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人爱猫小臭(温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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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人爱猫小臭(温馨生活)-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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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人都很冲动,遇事总是不约而同的想: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拼了!
  于是又开战。
  战争仍在持续,硝烟不知何时停息……
  
                  猫爪35
  市场上的糕饼店同质化越来越严重,层出不穷的法式、德式,葡式、意大利式充斥市场,到如今满街的欧式糕饼小店林立。于鹰的公司虽是走高档食品路线,也独具一些特色产品却难免受到影响,同样无法摆脱市场同类产品的竞争压力。这种情况下,转眼间中国风越来越流行于鹰触动了思路,决定开发一条中国古典糕饼的新路。
  咱们的老祖宗其实留下了很多好东西,每个朝代、每个地域乃至不同的宴席也都有自己的特色糕点,广东有广东的十大,山西有山西的十大,中国糕饼其实博大精深数不胜数,更别提还有众多少数名族的独特风味。这些或来自宫廷,或来自民间的糕点有的可以直接传承,有的可以改良生产,有的可以结合西式另辟蹊径。于鹰有了这个想法,于是开始四处广纳资讯遍访名家。
  国庆之后,特意带上两名糕点师傅去了一趟云南取经。
  云南菜简称滇菜,集合了众多少数民族的美食,于小吃糕点上独有一些中原不具备的特色。早几十年前发掘的唐代墓葬中就已经有出现了花式点心的实物资料。于鹰这一趟收获丰富,云南地界山灵物秀,奇思妙物随处可见,于大少爷跟暴发户刮地皮似的狠狠地消费了一番。
  那天,公司的车把于鹰送回家时,陈括正穿着黑白条纹的睡衣躺沙发上跟黑白色的小臭玩,两个活宝见他大包小包的进门止不住一阵吵吵闹闹鸡飞狗跳。
  “太夸张了……”
  “喵喵——”
  猫小臭兴高采烈的迎上去,围着脚边乱转。于鹰显然非常欣赏这种热烈,因为迎合了他自恋的病理特征,难得发了善心怕踩着猫把它捞起来扔进陈括怀里。小区的保安陆陆续续帮着把东西搬进来了。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这什么这么大的箱子?”
  于大少有些得意,等行李陆续搬完了,拉着陈括整理他远地淘来又费劲搬了十万八千里的宝贝们:“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些外省的特产,我还从来没好好在国内旅游过,这次时间比较充裕顺便去了些景点。”
  陈括看过来,果然是些云南地区的特色物件和干货,单牛肝菌就是十几大包。
  “我以前去也带过一点回来,这东西是挺好吃的,就是不好洗。咱们这边超市也有,其实你用不着买这么多。”
  “那怎么一样,我带着大师父去买的,自然都是极品。我们自己留些其他的可以用来送人。”
  “我正好买了只鸡,切半只来烧吧。”
  陈括跟于鹰都是重口腹之欲的人,想着那菜鲜香回甜,熟而不烂嫩而不生,两人一猫嘴里迅速分泌出大量唾液。这坐了半天飞机的人吞了下口水:“那你去吧,我收拾东西。”陈奴才颠颠儿的冲进了厨房。
  晚上一桌子红、白、黄、绿各种菜肴交相辉映,两个人在桌上呼哧呼哧地吃,猫小臭在桌下呼哧呼哧地吃,屋里饭香一片。饭后继续帮于鹰整理行李,终于把那份大箱子打开了。内里是一个半人高的少数民族瓷娃娃,穿着非常具备民族特色的衣裙,眼睛瞪得很大却有些空洞,嘴角微微拉起,面容雪一样白,在灯光之下显得有些阴冷。
  陈括皱了皱眉头:“这么不方便的东西,你居然还搬回来了。”
  于鹰拾着地上的泡沫和纸包,招呼陈括帮他把娃娃搬到客厅一角,以欣赏艺术品的目光不住打量,颇为得意。
  这瓷娃娃挺精致漂亮,陈括看着却觉得心里不大喜欢,趴在沙发上念叨:“我以前听家里老人说,出去旅行时忌讳买人偶人像回来。”
  半只ABC于鹰很是奇怪:“为什么?”
