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月光宝盒(30-35) by litd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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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7 月光宝盒(30-35) by litduck-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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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胁迫的?跟我一起走!”她毫不退缩,仍是快言快语,那双眼中的热烈也比以前一分不少。 
“你认错人了。再不走我要不客气了。”我沉声道,太子可能已经看到我和她说话了,恐怕等一会儿想送她走也要费力。正想再催她走,却觉得那边有些异样,转头看去,怪不得我和江雪说了这些话都没人来理会,原来太子车中的一人出来后和单蒙合起集齐六人结成阵形,他们舍了原来用的剑,而改用飞锤团团围住剩下的敌人。他们六人分开的功夫未必敌得过这么多人,可是一合起来威力不知大了多少倍,被围住的人已经手忙脚乱,想冲出圈子却总被飞锤逼回,走也走不掉。 
我是第一次见这种阵形,不由得专注去看,江雪也因形势突变不再继续话题转而看着他们。原来那些人是雪山盟的人,青云密芨中谈到过他们的阵,叫做飞狐遮天,可书中只有大略说明,提到几种简单的阵形,却没有今天看到的这般变化多端。那里面提起这种阵最是复杂,只要六人以上无论几人都能成阵,而且人越多威力越大,每个人手中都有两柄短柄小锤,用铁链连起了,使起来可近可远,远时又可互相配合补足,让人防不胜防,他们以锤链结成天罗地网,且锤链相交时能随时把人困在阵中绞死。 
“飞狐”指的便是飞锤吧,好像个个都成了精,自个儿会转左转右。有时飞锤转动的方向有差,另一个人便甩出自己的飞锤与之相击,用以修正那偏向的锤。六个人完全结成一体,动作配合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若是平时演练做到如此,自然没有什么希奇,可是临阵对敌,情况变化多端也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教人想不佩服也难。 
阵中已经有人倒下,江雪忙又捉住我的手,“快跟我走,慢了再也逃不掉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戏谑道:“你把我认成什么人了,怎么你还熟悉他身上的味道?情郎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心中默念着,我不是要伤她,只是不想她认出我。果然,她看着我的眼神冷却了,“你不是小木,小木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却不由得一凉,她并没有骂我,可我却比被她骂了还难受,我不是小木,我现在变得这么绝情,我到底变成什么了? 
她气愤地看我一眼,“我明白,我是你仇人的女儿,不用你好心来救!”一扭身便向阵中奔去,我慌忙跟上,她这明明是自己去找死,进了阵是绝对出不来的。 
我赶在她身前拦住她,她却突然刷地一声把刀向我脸上砍过来,我向后一仰躲开,她又顺势刷刷刷几刀跟上,想逼我退开。实在跟她缠不起,只好发力以两指夹住她的刀,因内力中带着寒气,她轻叫一声,一个冷战,刀就脱了手。看她一付快哭出来的样子,我把刀又还给她,她接了刀却一扭身,转过头去又要往阵中闯。 
我只好叹口气把她往后一扯道:“等着,他们一出来你就带着他们一起走。”说完我纵身一跃跳到阵中去。 
雪山盟的人见我进来,一时间分不清是怎么回事,手上便留了几分余地。被围在阵中的人见有机可乘,更加紧了攻势,我本想抓住一根铁锤打开一个缺口让他们出去,没想到却激怒了雪山盟的人,使出了他们的真功夫。 
本来他们的功力并不是我所见最强,虽然借阵增了不少威力,本也不足为惧,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突然加快了动作速度,那种速度前所未见,几乎让人看不清他们,眼前晃动的全是人影,分辨不清到底有几人,我马上手忙脚乱,阵中其它被困的人更是难以应付。不多一会儿,我也几次差点儿中招,这是头一次与人交手打到晕头转向。 
突然灵光一闪,我把眼睛闭上,看到了分不清,那就不看,我的感觉比一般人要敏锐,只凭感觉反而没了干扰,果然顺手许多,只是动作速度仍然有些跟不上,只好运起功夫用内力来带动身外气流,那些锤一动,便有气流异动,我便发力带歪它,即便是这样,那些锤也是近到身前才被带动,屡屡擦身而过,极为凶险。其实这链子上全部都贯注内力的,一般人当然不可能随便改变他们击出的方向,只是我现在的功力高于他们,所以能够做到。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江雪也进到阵中来,她身上的香粉气息不时飘到鼻中,带着一种热薰的感觉,想是出了不少汗。心中焦急,这样僵持下去,我的内力不断消耗,虽然现在我的内力比他们要强,可是时间一长,他们只凭动作快而几乎不损耗内力的打法必然会占上风,那时候我不但帮不了江雪的人,早晚也要败在这阵中。把心一横,等一条铁链过来时,我也不躲就任它缠在我的腰上,身子一转,把那铁链缠在自己身上转了几圈,让他再也收不回去,睁眼再看时江雪已经被锤击中倒在地上,我一抬脚勾起她,以一手扶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和他们是朋友,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走吧,别再捣乱。”再轻推一掌把她身子送飞出去,两条铁链向她缠过去,我引内力把它们带到自己这边来,让江雪得以脱身。 
少了这一个缠在我身上的铁链,雪山盟的阵再结不成,那些被困的人一下子得了空纷纷跟着江雪逃开,可是雪山盟的人毕竟速度极快,有些人来不及逃走,被锤击中或被链绞死,逃得出去的寥寥无已。我想帮忙也是力不从心,因为很快身上便缠了不止一条铁链,几人同时发力,一时间便挣不开。最后他们干脆不再理会逃得远了的人,五个人的链子全缠上来,越绞越紧,只觉得胸口不能呼吸,腰也快断了。雪山盟的人气我帮着敌人,是在下死手了,才想到这一点,眼前便一阵发黑,我憋住一口气,在丹田急速积聚内力。 
“放开他!”太子一声喝,我马上觉得透过一口气来。那几个人松开我身上的链子,黑暗中几对闪亮的愤恨眸子看着我。 
“你认识他们?他们来做什么的?”太子厉声问我。 
“我只认识一个人,她是我以前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朋友去死,我不想任何人受伤。” 
“哼,不想任何人受伤,怎么可能?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让他们逃了,我们就会有危险,难道你想不到吗?” 
