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嫡女很忙的 作者:雪舞冰凝(起点榜推vip2015-05-1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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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嫡女很忙的 作者:雪舞冰凝(起点榜推vip2015-05-11完结-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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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却将家中长辈惊得不轻,从此再不敢多说。这几年,他们心中虽愈发焦灼,也只敢指使着瞿煜枫时不时的带几个好友过来家中,再制造上几次巧遇而已。
    二人默默相对,良久,风细细才叹了一声,慢慢道:“如今我只希望,我们三人都能过得称心如意!”人生在世,最难不过“称心”,真能称心,何惧其他。
    瞿菀儿闻声亦是莞尔一笑,道:“琳琅之事,你也不必过分担心!虽说出嫁从夫,但她毕竟是大熙公主,贺清章便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断然不敢慢待了她的!”
    听她说起这个,风细细几乎便有一种冲动,想要告诉她一切,然而话到嘴边,她却还是咽了下去。毕竟这事事关重大,倘或隔墙有耳,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二人心中其实都有些乱,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说起了闲话了。眼看暮色渐浓,风细细这才起身告辞要走。瞿菀儿少不得出言相留,却被风细细婉言谢绝。她倒不是客气,也并非有意与瞿菀儿生分,只是一想到瞿煜枫那张挂着不屑的脸,她就觉得全无食欲。
    瞿菀儿挽留几句,见她执意,心中也早明白了几分,当下不再多留,只笑道:“我看你甚是喜欢梅林中的梅花,只是这会儿天也晚了,且等我明儿挑几枝好的折了给你清赏吧?”
    风细细闻声,少不得称了谢,这才辞了出去,竟回风府别院。L    
    ps:预计10号前完结!最近更新可能缓慢一些!有些内容应该会放到番外里做个了结!这本书实在是多灾多难,因为断更、拖更,成绩更是惨淡无比!在此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朋友们!对于一直追文的亲,只能说一句,抱歉!

  ☆、第六十六章 阳光下的谎言

风细细去后,瞿菀儿倚门而立,一时神态怔忡。她绝非多愁善感之人,因此也并不愿意过多的怀想往事,尤其是这一二年。事实上,在风细细找上她之前,她已极少想起风入松。
    夜深人静、午夜梦回之时,她甚至会恍惚的想,支持她继续等下去的,究竟是自己的那份固执,还是那个俊朗磊落、手长脚长,会在春日笑吟吟的背负双手,立在江边桃树下,朗朗吟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少年……
    可不论为了什么,她毕竟等了这么多年,当等待已成习惯,她竟想不到放弃的理由!
    等待的日子,虽然冷清,却也平和恬淡,如一池静水中绽放的永不凋败的莲,美丽、夺目,虽因没有波澜而显得全无生机,却也没有春去春来的愁绪,花开花谢的忧伤。
    直到风细细的忽然出现。
    在见到风细细的第一眼,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惘然与失落。她当然记得风细细,但她记忆中的风细细纤小而娇弱,如花,却让人觉得下一阵风来时,可能就将吹落她全部的花瓣。
    然而那一天,她所见到的,却是一朵纤弱却傲然凌霜的白梅。她站在她面前,神情温顺恭谨,提到风入松时,亦是小心翼翼的,只有那一双眼,那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却始终闪动着明亮而近乎锐利的光芒,其中满满盛着的,都是不卑不亢的自信。
    让你知道,她固然有求于你,也愿意放低姿态,但却有她的底线与坚持,无人能改。
    事后在想起这事时。瞿菀儿甚至都说不出,那日究竟是风细细的态度打动了她,还是过往的那一段旧日往事,到底让她无法释怀。但她知道,风细细在她心中的身份,已慢慢从风入松的妹妹转变为朋友乃至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友,虽说她们之间差着好几岁。
