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筠和苏仲梁是第二日一早回来,那时如故刚好起来安排管事事务,刚吃过早饭就见他们两一声寒气进了屋子。
“爹爹和哥哥还未用膳吧,荷云去吩咐厨房做两碗热面。”吩咐完忙亲自上前去给他们脱外袍,递上了暖手炉。
“不用忙活,我们回来休息一会,马上还得走,还有一堆子事情忙不过来。”苏仲梁靠榻上休息,苏文筠朝着如故摆了摆手,让她别忙活了。
“那也得先吃了面再吧,瞧你们这样怕是一直未吃吧,什么事都急不了这么一会儿。”其实如故没说,他们定是已经两日未眠了。
苏文筠也就没有再争也是靠着哈了哈热气,“吃过,夜里肚子饿得慌,爷不知从哪找些糕点,都让我们几个分了,他才是几日都未眠未进食了。”
不过是句随口搭话,倒是害得原本放东西如故手上一错,险些就要把东西打翻了。
庄若无意也是回了一句,“那现他们可是都回府了?总不能日日都守宫中吧。”
苏文筠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点了点头,“刚刚与我一同回来,怕是太不对应该要称皇上了,皇上怕是还有事要寻他。”
如故目光暗了暗,等热面汤端上来,两人呼啦吃了一些就又匆匆出府去了。
闲着无事,抱着暖炉逛到了后花园,一直发呆没有注意到前面绊子,险些就要载到地上,幸好不知从哪里来一双手护住了她。
等站稳后才有惊无险道谢,想要转身去谢那人才发现是个穿着黑衣陌生男子,跪她跟前。
如故一惊向后退了两步,“你,你……你是谁啊……”
“属下无声,奉了爷命令保护小姐安全。”
如故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难怪自己每次一有危险他总是马上就出现自己身边,试探看着无声,“上回我落水和被绑那次,都是你去告诉他吗?”
无声跪地上,爷好像只让他保护小姐,并没有说不能让小姐知道他吧,于是认真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也能找到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紧紧抓着手炉有些不安看着无声。
那个他应该是指爷吧?无声又是思考了两秒,又是点了点头,“可以!”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我不会告诉他是你带我去。”
“属下遵命!”
刚说完就是要转身跑,如故忙一把抓住了他,“你跑什么啊,你若是跑了我怎么找你啊,你等一会,我去与说道一声马上就好。”
一刻钟后如故坐上了出府马车,一路朝着城外驶去。
瞧着街道越来越少,如故这才有些不安起来,这人看着挺老实总不是匪人吧。“无声,这是去哪儿?”
不愧是魏熙瑞培养出来人,简直和他一模一样,连多余话也没有一句,只是淡淡看了如故一眼,“很就到了。”
……
直到如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睡过去时候,马车终于慢慢停了下来,为了方便她没有带任何人,只能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抬头去看,这是一个荒郊小院,院子看去很大只是很内敛。
听到有动静,里头一个小童吱嘎打开了门,探出一个小脑袋,“你们找谁?”
等看到如故身后无声,才将门大开出来露出了里头满是花草庭院。
“无声大哥你怎么回来了,爷书房呢,今早进去到现都没有出来过,我去送了两次饭都没搭理我。”
如故听到他们对话,“书房怎么走?”
小童这才停了叙旧话,前面左拐第一间就到了,然后就止步看着如故一人过去。
摸索着到了那个小童所说地方,门窗紧闭,外面也没有一个服侍人,看着倒是很像他个性。
小心上前,先是礼貌叩了几声门,一直没有人应,想起刚刚小童说话,这才用力往里一推探着脑袋走了进去。
虽是白日,但是没有开窗也未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如故小心摸索着往里头小间走去。
“不是说了,我不吃。”
回头,四目相对,屋里男人突地笑了起来,低声喃喃,“我竟也会出现幻觉。”
只这一句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QAQ不要再虐柿子了,不要了不要了~
我下不去手了!剁掉!【喂
见过那么萌干脆面么!
87、今日福泽往外跑
魏熙瑞大概是没有想到幻象也会哭;愣了愣竟半响没有动弹,过了很久他才低沉着声音起身一步步靠过来;“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滋味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靠近模样;如故破涕为笑大步上前稳稳站了他眼前,“你说我是假吗?”
不敢相信伸出手想要来触碰她,但是临近眼底地方又停住了手;抖了抖握成了了拳颓然落了膝上;“不用骗我了,她怎么可能会出现这里,她讨厌我。”
叹了口气,这还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怕魏世子吗,是变故还是自己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心酸冒上心头。
又上前了半步;现两人近乎咫尺她能看清楚他眼眸,还是那样深邃动人那样慑人心魂。
对比起魏熙瑞刚刚动作,如故可就男人多了,直接伸手搭了他手背上轻笑出声,“现呢,我还是骗你吗,你连我声音我样貌都认不出了吗?”
