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遭到了不少的问责。而锦衣卫的生意,也是有不少的言官上奏来上奏去的,只不过皇上不搭理他而已。
这事看着不大,一旦操作不慎的话,这二个月的英名真的有可能毁于一旦。所以朱由校对此事的处理相当慎重,不能硬打硬上,拿自己这个清脆的鸡蛋去碰全国的石头。而是打算采取迂回的办法,先偷天换日来个偷梁换柱再说。
官府办实体赚百姓的钱。那是与民争利,这点无论自己再是口吞莲花说破了嘴,也是无济于事。但如果自己掏腰包,给这些官府呢?当然不能白给,要让官府拿出政绩来,什么政绩?当然是修路的政绩了,你修多少的路,自已就补你多少钱,让这些官府先来赚自己的钱,这样不算是与民争利了吧?
虽然看起来吃亏的是自己。但此事一旦操作起来。就不一定是自己了。
一个全国上下每一个地方都适合的项目,那就是修路了。这是朱由校一早就想要做的事情,如果说再在他手头哪个群体最多,那就得数修路大军了。前前后后有五六万人之多。现在路的问题是每个地方都面临着问题。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没有好的交通,想发展经济是万万不能的。自己掏钱给他们买路、桥,这应该受到朝野上下普遍的支持。修桥补路历来都是善政中的善政,那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再有人反对,那真是没天理了。
让各地官府按着自己的标准,从当地的钱庄贷款,拿钱去修建公路。钱庄的贷款里有自己的三成股份,因为是善政善行,钱庄那边也来个低息甚至是无息贷款,也算是改变一下公众形象,为百姓造富了。
铺路当然不能象以前一样接着来个黄土铺路,那种泥巴水坑可真让人受不了,几次雨水一冲,立刻就是坑坑洼洼了。要铺当然只有水泥路才能达标。水泥当然得用自己的,而且目前在整个大明也只有自己有。虽然是拿着左手的钱给了右手,看着没什么区别,还少了一大块的钱。但水泥作坊首先是做开了,因为每个地方都得用,名声首先是打响了,老百姓当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好处,水泥生产好了,接着技术的改良也就有钱投入研究了。而且从认识到接受再到争相使用,这个过程也就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水泥作坊开遍全国的日子也就不远了,那钱还会是大把大把的赚。
补偿好占地问题,这个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此善举再把百姓伤害了,那就和初衷背道而驰了。还是按着推行免税政策之时的钱庄、锦衣卫、驿站共同监督的办法来,尽量的让百姓免受损失,具体的补偿办法就是以地换地,或者直接的高于市价补偿,以后再开作坊优先安置工作等办法,这些得写明白了,不敢大意。
自古以来许多的改革初衷都是相当好的,比如说王安石、张居正,他们的出发点和政策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们恰恰忽略了一点——执行。结果让坏和尚给念歪了,不仅起不到安民的作用,反而变相的给百姓增加了相当大的困难和被剥削,而自己则落得到相当凄惨的下场。
按理说只要出于公心、善心这样的事情没有办不好的,但哪里又有如此之多的公心、善心呢?官吏们为了一已之私,哪里又会在意什么百姓的利益呢?敲骨吸髓还嫌不够肥呢,还谈什么公心、善心?
所以这个补偿就只能是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进行,全国实施一个标准,张贴出布告,让百姓们知道的明明白白。由三个可以直达天听的驿站、锦衣卫、钱庄来监督着,这样的渠道还是挺有震慑力的,至少那免税名捐的通告下发后,全国至今没有一起私自收税的。
最后以路的质量、距离、宽度、厚度等进行结算,这里面当然有各地的地质等不同,也是价格的参考依据。
这一下,各个地方官府组建的队伍就可以赚到钱了,官府当然也就有了公款,而尝到了甜头的他们,再根据当地的物产、环境不同,建作坊、特产等,可以再把生产出的东西或者各地的特产卖给皇上的驿站,让驿站搞个物流业,来个皇室收购,再统一的分散各地。而一些有水患的当然也可以用修水利工程来赚自己的钱,有想建水库这种抗旱工程的,也可以以这种方式。总之无论是公益事业,还是直接的商品经济,都可以直接和皇上来进行交易。
当然质量检验是关键性的,别搞个豆腐渣工程出来,拿着自己当冤大头,那就不是自己的初衷了。不要想着什么加强德制教育工作,那东西的确是神器,但在面对金钱诱惑的情况下,有时候德会变的相当的脆弱,不堪一击。所以监督体制,就非常的关键。政务公开当然是法宝中的法宝,所有的工程的用料、用工、用时全部在公众场合公开,凡隐蔽者,由人检举揭发到官府或者驿站、锦衣卫、钱庄。下一步甚至是开遍全国的一切作坊店铺等。
这种半计划经济当然不是朱由校的初衷,但不这样,国营经济真的没法在大明这块拼命抑商的地方萌生。连资本主义的萌芽在南宋都就开始萌了,到现在还在萌着呢。更何况是国营了。如此过渡下去,哪里有什么,就能来个互通有无,这全国的经济就能盘活了。
这样路也好了,东西也好运了,自己前期在路上的投资也能慢慢收回来了,然后、、、、、、
这事要是放在前天,估计朱由校还没这个魄力,但一个同乐酒店,让他完全看到,利用自己的卸膳,再多开几家的话完全够了一年四百多万两银子的户部税收。而自己其他的金手指也都在赚钱之中,并且不断的在开拓着市场,再挣来几个四百万也是不成什么问题。取之与民,用之与民,把这些钱再想办法还给百姓,也是很正常的。一旦修好了全国之路并连贯起来,那样无疑会让大明进入一个发展的快车道。