    是夜。许是忆起许多旧事的缘故。瞿菀儿竟是无法入眠,翻覆许久,到底坐起身来。取了叠放在一边的衣衫穿上,也未惊动睡在外头的守夜丫鬟,瞿菀儿放轻脚步,推门而出。屋外明月高悬。月色如银挥泻,落在梅梢屋顶的雪上。却是格外明亮,四围景物一时清晰可见。
    屋内燃着火炉,又有地暖,故而温暖如春。而这外头,却真是应了“霜前寒雪后冷”之语,饶是瞿菀儿素不怕冷。这会儿忽然出来,也仍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只是这个冷战非但没有坏了她的兴致。还让她陡然想起一事来。没多犹豫,瞿菀儿放眼看了一回,确认了方向后,便举步径往梅林行去。
    对于瞿府的梅林,风细细曾大感惊诧。只是她来的甚少,对别院更算不上了解,所以却并不知道,风府别院内虽也有梅花林,却远远及不上瞿府的规模。
    这里头的原因,其实不过是瞿氏夫人在世时独钟梨花,而瞿菀儿却更偏爱寒梅而已。
    夜半时分,独自漫步梅林,于瞿菀儿而言,也可算是一件新鲜事。因担心主子们赏梅滑倒,梅林地上的雪早扫得干干净净,与之相对比的,却是那一树树压枝的琼雪。雪压寒梅,浅浅幽香被寒气一镇,愈发透出十二分的冷香来,直沁入人的骨子里去。
    只是这一切,瞿菀儿却是全无感觉。她只是愣愣的站着,看着前方那一树覆满皑皑白雪的灼灼红梅下,悄然静立的那人。多年不见,那人其实已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长手长脚、略显单薄的青葱少年,如今的他,身形颀长伟岸,玄色衣衫在夜风中猎猎飞扬,衬得他整个人如临风玉树,巍巍金山一般,虽不见面容,气度却仍凌人一等。
    只是一眼而已,往昔种种却如决了堤的狂潮一般,漫涌而上,瞬间将她淹没。
    眼中酸酸涩涩的,似有什么马上就要落下,她却仍不肯稍稍闭眼,生恐一闭了眼,就再见不到眼前这人。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这一句话在她的耳中、心中反复回响,声声不绝,又如春雷轰鸣,一声一声,震耳欲聋。
    但她却不敢出声,甚至有意无意的屏住了呼吸,力图弱化自己的存在而不使人察觉。
    然而那个人已缓缓转身,在她满满的不置信的目光中缓缓转身,默默看她。四目遥遥相交,二人远远相对,只觉对方如此熟悉又那么陌生。
    熟悉得仿佛昨日他们还泛舟湖上,折一枝柳条,掐一朵桃花,在无尽春光中相视微笑。
    陌生得又仿佛今日才只初见,目光一碰之后,却不约而同的想:从前好似在哪儿见过!
    “菀儿……”良久,他终于开口,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语调也不稳。
    瞿菀儿看他,一时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恍惚的点了点头,真正见他毫无遮饰的站在面前时,她才陡然明白,原来不论过去多少年,他仍是他,她也还是当年的她自己。
    默默相对良久,瞿菀儿才慢慢道:“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见了吧?”
    风入松无言,好半晌,他才缓缓点头,同时抬手轻拍了一下身侧的梅树。梅树应声簌簌而颤,雪珠和着花瓣纷纷飘落下来,落了满地,连带着他肩上、发上也都沾染不少。
    “我……忘了很多事……”犹豫片刻,他终于开口解释,声音沉涩而郁滞:“直到今年七月,我忽然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叫我……哥哥……哥哥……”
    那个梦,让他忽然发现,原来他所以为的理所当然与习以为常都只是一个假相,真相潜得很深很深,深得他让他无法想象,也让他陡然发现,原来他这么多年的坚持与执着都建立在一个严严实实的谎言之上。而谎言,到底只是谎言,当他抓住那一线端倪时,谎言就如同阳光下的积雪,缓缓融化,而他这几年所过的平静安然的生活,也随之坍塌无踪。
    而他甚至说不清,这一切究竟是好是坏,直到再次与她四目相对的此刻。L    

  ☆、第六十七章 急死太监

踏着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宇文琳琅堪堪踏入宫室,脚步还不曾站稳,前方早如电一般的蹿来一道白影,直直的投入她的怀抱。好在这些日子以来,她早惯了云舒的来无影去无踪,见她扑来,便顺势一接,已顺理成章的环住了那个小而温软的身体。
    见着她,云舒显然也甚欢喜,乖巧的蜷在她怀里,同时留恋的蹭了蹭她的手臂,摆出一副乖巧模样。宇文琳琅一路急急过来,正觉手掌冰冷,见它扑来,可不正中下怀,抱稳之后,便笑嘻嘻的伸手揉了揉它柔暖温暖的小肚子,感受到肚腹处传来的温暖,宇文琳琅也不禁笑了起来。顺势的挠了挠云舒,她道:“真是个好暖炉,既软绵还不必换碳!”
