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害羞捂面:话说日爷真的好、色啊,是我写过的人物中最色的一个了。羞涩。
日爷雄赳赳气昂昂:不色不是纯爷们,噢耶!
四爷:你才是调皮鬼你全家都是调皮鬼!!【暴躁跺脚
小玉墙角画圈圈:娘子,为夫一日不在你身旁,你就红杏出墙了
日爷:哈哈哈哈,区区一堵烂墙算什么,我要让小四宝贝红杏出宇宙!【叉腰大笑
小玉:混蛋,你敢!?【眼睛瞪红了
日爷:哼,怎么不敢?
“嘭嘭嘭%@#¥%&*%¥#@%¥#……”
小玉和日爷殴打起来,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就打出感情来了。
最后小玉和日爷抛弃了四爷,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本文剧终】
读者疯狂打负分:太后你以后不想在晋江混了是吧!?
36、上瘾的采花贼 。。。
“那么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哟。”
夙昔日昨夜临走前的确曾这么说过,但容四海只当他随口道来罢了,并未记到心里去,哪料到……第二日清晨,她方从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便瞧见一张浅笑晏晏的面庞停留在自己的上方。
容四海吓得花容失色,扯着被子往墙角里缩了一步,发着颤音道:“你一大清早的从何处冒出来的!?可恶,幸好长得不太凶狠,否则乍一睁眼真的要被你吓死了。”
夙昔日貌似心情不错,满脸笑意宛如旭日东升般光辉灿烂,“阿咧阿咧,怎么这样说,你可是我心爱的小四宝贝,怎么舍得吓死你呢。”
话毕,忽然伸手握住容四海的臂膀,用力将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容四海试图挣扎了一下,自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被角不放。
她这个怪异的性子也不知是从哪位长辈身上遗传得来的。倘若没有人来督促她按时起床,她会很自觉地醒来。倘若有人在旁盯着,她反倒忍不住磨蹭着想再钻回被窝里睡个懒觉。
夙昔日单手移至她腰间,轻易将她腾空举了起来,如此便断了她多余的念想。
“小四宝贝,虽然你因思念我而彻夜难眠,但已日上三竿就不能再赖床了,今日还有西市和北市未逛,任务很重吧?可不能偷懒哟。”
容四海嘴皮抽了抽,“谁说我思念你了?你看我像失眠的样子吗?”
唉?
“话说回来,你怎知道我待会儿要去西市和北市?”
夙昔日打了个响指,笑道:“本王既然能打听到你居住的客栈地址,自然也能派人收集到关于你此趟来京城的目的和行踪的消息了。”
原来这家伙早已将一切了然于心。
容四海脸皮抖了抖,“为了我一介庶民,您还真是煞费心机。”
夙昔日摇摇手指,“小四宝贝,这可不是褒义词喔。”
待容四海洗漱完毕且用过早膳后,夙昔日提出要陪她逛西市和北市的建议。容四海沉思了半晌,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他。更何况他如此死皮赖脸,恐怕即便她咬烂舌根也无法摆脱。
后来,容四海答应了,但靠却十分耿耿于怀自己忽然被换班的事。他之所以选择跟随容四海来京城,就是为了能够努力效劳、以示忠心的。如今哪有让主子在外奔波劳累、踏破铁鞋,他却悠悠然在客栈里喝茶享乐的道理?
容四海委实无法忽视靠那可怜巴巴的乞求眼神,唯有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重新吩咐道:“既然你不愿闲着,那便替我四周打探打探,京城内何处最繁华,何处地租最便宜,何处风水最好,何处有大批廉价劳动力。你将这些都打探清楚后,找个时间来向我汇报结果。”
“是!”靠一听有差事了,立马喜笑颜开地答应下来。
容四海交代完毕各项事宜后,便率先和夙昔日离开了客栈,朝北市方向走去。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也许是因为身边有堂堂三王爷陪伴,西北两市各大布庄的当家都不得不捧着好脸色,热情地招待他们。就连报出的布料价格似乎也比昨日的降低了许多。
容四海屡次心动,想便这么敲定下来,但沉思过后却仍旧硬生生忍住了。兴许后边还能遇到更便宜的呢,先将剩余的布庄都走一遍再做打算也不迟。
“话说回来,你是三王爷,又不是街边恶霸,为何那些布庄当家见了你都退让三分,还特地违逆降低价格?”容四海心中疑惑,侧过脸看着夙昔日。
夙昔日似乎回忆起什么开心的事情,大笑道:“哈哈,这要说起来还有段渊源了。本王庆祝自己十岁寿辰那日,穿了一家布庄限量定制的衣裳,结果翌日发现背部起了大片痱子,怎么抓都痒。恰好本王幼时调皮爱闹得很,仗着皇太后的宠爱便无法无天了,随便给那布庄的当家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后,将他关进天牢里足足过了半个月才放出来。后来这事不知怎么传到了民间百姓的耳里,再也没人敢买那家布庄的布料。布庄一旦生意萧条下来,撑不过多久便倒闭了。兴许是因这件事留下的心理阴影,从此以后其他布庄老板皆很畏惧我,在路上巧遇我好似撞见瘟神般绕道就走,哈哈哈。”
原来如此……
“亏他们方才还地用上好的西湖龙井来招待咱们,笑得很热情的模样,其实内心十分煎熬吧。”
容四海突然为那些布庄当家感到同情且佩服,要是换做她,绝对会在店门前挂上个牌子——三王爷与狗不得入内。
夙昔日耸耸肩,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一来,我是皇朝王爷。他们胆敢对我不敬便等同于向皇族的尊严发起挑衅。二来,我是天裳轩的当家。无论哪个布庄的衣料,但凡经过天裳轩的加工便会如脱胎换骨般焕然一新,迎得广大顾客的青睐和热捧。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布庄的招牌名自然也能喊得响亮。正是因为如此,各个当家们都希望我能进他庄里的货,所以报出的价格便大打折扣。”
容四海安静地望着他谈笑风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家伙其实蛮厉害的。不由开口赞叹道:“真羡慕啊,容某尚不及三王爷那么大的名声,因此从未享受过如此殊荣。”
“这有何关系,今日我本人不就站在你身后么,你尽情地以我的名义来压价便是了。哈哈,骗他们一把过过瘾。”夙昔日倏地凑近身来,眉睫轻闪,嬉笑道:“小四宝贝亲我一口,本王心情大悦了,开口让他们免费送你一吨布料也不在话下。”
容四海撇了撇嘴,斜睨着他,道:“无缘无故帮助我,你会有这么热心?背后肯定隐藏了什么企图吧?”
