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诱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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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番外-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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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食指摸过因为激吻有点儿发麻的唇瓣,看着苏南边走边用右手打出来的“V”字手型,唇线向上扬起——苏南,加油。
  合上房间的门,我背靠在门壁上环视着乱糟糟的房间——兵荒马乱、一片狼藉,但是,带着苏南的气息。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的能力,不管是床上还是工作中。
  天寰这次的财政危机虽然来势汹涌,但是在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的情况下,如果公司情况还不能回暖,那只能说明这家公司的抗打击能力和韧性都不行。
  如果这样子,那倒闭就倒闭算了,苏南也没有必要在这样一家公司里守着自己的坚持。
  但是,如果这次危机天寰能扛过来,相信它以后的发展也会更加坚实。
  当一个人忙于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可能对周围相关联的事物考虑得很少;但是等手里的事情彻底搞定后,之前来不及想到的事情就会占据脑中的思维。
  比如说,苏南。
  被拉开的窗帘毫不吝啬迎接着阳光的照射,我在这满室的阳光中突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因为天寰这次的事件,我前前后后地折腾了一个星期。如果说莫离为了这事儿上心是因为沈毅梵是他的同校师兄,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
  那么我呢?
  别看我给人讲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天寰是一家前景广阔的公司,什么引擎开发关系着国内网游产业的提高竞争力,什么为了还答应D的那个人情,什么莫离都下手帮忙了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但是……如果这些理由都没有呢?我还会这么卖了命似地帮天寰吗?
  这些理由中,苏南的因素占了多少?
  当我做出拿报道增加天寰的曝光率这个决定的时候,当我在韩姐的办公室里跟她硬磨来一个版面的时候,当我敲击了5个小时的键盘生生现写出了一篇专题的时候,当我带了些许的低声下气向那些风险投资商们争取参加引资会机会的时候,当我开车前往酒店找人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的,都是苏南。
  总是想,再勉强努力一下,再多试一次——为了他曾经在我面前展露过的意气风发。
  我顺着门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林洛见,你危险了。
  手指边触到一个物事,下意识地把它捏在指尖,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苏南抽过的烟头。
  混乱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指尖已经又一次下意识地抚摸上烟嘴处。被自己这个动作惊了一惊,我远远地扔出了手里的烟头。
  不管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心理上的诱惑,苏南已经超越了我的安全线。
  本能地,我想要逃离。
  拉开房门,带了点儿慌张地,我离开了酒店。
  说我是胆小鬼也好,没出息也罢。事实上,尽管我在HELL玩儿得相当凶,本质上是因为我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自己的心只留给自己;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面对别人的真心才会肆无忌惮地不去接受——这些,全部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开始沦陷的话,该怎么办?
  本能地,我想要逃离。
  A市向来不是一个缺乏夜生活的地方,我穿梭在夜幕掩盖下大大小小的声色场所,借着夜晚的迷蒙和灯红酒绿的缤纷不动声色地上演着勾引和被勾引的戏码。
  这才是我熟悉的上演剧目。
  年轻男孩儿的身体很柔韧,他扳住我揉捏他胸前凸起那只手的手腕,舌尖微微吐露出唇齿,低低地细弱喘息,“……不行了……”
  我低声调笑,“哪里不行了?”甩开他扳住我手腕的手指,转手向下抚摸着我和他交合在一起的部位,“这里……你自己来摸一下……”边说边缓慢地抽离出自己的分身,“……哈~这么热情地吸附着我,像是……”空闲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摸上他小幅度颤抖的唇瓣,“……你的这里。”
  男孩儿像猫一样柔声呻吟,大开的双腿更紧地环上我的腰肢,拼命地把他自己靠近我的身体,“……不要离开……再用力嘛~”
  我没再接口他充满了甜腻的邀请,而是拉高他一侧的腿,更加深入地顶进他的身体,眯起眼睛享受包裹住自己分身的紧窒和湿热。
  黏腻的水声和触觉从下身处忠实地传出,糜烂的性茭在身下男孩儿的一声惊喘中划上了句号。
  我从男孩儿的身体里退出来半软的分身,取下来避孕套打了个结后随手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背对着今晚的床伴,斜靠在床头抽烟。
  男孩儿的手臂像蛇一样缠在我腰上,小脸儿在我后腰处轻蹭,麻麻痒痒的接触感,“……你真好……”声音带着性欲满足后的微哑,手指不安分地在我小腹上揉摸,“……明天再来找我好不好?”
  我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拉开男孩儿缠住我不放的手臂,“再说吧。”说完去浴室洗澡。
  带了点儿冰凉的水流冲击到我身上,身体上的满足感却让整个人越来越焦躁——不是这样子的,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我应该是带了得意和自恋去接受床伴的赞扬和邀请,不是现在这种烦躁到想要抽身离去的心情。
  闭上眼睛,加大了水流的冲击,开到最大的莲蓬里喷出的水流打在身上有一种站不住脚的钝痛。漫不经心的走神直到我腰上再一次传来皮肤的温热时,才发现床上的男孩儿从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唇贴在我肩胛骨上游离,手指从下腹向下摸去。
  我转过身,把他按在带了水汽的瓷板上,凑到他唇边将触未触的位置,刻意的轻声引逗,“这么饥渴?……”
  男孩儿配合地把一条腿挂在我的胯上,磨磨蹭蹭地在我锁骨处啃咬。
  我带着莫名的急躁,推高他一条腿,手指找寻到入口,用指尖抚弄了一下褶皱后再次挺身而入——水声和着身下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游荡,我又一次闭上眼睛遵循着本能的欲望追逐着肉体上的欢愉。
  这样才是对的——既然可以和苏南你Zuo爱,我也可以找别人。大家都是sex partner,换一个搭档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是说,老子被你插过几次后,就只能张着腿等待着你的临幸!