  陈括觉得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含含混混的:“好像说怕有灵性,带回不干净的东西……”
  果然,ABC于嗤之以鼻:“迷信!”
  于是不再多话。
  但这天开始,接连着出现了一系列诡异事件。
  夜里睡觉,突然觉得客厅有沙沙作响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拖着移动。两人自然大骂猫小臭,恐吓了两声,外面果然停歇了,可不到一会儿又响动起来。于鹰一脚把陈括踢下去。陈括冲出去一看,猫小臭压根没在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刨开没锁严实的阳台跑了,只得嘟嘟囔囔地回去跟于鹰报告。
  第二天夜里仍旧如此,这晚上阳台关得严实,猫小臭没跑得出去。于鹰被陈括踹起来打开门时,猫小臭正蹲在客厅中央,于鹰走过去发现它一脸戒备的盯着那陶瓷人偶。狐疑着检查了一圈发现那人偶真的似乎被挪动过,方向都有点偏了,变成面向着满是月光的阳台。他看了看猫小臭,把它揪到怀里带进卧室去睡了。
  回头跟陈括说起这事,陈括哼哼两声:“我说吧,你不信……”
  于鹰笑道:“估计是臭儿在刨什么东西玩,撞到她了。”但晚上客厅的不明之声,到底让他心里存了些许疑虑。
  第三天晚上,陈括在书房赶着修图,于鹰一个人在客厅看电影,正好是一部恐怖片《死寂》。片子是说一对新婚夫妇,妻子突然离奇死亡,丈夫回到这个叫鸦度小镇里寻找真相发现了很多年前被埋的恐怖木偶。
  于鹰面无表情的看了大半集,觉得身体僵硬四肢发冷,不过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些惧意,起身倒了杯红酒又上了趟洗手间,等他回来一看,好嘛,酒被喝得精光。恨恨地走到书房打开门,提着杯脚数落:“喝了也不知道再给我倒上。”
  陈括从电脑前茫然的抬起头:“什么?”
  于鹰把罪证举出来:“喝我的酒啊!你该喝了再给我倒上吧!”
  陈括说:“神经病。”又埋下头继续修图。
  于鹰皱着眉头,隔了半晌才开口问:“我刚刚放在茶几上的这杯红酒不是你喝的?”
  陈括不甘愿的抬头扫他一眼:“我都没出过书房!”刚想继续埋头苦干,想起什么又抬起脑袋瞪着眼睛说:“是不是你自己喝了忘了?”
  于鹰狐疑着:“不会吧,真不是你喝的?”
  电视里陡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把蹲在电脑上取暖打盹的猫小臭惊得跳了起来。两人转身望过去,墙壁银幕上的傀儡人偶一嘴鲜血点点滴落着。
  作者有话要说:
                  猫爪36
  事实证明,虽然这是一对变态,可变态也有害怕的东西。或者说世上的人少有不怕那种东西的——鬼精毒怪。
  沈冰第一次听二人叙述家中黑夜传奇时,态度是相当漫不经心的。
  “呃……是不是这几天没睡好?出现那什么……幻觉了?”这话其意不言自明。
  陈于二人对这种态度虽有些忿忿不满,但自己都不确定的事儿到底心虚,抿了抿嘴把反驳吞了下去。旁边老好人孙乐又开始和稀泥:“你们也不要信进去了,这种事也没个准,要心里确实不舒服把东西收起来也就是了。”
  沈冰大手一挥:“你们俩是不是爷们?怎么跟小姑娘似的咋咋呼呼,哪儿那么多事儿啊。”
  这帽子扣得大了,两人一个被说得脸发白,一个被说得脸发红,悻悻然回家去了。车上于大少一边歪着休息,一边埋怨司机陈小弟:“就你多事,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的说什么灵性、不干净我也不会跟着你发神经。现在倒好,还到处多话害我跟你一起被人家笑话。”
  司机陈不乐意了:“人家也是开玩笑,我看你真跟小姑娘似的越来越敏感了。”
  于鹰一听这话,可不得了,两人当即在黑夜的马路上演绎了一段蛇形惊魂,又打起来了。回到家里也不知道是听人开解了,还是打架运动消耗了多余精力,这晚上睡觉倒是没在听到沙沙作响的拖动声,两个人都睡得很熟。但第二天起床时,却都是大大的黑眼圈,一脸阴沉。只有猫小臭幸福得没心没肺,自顾着吃饱喝足。
  餐桌上陈括皱着眉头喝稀饭,看于鹰也不言语埋头啃面包,整了整嗓子:“昨晚上睡得好么?”
