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天!这种问题居然也能问得出来,透脸红得不得了。
“嗯——!看来是被夺走了,有言在先,我的雷哥哥已经有真命天子了,无法给你名份了。”
“我才不要什么名份!”
“你想当地下情夫吗?我想皓没有那么大的度量。”
“不是不是不是!”头摇得像波浪鼓,“我,我是江大哥的人,不是雷……”
“不是雷的情人,那你跑来干什么?”
“我……”
“透!”温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小早川透身旁响起,一双狼爪更是肆无忌弹地圈住他的纤腰,“你终于想通了,想跟我缠绵了吗?”
“哇啊!不要 !放开我!江大哥,呜哇——!”终于,哭出来了。
“别哭啊,唉!为什么我一碰你就哭呢?”雷只好收回狼爪,“皓,你去哄哄他,让他别哭了,一哭整张脸都变丑了。”
“是。”跟在雷身后的皓皱着眉。
蓝雷坐到蓝玥身边,“聂湛和保罗呢?”
“我嫌他们烦,让他们去厨房待着。”
“好狠啊,小玥。”
“没让他们去厕所就说明我有多善良,到是你,把旧情人惹哭了,却让皓去哄,比我狠多了。”
“他不是旧情人……”
几分钟后,小早川透轻轻地抽泣着,不再放声大哭了。
“你找雷有什么事吗?”蓝皓问。
让雷躺到床上,皓找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聂湛说这会驱走雷内心的不安。
“皓,医生说我的病可以治好。”
“一定可以。”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说,一遍一遍地重复,让雷明白他在说什么。
“大概只是安慰我吧,我的身体我很明白,已经不行了。”
“不是安慰,是真的,你可以活下去,为了我健康地活下去。”
“……你说不得爱我,是真心的吗?”
“不相信我,真是的……”皓俯首贴上雷的唇。
拜蓝玥在飞机上传授接吻密技之赐,皓不熟练,但决不生涩地与雷唇舌纠缠。
探入雷的口中,掠过贝齿,色起惊讶的无从反应的舌,纠缠,再纠缠,掠夺,再掠夺。手掌可以感受到雷因为一个吻而颤拦,只为了他的吻。与以前被雷吻时完全不同,那时的尴尬全部变成了快感与拥有雷的满足感。
长长的吻终于结束,皓看着绯红跃上雷的脸颊,感到身体里有一种冲动。想要嵌入雷身体里的冲动。
“这样才对,我吻你才合情合理嘛。”喃喃自语,手指轻触雷的颈项,房间里弥漫着情Se的气氛,一触即发。
“你……你为什么吻技一下子提高那么多?说,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离开我的时候和欧琳练出来的?”
原有的气氛烟消雾散。
“你胡说什么?”
“说什么爱我,全是假的。你,可恶!我要回离哥哥身边,放开我!”
“你才可恶!”
对于讲不通的家伙,只有把他的嘴封住这一招最有效。
“嗯……皓……让我……说……话……”雷的嘴唇被又吻又啃又咬的抚爱下,不一会儿就红肿起来。
吻着吻着,蓝皓慢慢往下移。攻向雷诱惑了他好久的白皙的颈项。
“皓,皓!”
烙下一个个吻痕,皓无法停下自己。
“皓,我不要在下面,我要吻你!”
蓝皓停下来,看着雷认真的脸,艰难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盥洗室。”他落荒而逃。
“真的的,那么害羞。让我更想把你压在下面尽情欺负了。决定了,在死之前一定要和皓做一次。”抱着坚定的决心,雷带着微笑,闭上眼睛,进入梦乡,他的确很累了,所以今天就先放过皓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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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医生,医生……不要,那里不要……碰啊!”坐在桌上,衣襟打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颗小果实在手指与唇舌的抚爱上变得坚挺,异常敏感。
“不要碰?不会吧!你这里明明渴望着我呀,好孩子可不能说谎噢!”蹂躏着男孩被称为医生的男人,有着一张看似痴情的俊脸,身上却散发着让人又想避开又想亲近的邪气,他突然在一颗果实上狠狠地捏了一下,令男孩痛叫出声,“因为那会召来又痛苦又甜蜜的惩罚噢!”
“噢!医、医……生……”痛苦后接踵而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男孩扭动身体,偎向男人,“我想医生抱我,好吗?”
“太轻了,我听不到。”男人光顾着男孩上身各个敏感点,对于男孩下身的渴望视若无睹。
“给我!医生……进来,求你啊——!”红着脸,抛却羞耻,男孩大声地请求。
“好吧,那我就满足……”
“一大清早的,不要那么兽性好吗,杰。”门口传来不屑的声音。
“哟,是罗啊,真难得你会来找我。”男人泰然自若地走向站在门边的人。
男孩匆匆将衣服拉拢,跳下桌子,轻声道:“我,我先回病房,医生再见。”说完飞快地逃离房间。
“好可惜,他下午出院,本想留下个美好的回忆的。”杰无声叹息,那么可爱,那么温顺的男孩可不常遇到,“你把他吓跑了,用你的哥哥来补偿我吧,罗勃特·基尔。”
“你不是专找幼齿的下手吗,什么时候对二十八岁的男人产生性趣了?就算你真改变了性趣,他的右手挨了我一颗子弹,恐怕无法陪你做运动,当然,前担是你能撂倒他老爹爬上他的床。”面无表情地说着话,罗勃特毫无作客人的自觉,坐上医生专用的椅子。
“对哦,你那保守的老爹死也不会让儿子躺在男人怀里,看来我只好在梦里享用了。不过你也够狠,居然打伤了他的右手,你让他怎么拿画笔呀。”
“谁让他打伤了我的情人,我没废了他右手已经够给面子了。”怒意在眼眸中燃烧。
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杰立即转移话题,“你来找我是看病吗?”