    随她出宫的宫人、嬷嬷听了这话,都不禁笑了起来。云舒似是听懂了,不满的“呼噜”了两声,拿了湿漉漉的黑豆眼去瞅她,看着甚是委屈。
    见它如此,宇文琳琅早又笑了起来,一时倒将云舒一早偷溜出宫一事给忘在了脑后。坐定之后,她便转头去问宫中留守的女官,璇贵妃可曾使人来问她。那女官忙应声道:“明儿是锦嫔十八岁生辰,几个素日交好的贵人们知道了,巴巴的上门逼着,锦嫔无奈,只得设了煖寿宴,下晚时分,亲自过来请了贵妃娘娘,娘娘推脱不过,只得去了!”
    宇文琳琅听得“锦嫔”二字,不觉撇了撇嘴,倒也懒得多说什么。原来锦嫔是前年进的宫,如今在宫中的新人中,也算是圣眷隆重的一号人物。又因她与宇文琳琅年纪相仿。却差了一辈,偶然撞见,其实也颇尴尬,因此宇文琳琅虽不惧她,但也打从心里不想撞见她。
    璇贵妃既不在,宇文璟之又早在宫门口时便与她作别径回王府,她便愈觉冷清。草草用过了饭。便抱了云舒,支退了公主殿内的宫人嬷嬷,独个儿坐在窗前发怔。
    风细细与宇文璟之之事。在凝碧峰时,她并无机会追问风细细,回程途中虽也想着要问一问宇文璟之,但到底也还是压下了此事。没有问起。而事实上,即便凝碧峰上有机会。她或者也不会向风细细问起此事。她不想因自己的问题而影响风细细与自家九哥的选择。
    但她自己呢?若选择权在她,她又会选什么?是选风细细陪她同行,还是劝风细细留下?
    宇文琳琅很清楚,她更希望风细细能陪她同去南源。也正因如此。她才愈加的不敢去追问风细细的选择,生恐自己一个不经意,就将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流露出来。
    宇文琳琅自己发了一回怔。一时也忘了去逗弄云舒,云舒在她怀里窝了片刻。渐觉无趣,在她手中蹭了几次无果,索性张了口,露出一口尖尖的小牙,“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手上倏忽一痛,却让宇文琳琅陡然惊觉过来,“嗳呀”一声后,忙不迭的移眸去看。云舒这一口咬得颇有分寸,虽疼,却只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印,微微泛红,却并没出血。
    蹙了眉儿,揉了揉指上那一箍齿印,觉甚疼痛的宇文琳琅一面抬手敲了一下云舒毛绒绒的脑袋,一面佯怒道:“你如今可是作死了,连我都敢咬,看我不命人将你拿去做成肉羹,再使人送出宫去赏给贺清章尝尝滋味儿!”
    云舒本就通灵,知她这话意在恐吓,其实并无此心,当下也不惧怕,“格格”笑了几声,却伸出软红的小舌头,替她舔了舔指上的齿痕,摆出一副讨好的乖巧模样。
    宇文琳琅最是吃它这套,见它如此,一颗心早又软了下来,忙伸手去挠它的下巴,以示抚慰。只是她这一动,手指屈伸间,却又是一阵疼痛。这一疼不打紧,却让宇文琳琅忽然又忆起凝碧峰上被云舒及贺清章哄骗的前事来,心中不觉又生出怨气来,当下一反手,却揪住了云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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