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要是在严帮总部的人,大概没有人不知冽和我之间的事情吧,从冽对我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从前他顶多在人前搂我几下,现在可好,那露骨的眼神大概只有瞎子看不出来。而且总喜欢抱着我,做些让我脸红的动作。
唉。
“宝贝,我想要你。“
又到夜深,他又开始缠着我了。初夜的疼痛让我整整一个星期下不了床,算来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碰我了。
“不要,好痛。”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尽管我并不是没有快感,可和那太过强烈的痛楚相比,那一点点的快感几乎等于没有。
冽的欲望之强也是我心怯的原因之一,我根本应付不来,我可不要再在床上躺一星期。
“不会的,我会小心的,这次不会弄疼你的。”他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轻吻着我的脸颊。
我在他怀里转个身,说:“上次你也这么说过,可是我还是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以后做几次就不会了。”他蓦地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唔……讨厌……”
气死我了。
“来吧,宝贝,我会小心的。”我不安分地扒去了我的睡衣。
总是他说了算,不管我愿不愿意。
“冽……轻一点……”
“我会的。”他安抚地亲亲我。
“不要做太多次好吗?别弄得我明天下不了床。”
“好,我答应你。”
接着,他没有说话,手向我下身探去……
天明
我在他不安分的热吻和爱抚中醒来,还未及完全清醒,他就一举攻入我体内。
“冽,你……”
酸软乏力的身子无法反抗,只能随波逐流。
“唔……够了……啊……冽……”
在他身下承爱一切的我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终于忍不住求饶。
这次他在我体内达到高潮后就退了出去,大概他也知道以我的体力是无法承受他那那么强烈的欲望的。
在我的初夜,他弄得我又哭又叫地求饶,他没有停下来的结果是我七天下不了床。虽说我平时体力不错,不过作为受方总要比攻付出更多的体力劳动。
“我爱你,玄。”他说。
他的话在我心里激荡出前所未有的波澜。以前这话他也说过,可我心中的悸动却从未这样强烈,是因为他已经得到我的身子的关系吗?
不知听谁说过,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先要得到他的身子。'
这句仿佛在我身上应验了。
“我也是。”我抬起无力的手抱住他的肩。
他眼中掠过狂喜,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正面回应他的爱意。
“我终于完全得到你了。”他翻身压住我,眼中的狂喜展露无遗。
然而现在我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让我很容易感受到他的变化,我忙不迭地想推开他,“你……你不会又想……”
“谁让你说出这么可爱的话。”
“唔……”
两年后
在冽年满十八岁的时候,他带着我来到了荷兰。
现在,冽已经逐渐接下了帮里的事务,我不仅是他的未婚妻,更是他的助手。
冽对我的独占欲依旧强烈,这两年里,我几乎没有几次独自外出去办事。
我们来荷兰最重要的事就是结婚,冽说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女人对我觊觎的目光,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只有他,真是个大醋桶。
婚礼在一座小小的教堂举行,到场的只有严帮的人和一些很要好的朋友,没有任何记者。本来,冽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我认为只人我们两人高兴,场面如何并不重要,何况我并不是个喜欢铺张的人,我想要的只是个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这次,冽听从的我的意见。
我们在婚礼结束后就回到了在荷兰的私人别墅里。我手上的订婚戒指已换成了名家设计的结婚戒指,上面还刻了我们的名字。
我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床上,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看着手的戒指。
浴室中的水声停了,冽推门走了出来。
我用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我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为他擦干头发。
“好香。”他沾湿的毛巾从我手中拿走,脸埋进我的颈窝深吸口气。
“你身上的味道不是一样的嘛。”我们一直用一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我说的是你的体味啊。”他说:“每次闻到你的味道,我都忍不住兴奋。”
我受不了他露骨的言语,忍不住红了脸。
“我们休息吧。”
关了灯,像往常一样,他紧紧缠住我。
“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他解开我的浴袍,“若是我再早出生几年就好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顺从地让他脱去我的衣服。
“那样就可以早些让你回到我身边,就不会伤你的心了。”
我弯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有些事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啊。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嫁给一个男人还会爱上他。嗯……轻点……”
他在我胸前啮咬,留下一个个红印。
仿佛在宣示他对我的独占般,他很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大概上天注定我和倩文分属于两个男人吧。”
“就算老天爷让你喜欢上别人,我也会把你抢回来,你是我的。”
我轻轻地笑了。
一个霸道、我行我素对我却温柔的人。
在我身上爱抚的手挑起了我的欲望,让我止不住轻喘。
我闭上眼,轻颤着身体,任由他分开我的腿,把我带进情欲的海洋。
他用强势的手段得到了我,而我也因他的强势和温柔而爱上了他。他得到了我的人,也得到的我的心,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