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 作者:渲色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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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 作者:渲色芳华-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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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码上一次,萧慎他可不是我“哥哥”。
  我微微一笑,安心的阖上眼。
  在他怀里,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要收藏,要评论,要包养……纸妹,包邮哦!!!!


☆、娇娃在怀,贵妃巧试

  大婚次日,还要行庙见礼,朝见礼,之后萧恪还要往太和殿接受朝臣的贺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掐我鼻子,我嘤咛一声,将脸往被子里埋,含糊道:“阿慎,不要闹……”
  耳边有人扑哧一笑,将我从被子里挖出来,道:“朕母妃去得早,你也不必行朝见礼,可是庙见礼还是要去的。”
  我仍旧有些晕乎,睁开眼看见殿中一字排开的宫人,哀叹了一声,颇为无奈。他们手上那琳琅满目的凤钗珠翠,吉服绶带怕是都要往我身上堆,那时我整个人就是棵圣诞树。
  萧慎这时已经穿戴整齐,正俯身抚着我的肩,笑望着我。
  我朝他打了个哈欠,道:“嗯,你牙很白,只是麻烦让让。”
  萧慎放开我,淡笑着坐在一旁看着我被宫人们像个布娃娃一样伺候着穿衣,洗漱,上妆。我任由她们摆弄,只是偶尔睁开眼用眼角的余光睨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继续打盹。
  不知过了多久,为我描眉的宫女恭声道:“娘娘,请您稍抬额,容奴婢给您贴上花钿。”
  我闻言,闭着眼微微仰首。
  那宫女这时却低呼一声,“皇上!”
  熟悉的香气拂过鼻尖,我睁开眼,却见萧慎正拿着梅花状的花钿轻轻贴向我额间。
  他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额,让我的身子止不住地一颤,我慌乱的低下了头。
  萧慎却捧起我的脸让我看向镜中满头珠翠,傅粉施朱的自己,伏在我身侧低笑道:“朕的阿兮果真美艳动人,姿容无双,必定羡煞了众人。”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扬唇,“有阿慎这珠玉在侧,我怕是要黯然失色了。”
  萧慎爱怜地抚了抚我的面颊,对我说:“明日还有庆贺礼和筵宴礼,这几日怕是有些累。”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任由他牵起我朝殿外走去,一身珠翠琳琅鸣响,煞是好听。手被他紧握在他的大掌之中,我心中有些暖,庙见礼之后,我上官兮便是他萧慎真正的妻,是他萧氏的一份子。
  ————————————————
  等我和萧慎到太庙的时候,钦天监的内官已经在那里候着了。见我与萧慎下了御辇,立刻领着众人行了礼。
  萧慎肃着脸道:“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我被萧慎拉着进了大殿,随他一同给萧氏的各位先祖的画像上香,行三跪九拜之礼,钦天监的内官则在一旁诵读祝文。
  繁重的行头压得我连动作都有些吃力,我的双腿更是已经跪得发软,到最后萧慎含笑将我扶起,我整个人都几乎是靠在他身上。
  听得他在我耳边低声谑道:“怎这般无用,果真是个养在闺中的女娃娃。”
  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索性将自己的身子都压向他。
  他俊逸的眉眼如今都舒展开来,倾身将我打横抱起,胸口微微震动,笑骂道:“还是个记仇的。”
  如今我们身在太庙,他却这般行事,我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他如今给我万千宠爱,不过是博一个宠后的名声,好安抚我那父兄罢了。
  只是我并没有想要拒绝这般的亲昵,只是窝在萧慎怀中羞恼地将头埋进他的臂弯,低声道:“宫人都在呢。”
  萧慎一边朝御辇大步走去,一边狂肆笑道:“朕要宠自己的皇后难道都不行?更何况皇后如此乖巧可人,深得朕心。”
  他话中的赞赏一语双关,我微微一笑,也没有再开口。
  ————————————————
  回到养心殿,我换上较为简便的宫装之后,萧慎陪我用了早膳,便一个人端坐着案前静静地批折子。
  皇帝大婚,按例七日不朝,所以在养心殿的这七日同房也算是我俩的“蜜月”了。
  我躺在软榻上看着一本志趣小说,有时候看到好看处偶尔低笑几声,他在一堆折子中抬头间或看我一眼,然后莞尔一笑,摇了摇头继续批他的折子。
  等他搁下笔,我手中的那本小说也已经被我看了一大半了。
  萧慎走过来夺过我手中的书,随意翻了几页,然后颇为嫌弃地递回给我,笑道:“这东西有那么好看?”