白了他一眼,“我看起来像生病吗?”
“不像,但有些病是看不出来的,比如经神病啦。”
“……我听说你研制出克服摩沙的药剂了。”
“是呀,四年前摩沙被组织里的叛徒偷走,造成百来人被感染,老大就叫我日以继夜地研制抗摩沙的药,缍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研制成功了,我很伟大吧!”
“很伟大,给我。”罗勃特把手伸向杰。
“不太好吧,人家中意的是你哥哥,不是你啦。我对你可是一丁点性趣也没有。”杰摇头,一付抵死不从的样子。
“你别装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要药。”
“春药?”
“……你想要我给你‘整容’吗?”
“不想,我自认已经够英俊了,我给你就是了。”
衣领被松开,杰长叹一声:“现在的年青人怎么那么粗暴呐,像我这么稳重、智慧、大度……(以下省略一百二十六个字)的话,世界就和平了!”
在抽屈里翻了半天,拿出两个装着胶囊的小瓶子。
“哪一瓶?”
“红色的是你要的,蓝色的是赠品,让你的情人服下后,嘿嘿!”他奸笑两声,“他就会全身无力任你摆布,放心,感官刺激会更加强烈,保证让你们双方都沉溺在……哎哟!”
罗勃特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药我收下了,赠品你自己留着用吧。”
“好痛呀!”杰捂着肚子,差点没流下眼泪,“我要告诉老大,你居然对不擅长武功的我动手。”
“说那种话谁都会打你,老大也一样。”罗勃特冷哼一声,举步离开。
“喂,昨天我看到蓝雷噢!”说完后,杰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停地揉肚子。
“雷?”
“对呀!就是你迷得要死要活的蓝雷,就是差点死在你老爹、哥哥手里的蓝雷。”
“在哪儿?”
“这里啦,他在妹妹、妹夫以及‘情人’的陪伴下来看病,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杰坏心眼地强调情人两字。
“情人?哪个女人。”
“男的。所以我才给你春药嘛,得不到心就得到身体,多做几回,他的心迟早是你的。”杰一付很有经验的样子。
“这招你大可用在我哥身上,别管我的闲事。”罗勃特翻阅桌上一大叠病历。
“你找病历吗?我知道雷住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啦,不必找那么麻烦的东西啦。”
呜……不理我。杰生气地抿着嘴巴。
五分钟后,一张病历被抽出,背下上面的地址罗勃特没有向杰道别,走得十分干脆。
“混蛋!小心我强暴你的心上人!”杰在确定罗勃特听不到时低吼着。
二十四(上)
清晨的阳光无法穿透厚实的窗帘,仅能从边边缝隙处射入几束光。
房间里双人床上,雷枕在蓝皓的胸前,揽着他的腰,脸上泛着淡淡的微笑。
门被推开,三个人鱼贯而入。
“看起来真像一对恋人啊。”保罗轻声道。
蓝玥不悦地一挑眉,“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恋人。”
“对不起,我失言了。”保罗连忙道谦赔笑脸。
耶!真是不会说话的白痴!聂湛心里暗爽。
冷哼一声,蓝玥轻轻掀开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慢慢拉开雷的睡衣。
“小,小玥。你要干什么?”聂湛瞪大眼睛,“你已经有我了,不准碰其他男人!”
“没有,没有,怎么会……”窥视完雷白洁无暇的胸膛,蓝玥将魔爪伸向蓝皓。
“小玥……”难道她不满意他,所以去打野食,好伤心噢!
保罗则完全呆住了,无从反应。
“也没有!该死!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同床而眠却什么也没发生,身上连个吻痕也没有,这……这两个人都性无能吗?”
“啊?”什么意思啊,难道……“小玥你是来抓奸的吗?”
“是呀。我那么期待他们能身心结合,给了他们这么多机会,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行为能力。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蓝玥说着说着忍不住要鞠一把眼泪。
“我很正常,雷也一样。”蓝皓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发现雷的睡衣大开,整个胸都暴露在空气中,皱皱眉,为他拉好衣襟。
“你醒了?”
“你们那么吵我能不醒吗?”皓没好气地回答。
“说,昨晚为什么没跟雷Zuo爱?”气势魄人的蓝玥揪着皓的睡衣,“雷哪里不好啦,你居然敢嫌弃他!”
“雷很好,但现在身体还很弱,做……做那种事很耗体力,我怕他受不了,而且、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皓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句更是轻不可闻。
“雷会啊,你只要乖乖躺着,把脚打开,一切交给雷就行了。”
“我不要被压在下面!”皓气得大吼。
“两位,别吵了。”聂湛与保罗可怜兮兮地劝架,只不过没啥成效。
雷扭扭脖子,抬起一张睡意甚沈有脸,与皓对视,噘着嘴,“皓,你好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对呀,雷应该什么也听不到,难道……“雷,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嗯,我能听到了,聂湛说的对,失聪只是暂时现象。高兴吧!来,早安之吻。”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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