缓慢抬起了头,如故看到了他眼里自己清澈又模糊,猛地被人拉进了一个冰冷怀抱,“小苏不要离开我,小苏……”
屋子里透不进半点阳光,也没有火盆,自然是要冷彻骨,好两人这么抱着倒也让他身子暖和了不少。
突地耳朵被湿润东西含住,半笑着声音耳边响起,“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竟然有些嫉妒伯父和子铮起来。”
手指上密布拿剑留下老茧和受伤刀痕,一寸寸摸着她脸颊,从眉目到唇瓣又从唇瓣回到眉目,哑着声音询问:“我能不能也叫你如儿。”
几不可见点了点头,但是魏熙瑞却感觉到,他突然兴奋撤了手用唇触碰她脸颊,“如儿,如儿,我能不能亲亲你。”
“不要得寸进尺……”尺字音彻底消失了两人口齿间,他身子冰冷,唇却无比炙热,想要灼烧融化掉她一样,温柔感一点一点吞噬她挣扎。
后如故还是妥协伸手搂住了他后劲,这个人还真是无药可救。
大概是如同初次只知道触碰嘴唇,取悦了如故,她微微张开了嘴,男人对这方面自悟能力惊人,如故一张嘴他舌头就听话钻了进去。
追逐逃离,两人坚持不懈做着游戏,直到分开时候如故嘴才觉出些酸麻来。
瞧着他一脸满足样,后知后觉红了脸想要往后退却被圈怀里动弹不得,“如儿不要离开我。”
“你……不要耍无赖了。”挣了好久也没挣脱开,只能半强迫半依顺靠了他怀里,“现是国丧期,你……还是注意些影响……”
满足叹息头点着头,“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明明才几天未见,为什么我会这么想你。”
耳边全是他讨好情话,就算是再铁石心肠也要被融化了吧,想着自己会来原因非说是担心,两人是清白朋友怕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认命不再动弹,就这么一直相拥,直到门外有不识趣之人敲响了房门。
“爷,该用膳了。”如故听出了声音,这分明就是巧茹声音,也不知从哪里来气力猛地挣脱了魏熙瑞双手,像是被抓丨奸床,这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逃。
她,魏熙瑞,顺手从地上拾了不是何物向门方向丢过去,一声巨响,还伴着他怒气,“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现不吃,而且我已经让你去王姐那边为何还不去?”
如故从来没有见过魏熙瑞发怒,吓得忘了自己原本是要做什么,好一会才想着要安抚他。
“你不要生气,她大概也是担心你。”说这话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满是酸味。
里头能听到外头说话,外头又怎么会听不到里头话,巧茹端着托盘手僵持了片刻,才勉强找到了自己声音,“爷,您多日未食,这也是郡主意思,奴婢……奴婢告退了。”
巧茹将托盘放门边地上,虽然里头瞧不见还是行了礼才恭敬退下。
巧茹一走里头如故就是别扭了,明明人家是来送饭好好,自己非要搞成这样,有些不敢去看魏熙瑞眼睛,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走为上计。
刚萌生了走意,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要去哪里?主人都没有同意又要一走了之?”
如故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人,武力镇压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要靠智慧头脑,“请问爷,这要走要留还要您批准才行吗?”
魏熙瑞瞧着她这炸毛样,既不恼也不怒还有些高兴,之前营里时候他们也是这般吧。
“如儿,上回你说事我考虑清楚了。”魏熙瑞突地伸出手抱住了她手,低着嗓子温柔声音她头顶响起。
大约不管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她都不会忘记有这么一天,他如同起誓一般庄严对她说,“我会永远都爱你,只你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眼眶瞬间就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近变得特别多愁善感,下意识就要给自己找理由,大约是大姨妈要来吧?
用指腹柔柔擦去了她泪水,“不能哭,每回只要一看到你哭,我心就会揪紧,喘不上气来,多来几次怕是早就窒息而亡了。”
还能退货吗?这人怎么这么会讲情话,完全都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人啊?!如故睨了他一眼,有些狐疑看着他。
魏熙瑞自然不知道,自己之前背话本可能会给自己带来这样麻烦,自认为很是完美了,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自发伸手想去抱如故却被狠狠拍了手。
不解看着如故,“如儿这又是怎么了?”
如故严肃用两只手指捻起他手掌,丢一旁,“我们现多就算是确立了初步恋爱关系,你就想要全垒打了?想倒是美。”
一句话里基本词语都听不懂,把自诩文武双全魏世子听得一愣一愣,什么是初步恋爱关系?初步他懂,关系他也懂,恋爱是什么玩意?全垒打又是什么?!
难道真是他带兵打仗太久了吗?连基本四书五经都忘了?还是他本来就是个白丁?
如故这才想起来,她用语太潮了,把世子大人给惊着了,有些试探拍了拍他,“爷?”
“不要叫我爷了,以后叫我熙瑞。对了如儿,什么是初步恋爱关系?什么又是全垒打?”魏熙瑞一脸认真看着如故。
如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人家可能完全没那个意思呢,干笑了两声,“其实呢,恋爱关系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然后一起叫做谈恋爱。”
魏熙瑞点了点头感觉说很有道理,“我和如儿是互相喜欢,所以我们谈恋爱。”
如故脑门上出现了三道黑烟这样子真可以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看着魏熙瑞,“恋爱也可以分手,两个人光喜欢是不可以,还要相互包容相互理解才能好一起。”
“分手?就是不一起了?那不行,我会包容你所有理解你所有,所以我们不会分手。”魏熙瑞肯定说道。
“我……我只是打了比方打了比方,全垒打呢就是结婚,啊,不不不,就是双方父母同意并且……”接下去话就有些羞得说出口了。
魏熙瑞却是理解了她停顿,“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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