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和愤怒的痛苦折磨着展昭,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想要出声,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几声压抑着的断续的呻吟。
胡烈感觉到手中展昭的荫茎愈发的火热坚硬,一边加劲套弄一边向身后押着展昭的家丁使个眼色,立刻,身后的人抡起手中的木棍抽向展昭的腿弯。
完全不曾防备的展昭被一棍打个正着,双腿虽然勉强站住,却已经颤抖不已,同时,一股Jing液随着他沉闷的嘶鸣而迸射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棍打在腿上,展昭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胡烈的面前,荫茎离开了家丁的掌握,兀自震动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浆液。
“占着便宜才肯学乖啊?”胡奇将满是黏液的手在展昭的脸上涂抹着,讥笑道。
展昭还待挣扎着站起,早被胡奇用绳索将他曲起的双腿捆绑缠绕在一起,再也动弹不得。
为首的家丁胡烈得意的坐回椅子上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展昭,继续命令道:“现在下跪是学会了,接下来给我磕头吧!”
看展昭不理睬他,几个家丁立刻按住展昭的头向下使劲,却始终无法凑效。
胡烈恼怒起来,脱下一只鞋子劈头盖脸的砸向展昭。“还充硬汉?!”他跳起来,将另一只鞋子也扔在展昭脸上。“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他又走到展昭面前,脚上穿的一双满是污垢汗渍的粗布袜套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嘴里咒骂着,胡烈伸出一只脚来,用脚尖在展昭射在身前的Jing液上蘸了几下,转到展昭的身后,抬起脚尖顶在了展昭的屁股下面。
展昭只觉得滑腻的袜子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他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脚尖开始在他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他的肛门里面。
展昭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他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使他保持跪姿,家丁的一只脚趾已经塞入他的肛门。
“。。。啊。。。。。。住手!”下体的刺痛使展昭发出痛苦的叫声,他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但随即被身边的几个家丁强行按住。
“给爷爷们一人磕三个响头,我们就饶了你!”胡烈气焰嚣张的道。
那只塞进肛门的脚趾来回转动着,粗糙的粗布袜子摩擦着肛门里细嫩的肌肉,让展昭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我展昭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中,只求速死!休要羞辱于我!”
胡奇嬉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说话径自又将展昭还残存着Jing液的荫茎抓在手里玩弄起来。
二 通天窟
(1)
“想不到白玉堂的手下是如此一帮宵小败类!”展昭忍着疼痛愤怒的骂道。
“妈的,罗嗦的紧!”为首的家丁胡烈不耐烦的道。他取回塞在展昭屁股下的脚,将那只粘湿滑腻的粗布袜子脱下来递给胡奇,命令道:“封嘴!”
胡奇答应一声,接过袜子,那双布袜子湿腻腻,粘着展昭的Jing液,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胡奇忍不住笑道:“快来尝尝爷爷的臭袜子!”将袜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展昭的嘴。
展昭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怒骂:“。。。你。。。。。。你们这。。。群卑鄙。。。。。。。卑鄙无耻之徒。。。。。。”
猛然胡烈将一只肥大的脚趾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中去,展昭疼的一声惨叫,那团蘸着自己Jing液的肮脏布袜立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嘴塞了个结实。胡烈又除下另一只脚上的布袜打横绑在展昭的嘴上,将口腔里的布团固定住。
这一下展昭连话也说不成了,嘴里塞着布团,绑在脸上的袜子更连鼻子都一起蒙住,呼吸着酸臭的气息,他的荫茎却在淫乱中又一次坚硬。
胡烈挑动脚尖,展昭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男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浓密的黑毛下,紫红色的肛门正紧张的闭合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脚趾。
“这么紧的屁眼,一定没有人用过吧?!”胡烈狞笑着又将脚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觉得那只汗湿粘腻的脚指头在自己嘴羞耻的地方挑动,伴随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荫茎却被逗引的亢奋起来。
“。。。呜呜。。。。。。”他努力的挣扎着,试图阻止那只脚粗暴的进入。
胡烈猛的抽回脚,踢着展昭挺直的荫茎道:“这样就兴奋了?还有更爽的呢!”
展昭荫茎上残存的Jing液都被涂在了肛门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体,从胡奇送过来的一个黑木盒中操起一只短粗的荫茎形状的棒子不由分说的插进展昭的肛门。
“。。。啊。。。。。。。啊。。。。。。呜呜。。。呜呜。。。。。。。”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进去,展昭疼的浑身颤抖,塞着布团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喊叫着。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听话了?”胡奇让展昭夹着棍子跪在面前,一边抓住展昭的荫茎手Yin,一边得意的道。
那只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浑身的肌肉绷紧,可荫茎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圆睁,如要喷出火来。
看见展昭不屈的瞪视着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个硬骨头!来啊!教导一下我们展护卫,怎么给主人磕头!”
