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妖孽.天下师叔一般黑 作者:红尘幻(潇湘vip2014-09-2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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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孽.天下师叔一般黑 作者:红尘幻(潇湘vip2014-09-25正文完结)-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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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简单。”苏墨不由抿唇轻笑。
    “墨儿,我们是不是该行敦伦之礼了?”师缨低低地说道,眉目含笑。
    “嗯。”苏墨吸了口冷气,点了点头。
    师缨指尖一点,神情安然的如同是这船舱中根本就只有他与苏墨两个人一般,苏墨那墨色的衣服,很快就如师缨身上一般,两个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干净净,随后他接着伸手抱住了她。
    然而苏墨却是有了片刻的僵硬,她直起了身子,慢慢摇了摇头,唇边发出一声轻叹。
    师缨立刻抿唇一笑,敏锐的感觉到了些什么,“怎么了?”
    她笑道:“姬白在旁边。”
    师缨便道:“有帘子挡着不是?”
    苏墨又气又恼,“这样不好。”
    师缨指尖一弹,羊角灯的烛火熄灭,“这样就好的。”
    苏墨无语,抬眸只见师缨那俊美如朗月的容颜,说不出的高雅温柔,俊朗贵气,就在这时,苏墨深吸一口气将他的脖颈一勾,略有些局促的轻轻抿了抿,一低头就吻住了他。姬白慢慢的阖着眸子,却仿佛听到师缨拿着她的手送到了唇边,这一刻他的心仿佛湖水中泛起了涟漪,但闻他轻轻的吻着她的指尖,姬白眼中出现那替自己擦身的雪白如玉的手,瞬那间令姬白心绪不宁,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定力居然糟糕的一塌糊涂,千年以来居然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姬白心思彻底散乱,他不由轻轻的长叹一口气,接着运转着剑修的心法,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外面的海域的天空发生了变化,一片片黑色云雾席卷而来。
    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滴答滴答,雨水滴落,潮气越重。
    “墨儿,墨儿,你看我似乎又能动了。”师缨已慢慢直起身子,搂着苏墨的腰,然而,下一刻他又体力不支一起倒在船上。
    姬白眼见帘子那侧仿佛有一具窈窕婀娜的身躯倒在了旁侧,女子唇边发出轻笑,笑声媚人,无边美景令得他不禁有些眼眸晕眩。
    感受着温暖的手掌握着腰间,苏墨轻笑:“阿缨,以后你不准随便晕倒,不准随便离开,我很担心。”
    师缨探到她颈边一吻,“不会的,我当然要一直陪着你,永远不离开。”
    姬白不由暗暗的想:她与师缨居然是早认得的。
    “墨儿,今晚还是要辛苦你。”师缨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低声哄道。
    “阿缨,阿缨,”苏墨已伸出一双纤若细玉的红酥手,黑眸若水,轻轻在师缨的颈部滑动,有一下没一下,恍若在弹奏着一曲儿完美的音调。
    “娘子是天,为夫做地。”
