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解释着说。
“皇上高见;只是这个汽油弹;只能发shè二十丈;如何让它烧毁四道壕沟前方的冲车呢?”卢象升疑问的说。
“卢爱卿啊;怎么大事上明白;小事上;犯糊涂了呢?谁告诉你汽油弹只能用发shè器才能用的;用手不能投掷吗?”朱由校也奇怪的问;按理说;卢象升的脑子不慢啊;怎么?
“啊!可以用手?”卢象升一听是大骂自己糊涂;这段时间;来的时个只看到一个汽油弹的爆炸;是从发shè器里shè的;然后皇上在接收最后一批汽油弹发shè器时;随机抽查检验时也弄了一个;这就让他下意识的以为;汽油弹必须得用发shè击器;这时听皇上一说;不由的面红耳赤的说:“皇上;是臣愚顽了。”
“爱卿啊;任何东西都要活学活用;比如说这巨弩;拿在手里就不再是弩;而是矛。敌人的冲车虽然可以挡住我们的神弩;但它却无法对付我的们汽油弹;不要看他可以用湿的毛毯就可以防火了;那是敌人不了解汽油弹的特点;那就是汽油根本不怕水;如水来防如何有用?”
“皇上;怎么可能有火不怕水呢?”卢象升听了一惊;那不是三味真火了吗?
“汽油的火就是不怕水的;这点已经做过多次的试验;爱卿不必存疑;”
“皇上之语肯定是事实了;臣信之。”对于朱由校的神奇;卢象升还是比较信服的;既然皇上这样说了;看来事情就是如此了。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03章冲车破绽
“有空的时候倒点汽油烧烧;然后用水浇浇看吧;相信爱卿能真正相信的。回到冲车的问题吧;朕刚才说冲车的底部暴露的部位较高;用牛皮当帘;应该是怕被路上的石头等物碰到;影响冲车的行进;朕估计这个牛皮帘;也是为了抵挡我军的神弩所致的。那就要试试;它可不可以挡住汽油弹的投掷;这个试不仅可是用阻击弩去试;更可以用阻击弩把他给打下来;方便汽油弹的投掷。刚才朕也说了;那里面是牛不是人;想想看;若底层忽然被投几个汽油弹;那里面的牛会怎么办?”朱由校语重心长的说着。
牛一旦被汽油弹迸出的玻璃、铁钉等物所伤、或者被大火所烧;那受惊肯定是必然的;用心良苦趋赶它们的蒙古人肯定再也控制不了他们;那时候冲车再想向前前进那是不可能的了。失去了机动能力的‘坦克’还有什么威力可言?当然冲车面临的可不是仅仅的失去动力那么简单;集体受惊的牛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冲车底层里吗?。
而且冲车可是木质结构的;遇到了汽油弹的风扇、焚烧;哪里有不着的道理?到时候在冲车里的士兵是跳出来;还是在里面来个责重生?跳出来的话不是摔伤就是要面临着神弩的shè击;当然人多了能逃过的人还是很多的。
这个主意一出;卢象升立刻被震呆了;这样的主意说出来平淡无奇;但却是正对冲车的弱点所在。一耽挥;那就可以彻底的解决敌人的冲车。敌人围了这四天了。估计就是等这个冲车的到来;看来他们要失望了。
“皇上;臣有一语不知当不当说。”这时卢象升在电石火花的瞬间想到了一个主意。
“爱卿但说无妨;”
“皇上;吾观蒙古之所以等这几天;估计就是想以此冲车为凭;一举将我阵地攻陷;而现在。既然皇上对此冲车已经有了定计;那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大败蒙古呢?”冲车的威胁解除;卢象升的脑子也活了起来。
“具体点说。”