“啊咧,原来这么明显嘛?”夙昔日缓缓摸了摸自己光洁坚毅的下颚,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只是想让你陪我睡一觉罢了呀。”
罢了?
罢了!?
容四海顿时恼火起来,真想一脚将他踹飞,可惜既没这个胆量亦那个力道,只好凶神恶煞地用眼神剜他。“用肉体来换取利益?我可不是妓…女!况且三王爷的小弟弟也不知进出过多少美男的后…庭了,我嫌脏。”
倘若一不注意感染了劳什子艾滋病,那更加呜呼哀哉。
容四海这番话可算是大不敬,夙昔日却不怒反笑,轻浮的话语从嘴边飘了出来。“阿咧阿咧,小四宝贝该不会是吃醋了?”
容四海气得鼻子都歪了,不顾形象地怒吼道:“你有毛病啊?我在嫌你脏,怎么还硬被你瞎掰成吃醋了!?”
“好好好,姑且便当作你不是吃醋。”夙昔日见容四海原本白皙的脸庞涨红得仿佛关公似的,忙不迭赔笑退让。可惜安分了尚未及半秒钟,又忍不住轻佻地捏了捏容四海的鼻尖,浅笑道:“至于我脏还是干净,你亲眼看过亲手摸过便知真假了。”
“流氓,走开!”容四海委实抵挡不住他那肆意弥漫、铺天盖地的荷尔蒙,连忙用力推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加快步伐向前走去,狼狈地落荒而逃。
=
当日夜晚,容四海在浴桶里泡澡时,特地吩咐了梨冬在屋子里陪着,靠在屋外守着。但凡见到身穿黑衣的可疑人士靠近,二话不说先将其一掌劈晕了,然后带到她面前听候发落。
但即便布下了如此严格的防卫,容四海仍旧不敢大意。如今夙昔日在她心目中的可怕程度能够媲美惊悚故事中的厉鬼,就算不能从窗外飞进来,他还能从地底下钻出来。
而且这只厉鬼,上辈子一定是精…尽人亡地死在花丛下的。
提心吊胆地匆忙泡完澡,容四海擦干身子便立即开始穿衣裳。直至将最后一层外衣套上后,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夜夙昔日怕是不会再来骚扰了。
然而,她刚刚把梨冬和靠遣退下去,正欲回床睡觉时……下午才修好的窗户忽然“嘭”地一声被人从外撞开,狠狠地砸落在地面上。
容四海猛地循声望去,只见昨个儿蹲坐在窗台之上的人此刻又如旧梦般长身玉立在那处,风采翩翩地笑着朝她打招呼。
容四海嘴角抽了抽,顿时风中凌乱了,脑海里似乎冒出一个夙昔日的Q形布偶在叉着腰洋洋得意地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哈哈哈哈。”
“……现在时辰不早了,三王爷不乖乖在王府里歇息,却偏要换上夜行衣来翻小女子的窗。”容四海无奈地翻了翻眼皮,“做采花贼做上瘾了吗?”
“哈哈,那倒不是。”夙昔日笑容可掬。“你不觉得如此良辰美景,佳人与采花贼月下相约、举杯酌酒的故事十分浪漫么?
“三王爷的想象力真可谓天马行空。”
夙昔日一声不吭了。
容四海狐疑地望着他,“总不可能有正事吧?”
夙昔日举眸想了想,道:“唔,也算是正事吧。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尾音未落,他已使用凌波微步如闪电般临至她跟前,似是早料到她会有所反抗,甚至还迅速点了她的穴。让她浑身动弹不得,唯独剩下一张嘴还能开口说话。
“你要带我去哪里?”容四海瞪圆了眼珠问。
别是寥无人烟的荒郊野外,那她铁定贞操不保。
夙昔日只微微一笑,不愿多言。“你到了便知。”
他有力的臂弯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易如反掌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轻轻一跃飞出了窗外。
容四海的脖子扭动不得,因此无法观察自己四周的景物。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格外轻巧,一会儿飞至高处,一会儿又落至低处,疾风从耳侧溜走,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如此可以判断出夙昔日正动用轻工飞走于各户人家的屋檐上。
她一直睁着眼睛,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凝视着夙昔日宛如刀削般完美的下颚,以及那双神采奕奕、灿若星斗的瞳眸,眼角微微上挑便是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
渐渐的,有些失神,心口似乎也涌起一股异样微妙的感觉。她连忙定下心来,将眼闭上,不再胡思乱想。
随后仿佛过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四周的风终于缓缓平静下来,而夙昔日也微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