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凡已经感受到了她的热烈,她的热情,以及她发烫的身子。自已的体内仿佛也有一条火龙,正欲喷火而出,却苦于找不到出泄口,正在体内四处乱窜。
最原始的*促使他生疏而急促地触摸着她的身体,双手焦躁地在她的背上摸索着,双唇却从未停止索取。慢慢地,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沿着她的体香的痕迹,直至轻咬着她的耳垂。只觉得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这无疑给了他一个更为振奋的信号。
他逗弄着小耳垂,实在无法抵住脖颈优美的弧线,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
直至裙领处,那深深的沟壑似乎在引领着前往未知的领地,让他口干舌燥地咽了咽,伸出舌尖在线条初陷的地方轻轻地舔了舔,唇香溢齿,这是他一个初涉欢愉的男子无法抗拒的诱惑。这一舔再次让程凝儿无法自制地颤抖了一下,那种酥痒的感觉,让她全无力完全软软地靠在支撑她的他的双手上。
程凝儿因为心里想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想着自己似乎命中注定总是过着有了今日,明日却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摇不定的日子,想起慕容上航的暴虐与赵老爷色眯眯的眼神,只有面前这个男子将自己当成珍爱的至宝,宠着,疼着,生怕失去。因此,她没有拒绝他的逾越。
赵一凡哪里知道她还有这许多的心思在千回百转着,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控制地想要完全拥有她,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将头深深地埋在沟壑间,贪婪地闻着来自她体内更深处的混着体温的沁香,因为头埋得太低的缘故,程凝儿只好不断往后仰,却因为一个站不稳,直接跌在了床上。
赵一凡连忙伸手去捞,不曾想自己正好不偏不倚正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柔软与弹性,她的丰满都让他感受得更加深刻。
“凝儿,”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却见她双颊飞红,轻轻地扭动了一□子,似是有些被压得不太舒服。
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怕压疼了她,他惊慌地试图将自己从她身上撑起来,双手毫无意识地找了个支撑点,却压在了她面前的两处丰满。
一股电流般的触感灼烧了得他再也移不开手去,原来,女人是可以这么美妙。平日里看到她轻着薄裙时,隐隐透出的呼之欲出的诱惑,虽是看得自己有时也会想入非非,却不如今日将它们握个满盈来得更加真实。
他索性不管不顾,开始轻轻地揉搓着,慢慢地品享着它们的曼妙,丝毫也不肯放过来自体下那身躯带来的一丝丝颤动。
程凝儿再一次扭了扭身体,这一次却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身体在他的触摸下不自觉的动作。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对还是错,只希望所做的一切,能让面前这个珍爱她的男人开心,哪怕只是片刻的欢愉。
“凝儿。”
“唔。”
“你真美。”赵一凡忍不住轻轻地将她的衣裳往下拉了拉,手感已经不能再满足他的念想,他想要更真实的体验,不要隔着这些布料。本就绷得紧紧的衣领哪里经得起他如此这般,轻轻一扯,就滑落了许多,两只小兔犹如逃笼般弹跳而出,乍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皑皑白雪中只见红梅两点,煞是惊艳,真真是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这样的视觉冲击又哪里是他见过的美景,没有任何人可以抗拒的美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无法呼吸,再看凝儿,已经羞得将脸别过一边,不敢再看他。
这两朵红梅的芬芳,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将它们衔起,吮吸,不停地交错着。一只手安抚着冷落的一朵,另一只手试图将它们解放得更加彻底些,却不知从何下手地四处摸索。
程凝儿被他搅得四肢酥软,想推却又推不了,伸手握住了他那只胡乱找寻的手,只是一刻,就被赵一凡抬起来充满热切眼看得心软,只好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由它去了。
当她完全呈现在他面前时,所有的赞叹都不足以表达,毫无瑕疵的美玉,晶莹剔透,温润馨香。要不是她微微不安的蠕动,几乎让他都达到了忘我欣赏的境界。正是这一动,撩起他全部的雄*望,所有的吻,密密麻麻,如春后细雨般温柔而密集地散落在她的每一个部位。她,必须是他的。。。。。。
当他们一起抵达云端的时候,所有的忧愁与烦恼都是多余的,只有彼此的拥有才是最真实的。从此,他们真的成了彼此身体,生命的一部分。
“凝儿,谢谢你。”赵一凡吻着她的额头,无限的怜爱。
“一凡,你会嫌弃我吗?”在她的心中,自己可没有赵一凡想的那么好,就如风中的残花败柳,早已没了自信。
赵一凡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握了握她的香肩,“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不论是这句话是真是假,是否真的能够实现,程凝儿想都已经足够了,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承诺更让人愿意沉醉不醒的呢。
尽管前面还有很多很多的障碍,慕容上航还在四处搜寻她,赵一凡的亲爹还在虎视眈眈,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太多太多的未知,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相爱的人,能够彼此相拥在这一刻,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足以告慰今后不论多艰辛的道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未更,今日二更。