“回皇上;臣以为;若皇上一下就破了冲车;估计蒙古联军看不到希望。或者会接着围困;接着想办法来冲阵;有句话说;没有攻不破的城池;更何况;我们仅仅是一阵地。长期被他们围困着也不是个办法。或者他们因冲车战术的失败会一轰而散;皇上想要追赶他们却是不能;他们来去如风。现在战车的驾驶、shè击都还没有真正成型;所以追击估计是不成的。而若如此放他们回去;也太便宜他们了。所以臣想何不放他们到第二条壕沟处。那时蒙古联军肯定会紧随冲车之后而来。一靛车倾覆;他们失了凭仗。又在我军的shè杀范围之内;那时打起来;我军斩敌的数量才是巨大的。若再把一路人马;用木筏送出;在北归之地;阻击几次;那此次战役的战果可就扩大不少了。河套地区的问题也就解决的差不多了。”卢象升一口气;简短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就是一个诱敌深入、打伏击;当然这个前提是把敌人的冲车搞定先。
朱由校听的也是太为意动;如果能把这二十万联军打垮了;整个河套地区的事情就好解决了。他们联合起来就是不想让自己染指草原;若不把他们打服了;以后还是个事。打一仗容易;但长期的打仗可是相当的劳米伤财的;现在河套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是游牧民族。当然感觉不到什么破坏;为了避免被血洗;也就是撤了帐篷搬个家而已;相对而言是比较简单的。如果自己收复了这块地;那面临的就是多少的大汉子民在这里安家落户;建立家园和一些公用设施;一旦被他们过来洗劫;那损失可不是和他们一样只是费点事搬个家而已。
现在既然有机会可以重创;朱由校当然是乐见其成的;让卢象升全权处理。
冲车慢慢的进了蒙古联军的大营;蒙古联军开始对这个战车进行熟悉的过程。此战他们是相当谨慎的;离家如此之远;为的是征战沙场;不是为了客死异乡。归化城损失惨重;联军们分析那并不全是因为一将无能累死千军的原故;而是明皇的武器太过犀利;让人防不胜防。这一次不仅要把明皇擒获再弄一次土木堡之变;重震蒙古之威;还要把明皇的那些兵器弄到手里;以便称霸草原、大漠;甚至是重返中原。蒙古人对被赶出中原还是心存怨恨的;他们的祖先曾经统治着这一片大地;他们作为子孙就有重新把这一切夺回来的义务。
希望是有的;明皇就在自己的面前;但大意的代价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温帅的被杀就是大家的前车之鉴。所以蒙古各部;没有急不可迫的去坐着冲车去进攻;而是熟悉、研练;再配合上持dú lì大盾的士兵;制定更加完善的作战方案。
就是样;剑拔弩张的岱海出现了最和平的双方对峙;就象约好了似的;都互不干扰各怀鬼胎的开展了大练兵的运动;这一现象也是前无古人了;以后有没有来者当然也不好说了。
而中原方面的事情却是不断的;首先是七月初一rì;常州、苏州之地;朱由校预言的风灾、水灾开始了。大风自靖江东北起;怒号振地;屋瓦横飞;合拱之木立仆;江水为之大涨;城堞楼橹颠没于惊涛巨浸中;大水八rì乃退。因为有山西地震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没有任何的阻力;百姓们都知道皇上是派人来救他们的了。撤离是相当及时的;甚至在奉旨前来防灾赈灾的霍维华还没到;许多的官员、富商;就已经撤离了多户。
所以霍维华的迁移工作进展是异常的顺利;分别是南京、松沪、杭州三地;设置了赈灾地点、安置百姓;而百姓们是相当的积极;早早的在六月二十六rì;常州苏州两州驻地及下面的县;一个个已经成了名副其实‘鬼城’。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04章常州风灾
现在大风、大水还在不停的肆无忌惮的狂虐着这些地方;只能用满目狼迹来形容该地了。百姓们在离常州、苏州二百里外的;南京、上海县、杭州等地焦急的等待着;这边的风当然的小了一些。霍维华的赈灾也到位;吃的住的穿的用的;也都准备的妥当;医护人员也是跟来了一大群;这个可是霍维华自己从三地忽悠来的;亲不亲故乡水;自己不救自己等谁人来救?所以这些人都是自愿的充当的‘义工’;甚至连生孝子的稳婆都准备的妥妥的;还别说;这几天的水灾里;二州里倒真有几百个孝子出生;起的个名字不是‘君恩’就是‘风水’。
