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朝一夥伴做个手势,一壶酒递了过来,席冲接著也不喝,只是把玩:“这个地方没有水源,不能够清洗,但你这个样子怕倒了兄弟的胃口去,不如将就这酒清理清理。”一脚就踢向他的膝盖,乔风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男人顺势抬腿踩住他的背,将壶口凑进那肿成一片的蜜|穴:“乔大侠,志不同不相为谋,你喜於伺候男人,而我热衷被人伺候,可惜你再无资格和我把一壶酒,不如就在这里,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席冲在此最後敬你一杯,还望乔兄笑纳了。”
一字一句如锥子刺入乔风心里,他极力忍住痛苦,牙关咬得直响,“我一直视你为知己,那天斗胆与你欢畅,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也知道,你怎麽会与我这样的臭虫蝼蚁结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席兄如此蒸蒸日上。”这些话说得如此动情,声情并茂,连席冲都听得不自在了,“我早就知道,那次你是故意将我送回王世祖身边的,毕竟我是盟主亲点,以後是你的威胁。铲除异己,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身在世俗,我乔风也不必太在意。席公子未对我痛下杀手,斩草除根已经算很好的了……”
“够了!”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平身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高唱宽恕,更恼自己失败的暗度陈仓。“不错,我承认自己对你居心不良,但我最後不是也救你出来了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罢了!”说罢,便将酒一倾,烈酒汩汩滑入甬道,乔风痛得身体一震,伤口被辛辣的液体灼烧著,那种痛苦格外尖锐。
乔风紧紧闭著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能缓解一些,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不想看见心中倾慕的那张脸充满快意的样子,那是他痛苦的来源和极限。
更凄惨的是,乔风竟然感到体内让他鞭长莫及的变化,一股糜烂的为他所熟悉的湿热渐渐晕开在体内,熙熙攘攘的热潮如皓月当空悬在肠道,定是春药发作了。那东西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随他生老病死,暮暮朝朝,王府的铁血秘方不是凭毅力就能遏制,并非光靠药力就能剔除的,他深知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毁在这来势汹汹,遥遥无期的欲望上。从此告别天之骄子的时光,堕入没完没了的毫无价值的消耗。纵然忍无可忍,也只能夹著尾巴做人。
男根一点一点胀大,拼命撼动著紧附著自己的绳索,就像一只欲破茧而出昆虫,好似那在斩仙台上垂死挣扎的巨龙,却始终不得要领,随著欲望步步逼近,尊严节节败退……男子欲望强盛,在妓院春楼,是一段佳话,於夫妻之间,行的是正道,传宗接代,靠的就是它,而乔风的一点异常,在别人眼中,怎麽看都是淫字为先。
欲望不来则已,一来就要了人的命,勃发的男根转眼就达鼎盛,粗壮壮,圆滚滚,就像只吃撑了的硕大肥虫,把密密绳索都挤出好几处缝隙,鼓出青黄不接的肉条,Gui头更是春心难耐,马眼上的细铁似乎也感应到了Rou棒的回光返照般的热情,抖得厉害,抖出不少浊液来,但大量仍旧被困在发源地,一筹莫展。
众人的眼神都被这七窍玲珑的东西给吸了去,还是席冲聪明过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蹊跷,伸手去扯去乔风脖子上的|乳白吊坠,丢远了,那细物果然不动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死寂。原来被席冲丢出去的那东西是块慈母,而钳於乔风玲口上的乃磁石,慈母乃铁的母亲之意,两者在一定范围内,会发生同振共鸣,席冲不禁暗暗发笑,想那王世祖这般鄙陋之人,竟然会有如此妙不可言的雅致,著实让人惊豔。
“去拾根树枝来。”席冲朝部下招了招手,就埋头琢磨男人下身的纠结去了,“王世祖一表人才,不知是受哪位高人的真传,一双巧手世间罕见,这绝世淫魔的头衔可谓到手拈来,”用手指戳了戳,一边苦思冥想著,抬起头,见那人原地不动,不禁呵斥:“还不快去?”