如果本钱不够的话也不要紧,现在已经有了十八家遍布全国的钱庄支持,大可把硬币、纸币的发行提前运行出来,那样,银行印着钞票,又有信用,还有什么国营企业不好发展的。因为现在并不缺钱,和十八家的关系还有待接着巩固,所以这一神器,朱由校还没有想着上马,他想等到草原功略收关后,再从容布置。
这样一个举措理应不会受到什么朝野上下的攻击的,于是写了一封信给徐光启,因为修路本身就是工部之事,而且工部在地方官府城也有相应的对口官员。当然信着重论述了占地补偿的问题,工程质量问题,这才能这一政策推行下去的关键。
下一个问题也是大问题,灾荒,这个小冰河的确是造成了一些麻烦,许多的地方是纷纷粮食告急,粮价也因为商人的重利行为而有抬头的趋势。看到这个课题朱由校不由的一阵头大,小冰河虽然不是大明灭亡的主要原因,但也是诱因。
自己一直刻意的把他的危害缩小化,但该来的还是来了。目前搞的压水井还是不能全面到位,就算是到位了,夏粮的减产也是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免税令也是在秋收时方见分晓,但粮食的缺少可是硬伤,俗话说屎难吃,饿难挨,又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现在的人肚里也没个油水,根本就不撑饿。这个问题不解决,那只能产生社会动荡不安。老百姓吃不起高价粮,那只能是铤而走险的去偷、去抢。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在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哪里还管什么伦理道德呢?(未完待续。。)
第346章冰河新城
对于屯货积奇想发个国难财,这一点朱由校并不想如何处理,市场决定一切,东西是人家的,想定什么价就什么价,这一点谁也管不着,卖不出去那是人家商家自己的事,想发展市场经济,就不能管这样的事,愿买愿卖自由市场。你可以站在道德的高度去鄙视他,但不能用行政或者刑事手段去对付人家。这是朱由校的初衷,自由市场,商家不愿意卖那就不卖就是,价格高了自然会有商品大量的拥入。东西多了那自然也会降价,这所以现在市场的反应迟钝,那是因为交通的迟钝、信息的迟钝,才让人家钻了空子。但是空子也是有风险的,万一空子不是空子还变成了陷阱呢?亏的钱谁又给他们补上?这话虽然说的强词夺理了,但从商有风险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所以朱由校不打算处理什么时候。
如何对付小冰河,自己的前世有许多人提出了许多的见解。有引种玉米等作物的,但徐光启自己就种,收成并不好,估计是需要不断的改良品种吧。还有移民的,建水库的等等不一。但是现在朱由校想的却是怎么有大量的粮食涌入呢?
看着眼前的地图,移民?郑芝龙就这样搞过,把福建人移到台湾去。但移民太麻烦了,背井离乡这样对拥有强烈故土情节的大明人绝对是一场大灾难。而且老百姓走了,以前的田地怎么办?移民也不是一二年就能有粮食吃的,到了外地那是需要垦荒、建房子。那样更麻烦。而且还和运粮食、、、、、、不对,运粮食,是啊,调粮食过去不就结了?这不就是自己需要的大量商品涌入吗?
自己现在手头有几百家的江南商人等待着被处理,自己算是仁慈的,没有让他们怎么样,只是抄了一半的家产,本来想着再发笔小财的,现地看来,这些人。以及海盗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大明是受了小冰河的影响。干旱了。但南方的热带雨林地区没事啊,特别是南方的一些国家如大泥、浡尼、占城、吕宋、万丹、旧港、巴达维亚、麻六甲、柬埔寨、暹罗等,他们的国家没事啊,完全可以让这些商家去那些国家去贩粮食。然后运到灾区。用抄他们家的钱给他们高价中的高价买回来。算是高补贴了。这样他们的损失就会少了许多,心里那份感激之情,应该是有一些吧。而自己就当没有这笔钱就是,现在钱也是越赚赚多,钱这个东西还是用上的好,否则的话有什么用?
袁可立那边虽然也弄了不少的粮食,但自己却没打算用,好不容易运到了辽东,那里有毛文龙部还有需要的,而且朝鲜功略在即以后还是需要粮草的。
于是马上给田尔耕传旨,让他具体操作此事,随便把这个人情给他做,田尔耕还有挺有才干的,酒店之事也忙忙碌碌,有好事当然得想着他了。
刚刚把信写完,这边灵丘县令和魏良卿却来求见了。他们这是办完了差事,应朱由校的‘邀请’来见驾的。一见蒋秉采,那又黑又瘦又矮的样子,不由的就想起了袁崇焕,听口音也是南方人。看来南方人的确有南方人的特色了,一问,这个蒋秉采果然是南方人。字衷白;广西全州人,举人,他自己报的倒是挺全。
对于魏良卿这个岳父大人,朱由校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普通农民,进城得了个大富贵,才能什么的都没有。赐个座在一旁喝茶去吧。而对蒋秉采他却是很有兴趣,此人言谈举止倒是大方得很,而且对于地方政务也说的是头头是道。把如何赈灾、百姓如何的感激涕零都说了一遍。
如今的山西各地,对朱由校的知情感恩之心较重,这点当然是朱由校乐意看到的。而且山西这地方还有一个特殊之处,那就是这里的藩王多、宗室多,土地大多被这三大王府控制着,晋王、代王和沈王。而下一步为了山西的经济的发展,和宗室的改革,就需要把宗室和一部分人迁到边墙之外。有着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