,他只能傻傻地问了一个笨问题:你是人丶是鬼?…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戚少商嘲笑自己当时的无措。
等到在灯光下见到顾惜朝身后的影子时,
戚少商几乎要兴奋到跳起来,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真实。
可…怎么转眼间他已经只剩一口气在自己怀中,怎么自己又把他伤了呢?
「唉…」戚少商终于忍不住这一声无奈,叹了出口…
这三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对顾惜朝恨之入骨,
他一直认为再见面,自己会一剑直刺顾惜朝的心脏,
但是他不愿意让铁手难做,
所以他选择不听丶不闻任何有关顾惜朝的事,就当成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没想到,在获知他的「死讯」之后,
他竟然会踏进了这惜晴小居…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踏进的地方,
只为了寻找他仍活着的可能。
在他确定顾惜朝在他心中的重量时,
他以为他们可以回到旗亭酒肆的那一夜,对酒同欢…
但是当顾惜朝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依然挂着三分嘲弄丶七分高傲的笑容时,
他的心横生生地多了一个闷丶一股气…
三年前的千里追杀,鲜明了起来,
太多笔的血债丶太多人的尸体横在他们之间;
戚少商很痛苦,他以为他自己够洒脱丶够笑游江湖,
经过今天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还不够潇洒,不够一笑泯恩仇,
他在乎顾惜朝,甚于任何事丶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但他又忘不了他背叛的那一刀丶千里路上的尸横遍野,
他应该杀了他,但亲眼看到他从他那一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