百姓们除了起程赶路;倒真没受多少的苦。只是家园被毁;怎么也不会让人高兴。霍维华是可着慈善事业是大做特做;皇上给的钱也是相当大方的;但监督的方面也不是没有;各地的锦衣卫就是这样的机构。这点霍维华还是有点把握xìng的;现在事业刚刚起步;家里也不缺这点钱;哪里会为了些许私利拿青云直上的光明前途来赌的道理。
霍维华还东施效颦的学着皇上搞了一个苏州常州慈善组织;承诺在苏州常州立善人碑;希望南京、松沪、杭州等地的富户们能够捐款捐物;支持灾后重建。
善财难舍是不错;谁愿意辛辛苦苦赚的钱拿出来捐了呢?从古至今莫不如此。但好名难求啊!听到立石碑万世流芳;还是有人愿意捧场的。所以虽说效果和皇上搞的义卖没法比。但毕竟是空手套白狼;还是在富庶的江浙地区。也是搞了二十多万两银子。这要是有点御用之物支持一下;相信会更高的。这点皇上没有让他失望;知道了此信后;朱由校专门传旨;捐十台留声机;供其先拍卖;所得银两全部用于灾后重建;因没有现货。只能带一台样品前往展出;然后得主由皇宫登记后发匾额、送留声机。这一下;却让留声机的声望更是大增;江南富户在那仅有的二百台留声机发行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抢而空了。这时候集中在南京里搞的拍卖;一个个当然是擦拳磨掌。想要分上一台了。
霍维华公开了七月十六rì;正式拍卖;所得的银两由两州共推十一位德高望重者管理此银;这些两州的百姓更是感到了希望所在。
七月四rì;辽东将领在无限制的权衡之下;做出了光复杏山堡的计划已经实施完了。捷报和请求派人出持大局的请求;也传过山海关;赵率教等着盼着的宁远异动没有到来;所以对山海关内的祖大乐等人也一直没有动手;赵率教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了。现在有锦衣卫、净军在手;想搞他们根本就是一战而下c在祖大乐他们也是被锦衣卫的战力所震。老实的和猫一样;也没给赵率教机会。没想到等了这么长时间;却得到了这样一份捷报;让他也是哭笑不得;找来了仍然在山海关外协防的袁可立。
袁可立现在正在和毛文龙联系着补给基地和情报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他是真头疼;想想情报做不到位;只能如瞎子一般碰大运;而且还有这么多的物质被沉入海底;没法叫人不心疼的。现在皇上又许了他三千锦衣卫;他正等着接收;而银钱的充足;又能造出更好的大船来;那以后的战功肯定会越来越多;得到了战利品肯定也会相应的增加。
而情报、补给、仓库就成了重中之重的问题。皇上已经传旨给了毛文龙部;这也算是个机会吧;他与毛文龙的矛盾也到了需要化解的时候了。
毛文龙接到捷报之时都傻掉了;他一向自认自己才是抗击满清的第一战将;无论朝野上下如何分说;事实是山海关一线就那么十一个军镇或者军堡。而他控制的金州诸岛屿、旋城、义州、哈山堡、长莫、大莫、永莫、宽莫、新莫、缓阳、延山关、昌城、铁山、宣州等如此多的和建奴犬牙交错在一齐的军镇、军堡;那又怎么算?如果说山海关一线打个仗还始有终;他则是从年头到年尾;没个消停的时候。所以一直以来;毛文龙认为自己才是抗满清的第一人;朝廷的辽饷分配再不公平一些;所以他的牢sāo满腹;整天的告状;弄的大臣们更不带他玩了;这恶xìng循环就接连不断起来。
但现在却接到了袁可立右屯大捷的消息;让他的心思开始起了波澜。如果该消息仅仅是从厩传来的;他的脑子当然直接的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