他说的不错,可是当时的情形我却不能置之不理。 
“他们是你一伙的吧,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太子森然喝道。 
“跟他们一伙?那我就不用让你们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自己去拿了岂不更省事?难道你想不到吗?”早料到他会怀疑我。 
正在太子与我剑拔弩张的时候,单蒙突然说话了,“殿……少爷,若不是他提醒我们有人下迷|药,只怕我们全都死在这里了。”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插嘴!” 
太子这一吼,雪山盟的人却把闪亮亮的目光掉向太子。太子一向把别人当作草芥,这么说话是理所当然,对我还有几分客气也不过是看在皇上的份上。可雪山盟的人想来也是武林中一大门派,平时定是自视甚高,有人这么说他们的人,等于便是侮辱了整个雪山盟,没把雪山盟放在眼里,自然心中不忿。太子看到大家的目光也知说得太过火,当前状况又要靠着众人,便住口不说,一甩胳膊转身上车去了。 
我们一行人只有几个镖师受了重伤,来袭的人却是死了不少,原来雪山盟的人一早就有胜算的,本来没打算露了真功夫,却叫我给搅乱了。草草地收了尸体,我们又上路了。我先进到车中,听他们在外面收拾抱怨,我的所作所为犯了众怒,要不是念着我提醒大家中了迷|药,恐怕有些人当场就要和我翻脸。 
刚才运气太急,又过于慌乱,内息有些乱,于是我坐在车中调息,慢慢回想刚才交手情形,对照青云密芨中的分析思索着他们的阵法。 
“你怎么了?”单蒙突然道。 
有什么东西顺着鼻子流出来了,我用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刚在心里叫了声糟,又忍不住咳出来,一口血便喷在面前的帘子上。单蒙见了,伸手便要去掀帘子叫人,我马上拉住他,手上的血免不了弄了他一袖子。 
“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我躺下,从衣袋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不敢再调息,只小口气息急喘着,尽量忍住不咳。“没人能治,不要叫人!”才一说话,又是一声咳,弄得我胸前全是血。 
自从内力重新恢复之后,我的发病情形与以前也不同了,就像练功过了一大关,之后的一切全不相同,也再没有哪本书哪个人提到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该怎样去防,我只是自己摸索着配药,可是我配的药也只能在出血时止血,在发冷发寒的时候生些热,在痛的时候止痛,所有症状间或出现,混乱无比,没有规律,更无法根治。现在就是出血体虚的时候,只能止血静躺。我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破掉的木桶,整个儿的木桶太老旧,已经要完了,它在一处处开裂,而我是在一处处小心修补,总有一天会补也没法子再补。 
单蒙没再去叫人,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低下头压低声音道,“他们在气头上下手重了点儿,可他们都是好人,你不用怕,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儿守着,没人会来害你。”原来他也注意到我每天晚上不时惊醒,我正乏力,懒懒地不想开口,闭着眼睛没有答话。 
单蒙的手是暖的,就像帝修,在青云岛上这样发病的时候,修总会搂着我,手和我的握在一起,十个手指紧紧地绞着,几乎想把力量传过来一样。 
… 
偶又来了,来解说一下,那个——月光宝藏本来开的时候是不应该有大石落下来的,不过那里离火山口很近,(那温泉也是有火山的原因)中间曾有一次震荡,所以这个大门的机关有些地方变形碎掉,而在外面那个放书的地方原来也有一层薄门,在震动的时候先塌掉了。这些本来想通过小喆说明,后来想想古时候能知道火山这样的问题吗?实在没有时间再去图书馆查书了,就这样吧,偶来说明一下就行了。 
本来想再改改的;不过实在没时间了;大人们又等得着急;就不存着了。 
(34) 
改了一点点,对不起各位,痛哭~~~~~~~,以前查的资料几乎全部失落,现在完全不可能查到中文历史性的东东,(虽然文中不涉及历史年代,完全架空,但我也在注意写得有古代的感觉),所以以后的文可能会出现巨大的虫虫~~~~555~~~~反正现在虫就不少了,反正我历史地理就是不好,各位大人将就吧~~~~好怀念首图啊~~~~那么大一间图书馆,里面都是中文啊~~~~(外文资料不算) 
第三十四章 疑惑 
再上路时大家全没了心情,镖师不再吆五喝六,跟那些待卫说话也分外小心,要是见了雪山盟这等功夫还大模大样说话的恐怕就真是人头猪脑了。太子一直板着脸,一看到我,脸上就飘过一朵黑云。雪山盟的人不知闹什么别扭,几个人捉对儿地不满,常常见一个人忍一口气的样子,重重地把气从鼻子里哼出来,最后再给我一记眼刀。单蒙自从那日见我发病,进进出出开始对我关心许多,他一直没有问我得的什么病,也许这种从小练功见多识广的人一见就知道是练功走火吧。我尽量离单蒙远些,因为只要他一关心我,其它的人就用各色眼神来看他,其中我最不愿见的便是那种鄙夷不屑。那种不屑的眼神最初也常从修的眼中看到,常常让我心口发痛。 
一路走回去,大家都小心了许多,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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