那人指著在地上滚来滚去鼻涕口水糊了一地的男人,嘲笑道:“一根树枝恐怕不行,我看树桩才能解决这位仁兄的当务之急。”
众人爆发一阵哄笑。首领也一丘之貉地不置可否。“那你就投其所好,就地取材,可千万别让人家等久了,成了祸害。”
那人大笑三声,方才摇摆而去。
乔风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舌头竟然也软如呻吟,他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存有理智的,肌肉也化作一滩烂泥,只有下体硬得不行,硬得快折断似的。这些人对他的鄙视和讽刺一字不漏地窜入耳里,吐不出只字片语的他,完全无能为力。
席风虽然对男人身上的玩意一窍不通,但凭他的悟性,琢磨久了,也就无师自通,绳索不一会便解下来了,但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男人的下体并没因为少了监禁,就平和下来,反而物得其反,更加不满,那模样仿佛要反咬救它於苦海的农夫的恩将仇报的蛇似的。
“席大哥,席大哥!”那人兴冲冲地朝大家跑过来,手中拽著个东西,“你看这个如何?”席风定睛一看,竟然是根森森白骨,当下就黑了一张脸:“这埋在土中的不详之物,你去挖它做什,万一扰了死者的在天之灵,叫你一辈子都走厄运!快把它埋回去!”
那人愣了愣,盯著手中的东西,拿不定主意,这骨头并非自己刻意弄出来,而是躺在地上的,早就因为自然因素或者人为所致移了风水,管他什麽事?
“这或许是动物的尸骨,老大你也不要草木皆兵,我看,这东西绝对合适,而且这位仁兄都快不行了,还讲究这麽多干什麽!”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将骨头插入了乔风的快要烧融了的洞里,席冲正要发怒,却被那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舒爽无比的表情给灭了自己威风,长了他人志气,这可把他给气蒙了,也就由了他人去。
被硬物塞满後|穴的感觉让乔风爽得狠狠地抽了口气,甬道激|情澎湃地收缩起来,Yin水也举国欢腾,踌躇满志,越来越多地渗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草丛,淹没了忙碌的蚂蚁。那|穴口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像只狗咬住骨头不放,还一点一点地将食物拉扯进去,最後听得‘啪嚓’一声,骨头竟然被夹得碎裂,那伤天害命的淫|穴还丧心病狂地有滋有味地咀嚼,看得观众汗颜不已。
席冲没有语言了。暗附这药性竟然如此刚烈,怪不得乔风拜倒於此,就算是自己,恐怕也难以斡旋,舍身成仁,不得自制。他狠狠地擦了一把汗,对著那个不停冲自己抛著媚眼的窟窿威武不屈地啐了口:“这药邪门得很,看样子配方不简单,说不定掺杂了什麽妖术,竟然能识别死物和活物。”旁边一人醍醐灌顶般狠狠一拍脑袋:“啊,我懂拉!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必须用真的插进去,才会有效果!”
席冲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随即抬起头环顾四周,“你们谁牺牲一下,去为我们的未来盟主排忧解难呢?”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避如蛇蝎的神情,席冲无可奈何,只好循循善诱,和颜悦色地用商量的口气说:“你们不要害怕,乔大侠那地方还是通情达理的,并非好坏不分,各位看在萧盟主面下,也就勉为其难,帮他舒缓舒缓,回去我论功有赏,绝不会亏待各位的,如果不幸被夹断了,我席冲一定会将它好好安葬,伤患我也绝对会好好补偿他的,我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叫他从此後顾无忧。”
一人听闻反驳:“老大您言重了,小的知道您老的女人一定貌美如花,儿子也定是顶呱呱,两老也是雍容华贵的善良人,和他们在一起那是受益匪浅,就是断根也值,只是……兄弟们都是血气方刚,屹立不倒的汉子,人间正道是沧桑,居安思危才是好样,又怎麽能受人庇护,麻烦老辈照料,”吞了口水,再一笔画龙点睛, “再说大家真正想的,不过就是那温香暖玉的女人,成家立业,膝下有子,功名倒是其次……”
“好了,”席冲打断他的废话,开门见山地:“你也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尝尝洞房花烛的美妙,倘若如此,你要的不是正摆在面前吗,还罗罗嗦嗦推三阻四个啥?”
