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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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之后-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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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无动于衷,依旧笑着。 
  “我不笑……我不笑……哈哈……你叫我怎么不笑呀……简直能笑死人呀张扬……你饶了我吧……幽默感 有一点就行了,太丰富了能整死人的知不知道……哈哈哈哈……” 
  死人,伪君子,食言而肥的小人。 
  
  他帮我穿好裤子,拉着我一路狂笑的回到办公室,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只要他看我一眼就不能控制地大笑一阵,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就一直躲着他,可他还是时不时的爆发出笑声,搞得下属们心惊胆颤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了。我就可怜了,时不时有人过来问我总裁发狂的原因,我又不能直说,吱吱唔唔的引得他们很是怀疑,结果大家都纷纷对我侧目而视。 
  
  我招谁惹谁了我,怎么过得这么惨呀!!!! 
  
  ——————————————— 
  作者痛苦的表白: 
  别打别打,我全招还不行。 
  车祸是真的啦,受伤是真的啦,其他的就是我杜撰的。 
  当然我也很想亲历这一切啦,(两眼呈心形,媚眼乱飞中……) 
  只可惜天生的性别决定了这只是我在过干瘾。 
  ………………… 
  哎哟喂,谁扔的鸡蛋,大家不要浪费粮食呀。 
  车祸真的是我亲历的啦,没有骗人,真的没有啦…… 
  哎哟……哎哟…… 
  算了, 
  我闪…… 


第三章

祸不单行
车祸之后之祸不单行
  
  古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从来对老祖宗的话都是深信不疑的,可是很遗憾,不知哪位大仙执意要考验我对老祖宗的忠诚度,非要让我亲身体验一下才能放心,更遗憾的是,这位大仙工作积极性不是很好,为了提前完成任务他断章取义地只让我体会后半句,于是,我,备受磨难的小人物在此类陷害下终于不支,重入医院。
  
  这还要从今天午饭时说起。
  由于陈锐一上午都在张狂的以大笑的行为宣扬着他是一个食言的小人,所以在正午时分光荣的岔气了。看着大家手忙脚乱地为胸痛腹痛的陈锐出主意、想办法,我先是一阵窃喜,随即却是无限悲痛。
  这是什么世道,真正的伤员是我好不好,为什么从我来到公司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慰问一下,却都围着那个伪伤员忙前忙后的,真是人心不古。
  
  所以我的午饭时间被这个无聊的理由延后了很多,当我真正坐在餐桌旁的时候,已近3点,我饿得某处液体分泌过盛,某样器官鸣叫不停。
  
  “你不要表现得那么急不可耐,知道的明白你是饿了,不知道的准以为你是个色狼,看见服务员过来就两眼放光,还男女不拘。”陈锐任何时候都不忘损我。
  我只剩下瞪他一眼的力气了,就没怎么理他,陈锐在一旁自顾自地唠叨。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我听人说车祸之后会有些意外的情况的,有一个人撞了车哪儿都没有伤到,三天后却爆血管死了……”
  
  ……真冷啊!
  
  “还有一人更绝,撞了车还跟对方吵架呢,吵了半天都没事,哪知喝了几口水准备接着吵的时候开始狂吐血,没一会儿就把血吐光死掉了……”
  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吓我?
  
  看在吃人的嘴软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事实上我也没空管他在说些什么了,因为,我的饭终于上了:红烧肉、香酥鸡、烧排骨、松鼠鱼,还有我最爱的冰糖肘子……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一堆好吃的放在你面前任你吃,最重要的是还不用自己掏钱!
  我一边感慨着一边风卷残云,十分钟不到,桌上的东西几乎全都塞到我的肚子里去了。问我用左手怎么还那么快?那是当然,用手抓跟用筷子夹根本不在一条起跑线上的呀!
  
  就在我满足的喝着茶水,考虑着能有只手抚一抚我那撑得滚圆的肚皮就更舒服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使得我坐也坐不住了。
  完了,车祸后遗症!
  陈锐个臭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我还不想死呀!
  眩晕迫使我缓慢但坚决地向前栽过去,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宁愿侧翻或后倒,要知道我面前正放着一堆骨头和鱼刺,我的脸要是就这样上去还不得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呀!
  但是,事情总是朝着你最不希望见到的那一面发展。
  近了……更近了……砰……地球撞上了骨头星……
  呜……我会不会破相……我好像这就要死了吧正犯车祸后遗症呢……不管,死我也不要破相……呜……
  天终于黑了,世界终于清净了……一小会儿。
  其实,号称昏迷的人也是有意识的,只是不太清楚并且断断续续的,像我,当时我知道陈锐抱起我就跑出去拦车上医院了,我还为着我清白一生不愿落个吃霸王餐吃死的坏名声一直在嘟囔着:“饭钱还没给呢……饭钱还没给呢……”
  
  到医院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了,可我就是不说话,就是不动。臭陈锐,咒得我脸皮啃骨头、眉毛扎鱼刺,我急死你,我累死你,我多花钱心疼死你……
  
  急诊室的白班医生是位大眼美女,两排扇子似的睫毛忽闪着,比起昨天晚上那位不知好了几千万倍。我瘫在椅子上,陈锐在给大夫讲着我光荣晕倒的经过。
  真好呀,临死还能有美女想伴,哪怕我一会儿也爆血管也吐血而亡都不亏呢。
  
  “就这样,他就突然脸色发白,嘴唇发青,晕过去了,那时候,他好像呼吸都有些困难。”陈锐显然是心有余悸。
  ……
  医生姐姐考虑了一会,而后语出惊人。
  “这么说,是你让一个因车祸骨折的伤患睡眠不足,带病上班,还不给按时吃饭,并且严重营养不均,以致于造成伤者突然晕厥休克了是吧!”
  别看医生姐姐声音不高,语速不快,但总结出来的东西是如此的准确而精辟,哇噻,简直是神仙姐姐!
  
