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知道要忍耐忍耐,可理智归理智,有时候人不归理智管的。秦卿觉得有些冷了,而胸前红珠因之前顾荣啃吮麻痒着不散,又趴着被褥上,痒得厉害了便扭扭身体想缓解一下。顾荣脑一热,理智都丢一边了,扑下去把秦卿压下,口干舌燥的咬起秦卿的脖子,双手不安分的在秦卿绸缎滑溜的身子上下其手,觉得不满足,又顺着腰间滑下,猛力揉着秦卿臀尖粉嫩的肉团,一松一紧,爱不释手。
秦卿手指揪着被褥,贝齿轻咬,被顾荣炽热的身体一压,即使隔着衣衫还是感觉她身子的燥热,不由情动闷哼一声。感觉臀股之间被碾压揉捏,一阵麻痒袭来,又有些牵扯到□撕裂的伤口,疼痛也跟着混杂其中,各种滋味难以言诉,只把腰肢一扭,红唇微张,嘤咛出声。
那声音丝绒暗哑,柔媚入骨,和秦卿平时略微清冷完全不一样,听得顾荣心火直串,搂着他越发紧了,嘴巴顺着他削肩窄臀的背部啃咬下来,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扭住一只红樱,大力揉弄。
秦卿左乳被揉弄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痒,而里边还含着汁水,涨着溢出来,快感阵阵袭来,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只余细细喘息不已。可另一边却是无人顾及,真真空虚,秦卿仰起头想转身让顾荣换一边,可那些□的话却是说不出口的,侧着身体蹭着顾荣。
顾荣心下一荡,似是那一刻二人心神交融,立即懂了他的心思,可心中邪念一起,嘴巴咬住了秦卿浮着一层薄红粉嫩嫩的肉团问道:“夫郎是要作甚?”
秦卿心痒难耐,可顾荣不配合,眼睛都被泪水覆盖了一层,水汪汪一片,身后又被顾荣咬得柔麻不堪,神智都要被湮没了,身下的玉柱早已挺翘着昂扬颤立,可右乳的空虚更是被衬托得寂寞无比,两下夹击,秦卿难受得紧,张口求饶:“妻主、妻主,换一边吧,痒煞了。”
顾荣嘿嘿一笑,换了一只手抚摸上去,另一只手**的满是奶香的白色乳汁,顾荣眼神一暗,嘴巴更是大力吮吸着秦卿的嫩肉,没多久,便是青紫斑斑,还夹着血气。
顾荣以为是她又流鼻血了,抹了一下没发现,眼睛一瞥却见两半青紫斑斑的嫩肉之中的幽谧之处已然绽开,伤口被撕裂了,丝丝血液渗出。顾荣一惊,心神醒了些,想起来她是要给秦卿上药来着!
边责怪自己色令智昏,边勉强支起身体,打开瓶盖,手一抹,舀出晶莹的药膏,摆正秦卿的身子,也顾不得害羞了,决定安安稳稳的给他上药。
顾荣先在抹在最外围之处,绿色晶莹的药膏抹上去,有些冰凉的感觉,红颤颤的穴口便一缩,犹如九月之菊要绽放的瞬间。顾荣心头一紧,没忍住诱惑,心思又动了……
食指上带着药膏,小心穿插而入穴口之中,第一感觉便是湿热得紧!又柔又软,手指被完全包裹住,里面的嫩肉亲密讨好的来交好她的手指,顾荣心神一荡,手指便有意识进进出出起来。而后又感觉到里边的甬道被撕裂的伤口细细碎碎的,手指的进出,带出来还有血迹。顾荣急忙稳住心神,抽出手指继续抹药在穿插而入。
秦卿身子直颤,却是一声不哼,微翘起臀摆着,背部和臀部形成的曲线如幽美的山峦起伏,玉白的身子带着珍珠般的汗珠,美不胜收!顾荣额头沁汗,盯着樱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吮吸咬合着她的手指,又不能心神荡漾,可谓极度煎熬!突然想到,还好自己没让绿柳来做这道私密的事情,不然真不知会有何后果。她也没想到要真是绿柳上药,哪里会有这般心思揉弄来翻弄去的,还明目张胆的盯着秦卿那处瞧着。
一抽一进之间,来回多时,可顾荣还没把手指抽出,留恋着在秦卿体内乱扰动,突然戳到一处,秦卿身子如被电击弹跳而起,妖媚的呻吟高声响起,还长长倒吸了一口气。
顾荣一怔,莫非她摸到了……心下一喜,便冲着刚才摸到的那处戳去,秦卿便再也忍不住哼了起来:“嗯唔……妻主,莫哼……嗯来了。”顾荣暗笑,俯□**着他丝滑的背脊,口中应道:“嗯,是要来了么。”说着戳刺那一处越发厉害了,秦卿紧紧抓着被褥,汗水大颗大颗滴落,哼哼的媚声不断。
顾荣把他侧身来,一手紧搂着他,一手仍在他股间进出,看着秦卿潮红如胭脂的面颊,长长入鬓的柳眉,迷蒙水汪汪的眸子,晕红的脸,樱红檀口,眉宇一瞥一动全是风情。
忽然,秦卿嘶哑着嗓音尖叫一声,身下便濡湿了一片,大红的被褥上白色点点,空气满是**气息。秦卿目瞪口呆,不可置信望着顾荣喃喃说道:“射了!”