    “妾为天,君为地,妾在上,君在下。”
    月色朦胧,夜雨阵阵,淅淅沥沥,船舱内的人儿恍若两株木棉花紧紧相依,一枝高来一枝低,寸寸相贴,风雨绵绵,情意灼灼,你侬我侬,茁壮无比,如海天处激荡摇曳,如古桥栈道吱呀的声音,恰是个美人多娇,公子多情,情难自已,蔓延心底,春日播种,正好耕耘。
    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海风微微席卷。
    一只白色的狐狸立刻窜入了船舱,却是藏在姬白那一侧,忽然瞪着眼睛,看着清醒的姬白,眸子眨了眨。
    冰狐呆了呆,怔了怔,然而也只能乖乖的坐着,旁侧更是不允许它打扰。
    它忽然心中替自己的主人感觉到了一丝默哀,然而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色沉沉,海面孤舟,谁能想到这船上方才出现了伉俪二人。
    船舶夜色欲不休,玉色横陈月如钩,巫山云雨情意结,洞房花烛深深处。
    柳色润梅妆镜晓,卿卿燕余双舞轻,亮丽华堂飞彩凤,要折丹枝天上香。
    苏墨一闭上眼,便觉着那天似那么近,一伸手便会够到云端,她想闭眼,一闭眼就觉着自己漂浮在水面,然而但是闭了一会儿眼,又觉着自己舍不得不瞧着他,不看着他,害怕他忽然消失不见,情浓之时,就如春日刚到一树一树的花朵在苏墨的每一寸肌肤绚烂开放,白的,黄的,份的,开出无数圣洁美丽的情意,苏墨便伸出指尖轻轻摸过他的面颊,擦去他额头的汗水,抚摸着他清隽绝伦的俊容和结实有力的身躯,那强烈的浓浓情意涌上心头,如外面的一场磅礴大雨不断的滋润着天地。
    雷电闪耀,雷声轰鸣,遮掩住这船舱的一切,二人就像鱼与水般融合在一起,一道刺眼的白光在天空划过,接着“轰隆隆隆”的雷声亦突兀的拔到一个高度,瞬间将二人的声音淹没。
    漆黑中,冰狐打了个哆嗦,却瞧见姬白冰冷没有表情的脸面泛起诡异的暗红。
    下一刻,姬白冰冷的眼风扫了一眼冰狐,十分的阴冷。
    姬白自知平日里自己是自制力极强的一个人,可现在却显得如没有见过世面的大男孩一般。
    不知何时他已经可以动弹,连忙指尖慢慢的掐了个诀。
    他沉默不语,静观其变,接着念诵着剑修的心法,然而却在慌乱中念错了一两个咒语,顿时面容一阵凉,一阵烫,电闪雷鸣,他的神识如何听不出一帘之隔中交错的呼吸,如何不知道那半室绮丽旖旎的风情?如何听不到那声音沙哑中略带哭腔,如何听不到那风雨交融后如点燃火焰般的欣喜。
    失控!那心跳就像一片沸腾的汪洋,他几乎快要走火入魔,连忙再次用剑修的心法稳住心神。
    这一夜狂风骤雨,直到第二夜的清晨,水滴还淅淅沥沥的落个不停,但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降了不少。
    苏墨清醒时不由打了个寒颤,她慢慢把衣物从天书中拿出来放在师缨身侧,柔声道:“这并不是你的衣物,可以将就一下。”
    师缨唇边轻笑:“墨儿,谢谢。”
    苏墨柔声道,“照顾你是我份内的事情,我去把饭菜准备一下。”
    师缨笑了笑,慢慢的坐起了身子,一个晚上他已经恢复了很多的体力,他试着慢慢把衣服穿戴整齐,这衣衫是给容夙准备的,自然无比华贵,穿在师缨身上居然更显贵胄气息,倒是像个闲散王爷,一抬头只看见苏墨端着食盒走了过来,屋中顿时香气四溢。
    “怎么这么快?”师缨问道。
    “昨晚我给船妇人一些银子,还有一些食材,这些都是她准备的。”苏墨回答。
    “原来如此。”师缨的目光一扫光泽清淡的鱼汤,还有蘸着香油的鲜嫩竹笋,黑色的凉拌木耳,不由得食指大动。
    看到师缨已经可以自己用膳,苏墨却为他在旁边煮茶,她知道他食过饭菜后,喜欢喝一杯早茶,但见那早茶的汤色比起有名的香泉水煮的碧螺春更为汤色鲜明清澄,船舱内也能觉到茶味阵阵。
    师缨品尝了几口,接着道:“对了,姬白怎么吃?”