  接着我就被安排住院观察了,陈锐却一直对着医生姐姐嗥叫:“他昨天十点不到就睡着了,我带着他去公司是怕没人照顾他,吃饭的时候我找不到他,菜都是他自己点的……我没有虐待他……啊……”
  哈哈,看着陈锐的便秘脸,我突然很有食欲。
  
  我被安排在医院过道里临时加的一张床上,要知道这可是王牌医院,能住在走道里都不错了,多少人为了能进这间医院,厕所加床都愿意的呢。
  
  就在我刚安排好床铺不久,一个小护士拿着一只超大的吊瓶转来转去的找人,嘴里还轻轻的念叨着:“张扬……张扬……不是……这个也不是……”
  走到我的床边的时候我正准备应着,那护士看也不看我直接走到下一个床边去了,我与陈锐面面相觑 ;难不成我们是透明的,这么大的人她居然看不到!
  陈锐主动走过去把护士给叫过来,指着我说:“这个就是张扬。”
  那护士只瞅了我一眼就说:“可能是重名吧,这药应该不是给他的。深度昏迷的危重病人才这样用药。”
  “啊!”我与陈锐一同大声惊叹。
  而后目送那护士找另一个张扬去,可她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在走廊的尽头她着了着我,又转身朝我走来。那脚步声一下一下的响着,每声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看来就你一个张扬,药我还是给你输上吧。”说着就拉起我的手,简单消毒之后一针戳下。
  我当时已头大如斗、心跳如鼓,有气无力地对着陈锐说:“我已经危重了,看来是不行了,革命任务就交给你了,千万保重,我到了那边也会支持你的……”话未说完已潸然泪下。
  陈锐沉默了几秒,突然大步向急诊室冲过去。
  “我去问大夫……你不会有事的!!”声音颤抖得比我还厉害。
  真是患难见真情,临死识人心呀,总得来说陈锐还是个好同志呀,我变成鬼后就不找他了,那我找谁呢?司机?算了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医生?漂亮姐姐对我挺好,还是不吓她了;黑心大夫嘛也罪不至死。我还是找那棵树好了。不过……树怕鬼吗?它要是不怕我不白费劲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陈锐回来了,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其实我……一点毛病没有!
  “你骨折造成少量内出血,血液总量减少,血压有点低,吃过饭后血都输送到胃里了,脑部有些供血不足,所以出现轻度头晕。”陈锐复述着医生的话。
  “那她给我开得什么药?”我看着那超大的吊瓶,疑惑顿起。
  “就是两瓶盐水两瓶糖水,每瓶1000ml;里面什么药都不用加。”
  “那怎么说是危重病人专用的?”
  “危重的不会自己进食了,用这个维持生命的。”
  “我吃过饭了!”
  “我知道”陈锐还很洋的耸了耸肩,“可人医生不知道呀。”
  我晕,这样也叫治疗,折腾人嘛。
  
  算了,药也开过了,扎也扎上了,反正没多少,四瓶而已,待这输吧。
  一个小时后,些微难受,两个小时后,坐立不安,三个小时后,我身上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
  陈锐拉起我向厕所走去。
  “我早看出来了,你就不会说话呀,宁愿憋着也不求我呀!”
  笑话,我张扬是那么有骨气的人吗?
  只是,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现在我一只手也没有了,怎么上厕所呢?
  
  厕所里出现了这样的镜头,一只着西裤的俊美男子在小便池前发愣,他的右手被纱布固定在身前,左手上扎着输液针头,身体微颤,满面哀戚,旁边一个高举着输吊瓶的男子一脸肃穆的等待着。
  终于,那俊美男子转过身对严肃男子说
  “帮我掏出来吧,憋不住了。”
  咣当——哗啦,高大形像碎了一地。
  
  我是真的不行了,右手不用想,左手也因为输液三个小时僵硬得指头都弯不了了。
  陈锐听到我的求助,高深莫测地笑着站在我的身后。先是把两脚放在我的脚外侧,膝盖向内夹着我的腿。
  “干嘛干嘛!”我自然是强烈抗议。
  “我不夹着你一会裤子掉到脚面上我可没办法给你捡呢。”小便裤子不会掉吧?算了,万一要掉了很麻烦呢,他拿着吊瓶确实不能弯腰。
  陈锐又把拿着吊瓶的左手伸到我的面前,并用左臂拐着我的脖子,吊瓶就靠放在我的右肩上,这样他跟我之间上上下下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了。
  “贴这么紧干什么?”我又抗议。
  “我怕一会只顾着你下面,忘了这只手,一不小心放低了造成回血就不好了。”也是哦,理由通过。
  这会儿他的右手才慢慢的摸到我的前面,轻轻的拉开拉锁,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
  “你快点好不好。”什么时候我的喘气声变得这么急,这么粗。
  “别急呀,就快好了。”陈锐在我耳边轻笑着,脸颊有意无意的碰到了我的耳朵,我颤抖得更厉害了。空气中漂浮着暧昧。
  他的手灵巧的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掏出我的家伙,食指和拇指圈着,剩下的三个指头还在不断来回的抚弄着。
  “好了,可以了。”陈锐边说边在我背后蹭来蹭去的。
  我知道好了,是开闸放洪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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