第四十二章 东宫事败
慕容上航接到赵道生的指令;天后已经开始着手严查,为此,他不得不抓紧时间将手里的东西全部运进东宫。
太子李贤是个有着狼子野心的主子,早在宫内的水池下挖了一条暗道直通宫外荒郊处。事情办得人不知鬼不觉,直至最后一批货入宫;慕容上航还有些惊魂未定;但当他听到庄里回报,相应的报酬也已经到位;总算是有些安慰的。只是有时也很困惑;自己冒着大不韪的生命危险做这样的买卖是值还是不值。
但箭已离弦,没有回头的道理;何况对方还是个狠主子。他正欲收拾妥当,明日就回山庄善后,却听宫内密探来报,赵道生被捕,东宫被查抄。
天后不愧为天后,做事雷厉风行,且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东宫措手不及,查出兵器上百箱,更是板上钉钉死罪难逃。
“东西才入宫不过一日,天后是如何知晓的?莫非我们的人中也布有内线?”一想到此,他就一阵寒栗。
“据说是天后以太子秽乱皇宫为由查抄的。”小林子也是一阵的哆嗦,那探子回报时,把当时的场景描述得血雨腥风。
“天后率一众人马进入东宫时,太子正与那赵道生行苟且之事,所有的护卫全被拿下,整个东宫被围得水泄不通,房内二位尚不知情,房门踢开时,还衣冠不整。那赵道生被拖出去时,连喊太子救命,不断太子却也是自身难保,吓得抖抖索索。”
“天后一声令下,整个东宫被翻个底朝天,本也无甚大碍,只是在天后即将离去之时,有个护卫站在水池边双腿发软,险些落水,引起了天后的怀疑,命人下水查出暗道,这才将事情闹大,再一查,发现东宫这些护卫竟然有一大半都是未在册的死士。篡位谋反罪名坐实,连太子都一并被带走了。”
小林子是原样传述内探的话,慕容上航听得心惊肉跳,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什么捞什子太子的安危,而是那赵道生是否扛得住,自己的脑袋是否扛得住。
别看那赵道生每次来都装神弄鬼,盛气凌人的,关键时候,慕容上航是不会相信这种非男非女的断袖之人有什么视死如归的精神的。他眉头紧蹙,唤过小林子,耳语了几句,那小林子就出门去了。
宫里一夜闹腾,灯火通明,宫外也是人心惶惶,只有那老百姓家里才能在这样的夜里睡得无忧无虑。
李府李老爷被连夜叫进宫内,在路上正遇赵府官轿,两家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入宫。
“赵兄,听说是什么事了吗?”下轿后,李大人低低地问了一句。宫里来的人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天后有旨,不用换朝服,马上入宫,。
赵大人亦是一脸茫然地摇着头。如此三更半夜地被传入宫,实在是罕见。
“只怕凶多吉少。别说了,快走吧。”
二人到了殿上,只见灯火通明,天皇天后俨然在位,天皇因身子薄弱,披了件黄袍,倚在龙椅上,不停地揉着眉心。
各府大臣也均已到场,个个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众卿家既已到齐,本宫也不多言,这三更半夜传你们入宫,是要让你们知道一件事,太子李贤意图谋权篡位,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现废其东宫之位,关押待审。赵道生秽乱东宫,盅惑太子,罪诛九族。
现本宫知会你们,尔等自查互纠,若谁还与本案有关联,或意图包庇,休怪本宫不念君臣之情。”
“来人,将政事堂左庶子、检校中书令张大安拿下。”不用解释,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两人是太子的心腹,此次事件必定参与其中。
一席话震得底下个个人人自危,天皇没有作声,只是偶尔咳上两声,全场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谁不知道现在天后一言九鼎,大权在握,连天皇都让其三分。
“咳,天后,我看贤儿是受了那妖人盅惑。。。。。。”天皇终是不忍,毕竟那可是自己的心骨肉啊。
“天皇,折腾了一宿,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天后不容分说,朝旁上的老太监一使眼色,然后朝着底下各大臣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退朝吧,明日再议此事。”
李老爷回府的时候,双脚还是颤抖的,今晚事出突然,没有人事先有得到通知,连他这样的一品大臣也是事后才知晓,可见天后行事非常人能及。再想想自己,又是太子一系,恐此次事件难逃干系。
回首前阵子天后还责令自己调查洛阳城事件,旁敲侧击的怕就是在点醒自己,所幸没有什么隐瞒,那日与赵道生不曾多言,否则宫内耳目众多,难保今日还能活着回来。想想其中的凶险,饶他是见过世面的大臣,也不禁一身冷汗。
李府内见老爷夜里被传唤,没有人能睡得着的,府里灯火通明,全在等着他的归来,见他回来,全府上下松了一口气。
“爹爹,出什么大事啦?非得半夜进宫。”李婉儿接过丫头手里的毛巾,替李大人擦了一把。
“东宫李贤篡位谋逆,已被关押。查出兵器胄甲数百,死士数百。”李老爷还没缓过神来,喃喃说道。
李婉儿的历史不好,现在只怪当时自己没有好好念书,辜负了历史老师,现如今回想起来,隐约是有那么一件事,李贤让位,至于有没死,嘿嘿,真不记得。但李贤之后的李显,她绝对是知道的,唐中宗嘛,毕竟当了皇帝,自是有印象的了。
“那爹爹作何打算呢?”
父女俩对视一眼,已经明白对方所说。现在只不知道武氏对他的站队问题是否会耿耿于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人就早早地去上朝了,才到殿上,发现已经站了许多了,多是原太子阵营的,个个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你说殿下也太糊涂了,怎能在宫中私藏兵胄。”赵大人直摇头,他也是一夜未眠啊,是啊,事关身家性命,这一晚上,估计这会儿就已经站在这里的人都是一晚上没法入睡的。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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