  我将书放在枕下,坐起身,冷哼道:“如果说辞工,自是比不上你们这些君子看的圣贤书,可是这里面故事是一等一的精彩,比你们那些之乎者好看多了。”
  萧慎笑笑,“你在家中也是这般不修边幅,看这些东西?”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骂我,遂反驳道:“这种书怎么了,里面也有大智慧。你这般也太瞧不起人。”
  萧慎厚脸皮地往我身侧一坐,然后饶有兴味道:“那朕洗耳恭听。”
  我道:“有人丢了一把斧子,怀疑是他邻居家的儿子偷的,看他的面容神色,像是偷了斧头的,看他的言行举止,也像是偷了斧头的。后来,那人在自家水沟里找到了斧头,再看邻居家的儿子,哪里还有一点像偷了斧子的样子。上官锦昊虽善战多谋,却生性多疑,你我可用诡道取之。”
  萧慎颇为讶然地看着我,道:“上官锦昊可真给朕送了个可心的人儿,阿兮,你心中经纬,哪有半分女娃娃的天真。”
  我笑道:“当初和上官锦昊一处,也偶看写兵书,也不过是略懂略懂罢了。只是,你身边有只大老鼠不得不除,而且要除得不留痕迹。”
  萧慎似并不意外,只挑高了眉梢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温和道:“阿兮,有些人还是要多留几日的。还不是时候……”
  “只怕是你养鼠为患,到时被这只老鼠反咬一口,陪了性命。”我冷笑,“她是你身边的人,你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萧慎安抚地拍拍我的头,道:“打草惊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是你可想过他日朕拿下上官锦昊,你打算如何?你……可会让朕放他一命?”
  “哥哥好生可笑,他不死,难道我还要等他来杀我?只是到时,只望你给他个干脆利落便好。”
  “那你呢?可有打算?”他问得有些急,发现自己的失态,随即又道:“如果你想,事成之后朕可以放你出宫,替你找个待你好的夫君,赐你金财良田。”
  我苦笑,“我上官兮命如草芥,若真有那日,你便送我一座宅邸,宅子里种白色的山茶,你得了空来看看我便可。”
  萧慎有些错愕,“女子爱花,富贵如牡丹,清雅如白莲,傲然如红梅,芬芳如蕙芷,为何你却独爱白色的山茶?”
  我微微一笑,正欲说话,这时外殿的徐福匆匆进来,朝萧慎道:“皇上,贵妃娘娘在殿外候着。”
  我看了萧慎一眼,缓缓起身,道:“你的旧情人来了,怕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昨夜你不是应她今日去看她?”
  萧慎也起身朝徐福点点头道:“让她进来吧。”
  徐福领命出去,我看着萧慎玩味一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你这大房小房的,我怕是镇不住。”
  萧慎伸手抚了抚我微乱的衣裙,微微眯眼敛去眸中的厉色,轻声道:“勿怕,这不就来了个人亲自送上门来帮你了么。”
  这时,阴红鸾手中捧着一盅汤食,款款进了养心殿,朝我俩行了一礼,柔声道:“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萧慎过去扶起她,温和地笑道:“鸾儿怎么这时过来了?”
