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感谢攀西的,然而被打扰用餐的不快却不自主油然而生,他有种被中途打断的恼怒,他不想中止,他想继续,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她……
强抑着全身的欲望,他走向浴门,把衣服拿进来,递给武融融,眼睛直盯着她说:“还没结束……穿上衣服,我在车上等你。”
“阿皓…”她也一样还未从激|情中恢复,定定地回望着他。
“快穿上。”
她愣愣地点点头。
上官皓走出去,带上门,要擎西留下来等她,先行上车。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从未像刚才那么狂热过,以前没有人能点燃他,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引线可供点火,但武融融却不需要什么引线就能让他燃烧,她为什么做得到这点?她的魅力在哪里?
她是美,但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她有点笨,但在他不了解的另一面似乎又极为聪慧;她来历不明,可是这点该死的神秘却更加搅乱他原有的冷静。
也许,他得承认,她是特别的,特别得让他动了凡心……
看着车外穿好衣服,迎着夕阳向他走来的她,他突然有了个决定,不管她是什么人,他是不会轻易放走她了。
武融融慢慢地走向上官皓的卧室,心中一阵迷乱与紧张,方才一回到上官皓家,他冷冷丢下一句:“到我房里来。”就直接上楼了,她有点害怕他还在为浴室的事生气,因此步伐带着迟疑,在他门口站了许久才敢敲门。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浪荡的女人,才想把她叫来骂一骂?她有点不
安地咬着下唇。
门倐地打开,她抬起头,还未开口,上官皓伸手就将她拉进房里,门在她身后呼地关上,锁住。
“阿皓?你想干什么?”她错愕地回头看了一眼。
“继续刚才我们未完的事。”他将她下巴捏住,强迫她看着他。
“刚才……”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他不会是真的想……
他勾起唇角,不让她有时间细想,低头便封住她的小嘴。
在车上时,有擎西在场,他只能忍住吻她的冲动,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涨满的欲望再也把持不住,他要她,立刻,马上!
武融融有点吃惊,他边吻着她,手已解开她的上衣,迫不及待地让他手掌重温掌握住她两只雪白酥胸的触感,她轻推着他,小声地哝喃:“你…你…”
“我要你。”他拉开她想遮掩的双手,探下头,含住她甜美|乳尖,细细品尝着这道人间最美的极品。
“啊……阿皓……我不能……”她想抗拒,可是话到喉咙就变成了呻吟,她将头后仰,招架不住从小腹往上汹涌的情涛,娇躯不住轻颤。
“别说话!”他将她抱上床,狂吻她的颈子,并帮她褪下所有衣物。
“阿皓…我从没……从没和男人这样……过……”她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那正好,让我教你第一课!”他低笑一声,顺手脱去自己的衬衫。
“但是……这不是要和最爱的人做才行吗?”她趁他松手,拿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
在浴室时她就想过,如果能把自己给他,那么,招亲的荒唐事应该就能停止了吧?不是Chu女的新娘,谁会要呢?
况且,她想永远和上官皓在一起,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可以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
只不过,他是用什么心情拥抱她?他喜欢她吗?
“你不喜欢我碰你?”他皱眉问道。很少有女人会拒绝他。
“不……我并不讨厌……可是我要知道……你…喜欢我吗?”她睁大清灵灵的瞳眸,怯怯地问。
“我不会和讨厌的女人上床。”他避重就轻,扯开阻碍在他们之间的那条床被,将她拦腰抱住。
“是吗?可是……”他的意思是他喜欢她了?