  听上去挺平常一句打招呼的话,却让于鹰顿了顿,模模糊糊哼哼了两句小声到:“好像……做了个噩梦。”说着朝那瓷娃娃瞟了一眼。
  客厅一角在早间微弱的晨光中静谧非常,光线和阴影让那张雪白的脸越发显得诡秘,于鹰眼睛转回来时,发现陈括端着碗傻愣着。
  “怎么……?”
  “我昨晚上也做了个噩梦。”
  两人心里打了个冷突,于鹰贴着高高的椅背身体挺得笔直,也整了整嗓子才开口:“说出来听听。”
  “也没什么……就是梦见一穿着纱裙的女的,长头发小脸白面的老跟着我,我去百货公司她跟着,我去办公室她也跟着,后来我去看电影,一转头她也不知道怎么进来了就坐我后面。我就怒了,说‘你跟着我干嘛!’她说‘我没跟着你啊,我就在你家里面……’”
  于鹰听到后面一句浑身一寒,半天没说话。
  陈括喝干最后一口粥,强笑着说:“我先申明,你可别想成我在外面跟什么女人扯不清了啊。”看于鹰没接话,转念一震,犹豫道:“你……你别吓我,别说跟我做了一样的梦啊!”
  于鹰愣愣的看他:“倒不太一样。我就梦见有人老敲窗户,我就骂着问,这人老叫我三点起床,三点起床的,有一次我三点起来开窗一看有个穿纱裙的女的就站在窗户外面……”
  两个人讲完,都觉得身上发凉。对视一眼同时冲进了卧室,“啪”地拉开窗户,呆了。那楼下的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丛俏生生的雪白晚香玉,正对着窗户。
  这天上班之前,除了猫小臭还在活蹦乱跳的瞎折腾,两人都有点神情恍惚,心底总是有意无意中忽视那角落上的瓷娃娃。这一恍惚就容易出事,临出门陈括硬是找不到自己吃饭的家伙了,恁大个相机总不能是猫小臭能拖得动的吧?如果是自己放失手的也过于迷糊了些。两个人搬家似的找了半天,相机还就是失踪了。
  眼看都快十点,于鹰叹口气说:“晚上回来接着找吧,我真得走了,你今天干脆也别上班了,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不如回床上躺会儿再说。”
  陈括翻东找西翻得筋疲力尽蔫头搭脑的往卧室去了,于鹰走到门口才换上鞋子就听卧室一声惊呼,抢进去一看,那黑黝黝的铁家伙赫然躺在被窝正中间!
  于鹰这个外国长大的孩子比陈括还不经吓,嘴上心里虽然不说,但心里实在堵得慌,又拉不下脸来先开口承认,晚上下班找尽借口拉着陈括东流西蹿的不敢回家。其实陈括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两个人心思都差不多赖在孙乐店里不回去了。
  眼看十点多钟,店里客人少了再过不久就会打烊,孙乐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伺候二位爷。他店里几个经理都帮着出主意,这个说:“拿去丢了就好了。”
  那个说:“有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丢的,不能随便丢啊!万一明明丢了转头又看见她出现在家里不是更恐怖。”
  这个说:“没那么邪乎吧?”
  那个又说:“既然都有示警了就不能轻易行动,或者请个道士回来收收?”
  说来说去把两人恐吓得更慌了。
  怀着一肚子杂念硬着头皮回家去,慢慢悠悠开了门,“啪”地打开灯,室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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