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上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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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上 + 番外-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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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魏采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你知道吗?我本来想让那个乔文浩来看看杨鑫的,你知道他用什么理由来推托吗?”
  “什么理由?”李伽德有点搞不懂魏采问这个的用意。
  “说要陪他老婆做产前检查……嘿,老婆怀孕了啊……还好杨鑫没听到——我说李伽德,你不是家里的独子吗?不准备传宗接代啊?”
  李伽德被他问得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魏采真不愧是检察官出身,深谙拐弯抹角探知主题的重要性——说了半天原来竟是在问自己会不会和女人结婚这样的关键问题。
  ……
  “采——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没办法和女人上床的……”他轻轻推了推魏采,语气不自觉得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魏采起头,盯着他的双眸看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今天你就留下来好了。”饶是魏采一把年纪老皮老肉的,说到这么露骨的暗示时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李伽德只觉得整个心要兴奋的跳出来了,声音也忍不住高了起来:“那我现在就和医生去说——”
  看李伽德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魏采忍不住双手捂住烧的发烫的双颊,感觉到自己的心也紧张的跳了起来——虽然杨鑫的骤死让他下定决心不再违逆自己心底真正的感情,可是对于将发生的事……却让他紧张的要死。
  对于男男情事他所知的只是从后面进入而已,以前做监所的时候他也见过被鸡奸的惨兮兮的男犯人,这经历未免让他从心底觉得有点怯怯的。
  也不知李伽德使了什么手段,不但顺利说服了值班医生让他留宿,竟然还在快到9点的时候派了护士特地为他在病房里加了一张临时床。
  两人晚饭后就一直在下棋打发时间,等护士搭好床离开后,两人收拾了棋具,默默无语的相对了会,魏采拼命找着话题想冲淡整个紧张的气氛:“你是怎么说服医生的?”他强扯着笑容,努力用轻松的语气问着李伽德。
  “也没什么啦……”李伽德可以体会魏采紧张的心情,也努力想用谈话减低他的抗拒心态——做了个捻钞票的手势,他笑道:“只是这个……然后答应帮他免费做个见证而已……”
  “那你不是亏大了吗……”魏采摇着头,“其实……其实……根本不用急的……”他已经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前面的冲动了。
  李伽德感受到了他的这种心情,轻轻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我就是怕你以后会后悔……”他把手轻轻按上魏采的手背。
  魏采紧张的一抽手,却被李伽德用力拽住抽不出来,他慌乱的一边挣扎一边低声说道:“不会的……哎,我看还是等我出院再说吧……”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李伽德一边坚决的拒绝,一边在心底暗道:好不容易魏采松了口,不借机生米煮成熟饭还等他改变主意不成?
  心下既有这种想法,他在举止上也不再客气了——按住了魏采的双肩向后一推,他的上半身就用力压上了魏采,唇也迅速的堵上了魏采还想说什么的唇。
  “嗯……嗯……”魏采左右躲闪着他欲登堂入室的舌,却又感觉他的双手伸向自己的腰间,试图撩起自己的睡衣——魏采忙去扯他的手,意识一分散,就被他借机顶开了唇……
  仿佛要从他口中攫取最甜美的蜜汁般,李伽德刻意的舔弄着他的舌腔四壁,又灵活的探入魏采的舌根处,技巧的刺激着唾液腺强迫魏采将更多汁液与他交换。
  从来没有被谁以这种激|情的方式吻过的魏采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的任他在自己口中翻腾,散乱的意识也不足以使他有足够的力气反抗李伽德借着热吻之机探上自己胸口的手指——那修长的手指撩拨着自己最敏感的突起——轻柔而不失粗暴的爱抚充分展示了李伽德在这场肉搏战中的主导地位。
  “别……别再摸了——快……快点做完就好……”魏采几乎是恐惧的面对这场已经让他后悔的无以复加的Xing爱,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应承的话只怕他早就大声喊停,推开李伽德并饱以一顿老拳了。
  “嘘——你也不想让别人听到吧……”李伽德色色的笑着,使力拧了一下魏采敏感的侧腹,换来他的一声闷叫——关了灯的病房里黑沉沉的,彼此急促的呼吸就是可以听见的最大的声音了——如果魏采声音稍大的话绝对是会被其他病房的人察觉的。
  魏采只好紧咬着唇,握紧双拳,抵抗着李伽德湿热的唇在自己身体上所制造的颠峰般的快感——胸口又闷又热,久违的Zuo爱时那种奇异的燥热感使魏采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恍惚间感觉那唇一路下滑着来到自己的腰际……
  察觉到自己双腿竟不争气的发着抖,魏采只好借支起膝盖来掩饰那虚软的关节——李伽德显然察觉到他的这个小动作,本来只是侧着身俯在魏采胸前的他也乘隙挪动了位置,将自己整个身体埋入了魏采微分的双腿之间。
  大腿内侧摩擦着李伽德肌肉强健的身体对此际的魏采几乎是个让他疯狂的境况,他试图收拢腿,而结果只是让他和李伽德贴得更紧而已。
