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远为什么现在还在书房还不回来,是真的有事要处理还是发生了什么?”薜慧不再想,她看着晚香和晚约问。
似乎想从她们那里得到什么保证。
“这,夫人,奴婢不知道。”“奴婢也不知道。”
这她们确实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夫人怎么想到那些,就算知道她们也不敢随便说。
“会不会像柳氏那次一样?”薜慧又问。
“不会。”“不会的。”晚香和晚约觉得身上一阵凉,她们也想到了柳氏的事,要是真再发生这些,她们两人能不能保住活下来谁也不知道,她们这位夫人太狠辣了,她们害怕,感觉害怕。
“嗯,我也觉得不会,也希望不会,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到底有什么忙的?薜慧开口:“以前早就回来了,你们过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事,有什么马上回来报给我。”
“好的,夫人。”“奴婢遵命。”
晚香和晚约一起点头。
“说起来。”
薜慧陡的想到什么:“晚约留下来,晚香去书房看下侯爷在不在,是不是有事,什么时候完,没事就早点回来,有事回来报给我,老太婆和那些女人近几天安份了,可谁知道,季氏那女人就是例子。”
听了薜慧的话,晚香和晚约分开,一个往外去书房,提着灯笼,一个留下。
“晚约你来说说,最近侯爷是不是不像以前那样早早就回来,经常有事,不像以前一样?”薜慧只是一种感觉,而且是忽的想到的,根本不确认,只是觉得是,以前还好,可这会夏侯远不在,她身体又好了,想到杂七杂八的,就想到了,越想越觉得可能。
心中不舒服不爽,有些不安和危机感。
“夫人,没有啊。”晚约不知道是真不清楚还是假的,反正她摇头。
“真的没有?”
薜慧是愿意相信的,也许真是她想多了,可真的如此?她又止不住怀疑。
她都觉得自己思想太复杂,想太多。
人说想得少才容易幸福,才不会烦恼,她想太多在意太多了,她不要烦恼,她要幸福!
薜慧让自己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想夏侯远和她的感情,几年的相处,几年的恩爱,他们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夏侯远做的,答应过的,她的幸福美好,任何人也破坏不了的生活,包括老太婆。
想了一会,薜慧觉得自己可以放下了。
“夫人,奴婢没有发现。”
晚约道。
薜慧看着晚约,看了良久。
晚约被看得脸发白。
说心理话,她也发现侯爷近段时间很少早归,好像有很多事忙,但她也不敢说。
晚香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别的人晚约不确定,夫人一直聪明,也是感觉到了。
夫人不知道会怎么看和做?
晚香去不会真遇上什么吧?
“我相信你,也许是我的错觉,等晚香回来。”薜慧像是相信了。
晚约低头,心头想着千万不要有事。
薜慧愿意相信是如今府里没新人,没有人比她有魅力,以前柳氏不行,现在也是,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差,薜慧思考着,她不能再放着夏侯远了,不能真让一些事发生,哪怕她不是非常想和夏侯远一起,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就算对方不好看,他答应了她一生一世一双手,之前守得很好。
可这次时间太久了。
夏侯远早就想了,且性爱她是喜欢,只是性爱的结果在现在她有点不想。
先她还想着有喜,现在先缓下。
府外面的,薜慧也担心过,可哪有那么合适。
两情相悦,单方面喜欢也是讲究缘份和时间的,夏侯远回主院迟,可也是早早回府的,不可能在外面有什么。
过了了小半个时辰。
“夫人,奴婢回来了。”
晚香回来了。
“怎么样?侯爷呢?”薜慧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久久没见到夏侯远,心中一沉。
晚约也看向晚香。
晚香一见心头一跳。
“人呢?”薜慧问。
“侯爷不在书房。”
晚香道。
“你说什么?不在书房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薜慧忍不住开口。
“书房的人说侯爷不久前离开了书房,应该是回主院了。”晚香说。
“晚约你有没有看到人?”薜慧看向晚约。
“没有。”晚约很想说有,无奈真的没有,若说谎,侯爷突然出来,那么就穿了。
“那么你说侯爷不在回主院了,侯爷去了哪?”薜慧大怒,她脑中再次想起不好的那些事来。
“奴婢不知道,也许侯爷还没有过来,路上有事耽搁了。”晚香道。
“是的,夫人,请夫人稍等一下。”晚约不知道她们两能不能过今天,要是能过就过,不能就算了,平时太累了。
“远离了书房还能去哪?要是他一会还不回来,肯定是——”有什么瞒着她,府里发生了什么?薜慧陷入沉思当中:“回回都是书房,回回都找不到人,不会真的是瞒着她,有了别的女人?”
“不会的,夫人。”“是的,侯爷马上会回来。”
晚香晚约一起道。
“但愿,要是让我知道,哼,我不会原谅他,我不会饶过他们。”薜慧恶狠狠说。
等待和担心的煎熬中,时间时时很快,自己却觉得慢。
夏侯远还没出现。
“晚香。”薜慧开口。
她顾不得去想生意,宫里的人还有太后夏如眉,白衣如仙的男人,想不到任何其它。
心中只有夏侯远,只有对他的爱恨纠缠等。
“夫人。”晚香一听,晚约也看向薜慧。
“慧慧。”
夏侯远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知道该说合适还是巧,让人不再多想。
“怎么还没睡?困了没有,我有些困了,今天事多,忙了好半天,才稍忙完,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你呢?”夏侯远一如往日,进来后,眼中只看得到薜慧,只有看着薜慧的眼晴是温柔的,体贴的,对她好。
没有一点一毫的不同,好像所有真的是幻觉和错觉。
薜慧从夏侯远出现就看着他,细细感觉他。
晚香和晚约很识相,默默退了下去。
“远,你越来越成熟有味道,越来越英俊,以后怎么办呀,我越来越不好看,远会不会不再对我好,不再一生一世一双人,远身边女人太多,会不会忘了我,不再喜欢我,喜欢别的女人。”
薜慧本是为了心头安定。
落在夏侯远眼中却觉得心虚,觉得薜慧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心中不自在担心起来。
“慧慧,你?”