    “他好像一直没有醒来,我先用膳,一会儿再看看他。”苏墨也坐在师缨身侧,慢慢的舀了一勺汤,在唇边轻轻吹了吹,轻轻的咽了一口。
    然而她的面颊不易察觉的红了红,想起每次自己给姬白喂水喂药都让她非常的为难,有时候甚至对方还会主动的需求一些水与药,喜欢舔过她嘴唇,让她感觉很是不适。
    帘子的另一侧,姬白自然也已经醒了,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知道那个女人还没有过来,却忽然意外发现从他方才清醒后,现在身子居然已经可以动了。
    “姬兄,你好像醒了?”师缨直一直身子,忽然问道。
    “嗯,我已经醒了。”姬白慢慢坐起了身子。
    “醒来就好。”师缨嘴唇勾起淡淡的微笑。
    “姬公子,这是早膳。”苏墨连忙端过了食盒,放在他面前,如释重负。
    “多谢。”姬白张了张口,不再多说什么,端起了鱼汤,只觉得气息无比鲜美。
    苏墨坐在一旁为二人慢慢挑着鱼刺,一块鱼肉苏墨甚至要挑三遍,她慢慢的舀起一勺,送到了师缨的碗里。
    师缨不由笑道:“墨儿,我已经能动了,而且我的眼睛看得到鱼刺。”
    苏墨轻笑一声:“阿缨,我已习惯了。”
    姬白看了二人一眼,慢慢低下了头,这时候师缨望着姬白,唇角隐隐含了优雅的笑意,“姬公子,缨某非常感谢你送来了三生石,既然公子醒了,缨某就对你郑重道谢。”
    “不客气。”姬白喝了一口汤,不知为何他却想起了那柔软的嘴唇。
    “姬公子,小心些喝,汤里或许有鱼刺,不然就要喝醋了。”师缨悠然的说道。
    “姬某从来不喝醋。”姬白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就好,希望如此。”师缨漫不经心一笑,意有所指。
    苏墨被二人的言语弄的莫名其妙,放下碗,眉目间微有担忧之色,轻声道:“你们吃到鱼刺了?”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忽然外面传来了容夙的剧烈的咳嗽声,一边大声的咳嗽,一边哑着嗓子道:“女人,女人,这汤里面好像有鱼刺,快来帮我看看。”
    苏墨立刻摇了摇头,起身掀开了船舱帘子走了过去。只见容夙在甲板上站着,一只手卡在自己喉咙上,另一只手掏着嗓子,神色有点说不出的怪异。苏墨看着面前这个平日里疏狂清朗、高傲如玉的翩翩美少年居然有这么狼狈的一面,不由扶额。
    “我好像吃到鱼刺了,女人,你帮我看看。”容夙张开了嘴唇,对着苏墨。
    “看不到。”苏墨凝视着他,“不是很好?”
    “你仔细看,你一定没有看清楚。”容夙凑近了几分,鼻子都快要贴到她的脸上。
    “胡说什么?”妇人站在外面道:“我都做了几十年的鱼汤了,我的孩子也好好的,你怎会如此?”
    “墨儿,还是我来。”但见师缨衣衫翩翩的走了出来,手中提着醋过来,却是拉过了容夙,双目盯着容夙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对着他的嗓子就灌醋,而容夙闻到醋味就皱眉,被他按在那里倒也无法挣脱,在师缨的威逼利诱下,最后还是忍着喝了下去。
    “你好一些没有?”师缨扶住他后背,目光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语气如春风般的说道。
    “好了,好了。”容夙立刻端起了碗,大口喝着鱼汤,哑着嗓子道:“好酸,好难喝。”
    “容公子,下次可不要这么不小心。”师缨温文尔雅的一笑,意有所指。
    容夙顿时感觉呼吸一窒,身子不由微微一僵。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这么快就醒来了?还是这么变态?容夙眸子闪了闪,为何他装个病都这么难?为何姬白就有那么好的待遇?何况他这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醋。
    就在这时候,一只木头鸟儿从空中飞快地拍打着翅膀而来,落在苏墨的手上,苏墨目光一亮,立刻轻轻拍打着鸟头,便听到里面立刻传来虞染的声音,“卿卿,我已经从无双城逃出来了,原来我父亲根本没病,原来就是一个局而已,骗我回去相亲呢,卿卿,我好想你,我马上就来找你。”
    苏墨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由轻笑一声,“染。”
    “某些人要喝醋了。”容夙扫了一眼师缨,唇角却掠过讥诮和嘲讽的笑来。
    “缨某从不喜欢喝醋。”师缨唇边依然似笑非笑。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忽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如锋利的剑在空中飞旋着,波涛汹涌,狂风怒号,随之一艘巨大的船舰如电如梭的出现在此地。
    那妇人和渔夫吃惊的看着这艘空中船舰,整个船舰的阴影从头顶投射下来,海面都变成了黑色。
    几个小儿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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