  阴红鸾朝他嗔了一眼,颇为哀怨道:“皇上食言而肥,让嫔妾一阵好等,原是与皇后娘娘在养心殿谈笑风声,乐不思蜀了。只怕过些天,把鸾儿都给忘了。”
  萧慎面有愧色,安抚道:“朕宠鸾儿都不及呢,怎会忘了你。阿兮年幼,又刚入宫,朕陪陪她也是应该。朕独爱鸾儿的玲珑心思,只是今日你怎这般不知朕心。”
  虽然知道萧慎这厮是个笑面虎,两面派,演戏又是一等一得好,可是现在连我也不免有些咋舌,他这番话是给点甜头,又打一棒子,让阴红鸾乖乖地认错?
  听了萧慎的话,阴红鸾脸上神色果真一变,竟嘤嘤地哭了起来,抽噎道:“皇上,嫔妾……嫔妾只是一时昏了头才说这般无状的话,望皇上息怒。”
  她哭着又朝我道:“皇后娘娘,嫔妾知错了,您就恕了姐姐这一回吧。”
  看她这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到似是我欺负了她一般,我一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汤盅,温和道:“姐姐不必如此,是妹妹拉着皇上才让皇上忘了昨夜答应姐姐的事,是妹妹该向姐姐赔不是才是。妹妹保证,如昨夜和今日之事妹妹以后断不会在做。”
  阴红鸾听了我的话,原本应着哭泣而颤抖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朝我强笑道:“多谢皇后娘娘。”
  我打开手中的汤盅,一阵清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朝萧慎说道:“嗯,是荷叶粥啊,皇上可是真有口福了。”
  阴红鸾这时从萧慎怀中探出身来,弱弱道:“皇后娘娘,这粥是嫔妾给你做的。”
  我将盖子合上,颇为为难道:“可惜本宫这时不饿,只怕要费了姐姐这番心思了。”
  阴红鸾面色愈发难看,只得可怜巴巴地看向萧慎。
  萧慎哪里又敢负了美人重托,朗笑一声,道:“阿兮不饿,朕可饿了,来,朕来喝。莫要浪费了鸾儿一番心意。”
  见阴红鸾面色稍缓,我弯了弯唇角,将粥递给萧慎。
  这时萧慎的目光恰好也看向我,四目相接,他唇边的笑意怕是比我更深,更冷。                    
  作者有话要说:不考究党,有些东西纯属本人胡诌……勿拍……


☆、醉后胡言,我的心意

  萧慎很快地将粥喝了个见底,又与阴红鸾腻歪了一阵,才将阴红鸾给打发走,临了时他对阴红鸾道:“鸾儿,皇后现在年纪尚浅,还不知事,这后宫诸事仍旧由你代掌吧。”
  阴红鸾面色一喜,有瞬间敛下眉眼,乖顺地颔首道:“是,皇上。嫔妾告退。”
  我托着下巴坐在榻上看着阴红鸾离开,然后朝萧慎含笑讥诮道:“哥哥好歹毒的心机,这阴红鸾怕是以后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帝王之爱,本就是世间上无形杀人的利器,我宠冠后宫的结果无异于将自己置身于刀山火海之中,成为众矢之的。而此时萧慎将阴红鸾推出去,依旧让她掌管后宫,不仅让众人知道,他并非独宠我,甚至宠我也不过是忌惮上官家的权势,这样一来,阴红鸾便就挡在了我的前面。
  果真是歹毒心机。
  提到自己的宠妃,这时萧慎的脸上哪有方才的半分温情,有的只是冷冷的笑。他亦不相让地对我挑衅道:“阿兮刚刚好气势,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她必也不敢再轻易犯你。”
  “她若来,我可不怕她。最多是不想留下她罢了。”我叹了一声,想起以往的事,不禁有些黯然。
  萧慎察觉我的异样,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又别过脸去,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可是在想他?”
  我失笑,看着他道:“是,我是在想他。明日筵宴礼他也会来吧。”
  要装,总要装得像些……
  萧慎也似乎相信了我的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晚我依旧同萧慎睡在一起,只是却没怎么睡踏实,总是感觉谁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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