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容四海接过茶杯,仰头就往嘴里倒。又嫌不够,干脆直接抄起紫砂壶,对着壶口吸了起来。
她从起床后便滴水未进,尔后又驾马飞奔了半个时辰,一路上吹着狂风,嘴唇不干裂就奇怪了。亏得颜如玉心细注意到了,否则她不开口还真的没人晓得。
颜如玉深邃如潭水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语调平淡地问:“这两年过得如何?”
容四海想了想,笑道:“还不错吧。”
颜如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但好像瘦了。”
“嗯。”容四海发现自己竟无比的眷恋那掌心的温度,因此没有躲开。
他修长的手指却逐渐游走至她的脑后,接着猛地将她按向自己,鼻尖贴着鼻尖,距离近甚至连互相肌肤上柔柔的绒毛都能看得清。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拂在她脸边却痒到了心里。
容四海不知该说什么回应他,只微微垂下眼眸,心跳快了好几拍。
颜如玉犹如笔法行云流水的画师,用吻细细绵绵地描绘着她优美的唇线,久久缠绵不离。
容四海缓缓抬起双臂,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会儿,出乎意料地做不到推开他,最终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颜如玉微微一怔,随后加大了力道碾转磨合她柔软的香唇,将她的舌含在自己口中,如和风细雨般连绵不断地滋润着干燥的土地。
两年了,这种难言其中美妙的味道丝毫也未变,让他欲罢不能。
颜如玉突然拖住她的两瓣臀,稍稍用力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又抓住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际。容四海吓了一跳,正欲惊叫,却又被他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双唇,灵巧的舌继续攻掠城池。
容四海记得从前他那纤细如笋的臂膀,就连抱起她也有些吃力,但现在却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仿佛她的躯体轻如蝉翼。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
颜如玉将她放在一张宽厚温暖的虎皮上,双手从身后握住她丰盈饱满的玉峰,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他也能感觉到那两粒微硬的葡萄正挺立着回应他的爱抚,想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娘子。”他埋首于她敏感的耳畔呢喃着,一只手念念不舍地离开了颤巍巍的柔软之处,去解她腰间的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如玉终于回来了,开心吧?O(∩_∩)O
最近我们学校在办篮球比赛,昨天我们班和另外一个班级的男生进行争夺季军的比赛。
比赛过程中,我们班的女生啦啦队一直在加油喝彩。中途有一次对方射罚分球,我们就尖叫,试图干扰那名球员。结果即使尖叫得很大声,那名球员还是连进了两颗球。
这时,对方啦啦队阵营突然跑过来一个女生,孤军奋战,蹦蹦跳跳地笑着说:“谢谢你们的尖叫,让我们进球了~~~”
我顿时暴怒,转过身大骂:“谢你妈的头!!〃
那女生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屁颠屁颠地跳,“谢谢你们的尖叫,让我们进球了~~~”
……哎╮(╯▽╰)╭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跩跩的又缺根筋呢。
幸好最终胜利是属于我们班的哈哈哈~叉腰大笑!
求花花~~~~~~~~~~~~~
63、不可饶恕 。。。
衣衫被褪落得干净无余,乍凉,容四海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颜如玉温柔如水的吻几乎宠幸了她全身的每一寸香肌玉骨,他浅笑着满足地欣赏她因情动与羞赧而泛起红潮的姣好面容,心中爱潮荡漾。
他将她的大腿分开,埋下头去,亮丽的山河风景顿时无一余漏的呈于眼前,颜如玉眸光一热,挺起窄腰贴紧她的腹下,作势要攻入。
容四海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尖利的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划出几条骇人的红痕。
她柳眉微皱,美丽的秀眸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楚楚地望着他,“我……”启了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颜如玉倒也不急,弓起身子停在那条紧密的细缝前僵直不入,但坚硬的尖端却已顶得花蕊处露水泛滥、颤抖不已。
半晌,她低着头一字不语,既未主动地陷入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中,亦没有伸手将他推开。他唯有先开口打破僵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颜如玉静淡的眼神像是一面光滑的镜子,清晰地照印出世间不可告人的种种真相,而镜中的容四海是害怕和退缩的。
他眸底因情…欲而燃气的熊熊火焰逐渐被理智的冷水渐渐扑灭,颜如玉松手放开容四海的双腿,从一旁七零八落的衣物中随手挑了一件宽大的外衣,堪堪遮住她赤…裸的胴体,随后翻身坐在了她的旁边。
容四海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左眼皮不祥地眨了两下。她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此时心脏仿佛跳到了喉咙眼处,“刚刚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心里有鬼,有事瞒着我。”颜如玉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停在她的小腹处,停顿了数秒,方才缓缓道:“你有身孕了,三个月。”
闻言,容四海双拳无知觉地微微握紧,她只是蹙眉,不像惊讶的样子。这么说来,她的确早已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颜如玉心中很不是滋味,“孩子是夙昔日的?”
容四海却矢口否认,“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又问:“此事你告诉他了吗?”
