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是哪儿来兔子,与你倒是有三分相像。”说着就要去抢如故兔子,好如故防严没让他得逞,陈皮无法只好摸了摸鼻子道:“师兄师傅那准备药材,一会晌午就要启程去梧桐沟,师傅嫌我添麻烦不让我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突地勾着如故肩膀,“我说小古,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跟爷去梧桐沟了,怎么你也怕死不敢去?”
如故缩了缩身子,使劲把陈皮手臂给推开,这人怎么这么爱粘着人啊!
“你放手我再跟你说,放开放开。”陈皮看着挺瘦弱,手劲却是不小,一直依着不肯起来,倒是把如故累出了一脑袋汗也挣不开。
“真是,小娘们似得,靠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大概是玩够了,陈皮撤了手臂躺下翘着脚休息起来。
如故嫌弃弹了弹肩膀,狠狠瞪了陈皮一眼,“你休息吧,我去医帐找葛太医。”
抱着两只小兔子步冲了出去,身后还有陈皮大叫声,“喂喂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真是和兔子一个样跑得这么……”
跑了一段路见陈皮没有追出来,这才放慢了步子,心情正好刚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操练场。
步子不知不觉慢了下来,这会儿是中午,操练场上自然是没有人。
望着空空操练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上好像少了那么一点点。
眨了眨眼,总感觉有一个模糊身影站台上,侧了身子深邃眼眸像是要看到自己眼里去。
还失神中,猛地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经吓,刚刚让你等我一会,自个儿跑这么,原来是这儿等着我呢?”一回头就是陈皮那张嬉皮笑脸。
如故白了他一眼,抱着兔子大步走去。
“哎,小古你等等我啊,我又不是故意,小古……”
作者有话要说:黑衣人举起手里鱼:爷你想吃么?
世子大人冷冷哼了一声:不吃!
黑衣人又举到他鼻下:真不吃?
世子大人松动了一下:不吃!小古说过只能吃一条!
黑衣人满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能吃一条?
两只萌兔子原型→
61、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服!”
“好;知道认错还是我苏家男儿。”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是不停;又是连着两鞭;挥了同一处。
如故忙从地上爬起来,用了全力才拉住苏仲梁手。鞭子没有眼向后甩时候,正好如故扑了过来;鞭子就迎头朝她手臂甩去;衣袖应声裂开一道长长血痕就印了上头。
嘶一声;手一抖差点就被震开了。想到还跪地上苏文筠,咬了咬牙忍着剧痛也不肯把抓着苏仲梁手松开;“爹爹你不要打哥哥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苏仲梁这才看到鞭子挥到了宝贝女儿;忙伸手要去看如故伤势。
“怎么这么不小心;给爹爹看看伤着哪儿啊,哎呀,你别捂着啊,你要急死爹爹啊!”苏仲梁去拉如故手,如故拿另一手手挡着不肯给他看。
苏文筠见了也是一惊,忙要爬起来但是看了一眼父亲眼神,只好继续傻愣愣跪得笔挺。
“如儿听话给爹爹看下,擦些膏药,留了疤可怎么办,都是爹爹不好,你给爹爹瞧瞧啊。”
如故只是摇头不肯掀松开手臂,“爹爹,你不要再打哥哥了好不好?”眼神死死盯着苏仲梁,一时父女两较上了劲都是不肯先松口。
到底还是苏仲梁心疼女儿先败下阵来,泄气似将马鞭丢了一旁,如故这才松开了左手。
如故常年闺阁里,皮肤养得细嫩,哪里是苏文筠皮糙肉厚能比得,只是被鞭尾扫了一下已是鲜血直流。
苏仲梁这才心疼有些无措起来,如故生母去世早,两人是自小青梅竹马,苏文筠对妻子感情很深便一直没有续弦。又因为他经常外,说起照顾女儿就有些经验不足,看着女儿受伤手臂越感心疼自责。
“爹爹……”看着苏仲梁抓着自己手踌躇表情,心下又有些不忍,要下手打自己亲生骨肉,他其实心里也是很难过吧,可是他还是得说……
“诶,如儿你不必说了,都是爹爹错,以后爹爹再也不会了。”苏仲梁眼眶微热,一脸真挚说。
“爹爹我……”如故刚要说话。
又被苏仲梁给打断了,“爹爹知道你不怪爹爹,但是……”
“我不是说这些啊,爹爹我包里有金疮药,能不能先给我止个血啊!”如故实是忍无可忍,把苏仲梁无休止脑补中拉出来。
难道就没人注意到!都把他手臂忽略了么!!
第一回给女儿包扎苏大人表示心情有些激动,手一直抖抖抖,就是没把药涂对地方,他果然是个不称职父亲!
