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还说要打哥哥们堆雪人彻冰灯呢,咏善哥哥却说你出去了,还好,半路上遇见了,哈!”
未到轿前掀帘子把咏棋找出来,淑妃的声音就拔高了从后面传来,“咏临!在雪里乱跑什么?给我回来。”
“可是……”
“你又不听话?刚才我的话,你哥哥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再这样,母亲立即把你送回封地去。”
“母亲,我就只和咏棋哥哥说一句话。”
“什么不得了的话,一定要在雪地里说?你回不回来?”
咏棋在轿子里听着他们母子的话,心里难受,自己掀了窗上的垂帘,隔着轻轻道:“咏临,听淑妃娘娘的话,快回去。”
咏临想不到咏棋也帮着自己母亲,充满活力的脸顿时皱得像苦瓜似的,郁郁不甘地喃喃,“就知道,你们个个都嫌我。”
只好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淑妃把儿子叫了回来,才有空再理会常得富。
“常得富,难得的机会,我也就和你说句实在话。”她让常得富靠过来点,伸出两根指头,把密实的轿帘掀开一条缝,耳语似的压低了声音,忽地冷冷道:“你最近和太医院里哪个人鬼鬼祟祟,弄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药讨好咏善,我都看在眼里呢。”
常得富骤然一惊,双膝差点跪到雪里。
淑妃冷笑着,以只能两人间听见的低声慢悠悠道:“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太子殿下,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咏善今年才十六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伺候的那个就能当上太子?他早像咏棋一样被人害了。”
寒天大雪,常得富冷得浑身乱颤,知道得罪了轿子里的人可不是有趣的,偏偏自己倒霉,被搅进咏善和咏棋的事里面了,强笑着道:“娘娘息怒,小的是个蠢材,太子殿下的吩咐……”
“这次我饶了你。”淑妃犀利一击之后,又变了轻描淡写的语气,“其实,别说什么贵人小的的混账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道理你也清楚。你要好好伺候咏善。”
“是是。”
“早点把咏棋打发走,保住咏善的平安,也就是保住你自己。明白吗?”
“是是,小的就是个听使唤的,娘娘怎么使唤……”
“闭嘴。我可没有使唤你什么,别把教唆的罪名往我头上推。”淑妃把话说完了,缓缓地往后靠去,坐直了腰,“起轿,我要回去休息了。”
常得富退到一边,垂手恭等淑妃他们一队离去,远远看着去远了,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抹着额头的冷汗走回来,对等在暖轿里的咏棋道:“殿下,我们回去吧。”转身跺了跺脚,恶狠狠地骂了几个手忙脚乱抬轿的内侍,“起轿!笨手笨脚的!走快点,懒东西,也不看看这雪,越来越大了!”
轿子回了太子殿,咏善果然在等着。
不知他是刚刚亲自送淑妃和咏临出门,还没有进去,或是真的专程在等咏棋,反正咏棋一下轿,抬眼就瞅见咏善玉树临风地站在阶上,居高临下,雍容自在,不怒自威的皇子气度,被漫天雪景彻底衬了出来。
咏棋看得心里一跳,情不自禁感叹,明明一个模样的孪生兄弟,但咏善这英气傲然,咏临这辈子拍马也别想比得上。
炎帝的得宠妃嫔姿色不凡,生下的儿子也个个长得不错,咏棋自己就是极俊秀的一个。因此他这个大哥,对兄弟们的相貌从不看重,就只喜欢脾气温和好相处的,例如咏临。
这一次倒真是平生仅见,抬眼之间,竟一时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青春少女一般,乱想到极荒诞的地方去了,暗中拿咏善的眉眼和咏临比较。
咏善和咏临有着微妙的不同的,是从前都是阴险吓人的;而现在,却下知怎么变成了英气,一点一滴都透着他的沉着精明。
真比起来,自己连他十之一二也没有。
咏棋正无端羞愧,等了多时的咏善已经步下台阶,携了咏棋的手问:“哥哥冻住了吗?怎么站在台阶下不肯挪步子?”又好看地皱了皱眉,“手好冰,常得富还敢说自己办事周到,怎么连个手炉都不会预备?”