容四海:“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双眸微眯,视线如针孔般深深扎进容四海心中。“别告诉我你想暗中处理掉这个孩子。”
容四海的回答仍是那句,“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突然转过身,二话不说从枕底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朝她的腹部刺去。
容四海猝不及防,脸色大变地尖叫出声,本能地闭上双眼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血案。
然而那利刃却在仅隔一步之遥处及时止住,并未真正刺破她的血肉。
容四海缓缓睁开眼,却见颜如玉的神色冷峻如覆了一层寒冰的磐石,“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孩子的存在,这种处理方法是最直接亦是最保险的。”
一句话便将容四海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她认输地垂下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平扁的腹部,娇小的背影显得毫无依靠,凄凉孤冷。
容四海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怎能狠心让他还没来得及见过世间的第一缕阳光便将他弑杀。”
“那么生出来便是了。”
容四海却又是摇头,哭得更厉害了。“不能流掉,也不能生。”
她简明扼要地同颜如玉提起云青雨与童恩的事,以及夙昔日短期内不允许她怀孕这个重点。
颜如玉听后陷入了沉思,不禁为她的后路忧愁起来,“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这种事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最迟拖到五个月大便能看出腹部的起伏了。”
容四海揉了揉眉心,亦是一筹莫展。“我哪有什么打算,走一步便是一步吧,待到大腹便便时,胎儿也已成形了。夙昔日是重情义之人,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应该不舍得吧。”
正这般说着,忽闻帐外传来一阵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还有衣袂摆动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容四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披在肩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些。
门帘被“唰”地一声掀开,外边站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虎背熊腰、高大魁梧,光他一个人便将满室的阳光都遮住了。他方正的国字脸被浓密的络腮胡占领了半壁江山,还有几道明显的刀疤正是常年行军打仗的最佳证明。
络腮胡神色不太自然地瞄了一眼地上暧昧不清的两人,握拳掩于嘴边不住地干咳,半晌他才为难地挪开高大的身躯,给身后的人让道。
夙昔日乌云密布、雷雨欲作的面孔印入眼帘,容四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发软险些坐不稳了。颜如玉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以保护的姿态将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杜绝在外,波澜不惊的脸上并未因为不速之客的介入而泛起一丝涟漪。
夙昔日面色越发阴霾,冷笑着望向身旁的络腮胡男人,“两军达成休战的协议尚不及一周,你的手下就偷偷掳走了本王的女人。勇胜将军,你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勇胜将军的音量弘亮如牛,“泣鬼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话虽这样说,但颜如玉和恭羡可是南宫安人的徒弟,那老头被男儿国的百姓们敬称为无所不能的仙人,见证了国内三次改朝换代,恐怕就连皇帝也得罪不起,更何况是他区区一个听人之命的臣子呢。
勇胜将军心想这事到后头也只能随便找一个替罪羊羔来背颜如玉和恭羡的黑锅了。
趁着勇胜将军正和夙昔日交谈,颜如玉俯身在容四海耳边低声道:“你先跟夙昔日回去,无论他骂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要无时无刻保持平静的心态,否则会影响到胎儿的,知道了?”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慎重,“要好好保重自己。”
刺眼,很刺眼。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于外人而言仿佛在亲密地耳鬓厮磨,更可恶的是,容四海竟然毫无推拒的意思。
夙昔日满腔怒火都堵塞郁结在胸口,脖边涨起细指条粗的青筋。他健步如飞地走上前去,狠厉的目光掠过颜如玉,停在容四海略显苍白的脸上。
“容四海,胆子大了。”他勾唇,笑得毫无温度。
她无话反驳。
“错了就该罚,这一回你求饶也没用。”他的眼神似是白森森的剑影,让容四海全身悚然,突生出刀枪过体的寒意。
夙昔日解下背后的鲜红色披风,将容四海裹得严严实实、毫不透风,随后又粗鲁地提起来,抗在肩上。
她吃痛地紧紧皱起双眉,他却全然不顾。
走出帐篷的那一瞬间,她犹记回头,见颜如玉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
等。
我。
在回军营的路上,夙昔日将马驾得飞快如脱弦之箭,一发不可收拾。
他连低头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更别提与她说话了。容四海屡次想开口向他澄清自己与颜如玉并未做到最后,但皆被他那张千年寒玉的戾气脸孔给吓得退缩,终是作罢了。
她与颜如玉都已经衣衫褪尽、坦呈相对了,有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况且,若不是她有孕在身,当时颜如玉便不会顾及她而及时刹住车。归咎于根,她就是做了对不起夙昔日的事、有愧于他。
一路死寂地回到两人住的帐篷后,夙昔日的怒气仍未有半分消退,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容四海扔在地上,也未注意控制力道。
后背被地上的小石子硌出了伤痕,微痛,她却第一时间捂住腹部,生怕里边的小生命出了什么差错。
夙昔日如一座泰山般压住她,又强行将她身上仅有的几块遮羞布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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