  无力的分着双腿,被李伽德以双手和唇舌爱抚着的魏采已经觉得自己快丢人死了——双手紧压住自己的双眼,他努力压低嗓子,颤抖着说:“拜托!快点做掉——不要再搞什么前戏了好不好……”
  李伽德被他的求饶逗的笑了起来,他轻轻的凑到魏采耳边,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身体上的重量稍减,魏采的耳边传来布料磨擦的声音,红潮再次涌上了他的面颊,甚至晕染了他的脖颈——固执得紧闭着双眼,可是不争气的想象力却让魏采眼前晃动着李伽德带着得意的笑容宽衣解带的样子。
  感觉他再次附上自己的身体,被卷起的睡衣下的身体接触到李伽德同样裸露的皮肤,魏采从心底开始动摇……
  “是不是冷……”李伽德关心的语调在此刻的魏采听来分外的讽刺——他明明知道不会冷的……
  恐惧沿着快感往毛孔外流动,奇异的官能刺激间魏采猛然觉得有一股震颤沿着脊柱直传到脑际,他也没搞清直觉试图在向他传达什么危险的讯息时已觉得下半身一凉,橡筋头的睡裤毫无抵抗余地的被褪了下来,胡乱的抛在了地上——彼此敏感地区的赤裸相接让魏采毫无保留的打了个货真价实的冷战——下意识的想收紧膝盖,李伽德却嬉笑着抓住了他……
  “好可爱……”他戏谑的笑着,轻轻的俯下身舔着魏采,又不忘用眼角余光传递着挑逗的资讯,看魏采羞恼的张红了脸,他还是不改嬉皮笑脸:“哎呀,别害羞嘛——其实我们见面第一天我就见过了……”
  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魏采差点没炸了:“你——你倒好……老实告诉我……你那时是怎么看我的……我的……”他脸更红了,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是什么来。
  “这个吗?”李伽德轻轻的含住了魏采,含混不清的问着。
  魏采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性器在李伽德口中就像是他最珍爱的糖果,被反复的用力含弄着——久已禁欲的魏采根本经不起他的反复舔噬与挑弄,无法抵抗的欲望席卷了整个理智……
  这只是生理反应——他慰藉着难堪的自己。
  “你要是敢说什么淫词秽语我绝对会宰了你……”魏采从喉咙深处挤逼出一句不适合眼下情境的恶狠狠的话语,明明身体已经缴械投降,嘴巴却不肯示弱半分。
  “嗯……”李伽德显然也没空说什么足以挑起魏采怒气的调戏的语句,他灵活的翻弄着舌头,显现出令魏采火大的熟练。
  “你到底……和几个男人做过这种事……”快感像渗入裂缝的流水一样,开始只是细细流水般的一条,而随着裂隙的增大却如奔潮般席卷,魏采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整个头埋在魏采股间的李伽德没有头,只是竖起了一个手指,顺便还指了指魏采——表示只对魏采做过……
  怒气卷着快感一起升腾,魏采的身体猛地无法自我控制,欲望在那一瞬间喷薄而出,随之释放的还有他的怒意——一脚蹬在了李伽德身上,魏采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危险:“敢骗我——上次还看到你带个男孩子的……”
  被狠狠踹了一脚的李伽德却没有生气,微笑着拭去嘴角溢出的爱液,装作没看到魏采被他的动作吓得骇异的表情,道:“那都是他们帮我做的……”
  手轻轻探到魏采紧贴被褥的臀部,试着想分开他的臀瓣。
  魏采使坏地不肯起身体:“他们——他们是多少人……?”
  “拜托……”李伽德被先前的接触挑逗的满心热火,一边和魏采角着力:“这个问题以后再谈,请把尊臀一好不好……”
  “呸……什么尊……”魏采被李伽德露骨的言词激得气得打抖,放松了警戒的身体被李伽德乘隙而入——
  魏采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侵入的怪异感觉吓得浑身一抽——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李伽德试图安抚他,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探入了那紧紧密闭的小蕾。
  魏采倏的睁大眼睛,“天……”
  他的身体猛烈的打着颤,李伽德显然极有经验的手指按压着他入口处数厘米的地方,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激烈欲望让他不自禁的忘了先前的话题:“你……”
  李伽德笑了,手指继续技巧的按压着他,在瞬间前还满足的酥软的器官又渐渐有了反应……
  “有感觉吧?”他试着加多一根手指——
  “好痛……”魏采试图阻止他活动的手臂,那抽动的姿势令他极度得不习惯。
  好像女人——被……一样……
  “抱歉……什么都没准备……”
  准备什么——魏采恍恍惚惚的意志里思考不清李伽德指的是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明白了——那试图侵入的东西只有自己的体液充做润滑,然后彼此间只有赤裸裸的接触——如此一无屏障……
  “不要了……好不好?”魏采虚软的抓住李伽德的手,疼痛的泪水充满了那双从不甘示弱的眼睛。
  李伽德也有点心疼——可是急于寻找出口的欲望却让他试图多试几次——魏采的身体出乎意料的紧,他在最初的插入后几乎难以推进甚至是几公分的距离,“再一下……就好……”
  使力的往前顶着,而下一刻魏采痛呼出声——李伽德几乎同时感受到炽热的液体流至两人相接的地方……
  别误会——那不是激|情的汁液——只是痛楚的回应而已……
  低下头——触眼处一片殷红……
  “该死……”李伽德讷讷诅咒着。
  痛的死去活来的魏采的凶悍早不知跑到那个角落去了,只知道紧攀着李伽德的身体语不成声的讨着饶:“拜托……不要了……不要了……”
  李伽德迷乱的抱着他难得柔顺的身体,一向冷静的理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顾不上自己根本没有得到舒解的欲望,他只好温柔的拍抚那个痛得痉挛的身体:“对不起……对不起……”
  硬生生把半硬不软的东西抽出来在李伽德来说是新鲜却不愿再有的经验——以前和人上床时确乎偶尔也会有流血事件,却从没有因为心疼对手而停止过——李伽德再一次深刻感受到魏采在自己心中的不同地位。
  无力的交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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