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獗闶谴忠捌矫竦暮么Γ挥心切矶嗬褚骞思桑羰堑北w只谈风月,他喜爱的只得这种少年,可惜多是另有所图,交往得几日便会原形毕露。
石柱终究不能与他这情场老手相拼,快活得一阵就泄了元阳,他却兴头正好,低笑着教授对方如何忍耐。被他挑逗得一会,石柱又硬挺起来,虽然累得浑身发抖,毕竟年轻健壮。
两人纠缠到半夜才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床,李承翰犹自抱着那具身子爱不释手,还心情极好的念起了淫诗。
幸而石柱书念得少,横竖也是听不大懂,只从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中看出端倪,没来由的就知道不是好话。看着李承翰那副心满意足的慵懒之态,石柱忍不住又要犯傻,凑头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心中是无尽的甜蜜和感激,「承翰……你待我眞的很好。我……我好快活,眞想就这么死了……」
李承翰微笑着抚摸他的脖颈,顺势滑上去揪住他耳朵,「傻阿柱……别轻易说这个『死』字。活着不易,你年纪轻轻……对了,你到底多大年纪?」
石柱老老实实的答道,「翻过年就十七了。」
李承翰略有些吃惊,这少年略带风霜,倒看不出这般年少。但也算不得什么,平常人家这种年纪有的已经成家生子了。他压下心底一点淡淡的悔意,抚着石柱的髪端继续调笑,「呵呵……你倒生得老成。我今年二十有二,比你大了不少,好阿柱……来,叫一声情哥哥听听。」
石柱睁大眼睛看着他,竟然眞的掀动嘴唇,「情……情……呃……承翰,我叫不出来。」
这少年着实傻得可爱,李承翰大笑着在他嘴上轻咬了一口,早忘了顾忌家中诸人,「哈哈,好阿柱,你逗得我眞是开心!」
两人相拥至深夜二更,石柱虽然恋恋不舍,却想着明日还要跟班卖艺。李承翰累得很了,只想独自休息,见他似乎也萌了去意,便顺水推舟的帮他穿衣。
这番温柔举动又令石柱受宠若惊起来,不住的小声推拒。李承翰笑着帮他穿好衣物,束上头发,一路送他去到那扇后门,在门前与他约定三长一短的敲门暗号,此后每夜都可来找自己,若是无人应门,便是李承翰外出未归,他若愿等就等上一会,若不愿等待便改天再来。
石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应道,「嗯,我理会得……我不会走开。我等你……多晚也会等。」
出了那扇小门,石柱独自在浓黑的夜色中快步走回歇脚的客栈,夜间的大风吹得他疲累不堪的身子倍觉寒冷。客栈早已正门紧闭,他不得已从后院爬了进去,下地时还磨破了手掌和膝盖。他总算练得有功夫,手脚倒是极轻的,只是慢慢行至自己的那间小房时,仍然惊动了心绪不甯的班主。
班主点灯出来查看,见确是他回来才放下心,低声询问他为何此时才归。他满面欣喜的说了已经与心上人相见,对方待他好得不得了,确实是眞心眞意的对他云云。班主听得心下发凉,皱眉看他脸上痴迷的神情,知道自己管教打骂都是无用了,只长叹着摇头而去,「我也不是你父母,管不了你那么多。你且好自为之吧……」
自此而后,石柱几乎每晚都去与李承翰私会。他烦躁尽去,心情甜蜜,在场上倒没有怎么出丑,而且时常满面笑容,倒引得观者大生好感,连班里的众人都知他定有天大的乐事。除了班主知晓他所为何事,他倒从不肯对别人说起自己的心事,只一个人发着呆时时偷笑,整张脸都透出快乐的红润。
李承翰也时常路过他们卖艺之处,眼角含笑给出大块的赏银,既然不是私下赐予石柱,班主也不好推脱,就算对这花名在外的断袖公子极为反感,亦不敢当面有所得罪。