“是是,小的办得不好。”常得富在一旁连声责骂自己。
咏善不理会他,带着咏棋往里面走。
咏棋心里七上八下,一下子想到丽妃的吩咐,一下子想到淑妃和自己母亲的争斗,一下子还想到那个压根不认识的恭无悔,他是不会撒谎的人,等一下面对咏善,以咏善的厉害,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露馅。
他忐忑不安地被咏善带着过了廊子,没话找话地道:“刚才过来,见到了淑妃和咏临的轿子。”
咏善步子忽然滞了滞,瞬间又恢复了笑脸,继续往前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是吗?母亲有没有说什么?”
“没见到淑妃娘娘,轿子停下来避了避,请长辈先过,常得富请个安就过去了。我粗心了,自己应该下轿,也过去请个安才是。”
咏善笑斥了一句,“大雪天的,请安也不急在一时。哥哥你这人,就是喜欢自找苦吃。”
到了门前,亲自掀了门上的厚挂毯,让咏棋先行。
房中和走的时候一样,地龙还是烧得旺旺的,暖烘烘舒服极了。
咏棋一进门,下意识地舒了口气,露出一丝惬意。咏善在他身后停下,抄手把他后腰搂在双臂问,“我看偌大的王宫,只有这里最合哥哥的意了。这里够暖和,穿得多了反而不舒服,哥哥脱一两件吧。”
绕到前面,指尖摸索着,去帮咏棋拉下巴处系披风的鲜红缎绳。
大概是房里实在太热,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差太多了,咏善也没怎么动作,咏棋无端的就觉得身子发软,连膝盖也软了大半似的,要站直都很吃力。
史书中种种红颜祸水,淫乱后宫的事,一幕幕活灵活现地从眼前掠过,大皇子狼狈地发现自己比那些历史中臭名昭著的女人们还要不堪。
“别……”咏棋抬起手轻轻阻止。
瞬间,他又发现自己的五指就贴在太子弟弟的手背上,这阻止的动作,活像不要脸的勾引,冰冷的指尖触到咏善热热的肌肤,宛如寒冬和夏日骤然极不融合地撞到了一处。
他被烫到似的把手一缩。
咏善见他把手撤开,在他耳边低沉地笑起来,“哥哥这会怎么知趣了?我都忍不住要你每日去见一旦丽妃了,只求你回来时都这么听话。”
拉松系带,厚披风无声无息滑到地上。
咏善慢条斯理地把咏棋外面的裘衣也解了,再慢慢地松开扎在腰上绣工精致的长带。
咏棋知道脱了衣服后将会怎样,淫乱不堪的丑事历历在目,他甚至连从前那种不甘愿的抵抗都没有了。
想象到自己会变得无比污浊,他连魂魄都颤栗起来,压抑着喘息,忍不住又抓住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求道:“咏善,这……这是不对的……”
“嗯,是不对。”咏善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哥哥做的,日后谁怪罪起来,你就说是太子逼奸好了。呵,这也是实情。”
咏棋心里大不是滋味,一个劲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咏善……这事我们再不能做了……”
“我不听,我只想做。”
咏善调笑般的和他对答,动作却透出他本性的斩钉截铁。
温柔坚定地推开咏棋颤抖着要阻止的手,轻易就把腰带解开了。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咏棋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外衣。
精壮结实,修长强韧的年轻身躯,对已经心烦意乱的咏棋,仍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哥哥害羞了?”咏善调侃,抓开咏棋挡在脸上的双手,笑道:“闭着眼睛干什么?难得的机会,哥哥应该好好看清楚等一下让自己快活的玩意有多大,要不要摸一下。”
露骨的言辞让咏棋连大气都不敢喘。
咏善却更挨过来了,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一口,低声道:“这将来就是皇帝的龙根呢,不知多少妃子日日巴望着见上一眼,谁也没有哥哥这样的好福气,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不想摸……啊!咏善!”