  但是……为什么蔓生的空虚感大过了水流的冲击?
  但是,没关系的。时间会改变这种无意义的依恋感……
  再一次清洗过身体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后,我坚持拒绝了床伴要我留宿的邀请,穿上衣服后就准备回家。
  男孩儿用薄被半盖着身体,支起一条手臂托住下巴看着我,“……都好晚了,留下来住一夜好不好?”
  我扣紧皮带,伸手去拿外套,“不了,明天还有事儿。”
  “……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找我?”带了期待的音调。
  我一只手抓住外套领子,走到床边在男孩儿额头上吻一下,“宝贝儿,不觉得不期而遇的相逢更有热情吗?……走了,晚安。”
  合手关上门,我吐出一口浊气走下楼去。
  不期而遇……如果都没有期待了,再次遇到也只是擦肩而过吧。
  胡闹得有点儿久,等我到家后都已经凌晨1点多了。
  打开大门,换上拖鞋走进客厅时,才意外地发现——我大哥还没睡。
  他坐在沙发上,后靠着身体,在看电视上的一场纪录片。
  “哥哥,怎么还不睡?”我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喝,随口问,“电视明天看也……”
  还没拿到杯子的手被用力扣住,我大哥冷了一张脸瞪视着我,吐出了两个字,“等你。”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他钳制住手腕推倒在沙发上,我大哥对着我露出一个极其温柔到恐怖的微笑,“林洛见,你最近玩儿得挺凶……”

  HELL里的迷情

  压迫在我面前的男人笑得温柔,唇线柔软,笑意昂然。
  但是,却有着勃发的怒意。
  我半抬起头,凑上前带着明显的撒娇亲吻我大哥下巴的弧线,希望自己主动的示弱能减轻他的怒意。
  尽管,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最近的确是玩儿得凶了一点,但是以前比这种程度更凶的游戏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为什么……这次这么的生气?
  稍微离开点儿我大哥的唇,我笑得纯良正直,“哥哥,我有记得带避孕套。”
  我大哥看了我的笑容一会儿,俯身低下头,唇瓣贴合上来,不带有一丝的缝隙。
  只是接触在一起,柔软温热的触感,仿佛能感受到贴紧的每一处唇纹。
  周围空气的流动逐渐变得滞厚——少顷,我大哥离开了我的唇,额头跟我的额头抵在一起,“洛见,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沉默着不接话,整个人偎进我大哥的怀里……
  林业轻轻叹了一口气,搂紧我的肩膀把我的下巴搁置在他肩窝里,半晌才说,“……洛见,我总觉得,是我对你保护得太过分了,所以外界的一点儿惊扰都会让你这么没出息。”
  ……不是的,哥哥,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大哥的声音在我脑后想起,字句不甚清楚但是却表达得异常清晰,“有我在,你在怕什么?”
  被他看出来了……我怕的是,对一个人的爱,会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无视甚至践踏。
  可是,我大哥说“有我在”。
  如果,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你还会在我身边,会是这样的对吧?
  我环紧林业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哥,我爱你。”
  我大哥笑了一下,“我知道。”
  我把住他的肩膀不放,坚持把撒娇进行到底,“哥哥,我今天要跟你睡。”
  我大哥眯起来他那双丹凤眼,极有气势地瞥了我一眼,“你刚从别的男人的床上爬下来,我应该让踢你去睡卫生间。”
  TT……尼桑,你应该再多温情一会儿的。
  在我玩儿得颠三倒四的这些天来,苏南不是没有联系过我。但是他最近一直在忙着公司的危机,再加上我明显地敷衍,所以通话总是草草结束挂机。
  再一次坐在HELL的吧台上,贝少端了一杯酒过来,“好大会儿都不见你了,洛少。难道要抛弃HELL在外寻找新的游乐天地了?”
  我接过来酒喝了一口,竖起来拇指,“好正点的龙舌兰……来给我弄杯墨西哥迷情?”
  贝少递过来一片柠檬片,我接过来含在嘴里。极酸的味儿从味蕾处蔓延而上,冲淡了龙舌兰特有的辛辣苦涩。
  我微微皱着眉,咂舌,“真刺激……”
  贝少托起小下巴,看着我,“没你玩儿的刺激。”
  “啊?”柠檬片的味儿还在我嘴里盘旋,刺激得眼泪微微渗出。
  推给我一杯白开水——倍儿纯的那种白开水,贝少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在外面玩儿得胡天胡地,所有人都知道HELL是你洛少的大本营——这几天在HELL蹲坑守你的人可不在少数……洛少,今儿你是来得早,要不要在这儿守着看看有多少人等待着你的驾临?”
  我大言不惭,“少来,你就会揶揄我在行……哪儿有你说那么恐怖?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大的魅力,直接在你家酒吧门前当门童招揽生意不比我做一个小记者强?”说完直接把手伸过去,“拿钱来,老板。”
  贝少用手背掩住唇轻笑——你说就怪了,同样的一个动作,有的男人做出来很娘、很做作,但是有的男人做出来就很优雅。
  我百无聊赖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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