李承翰一家在本地算是有财有势,其父在江湖中薄有声名,曾经做了几件救助弱小的侠义之事,平素又甚爱附庸风雅,早得了个「儒侠」的名头,只是成家立室后不再涉足江湖事,算是半隐退了;其母出身富商之家,昔年也算名声在外的大美人,嫁入李家之后便与夫君一起接管了老父的部分家业,将几家商行打理得有声有色。有其夫坐鎭,寻常恶霸地痞哪里敢招惹他们,生意自然做得稳稳当当。
李承翰本有一兄,幼年夭折,只剩下他一个成了独子,因此从小受尽宠爱,加之外貌俊美,一张嘴也是甜得很,从十三四岁就开始四处留情,而且不爱巾帼,只爱须眉,正是少年时在塾堂里惹下的毛病。老头子为了这件事,不知打骂过他多少次,连塾堂也不让他再念,却始终扭不过来,到得现在也算心灰意冷,干脆对他闭一眼睁一眼,只要不闹到面前便权做不知,无论这儿子怎么荒唐,总答应过父母会成家立室,凭着这一条才忍得下他。
李承翰夜夜与石柱在房中细语欢好,家中仆人早有耳闻,却没有一个看清过这少年的面貌。往常也曾有这样的少年,初交往时总能颇得少爷欢心,时间一长自然就腻了,过不多久又换上新人。李府中下人见怪不怪,两位家长也故作不知,石柱每晚出入于李府后门,竟然一次也没遇过第三人,他自己全无怀疑,仍是风雨无阻的赴着约。
第三章
陷于热恋之中的人,时间过得尤其快,石柱与李承翰私会了大半个月,虽自己只觉是一眨眼,却连身子都渐渐虚了。
起初他仗着年轻强健,气色反而比原先更好,可惜好景不久长,他年纪太轻、不知节制,又有一晚淋雨受了风寒,到第二日早上竟起不得身。
班主无奈给他请了大夫,老大夫探诊之后连连摇头,劝这位年轻人切莫再恣情纵欲,床事实在要有所节制了。他自己也有些预料,若在往日受点风寒并不算什么,哪会像这次气喘如牛,连带身体都发了高热。听得大夫如此说,他烧红的脸上更是滚烫一片,只顺着大夫的话头嗫嚅称是。
大夫写了药方便告辞离去,班主交代了女儿去给他抓药,自己坐在他床头老半天不曾开口。他战战兢兢的向班主道谢,那朴实汉子面沉如水,想了许久才对他言道,留在此地已有多日,也该启程转往他处,等到石柱这场病好,大家就一起动身。
石柱听了他这番话,僵着身子如遇雷击,立时便扯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再在此地多留些时候。
班主自然不会答应,他本意就是为了断绝石柱与那李公子的孽情,说到后来更动了眞气,拍着石柱的床大声怒吼,「柱子,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生想清楚!等你起得来身,我们便一起离开此地,你若执意留下,我也不强逼你,你本就是半路入伙,咱们在此分道扬镳吧!」
石柱心头巨震,看着班主说不出话来,这位相处不到一年的师傅虽然话语不多,却着实待他不错。但要他从此再见不到李承翰,只一想就沉痛难忍,一颗心仿若裂开两半,在这短短时日之中,他尝到了此前十六年未曾有过的快乐,正是少年初恋情热,莫说再也不见……就算一日不见也难。
班主看着他满面的眷恋与痛苦之色,起身冷冷丢下最后一句,「你好好想一想吧,我不会再问你了。」
石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喝了药便勉强下床,彼时班子里的人都去了街头如常卖艺,他却一步步拖着前往李府。他脑子乱成一片,只想找到李承翰好好商议,病重之下走走停停,花了整个上午才行至李府。
李府大门前围着许多人,还排起了长长的队,他也无心好奇凑近,只径直走向后门。他心中焦急又忐忑,怕李承翰怪他白日来找,但事情急迫之中也顾不得那许多,想了想仍用那暗号叩响门板。
他扣了许久的门,李承翰都未曾来见,料想是不在家中,只得背靠着门板坐下来等。这一等当眞是很久,他竟迷迷糊糊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已是黄昏,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又饿得眼都花了。
他勉强扶着门板站起来,仍用那三长一短的暗号扣门,这次总算听见了门内的脚步声,门刚一打开他便靠在门上倒了下去。