就这样完全没碰到站立的玉柱,因为□上药而射了!
☆、95洗三
秦卿羞恼了;自古以来;有哪家的郎君因为擦药而……秦卿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满心满脑的都是那一夜……同时也生气了;生他自己的气,后果很严重,主要表现就是秦卿不跟顾荣讲话了;一见顾荣便扭头盖被子;背对着顾荣默默无语。顾荣也只能跟秦卿背影相顾无言,只差泪千行……
不过也只是两日的功夫便是顾泽的洗三礼,两人想置气也不行了。顾泽是嫡长女,而顾荣这个主母只有一个夫郎;只有一个女儿;想要跟顾荣套关系的,要巴结顾荣的,也有想与顾荣交好的人家个个闻风而动,洗三礼自然热闹非凡。
尤氏抱着孙女在一堆男人中乐不开支,不停跟人说自个儿孙女多乖巧,多有福分,生下来就是六斤八的大胖丫头,将来也定是个有福气的!周围的男人也纷纷点头笑着附和,可不是个有福气的丫头,有个独占后院的爹,一胎便是个丫头,她爹的地位那叫一个稳当!
甚至还听闻顾家主为夫郎惹得上司一怒,不仅没家破人亡,还自个儿另寻良机,一把拿下了内务府供奉的内定额!跟戏文似的神奇,男人好奇秦卿的魅惑本事,把自个儿妻主迷得神魂颠倒的是个什么样子,又钦佩这么一个男人,祖坟冒烟,坟头长草了才嫁了这么一个女人,一时间男人们人人唏嘘感慨,羡慕嫉妒。都想一睹芳容,甚至有人想一沾福气,自个也会修得正果,因此顾泽的洗三礼来的人尤其多。
尤氏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不在礼单上的也来了,觉得是他女儿的本事,同时又心疼银子,院子里多开了几张席,那花钱可真真是如流水也半点不夸张。而尤氏对管家也不擅长,家里人手不够,忙得团团乱,一下缺这个,一会儿少那个,事情多如牛毛。
唯一还能撑得住场面的就是绿柳听着秦卿的命令在支撑着大局,尤氏看着心有戚戚,他是顾荣的爹爹,在他孙女洗三礼却只能干看着,半点忙也帮不上。而绿柳不过一个婢子,也敢招来喝去的,不服归不服,可为了不浪费银子,更不想有人趁乱偷拿了东西去,惹得出乱子,自然得忍着,回头只管抱着孙女与人炫耀。
后来见来人越来越多了,私下见了顾鱼不禁埋怨几句:“你说你也是顾家正正经经的公子,怎么也不学学管家?有客人来了难不成让婢子去招待,人家还不说我们家没半点规矩。这里可不是我们以前的融冬镇,大家乡里乡村的不介意,今日要来的人儿可是大家出身,你可不能落了你姐的名头,让人看笑话。”
顾鱼敛眉屏息,听了尤氏抱怨也不回嘴,等他说完了才抱着尤氏肩膀勉强笑笑:“爹,客人来了我能不去招待么,再说了,那些人都是来见姐夫的,又不是来看我的。”这话也是真,人来顾家都得去见过了秦卿,秦卿再让绿柳安排他们先去花厅内玩耍,打牌的打牌,聚集说话的也说得不亦乐乎,大多都是说着自个儿的育儿经,顾鱼一个未出嫁的男孩,哪里搭得上话。
尤氏听了这不着边的话一时火起,恼怒瞪他一眼:“你可是订了亲的,人多嘴杂的。要是有闲话传出你不贤惠,看你如何是好?”顾鱼一愣,显然没想过这回事,低头想了想才郑重应了要好好招待客人。他毕竟也跟秦卿学过半年的接人待物,只是到了大场面,没了秦卿在一旁,难免胆怯。