如故忍着疼,又不忍心戳破父亲自尊心,只能药往哪抹,他就把手臂往那边挪量不露出痕迹来。
好不容易才把伤口清理好,这才想起来那头还跪着一个,如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不过是受点小伤就这么郑重其事,那头被连挥了好几鞭连声都没吭。
“哥哥你起来呀。”如故去扯苏文筠,要给他上药。
结果苏文筠就是不肯起来,还是跪笔挺挪都不挪一步。
如故这才发现问题根本不他身上,还苏仲梁身上,只好又去拉父亲衣袖。
“爹爹你让哥哥起来啊,你不让哥哥起来,我也跟着哥哥一起跪。”说着就真要一弯腿跪下去。
“好好好,我小祖宗啊你手上还有伤呢,行了筠儿你起来吧。”如故这才收了要下跪趋势,得逞笑了起来。
苏文筠听了父亲话,这才就这如故手站了起来。
苏仲梁觉得,今天一定是他儿子面前失面子一天,微微咳了咳看着同时受伤两兄妹。
“下回不可再犯了,如儿也是下回若是真想作何,先与爹爹说一声,免得爹爹担心。”
“多谢爹爹,女儿以后不会让爹爹担心了。”如故是真很感激他们,他占了他女儿身体,平白无故享受他们关心和宠爱,大概只能用他以后时间来报答他们了。
小心撕开苏文筠衣服,血已经把衣服都黏了一块,撕时候不免会扯着伤口。
“嘶……”苏文筠眉头皱了皱,没有喊疼。
“哥哥你要是疼就喊,我不会笑话你。”
“这么点疼不算什么,你继续擦药就是了。”刚说完如故就拿了棉球往他伤口上沾,一下没忍住就“嘶”叫了出来。
惹得如故和苏仲梁一阵发笑,“臭小子这点疼就忍不住,还不如妹妹呢。”
这么一折腾,等上好了药时辰已经不早了,如故这才想起来被自己丢一边两只小兔子。
三人一通好找,才角落里看到缩成一团两只小白球。
如故小心把两只兔子抱起来,准备去给他们找点吃。
苏仲梁刚有失严父形象,这会儿忙要补救,“如儿既然爷不,你搬到爹爹或者哥哥帐下吧,出入也方便一些。”
“爹爹不可,之前那个朱将军就已经对我起疑心了,若是我再与爹爹莫名这般亲近,怕是是起疑。既然要派人去梧桐沟,那我还是回以前营帐便是。”
到底是考虑到事态,没有过于注重这些,苏仲梁点了点头,“照顾好自己,营帐离也不是很远,若是有事记得过来找爹爹。”
又交代了些东西,苏仲梁才扶着苏文筠与如故分了两路。
先回大帐收拾了些东西,门口守卫兵一见如故就热心撩了帐帘。
“古军医回来了,我们哥两还担心你又是找不着路了。”
因为搬到这边大帐时候,还不熟悉路,有一次是被另外将士送回来,那次就是他们两个轮值,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记得,看来路痴这种病果然是会遗传。
“哪能啊我早就没有迷路了,我来收拾东西,你们若是不放心可与我一起进去。”
“古军医请进,我们哪有不放心您道理,若是东西多,只管喊我们便是。”如故朝他们感激一笑,进了大帐。
其实他东西不是很多,除了几身换洗衣服还是之前魏熙瑞买。
这会儿想起他来,不免折衣服手顿了顿,他身上伤还好吗?又想到两次莫名其妙拥抱和奇怪态度,心里有了小小失落感,不知不觉脸上一红。
拍了拍脸颊加了手上动作,想什么东西不好怎么会想到他,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就是吃个豆腐,作为时代解放人士,就当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就这么自我催眠安慰着自己。
早上还外面时候换了卫生棉,这会儿还不用担心这个。将自己做好布条折进旧衣服内,包了好几层才放心。
好不容易把东西都整理好,一股脑搬回了以前营帐。到帐时内还没有人,这会儿应该是去吃饭了。
自己被褥还有先前留下东西,还和走得时候一样放好好。
把东西一一摆好,正准备躺床上休息休息,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忙转身去看。
是多日不见陈皮,“陈大哥你回来了啊。”
“哟,小古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不回来我们这破地方了。”陈皮还是一贯吊儿郎当样。
“什么破地方我是不懂,麻黄大哥呢,他还吃饭吗?葛太医还好吗?”盘着两条腿把两只小兔子圈里头,一边逗兔子一边与陈皮说话。
“哟呵,这是哪儿来兔子,与你倒是有三分相像。”说着就要去抢如故兔子,好如故防严没让他得逞,陈皮无法只好摸了摸鼻子道:“师兄师傅那准备药材,一会晌午就要启程去梧桐沟,师傅嫌我添麻烦不让我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突地勾着如故肩膀,“我说小古,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跟爷去梧桐沟了,怎么你也怕死不敢去?”
如故缩了缩身子,使劲把陈皮手臂给推开,这人怎么这么爱粘着人啊!
“你放手我再跟你说,放开放开。”陈皮看着挺瘦弱,手劲却是不小,一直依着不肯起来,倒是把如故累出了一脑袋汗也挣不开。
“真是,小娘们似得,靠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大概是玩够了,陈皮撤了手臂躺下翘着脚休息起来。
如故嫌弃弹了弹肩膀,狠狠瞪了陈皮一眼,“你休息吧,我去医帐找葛太医。”
抱着两只小兔子步冲了出去,身后还有陈皮大叫声,“喂喂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真是和兔子一个样跑得这么……”
跑了一段路见陈皮没有追出来,这才放慢了步子,心情正好刚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操练场。
步子不知不觉慢了下来,这会儿是中午,操练场上自然是没有人。
望着空空操练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上好像少了那么一点点。
眨了眨眼,总感觉有一个模糊身影站台上,侧了身子深邃眼眸像是要看到自己眼里去。
还失神中,猛地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经吓,刚刚让你等我一会,自个儿跑这么,原来是这儿等着我呢?”一回头就是陈皮那张嬉皮笑脸。
如故白了他一眼,抱着兔子大步走去。
“哎,小古你等等我啊,我又不是故意,小古……”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出现陈皮:小古你回来了!
小古不说话。
陈皮:小古小古?小古小古!小古小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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