李承翰吃了一惊,将他扶起来靠在身上,察觉他身上高热,伸手抚他额头,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焦急,「阿柱?你病了?怎么不好好诊治,却跑这么远来找我?」
他勉力睁眼看着李承翰,手臂也伸出去抱着对方,声音嘶哑的低声道,「师傅……说……要走……我不……我舍不得你……」
李承翰听得不太分明,看他这般病重只得用力扶着他,走得两步干脆将他整个横抱在臂中,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石柱神智已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置身于对方温暖的怀里,当李承翰把他放下在床时,他仍是紧紧抱着对方的脖颈不肯松手。李承翰无奈在他耳边轻哄,「阿柱,放手……听话。」
石柱眼睛都闭起来了,嘴里却还说着胡话,「不放……师傅……我不舍得……承翰……我不走……」
李承翰在他嘴边听了几句,眼神微微闪动,手上用力掰开他双臂,起身出门去叫府中的大夫。
等大夫诊治开药过后,他已知石柱这场病实在与自己有关,也不禁心下怜惜,坐在床头轻轻握着这少年的手。待到下人端药进门,他遣走下人亲自扶起石柱,「阿柱,起来喝药,喝完再睡一觉便好了。」
石柱听话的喝下苦极的药汤,苍白憔悴的脸皱做一团,李承翰低声哄他一口气喝完,他也乖顺的喝到了底。李承翰看着他不甚好看的脸,不知怎么竟觉十分可爱,搂着他亲一口以示奖励,「好阿柱!」
石柱勉强笑了一笑,心中倒还知晓对方在夸奖自己,只是嘴里实在苦涩,身子也虚弱不堪,脸上表情无论如何都显得有点扭曲。李承翰将他再次放倒睡下,去府中厨房吩咐厨子熬一点浓粥,熬好了直接送到自己房中。
当天晚上,李承翰和衣躺在石柱身边,一直握着他的手进入睡梦之中,倒眞是温柔体贴得紧。到了第二日清晨,石柱一睁眼便愣住,他这些日子虽夜夜与李承翰交欢,却从未与他共眠。
李承翰双眼未睁,身边的响动只令其低低呢喃了一声,又长又黑的睫毛犹如两把扇子般微微颤动,直令石柱看得发痴。世上再没人能比这人更好看,连睡觉的样子也像画一样,石柱忍不住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对方脸的轮廓轻描,却不小心碰触到一片肌肤,下一刻便被对方紧紧抓住。
李承翰此时才睁开双眼,嘴角带着笑意问他,「你在干什么?阿柱?原来你也并不是很老实……你身子好了吗?」
他羞红脸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哪里抽得动一分一毫,李承翰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把他逗得更是羞不可抑,嘴里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我没干什么……我我……我好了,那个……没事了。」
李承翰长声低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底下,声音低沉沙哑,「……眞的好了?我来摸摸……」
灵巧的手指一把摸上他下体脆弱之地,那处早已变得又热又硬,石柱轻叫一声,眼睛也闭了起来,李承翰才满意点头,「不错……果然好了……已经可以做点坏事了。」
石柱伸手去护身前的变化,挣扎着看向窗外天色,「承翰……什么时辰了?我昏睡了多久?好像还没天黑……我……我要赶回去跟师傅说……」
李承翰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窗外,抓住他两手压在枕边,「已是早上了……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