“笨蛋,别在这时候讨论这种事,那会让男人疯掉!”他说着便将她推倒,不想再听她提出一些笨问题,手开始在她身上搜寻,从脚前的珠花漫游到小腹,最后,来到她最隐秘的私有地带、解放她十九年来的矜持与羞赧。
“啊……”她从不知道这样的接触有这么惊人的震撼,在他的挑弄下,她不禁娇喊出声。
他适时地堵住她的口。与她的唇辩嬉闹着,知道她也不自觉地贴向他,搂住他。
随看她的投入,他的欲也已到了临界点,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将她的臀托向他。然后。在她忘情她攀住他时,入侵了她女性最柔软最温暖的中心……
蓦地,痉挛的痛楚吓坏了她。她急忙想抽身,他却不肯松手,不停地在她耳边轻语着:“别怕!放轻松……”
“痛……”她动也不敢动,眼泪怔怔地流了下来。
“很快就会过去的。”他心疼地吻去那些泪珠,轻轻退出,吻遍了她的全身,再次用最撩人的方式挑起她的欲火。
她难耐全身扬起的燥热,渐渐地,疼痛已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虚,她唤着上官皓的名字,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激|情的漩涡吞噬。
他再次进入了她,密密与她相合,天崩地裂的快感在瞬间将他们淹没,在完美的节奏带领下,他们迷失在高潮所冲激而起的狂啸中,心荡神驰,难以自己——许久之后,当情潮全部退去,武融融累得依偎在上官皓身边,沉沉地睡着了,上官皓却靠躺在床头,久久无法入眠。
低头看着她天使般的睡容,一阵温柔轻轻滑过心头,他忍不住捞起她一络发丝,凑到嘴边亲吻。
这是他经历过最美好的性经验,虽然还没弄懂他为什么会和她上床,不过那些耳鬓厮磨、徘恻缠绵的情景却深格在他心上,尤其她在忘我的时候脱口说的那句“我爱你…阿皓……不要起我走……”,到现在还在他耳里缭绕着。
她爱他,她说她爱他,这句话他经常从其他女人口里听到,早就麻木了,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却重重敲入他的心。
同样的话为何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会产生不同的效果?她喜欢听她这么说,喜欢她用那粉红的唇,带着亢奋嘶哑的语气说出那三个字放心吧!我不会起你走的。
因为,你已经是我上官皓的女人了!
他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着迷地看着白色令牌偎在她雪白的胸口,在心中对她说。
她的身份来历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她得跟着地,直到他对她厌倦为止。
“嘟嘟!哪嘟!”他的行动电话响了,他蹙眉从床边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时钟,早已过了晚餐却没人叫他们,一定是擎西要大家别来吵他,搞不好他此刻就守在他的门外,禁止他人打扰。
微微一笑,他打开手机接听,倪澈的声音又阴魂不散地出没。
“阿皓,你闹够了吧?你居然还把那个叫融融的女人带进总舵?那里通常是外人止步的,你难道忘了?”倪澈听来似乎非常生气。
“融融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他轻松地反驳。
“你再七天就要去参加金色帝国的招亲了,还有时间和她玩游戏?
阿皓,别想用她来当挡箭牌,我说过,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倪澈沉声道。
“为什么不能?阿澈,我觉得你有点奇怪,以前你从不干涉大家的私事,可是自从凑成了我老哥和耿沁之后,你就玩上瘾,管起我的婚姻大事来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愈想愈不对劲。
“我是为了大家好,想想,既能与金色帝国联盟,又能帮你娶个美娇娘回来,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不需要美娇娘,若你有缺,你自己去参加那可笑的招亲吧!”他嘲弄地回绝他。
“可惜,我是已婚男子,第一要件就与金色帝国的条件不符。”倪激轻笑道。
“只要已婚就失去资格吗?那太容易了……”他也冷笑。
“哦?多容易?”倪澈的声音忽然变得难测。
上官皓心中一凛,倪澈那混小子说不定只是要用这种方式逼他结婚而已,他可不能上当。
“你别想使诈,我不会轻易妥协的,现在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他断然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对融融有兴趣?”倪澈以他的口气反推猜测。
“随你怎么想。”他阴沉地道。
倪澈真是个机伶又难缠的家伙,他为什么会和这么危险的人成为死党呢?
“你查出她是谁了吗?”倪澈又问。
“还没,不过我已经懒得查了,不管她是谁,她的身份都只有一个… 我的女人!”他狂妄的本色不改。
“我劝你别太接近她,更别爱上她,否则你会后悔。”倪澈语带玄机地说。
“什么意思?你知道她的来历了?”他敏感地问。
“或许,想知道的话就把她交给我处置。”
“别想!”
“那你到时可别后悔。”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他森然坚定地说。
“那就好。对了,明天晚上七点带融融到富春酒楼来吃个饭吧,我请了一些朋友,还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你又在耍什么鬼计了?”只要是倪澈口中的惊喜,通常会变成惊吓,他可不愿去当个任他作弄的白痴。
“如果你想知道融融的来历,最好来一趟。”倪激说完没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上官皓攒起眉,关掉手机,走出房门,攀西果然就守在门外的阴影处。
“最近阿澈都在做什么?”他劈头就问。
“总舵主这几天看来满悠闲的,不过我听说擎北去了一趟旧余山。”
攀西据实以告。
“擎北去旧金山是查融融的事?”
“我不清楚,因为擎北也有去旧金山分舵办事,不太能确定他的目的。”
如果擎北去旧金山是倪澈刻意派去调查融融,那或许他真的弄到什么消息了也说不定。
新上任不久的擎北石刚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当初倪澈不惜和元老团闹翻,独排众议,坚持要挖他过来当护卫,为此石刚对倪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