顾鱼被说了一通,打起精神接待客人起来。显然许多来得最早的都是跟秦卿交往比较好的,比如苏大郎君就带了不少名门大家的郎君来,苏大郎君也帮着撑场面与人说笑打趣,兴致极好,顾鱼反倒成了多余的了。
没多久隔壁的穆君子也来了,可穆君子在这方面可帮不了忙,去找尤氏一起逗着顾泽了。看着白嫩嫩的顾泽,胖胖的小手握成拳放在嘴巴啃着,嘴巴嘟嘟的极可爱,羡慕的抱过白胖胖的小包子,眼睛就红了。
尤氏急忙安慰:“你们还年轻呢,怕什么,我以前也是过了好几年才怀了荣姐儿,看她现在,一眨眼都……”说着竟也心酸起来。穆君子也不哭了,又回头安慰起尤氏,抱着小包子哦哦的哄着玩。
另一头秦卿除了时不时点着绿柳按着他的意思行事,同时他待着的房间里堆了不少已婚郎君,有一个是杭州白家二房的主夫,尹氏,未嫁时便以美貌闻名,出嫁时十里红妆,人人钦羡。偏偏是个‘直性子’,素来‘直言不讳’,又喜‘谈天说地’,听闻了顾家秦氏的本事,本以为传言夸大,又刚生产完,再美貌也是被折腾的没边了,哪里会有什么姿色可言。才刚生了女儿,坐月子还不是得心心念念防着妻主纳侍,外面也就看着热闹罢了,谣言真真可笑!
带着莫名的讥讽情绪来了,可到了顾家见到了人,人一呆,那依偎在床头的人,犹如画中娇,面白如玉,皎若秋月。刚生产之后本应是气血不足,可他偏偏眉目含春,姿色天然,占尽风流。若说一貌倾城,艳色绝世也不为过。
脑子一转,不由愤愤,人姿容艳艳也罢了,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妻主宠溺,女儿傍身,后院只身一人!
尹氏看得入神,苏大郎君笑着跟他打招呼也不见应声,也不恼,掩嘴笑着去拉他,边笑骂道:“看、看、看,魂都迷了去了,也该是男儿身,要真是女儿郎,真真吓煞人也!”
旁边的人也跟着笑,只是里面的笑嫉妒毫不掩饰:“可不是,如今我们苏杭,哪个不知我们顾郎君(秦卿)惊才绝艳,顾娘子为蓝颜怒发冲冠,只差指天发誓绝不为高攀休夫另娶!我们这些熬了十年八年的人可都是嫉妒得狠了,也难怪年纪轻看不入眼。”
秦卿瞳孔猛地一缩,迸射出惊天的光芒,只一瞬间又掩饰得干干净净,别的人都还看着正说笑的两人,没人注意。只有秦卿自己知道自己心中如何惊天骇浪……
秦卿本来由着人取笑说他福气好,人来人夸,就只一句说他福气好。面上带笑,可心底苦涩,只怕坐完了月子,那福气也顶了天了,还哪里找福气去。可听到这些话,说喜从天降也是往小了说去,汹涌澎湃的喜意回荡在心尖,冲得他热泪盈眶。可只得忍耐忍耐再忍耐,只等到了夜里,真正问清楚了才好。
没了危机感,秦卿再听别人打趣他,半点苦涩也无了。他们还在一来二去的斗嘴,苏大郎君在一旁缓解气氛,也没真闹出事来。尹氏被说得哑口无言,要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可也不能真表现出来,只好换一个话题,这是正瞧见了顾鱼进房间来,急忙‘哎呦哎呦’的叫唤顾鱼:“我可算是见着你了,让我瞧瞧,定也是个美人胚子!”
尹氏拉着顾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