“好了,大家也就别争了!”一大汉从树林中走出来,手里牵著头肥溜溜的野猪,拍了拍那家夥圆滚滚的屁股,大声地说:“你们看这个怎麽样?霸不霸道?”
众人见状无一不拍手叫好,更有人搭在那人肩膀上,以示欣赏:“你小子平时傻里傻气,没想到竟然如此才华横溢,真叫哥们我刮目相看啊!”
汉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一脸的敦实憨厚。席冲一见也乐了,正要褒奖他几句,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吼:“哎呀驴子,想不到你我想到一块去了啊,”乐呵呵地几步走过来,牵出身後的庞然巨物──竟然是一头犀牛,摸了摸牛的角,笑道:“你那东西也太俗了,上不了台面的,瞧我这个,牛中豪杰,下面比马鞭都还要烈,牛鞭不能满足乔兄,牛角总能高就,”牵牛的转身就向席冲毛荐自推,把那捉猪的给隔开了去,一双小眼笑盈盈地:“老大,你就许了吧,你知道我一向最有想法……”
某人一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鸟样让席冲哭笑不得,也就让他炫耀,正准备让这先来後到协商协商,结果又有人不愤愤不平了:“老大,你平时最偏爱他,无时无刻都帮他说话,这可叫兄弟心里不好受啊,如果他都算是千年难见的人才,那我便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旷世奇葩!”
说罢袖子一甩,身子一钻,隐入林中,没一会就昂首挺胸地凯旋归来,大家一看,全都愣完,那家夥果真好样的,竟然骑了头大象回来,众人这才意识到,某人的潜力和智慧所在。
那人环顾夥伴,好不得意:“你们也别把老子看扁了,要不是怕打击你们的自信心,我陈某早就锋芒毕露了……”
高谈阔论的大嘴被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人受不了引开话题地说:“人快不行了,你还不快拿象鞭去拯救苍生?你这样是草菅人命知道不?”
那人把捂他嘴的家夥从象身推下去,自己也跟著跳下,对著在地上翻滚不停的身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兄弟们,好戏上场了!你们可要记住这历史的一刻啊!看我是怎麽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吆喝足了,便用手探进大象下体,摸到尚在沈睡的象根,来来回回三下五除二地揉搓,本来春天就是兽类发情的时节,这只大象又刚成年,未经人事,稍微一撩拨,就勾起本能,想得很,没一会,就硬成一块巨石,叫人的手包都包不住,那家夥不敢放松,加倍挑逗,把大象伺候得服服帖帖,空气里除了大象喷气的声音便剩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和低低的笑声。
“陈世美,看不出来啊,你个小瘪三竟然有如此升华,叫我们兄弟妒忌得很啊!”
“你这样还不够啊,为何不帮他吹吹萧啊!”
“啊哈哈哈……”
那陈世美被一干人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卯足力气欲吼过去,就‘啊’地一声被象鼻打到地上去了,那些人忙吼道:“快点把姓乔的丢过来,拿给象哥哥享用啊,你个笨蛋!”
席冲看了看唯恐天下不乱的甲乙丙丁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捞起乔风,扛在肩上,他知道动物在进食和发春时最是招惹不得,如果惹怒了这大家夥他们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但肩上瘦骨嶙峋没多大分量的身子,让他稍稍犹豫,思维追究著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手却无意识地松开,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