话音一落,展昭肛门里塞着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家伙拽着露在肛门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展昭只觉得下体剧痛,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莫大的耻辱一点点摧残着展昭的意志,那只棍子被更高的上抬,展昭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
胡烈立刻伸脚踏在了展昭的头上,哈哈大笑道:“你终于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屁股已经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门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胡氏兄弟让展昭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将他坚硬的棒棒从两腿间拉向后面继续抚摩玩弄。
“。。。呜呜。。。。。。”展昭痛苦的忍受着侮辱和折磨,肛门处的疼痛和荫茎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这一次She精甚至连展昭自己都没有察觉,在一片哄笑声中,胡奇用沾满Jing液的手将那只假荫茎完全的插入展昭的肛门,并用刑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展昭的腰上,将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体里。
经受了这样一番折磨蹂躏,在一群家奴面前下跪磕头,男人最隐秘的肛门里塞着木棍,并且被强迫She精,展昭坚强的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嘴里塞着袜子又咸又腻,鼻子里也呼吸着袜子上的酸臭气味。展昭低垂着头,任凭家丁们对他奚落和嘲笑。
此时为首的庄丁胡烈说:“此时天有三鼓,暂且不必回禀五爷,且把他押在通天窟内收起来。我先去将这宝剑交明,然后再去回话。”
说罢,几个家丁将绳捆索绑的展昭从地上拽起来,出了平台轩推推拥拥的往南而去。
可怜展昭周身被绳索捆定,双手反锁,双腿拖着脚镣,脱在脚踝处的裤子更拖拉着妨碍了行动,肛门里还塞着木棍,被押着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每一步迈出,身体都疼的颤动不已。稍微迟缓些,身后的家丁立刻拳脚相加。
受了这么些个打击,展昭再也无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挂在两腿间的荫茎随着他身体的颠簸左右晃动着,已经冰凉的Jing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着。
走不多一会,只见有个石门,却是由山根凿出来的,虽是双门,却是一扇活的,那一扇是随石的假门。假门上有个大铜环。庄丁上前用力把铜环一拉,上面有消息将那扇活门撑开,刚刚进去一人,胡奇这才将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裤子提上来,草草的系上带子,随手一搡,将展昭推入洞中。
(2)
展昭被胡奇猛的一推,踉跄着走进石洞。他人还未站稳,身后庄丁一松手,铜环往回里一拽,那扇门就关上了。此门非从外面拉环,是再不能开的。
脚镣声响,展昭挪着脚步向里走去,觉得冷森森一股寒气侵人,原来里面是个嘎嘎形儿,全无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独当中却有一缝,望时可以见天。展昭这才知道为什么这里叫通天窟。借着天光,又见有一小横匾,上写“气死猫”三个红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时,心里愤怒屈辱交集着,又多添了悲哀和无奈,不觉心里感慨着:“哎!我展熊飞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护卫之职,不想今日误中奸谋,被擒在此。”
展昭正自思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倒把展昭吓了一跳。
那人也带着手铐,却是锁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上的侍卫服被绳索捆的凌乱,手脚上锁着铐镣,又仔细看去,见被绳索捆绑着的青年高大魁梧,一双剑眉飞扬,两只虎目含威,嘴却被绑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那人试探着走前几步,解开展昭绑嘴的袜子,将口中的布团掏出来,又走到展昭身后来解他身上的绳索。
展昭忙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头费力的解着绳索,原来展昭刚才一翻拷打折磨中使劲的挣扎反抗,绳索竟都勒入肌肉里去了,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头,那人才出了口气将绳索逐一褪下来,但手脚上的镣铐却无法解脱,那人退后一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镇江人氏。只因带了儿上瓜州投亲,不想在渡船遇见头领胡烈,将我父子抢至庄上,欲要将我儿与什么五庄主为男宠。我不答允,谁知他登时翻脸,说小人不识抬举,就把我捆起来,监禁在此。”
展昭一听到男宠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里不禁一惊,想着还不知有谁和自己同样遭遇,更激起英雄气概,气冲牛斗,一声怪叫道:“好白玉堂呀!你做的好事,你还称甚么义士!你只是绿林强寇一般。我展熊飞倘能出此陷阱,定与你誓不两立。”
郭彰就问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将白玉堂开封盗宝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遭胡烈胡奇兄弟擒获羞辱的事情自然隐过不提,他站在那里述说,塞在肛门里的塞子好不难受,只是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无法打开,又有郭彰在一旁,他只有强自隐忍。只一会工夫,展昭就觉得憋涨难耐,连忙退后两步,靠在岩洞的石壁旁站立。
此时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声嘈杂,早见呼噜噜石门已开。胡烈胡奇兄弟两个恭敬的迎进一个人来,展昭以为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
却见来人白面微须,却是白面判官柳青。柳青窥伺白玉堂美色,与之结交,天天酒色相陪,让白玉堂对他言听计从,他在陷空岛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党羽,并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来帮忙。白玉堂年少气盛,虽惯闯江湖又怎知道床第之间的龙阳秘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乐,哪管得了其他。
只是这柳青与白玉堂相处的久了,逐渐的厌倦起他来,加上陷空岛也逐渐的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来。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当他知道白玉堂对展昭被封为“御猫”耿耿于怀,立刻唆使白玉堂盗窃三宝,果然引得展昭独上陷空岛,落入他布置得陷阱之中。
方才他正与白玉堂在房内淫乱,听得心腹胡烈报告已经抓获了展昭,心里兴奋,脸上却不动声色,用酒将白玉堂灌的烂醉,这才急忙带着人往关押展昭的通天窟而来。
此时展昭挺立在他面前,虽然带着手铐脚镣,却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犷豪迈的江湖侠客与高傲乖张的白玉堂比较,又是另一种美丽。
当下佯作吃惊道:“嗳呀!原来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说我是刺客呢,实在不知。”嘴上说话,却并不解开展昭手脚上的刑具。
展昭一见柳青,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