“哥哥不想摸我的,可我想摸哥哥的啊。”
“呜……不不!不要……”
“叫大声点。我就喜欢听哥哥咿咿呀呀的叫唤,比女人还浪。”
咏棋几乎泣下。
被强拉开大腿,横躺床上扭动的姿势下流而淫荡,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像在存心勾引。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无耻的呻 吟,还能体会到身子里面那股原始而无法压抑的快感。
咏善的指头在裆内仅仅若有若无地摩挲一下,感觉却强烈到腰都酥麻了。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咏善微带诧异的低低声音,使本来就令人难堪的快感更添羞辱。
“不不……呜——呀……”
“不想要的话就别拼命把腰杆挺起来啊。”
“呜……咏……咏善,求你了……”
咏善罕见的没有回一句戏弄的话,专心一致地挑弄着哥哥的胯下。
精致的器官顶端正缓缓渗出透明黏液,指腹殷动地摩擦,展开褶皱上下搓着,发出不堪入耳的滋滋的濡湿声。
这比任何调侃都有效。
咏棋更为羞耻,咬着牙关不吭声了。
“怎么?没话反驳了?”咏善压低声音,带笑的犀利眸子盯着他,“还是真的已经食髓知味了?”
咏棋受不了他那活像要慢慢吞了自己的眼神,把涨红的脸别到一边。
咏善又笑起来,“我偏就让你食髓知味。”
他忽然停下动作,让咏棋勃动着青筋的器官空虚地挺立着。失去殷勤招待的地方抗议似的猛然叫嚣出渴望,咏棋几乎下意识地重重往半空挺了一下腰杆,像追逐着什么。
他扭过头,咏善居心不良的笑脸跃入眼帘,瞬间他明白过来自己又做了大不要脸的事,骨于里的淫荡都在咏善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都说了哥哥其实是喜欢的。”咏善赶紧把呜咽着想蜷起身子的咏棋抱住,安慰似的,“孔子都说食色性也,圣人尚且如此,何况你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身后轻轻一痛,咏善的长指已嵌了一节进去。
咏棋又拼命摇起头来,“不要,咏善,你别这样……”
“别怎样?”
咏善徐徐问着,指尖用力,入得更深了。
让柔软肠壁包裹吸吮着指尖,几乎不用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哥哥体内最敏感的小凸点。
咏善又扬起唇,居高临下地给咏棋一个笑脸,温柔地问:“哥哥,你是要我别这样吧?”指腹准确无误地在那处狠狠压了一下。
咏棋几乎立即弹了起来。
“啊!嗯……啊啊……”
强忍的呻 吟破口而出。
“还说不要?”
“呜嗯……不……不不……”
“还说?”
“啊啊!不要呜……嗯唔——”
“继续说啊。”
一下接一下的,指尖的力度仿佛透过皮肉,全按在快崩溃的神经上。
咏棋被那么一个小小的,却主宰着生死的微妙动作,刺激得浑身哆嗦。
前面硬得一阵阵发疼,比伤口被沙子磨到还疼得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想抚,却被咏善强悍地抓住了手腕,压在头顶上方。
“这么可不对,哥哥最守规矩的,怎么在弟弟面前,自己就动手玩起来了?”
“咏……咏善……别这样……”
“我既然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咏善似笑非笑,朝咏棋泫然欲泣的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天下的东西,都是皇帝的,哥哥的这根东西,自然也是我的。今日先给哥哥一个提醒,哥哥下面这根漂亮的东西,没有我的答允,谁都不许碰。连哥哥自己也不许乱碰。明白吗?”
咏棋被他勒了手腕,在床上扭出妖艳淫媚的舞蹈,不断摇晃着柔软的黑发。
“明白不明白?”咏善又低沉地问了一句。
他看着咏棋情动得快发疯的俊逸脸颊,似乎知道要用言辞唤醒他给出答案并不可行。微笑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