你知道了什么,夏侯远紧张的想问。
幸好他表现得不是太明显,又是一张冷漠的脸,薜慧纵是注意着也忽略了,没有去多想,最多眸光闪了下。
“我只是担心。”
薜慧认真的说。
看着薜慧的认真,夏侯远也认真起来,薜慧是他最在意的,别的只能先抱歉:“你不用担心,该担心的是我,你还是那么好看,和三年多前一模一样,老的也是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不是说好了,答应了,放心。”
“嗯,我相信你,远。”
薜慧心终是定了下来。
站起身,上前主动环住了夏侯远的腰。
薜慧好像早准备好,身上并没有穿扎实,外衣很松,里面也没穿,赤果果的,一动就能隐约看到,挑逗人的神经,夏侯远也一时忘了别的,在薜慧环住他的腰的时候,回抱住薜慧,一心一意,专心的抱着薜慧,在薜慧抬头妩媚风情的挑逗的吻上夏侯远后,一发不可收拾,燃成了大火,夏侯远太远没和薜慧一起。
薜慧好不容易身体好。
两人吻得都不温柔,可是够激情。
疯狂而激情。
相拥,收紧,啃咬,抚摸,撕开衣服,全身游移,高大的身体压下娇小些的,抱到床上,放下床帐,让床和床帐随着男人与女人的愉悦摇晃不停,男人穿入女人身体中合二为一。
享受极致的快感。
恨不能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像地上撕开的衣衫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远。”
“妖精。”
“远你轻点。”
“妖精,妖精,别咬我,松点,咬得我痛,给我松点,不要乱动,好了,你要我给你,我给你就是,我爱你妖精。”
“远你不要摸了,不要再动,我受不了,身体痛,头晕。”
“妖精!”
很久后,床愈来愈响,随风摇晃的床帐微透明,能看到里面高大的男人压着娇小的女人,亦或娇小点的女人坐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起一伏,用尽力气,随着喘息娇呤,大床摇了好半夜,夏侯远和薜慧才歇息。
叫人热血沸腾,停不下来,眼也不想移开,想一直这样下去。
快天亮两人的床还在摇。
* * *
“今晚远儿和娴雅单独又见了面?”镇国府正院老夫人住的地方,老夫人对着下面来报的人道:“刚才分开?远儿回了主院,娴雅也回去了?”
“是老夫人。”
“不要去打扰了,远儿对娴雅更上心了,等时间到了,先让远儿和薜慧那女人一起,还是娴雅能干。”
“是。”
“给我看好了,不要让人发现,不要让那些女人破坏,尤其是薜慧。”
“……”镇国侯老夫人对下面的婆子说。
婆子不久之后离开。
又是一天,皇宫里。
夏如眉抱着肚子在花园里围着披风坐着。
“你说周絮什么?”
夏如眉的下首站着她的贴身丫鬟风琴,风琴不知道说了什么,夏如眉变了脸色。
“回侧妃,王妃去了庄子上,然后驯服了白马。”
风琴抿了抿唇,再次道,低着头。
“什么,周絮驯服了白马?周絮去庄子上我是知道,但她怎么可能驯服得了白马?”夏如眉不相信,声音变得更不好,声音也尖锐起来,紧盯着风琴,摆明了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奴婢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风琴说。
“刚得到的消息?”夏如眉神情也变得尖锐:“不可能。”她摇头,绝不相信,她都不行,凭什么周絮可以?周絮算什么,哪里比得上她,她驯了那么多次,都没有一次成功,那可是白马。
白马和黑马是一对,当初刚得到时,黑马是王爷的,白马是她的,王爷默许了,她一直想着什么时候驯服了就可以和黑马一起骑,曾经她以为一次就行,她一定会成功,可不行就是不行。
她不甘心,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去,可现在有人告诉她,周絮不过是第一次去庄子上,王爷不在,就她一个居然把白马驯服了。
周絮是骗人的。
传这个消息的人是骗人的,有何企图?
“侧妃娘娘,奴婢得到的消息是真实的,王妃确实驯服了白马。”
风琴也不想说,可不说不行。
她说的是事实,刚听到时她也不信,问了好几次,确认了她才过来禀报,她就是怕错了——
而她不说,早晚侧妃娘娘还是要知道,到了那会,侧妃娘娘肯定会怪她。
风琴只得硬着头皮上。
“真实的?谁传的消息?什么时候?”夏如眉还是不信,可看风琴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她了解风琴,要是假的绝不会如此,可真的?夏如眉一想就摇头。
“奴婢也不信,确认了几次才过来报给侧妃娘娘,消息是府里传来的,王妃是前些天去的庄子,就是那个时候。”风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